04不同玩法
“不玩点其他的吗?” 洗完澡的伊炆靠在床头,喊着沙发上的男人,“姜教授。” 换成其他的sub,现在估计没心情想这些。 可惜伊炆不一样,他对疼痛的吸收能力较强。再加上姜钟秀控制有度,休息一会就像没事人了。 伊炆好久没遇见这样的优质dom。 “下次吧。” “不好意思啊。”伊炆抖了抖香烟,烟灰落在烟灰缸里,“我这个人向来呢,只约一晚上。” “不可能有第二次见面?” “可能有。”伊炆稍微委婉一点说,“不过不可能在这个房间了,毕竟我们都在滨海市,说不定哪天来个人海相逢呢。” “是我误会了。”姜钟秀从落地窗外收了视线,“今天本来准备让你休息,下次再试试新的用具。” 姜钟秀的目光落到床头的伊炆身上,“不过既然只有一次,时间当然不能浪费。” “怪我没有说清楚,姜教授。” 这句不过是伊炆的口头说词。 毫无歉意,眼眸里反倒流转着一丝狡黠。 伊炆有自己的一条防线。 他不喜欢和同一个dom合作两次,从而产生没必要的情绪牵动。 姜钟秀穿着浴袍出浴室,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你比较喜欢什么用具?” “姜教授,你平时和学生也是这样说话的吗?”伊炆不答反问,“一本正经,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姜钟秀失笑,“抱歉,我对学生比较严厉。” “那就……”伊炆盯着姜钟秀的那双眼,像只高傲的狐狸,“把我当成你学生那样玩弄吧。” 姜钟秀捻着他的几缕长发。 “可以。” 伊炆听见他继续说,“在这场游戏里,你是我唯一的学生。” 第二次,项圈是姜钟秀帮他带上的。 银色链子被姜钟秀拽在手心,伊炆仰着头,自下而上望着雅人深致的姜钟秀。 灯光照在他立体深邃的五官上,双肩看起来宽阔有力,是个让sub有安全的dom。 伊炆心甘情愿地闭上了眼,交出了自己身体的权力。 双手双脚被束缚,视线让对方剥夺。 伊炆的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 发红的屁股尖处,多了一条白色的尾巴,毛绒绒的,像白狐狸的长尾巴。 肛塞不大,伊炆却不停着颤抖着身子,津液顺着唇角留下。 因为后穴深处还放了一颗跳蛋。 被贞操带束缚的性器硬得发疼,粉色的龟头颤颤巍巍吐着淫水。 姜钟秀坐在椅子上,交叠着腿,手里捏着遥控器。 他往上调了一档。 后穴深处的跳蛋震动得更加剧烈,它不停刺激着敏感点,摩擦着穴内细致的软肉。 伊炆尝试扭动臀部,那根毛茸茸的尾巴又会轻轻扫过不久前被打的皮肤。 又痒,又有一点轻微的刺疼。 胸前两颗肉粒被金色的乳夹玩弄得通红,看着都有几分可怜。 “主人……” 伊炆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 “我有点不行了……” 姜钟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那双深色的瞳孔里带着威严,与起初那个姜钟秀不太像。 伊炆跪在地毯上小声呜咽了两声。 忽然一只手掐住了伊炆的下巴,拭去他唇角的唾液,划过耳朵尖,覆上他的后脑勺,猛地将他往前带了带。 唇瓣隔着内裤碰到了一处炽热地带,伊炆听见上方的人发号施令。 “舔。” “好的,主人。” 湿滑的舌尖勾勒出内裤下性器的形状。内裤被唾液濡湿,伊炆轻轻咬住布料,下拉,一根粗长的性器直直打在了他的唇上。 其实伊炆更像一只猫。 他吐出鲜红湿滑的舌尖,先从下方划过柱身,然后用唇瓣贴了贴龟头,微微张开唇,缓慢地含了下去。 伊炆听见了男人克制的喘息声。 后穴内的性器突然加快了震动,低沉的男音传入他的耳内。 “做你份内的事,再分神,单独跪半个小时。” 伊炆乖乖地继续吞咽性器,一直抵到喉咙眼了再吐出。 姜钟秀像抚摸动物一样,抚摸着伊炆的头顶。 伊炆的面部越发潮红,又发出了小狗似的呜咽声。 姜钟秀允许他吐出来了。 伊炆跪在地上,仰起头。 “……我的主人,请狠狠地操我。” 姜钟秀没让伊炆跪太久,起身把伊炆抱到了床上,解了贞操带和脚链。 腿部能够活够的第一时间,伊炆主动张开了他的腿,邀请他的dom进来。 塞在后穴里的白色尾巴,已经被润滑液和肠液打湿。 姜钟秀拿出了尾巴,又将穴内的跳蛋扯了出来。 突然的撤出让伊炆感受到了空虚,他语气委屈地叫起了主人。 双手还被束缚着,没办法扯下眼罩。 硕大又坚硬的东西突然抵住了后穴,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直接插进甬道深处。 被突然进入的疼痛感和快感交织,爽的伊炆又呻吟出了声。 在开始前伊炆就做了扩张,现在直接挺进还是让他的思维有一瞬间空白。 姜钟秀按着他的手腕,抬高他的大腿。 粗长的阴茎一遍一遍操入后穴,碾磨软肉的同时,不停蹭过前列腺。 对方的动作如伊炆的要求,很凶,不过姜钟秀担心他受不住,进入的瞬间明显比开始要慢上一些。 乳头夹上的链子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同时牵动了乳尖的疼痛。在这种情况下,又爽又疼的快感将他猛地推上了云巅。 后穴被操的熟透了,细嫩鲜红的穴肉随着性器的抽插翻出。 姜钟秀看着身下的伊炆,忍住吻下去的冲动。 汗液顺着额头流下,沾湿了鬓角的发。 伊炆被操射了两次,最后几乎是没什么力气的躺在了床上。 姜钟秀想抱着他到浴室清洗,只不过被伊炆以不想动的理由拒绝了。 姜钟秀没勉强,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出来的时候,伊炆已经穿上了浴袍,趴在床上,夹着一根烟,没抽。 伊炆挺久没做过这么合拍的爱了。 痛快淋漓,压力突然就释放了一大半。 “浴缸放了温水,你可以泡一会。” 伊炆把烟按灭在烟灰缸,赤着脚下床走向浴室。 忽然,他回了头,唇角勾着笑。 半点也不像戴上项圈的狗。 伊炆眼中有一股无法被驯服的傲气。 他摆着手说:“谢谢了啊,姜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