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金丝边眼镜医生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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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林杞一身正装,架上了一副金丝眼镜,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 他的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桌上整齐地摆着许多文件,上面隐约可见按照首字母分类的一格格单独的栏目,充分体现了角色的强迫症属性。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门被推开,露出了门口相携而来的一对夫夫,两人的手指上带着戒指,一人高大健壮满脸不情愿,另一人则纤细得多,也不管他的伴侣情不情愿,拉扯着他就进了屋子。 “医生,您好。” 扮演着‘妻子’角色的那位主动开了口,被询问来意之后,一脸委屈地开始讲述他家丈夫在情事中究竟是有多么粗暴,又是怎么弄得他后穴红肿,日常连坐都坐不下来。 最后得出结论:他家丈夫的技术太差了,希望医生能帮忙矫正教导一下。 丈夫满脸不忿地听着,虽然没有大声反驳,但还是低低地嘟囔了几句: “明明是你太娇气了,夫夫新婚磨合哪有不痛反而爽的…” 林杞推了推眼镜,看了丈夫的方向一眼,没有说什么,但是莫名地让丈夫闭了嘴,收起他的无知言论。 “你们说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林杞点点头:“你们可以演示一下平时的做法吗?我会在你们需要的时候提供一定程度的修正指导。” 这回积极响应的反而是丈夫了,妻子刚开始忸怩地不肯脱衣服,被他三下五除二半是强迫地除了衣物,露出了赤裸的身体,粗暴的动作甚至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红痕。 相较于身材健硕的丈夫,妻子的身材纤瘦苗条,唯一能称得上有肉的地方就只有他的臀,饱满得甚至有些突兀。 妻子怒瞪了一眼强行脱他衣服的丈夫,不情不愿地俯趴在了一旁的诊疗台上,将圆润的臀对准了医生,并用两手掰开,露出了其中红艳艳的穴口。 “医生,你看,现在还红着呢…” 可怜地发红的穴口一张一缩,上面还沾染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丈夫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伸手粗暴地在臀瓣上揉搓了两下,就将一根手指捅进了红润诱人的穴中。 “呜…” 妻子发出一声呜咽似的闷哼,臀左右摇摆着就要躲。丈夫粗暴地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呵斥他不要乱动。于是妻子也只好委委屈屈地翘着屁股忍耐着。 好在他也没有忍耐多久,医生很快就阻止了丈夫这种雪上加霜的行为。 “这位先生,您的伴侣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动作可以轻一点。” 医生皱着眉说,他向丈夫递了一管有治疗功能的润滑剂过去:“男人的后穴很脆弱,不做好准备非常容易受伤,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使用一些润滑。” 丈夫一脸不耐烦地看了看医生手里拿着的润滑剂,最终接了过来,草草地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就往穴里捅。 冰凉的乳膏使妻子下意识地收缩后穴,把大部分润滑都挤在了穴口,于是也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医生,你看嘛,是他不配合。” 丈夫一脸我就说嘛的表情,他的手指不停歇地在穴里扣挖,听着耳边的痛呼呻吟,脸上颇为不满:“每次在家做到这里,他就会唧唧歪歪地说痛,我这还没有用真家伙呢,就只是手指而已。” “等到我的那根进去的时候…”丈夫挺了挺腰,脸上挂起了一个欠扁的得意笑容:“他就一直哭哭哭,哭得烦死了,说什么太大了,受不了了,好痛什么的…唉,都怪我太大了。” 医生闻言看了一眼丈夫的裆,平平坦坦看不出来什么特别。 他先是制止了丈夫继续在他的眼前迫害自己伴侣的行为,随即问丈夫: “您想体验一下么?” “什么?” “体验一下您伴侣的感觉,如果确实没有那么痛,我来帮您教导他如何。” 医生的脸上挂着冷淡的表情,乍看起来有些冰冷的变态感。 丈夫为他口中说的‘教导’兴奋了一下,想到医生支持自己的行为,并愿意把自己的夫人调教得乖一点,就脑子一热答应了医生的建议: “好好好,医生,您一定要好好教导我夫人。” 医生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他放下手里的钢笔,脱下身上的正装外套,换上了白大褂,取了一旁的免洗消毒洗手液,一丝不苟地带上了医用白手套,然后才绕过办公桌,向夫夫俩走来。 高领的黑衬衫抵着他的喉结,再配上颜色对比鲜明的白大褂,十足的禁欲。 