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曾经以色事主的过往逼迫老师(微h)
宋清檀的动作极缓,赵衡故意往前走了一步,他也不敢退开,只能垂着眼眸让自己忽略身前传来的温度和压迫感。 这自然是方便了赵衡,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把他轻颤的睫毛看得一清二楚,粉嫩的唇瓣微抿着,变得发白,但也因为这里的湿润还泛着水光。 那粉色的两颗肉粒更是近在咫尺,白皙的胸膛略显单薄,彰显出文人的弱气。 尽管身下被水遮挡,但赵衡还是能够隐约看见蛰伏在身下的阴茎,看着比自己小了一圈,大抵会跟它的主人一样这般清秀可爱。 明黄色的腰带终于被宋清檀解开,亵裤掉落在水中,赵衡又往前跨了一步,这回与宋清檀紧贴在了一起,那早已硬挺的龙根,自然也就顶在了他的身下。 宋清檀有所警觉时早已退无可退,毫无波澜的双眼中总算出现了恐惧,弓着身体想要往后躲,却被赵衡扣住了腰,翻转着抵在了玉床边上。 “嗯……” 肩膀撞在坚硬的玉石上,让宋清檀发出一声闷哼。 赵衡强势地分开了他的双腿,故意顶了顶胯,那硬物便撞在了宋清檀的小腹上。 “官家……请,放开微臣……” 宋清檀不敢伸手推拒,只能努力让自己靠在玉床边上,再也没有平日里运筹帷幄的模样,眼尾泛红,被高大的赵衡紧缩在自己的怀里。 他企图用君臣之仪博得一线生机,却被赵衡咬住耳尖,听见那低沉的声音在说: “先生可知,每听你唤一声官家,朕就要硬上一分,想要捅进你的嘴里,让先生满嘴的礼仪道德被朕的龙精赶出去。” 宋清檀震惊地听完这冒犯的荤话,恍然间却明白,方才自己等在大殿时为何会觉得这般不自在。 那谄媚的内侍,诡异的态度,那些人竟是将自己当成了侍寝的宫妃,语态之间无不显露对自己的鄙夷。 “嗯……” 他的思绪戛然而止,因为不耐烦的帝王在察觉他的走神之后,便来了火气,掐着他的脖颈让宋清檀仰起头来,注视着自己。 明明不同于刚才呛水的窒息,可宋清檀却觉得现在比刚才更加危险,意识到眼前的人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早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 “先生在想什么?” 看着宋清檀变得丧气的样子,赵衡心里多了一丝快意,但在发现那黯淡的双眸中竟带了死气,他却又放松了手上的力气。 “微臣……唔……” 宋清檀刚要开口,已被霸道的君王夺去了言语的权利。 赵衡的唇与他的人一样,温度更高一些,舌已不由分说地进入了宋清檀湿润的口中,在里面攻城掠地,双手更是牢牢地按在宋清檀的腰窝上,让他无处躲避。 “唔唔……嗯……” 宋清檀下意识想要挣扎,顾不上什么君臣有别,双手努力想要推开赵衡的身体。 但他的力气又怎可能推动身体强健的赵衡,宛若蜉蝣撼树,最后只能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即便离开他的唇,赵衡还要在那浅色唇瓣上研磨一番,直到看着那双唇多了几分血色,才分开一些。 宋清檀刚才推拒的力道其实算不上什么,但到底是个成年男子,还是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赵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泛红的胸膛,不怒反笑,低声说: “损伤龙体,先生身为刑部尚书,应该知晓该当何罪吧?” 宋清檀还在张口喘息,浮动的胸膛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赵衡的身体。 他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低头认错,即便在此时,也不敢有一句接驳。 赵衡却在这时把宋清檀松开了一点,一幅仁君的模样说道: “念在先生为国效忠多年,将功抵过,便只小惩大诫便是。” 他的双手从宋清檀的腰窝来到胸前,在瘦削的胸膛上揉捏着,不消多时,便留下了更为清晰的痕迹。 白皙的胸膛多了几道红色的指印,文人风骨早就没有,只剩下满池的淫欲。 但这对于赵衡来说还远远不能满足,他凑到宋清檀的耳边,见他下意识想要偏头躲避,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听见那平日吟诗颂词的嘴里发出一声嘤咛。 “先生文采斐然,应该明白一报还一报的道理吧?” 他用舌尖拨弄着宋清檀的耳垂,看着那里也变得通红,这才欣然离开,把唇贴在了刚刚被他玩弄过的胸前。 “嗯……” 赵衡精准地咬在粉色的凸起上,舌尖沿着乳晕打转,宋清檀许久未曾经受这样的刺激,颤抖着发出稀碎的呻吟。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又会发出让人羞愤的声音。 可赵衡偏偏不如他的意,变着法在可怜的乳首上啃咬吸吮,另一边也没有放过,手指捏着顶端拉扯揉捏,即便捂住嘴,也能听到他逐渐变重的喘息。 宋清檀慢慢开始觉得无力,欲望不受控制地升起,明明应该感觉到刺痛的位置,却在持续的刺激下找到了快感。 他的理智开始离笼,身体被情欲掌控,双腿之间一直安静的物件开始蠢蠢欲动。 奈何赵衡偏爱那并不像女子那样丰满的胸部,甚至将两粒红豆吸吮地肿胀起来,变成了深红。 他对这样的状态喜爱万分,甚至忍不住问道: “若是朕日日吸吮,先生可会像女子那般丰腴呢?” 但这样的情趣未能得到宋清檀的回应,甚至惹来更加激烈的反抗。 宋清檀不敢让事情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只能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双手推搡拍打着赵衡的肩膀,拉来两人之间的距离。 “放……放开……求您,不要这样……” 他既害怕又悲痛,眼中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好端端温存与暧昧被他给打破,赵衡没了刚才的好性子,阴郁着脸抬起头来,紧紧抓住宋清檀纤细的腕骨,质问道: “先生如此挣扎,莫不是朕比不得先皇会讨你开心?” 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带着笑意,但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此刻的赵衡是欣喜的。 宋清檀更是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过往种种浮上心头,宋清檀一时语塞,刚刚有些血色的唇又被他自己咬得发白。 他只能无意识地用央求的语气说道: “官家……” 但盛怒之下的赵衡并不会对他生出怜惜,反而一把捏住了他半硬的阳物,反问道: “怎么?难道先生这般风流,竟已然忘记了当年与先皇颠鸾倒凤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