丈夫的脸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垂涎神色,似乎在脑子里已经对医生做了和他平时对自己夫人做的同样的事情。 那副金丝眼镜下的冷淡双眼,哭得发红发肿的样子该有多好看啊… “脱衣服。” 医生看也不看丈夫,随口命令了他一句,专注地走向诊疗台,将妻子穴口溢出的治疗润滑膏体细心地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因为药膏要摸到身体里的每一寸,医生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道了许多敏感点,他的动作又足够温柔可靠,以至于他抽出手指的时候,被撩拨得兴起的穴依依不舍地含着他,不愿意放他出去。 妻子哼哼唧唧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哼声。 一旁的丈夫红了眼,不忿地打断了衣冠禽兽的医生仗着职业之便占他妻子的便宜。 “医生,我准备好了。”他瓮声瓮气地提醒到。 医生给夫人递了一件临时的病号服,让他坐在一旁的软椅上休息,然后才转过头看向一丝不挂地炫耀肌肉以及胯下已经挺起来的肉根的丈夫。 “趴到诊疗台上。”医生冷淡地命令道。 丈夫对他并未露出惊叹的神色感到不爽,哼了一声,如他所愿,保持了和刚才他夫人一致的姿势趴在了诊疗台上。 他的屁股很翘,带着久经锻炼的弹性。 医生上手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果然拍得臀瓣晃出了一阵波浪,还有丈夫恼怒地抗议:“你打我干什么!” 医生淡淡地反问道:“这就痛得受不了了?” 丈夫咬了咬牙,憋着口气忍了。 “你继续,就这点痛算什么,老子受得了。” 说完,他把脸埋在了臂弯里,将臀翘得更高,摇摇摆摆地像是在说:有本事就来,他就在这里等着,倒要看看能出什么幺蛾子。 医生对此没有回应,拍了拍发红的臀瓣,无情地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丈夫沉默地把手伸到背后,把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疼痛而紧紧地夹着的屁股瓣掰开,露出其中颤颤微微的浅色穴口。 空气的流动间带走了温度,让穴口受到刺激紧张地闭合。 医生用带着医用白手套的手指不客气地戳刺进去,唯一的润滑是之前给妻子上药时残余的膏体,因此仍有些干涩,却也不至于完全进不去。 丈夫吃痛地往前缩了缩屁股,被医生按住,并绑上了诊疗台上的固定绑带。 “这是什么?!” “医用绑带,作用是防止患者在治疗的过程中乱动。” 医生一边解释着,一边手下的动作不停,简单粗暴地翻搅肉穴,刺激出了润滑的肠液,却又保持着痛苦别扭大过于快感的界限。 “你…你这个变态!我要投诉你!” 丈夫挣扎地诊疗台上弹动身体,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移动分毫,不仅如此,即使他挥舞着手努力解开绑带的扣子,也只是绝望地发现这玩意儿复杂到不可能反手操作。 “请您慎言,这只是治疗过程中必须的程序而已。您已经口头授权了我对您做这些事情,所以您无权投诉我。” 医生冷淡地说着,往即使说不要依旧吞进了三根手指的穴里塞第四根手指。 原本淡色的穴口被撑的几乎透明。 丈夫发出了发出了闷哼,嘴上的骂骂咧咧停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你这个不讲医德的混蛋…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等、等着…哈啊…” 医生哼笑了一声。 他抽出手指,被撑的太开的穴口一时难以合拢,留下了两指直径的圆洞,穴口也因为收缩而显得红艳诱人。 医生撩开白大褂,也不脱衣服,只拉下西装裤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了比之丈夫更为显着的性器,随便地撸动了一下把只是半勃起的性器,把它刺激到足够硬的程度后,扶着顶进了眼前的窄穴中。 “啊——痛、痛…你吃什么玩意儿长那么大…操——” 医生充耳不闻,挺着腰在不知死活的挑衅中进进出出地抽插,让可怜的穴口发红甚至是肿胀起来。 “你…哈啊…给我停下来——啊——不要顶那边——” 不知道碰到了那里,丈夫的语调转了个弯,变调得甚至有种怪异的妩媚。 医生顿了顿,刻意避开了那个可以给人带来欢愉的点,直进直出地整根抽出,又不留情面地整根没入。 然而已经食髓知味的穴哪能让放过享乐的机会,翘臀紧绷着努力在可行的范围内扭动,下意识地诱导着身体里的阴茎往想要的方向顶弄。 “唔嗯…医生…我、认输…你…嗯…停下行不行…” 丈夫软了腰的同时嗓音也软了几分。 医生的回答是愈发迅疾的顶弄,直把他的嗓音撞得支离破碎。然而就是这样毫无技巧的抽插,也让丈夫逐渐来了感觉。 悬垂在诊疗台外面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随着冲撞的力道一下一下地击打在诊疗台的侧边,每每带出一声似痛非痛的闷哼。 “啊…呜…医生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这样太可怕了…哈啊…” 丈夫失神地呢喃着,像是受到了精神打击。不知道是震惊于自己竟然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还是单纯地体会到了过量的疼痛。 “…知道错了?” 医生的语调依旧冷淡,只是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微喘。 “我错了…呜…不要再顶了…再、再这样下去就要…哈啊——” 丈夫的话音刚落,就因为被顶到了要命的地方不得不大声地呻吟出声,可悲地不得不妥协于快感。 他的肉棒被撞得发红,却还是不断溢出淫液。 医生瞥了一眼,伸出手接住了将落未落的粘稠液体,行动间撩起的微风,以及几乎要触碰到的距离,让本就濒临边缘的肉棒颤抖着上翘了几下。 “啊嗯…呜…医生…摸一摸我…要射了…” 丈夫崩溃地挺着腰,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些加成来高潮,却因为只是顶到了诊疗台而感到疼痛而不是愉悦。 啪、啪。 医生往扭动的臀上拍了两巴掌,命令道:“不要乱动。” 丈夫闻言扭得更欢了,似乎期待用这种方式迎来更激烈的‘惩罚’。 医生皱了皱眉,对他的桀骜不驯感到厌烦,依旧遵循着职业素养安抚道: “…乖一点,就给你一些奖励。” 翘臀的扭动戛然而止,乖巧地伏在原地,只是翘得更高,双手也主动地将臀瓣掰开,方便更深入的侵犯。 医生满意于他的识趣,终于大发慈悲地专注地摩擦被忽视许久的敏感点。 “哈啊…那里…太爽了…呜…要、要射了…啊——” 一股又一股浊白的液体从悬垂的肉棒中喷射而出,随着被抽插的节奏又被继续挤出了更多‘乳汁’,直到榨干了全部。 贪婪的穴收缩着挤压身体里的巨物,然而却没能从它那里得到任何浇灌。 医生的抽插并不因为身下人的高潮而停止,已经维持着令人恐惧稳定,进进出出地破开已经身体力行地说不要的窄穴。 “医生…哈啊…不要了…要被你插坏了…” 丈夫语气软弱,彻底不复之前的硬气。 被过度摩擦的穴口火辣辣地痛,身体却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挖掘出了异样的快感,但是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下腹随着抽插酸酸钝钝地疼痛。 医生瞥了一眼饱胀的小腹,伸出手按压下去,稳准狠地压在了膀胱上。 积攒了许久的尿液迫不及待地寻求了出路,在主人崩溃的低泣中从硬的发痛的尿孔中钻出,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呜…被…玩坏了…” 丈夫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本能,绝望地闻着空气中的腥膻气味,自闭地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 医生在他尿出最后一滴存货之后,无情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从头至尾没有给他一丝‘甜头’尝。 不仅如此,医生在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时,还人渣地皱了眉,嫌弃地解开丈夫的绑缚,并命令他:“自己处理干净。” 丈夫还在失神之中,闻言喏喏地应了声是。 医生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一旁惊呆了的妻子身上,他的脸上泛着红晕,松散的病号服遮不住他勃起的性器,还有夹紧了的双腿。 “需要帮助么?” 医生的语气难得温柔了一分。 被问的人脸上神色挣扎,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最终却只被温和地用手包裹住肉棒,上下揉捏撸动,而湿润渴求的后穴也只被一根手指插入,在高潮时作了辅助。 妻子用渴望地眼神注视着医生。 医生摘下一片狼藉的手套,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受伤了就好好养着,等伤好了再做。” 妻子不甘心地点了点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一旁努力收拾残局的丈夫。 “他…” “以后他要是弄得你不舒服,就来找我。” “嗯…” 妻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娇羞地嗯了一声。 “CUT——” 随着裴导懒洋洋地一声cut,拍摄场景内所有人都松散了下来。 林杞首先找了饰演丈夫的那位演员为自己可能弄痛他道了歉,被那位戏下爽朗的大哥不在乎地摆摆手,声音虚弱地表示没关系,挺爽的,他缓缓就行。 饰演妻子的那位似乎想找林杞说什么,比如要个联系方式之类的。结果看着一旁似笑非笑的裴导乖巧地闭了嘴,不敢从虎口夺食。 林杞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裴山远,被他勾着手指召唤了过去。 “做得不错。” 裴导懒散地倚在宽大的椅子里,叠着二郎腿,丝毫没有起身的准备,林杞只好俯下身将耳朵凑过去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 “只是一般来说,给你两个演员,意思就是两个都要用上,同时镜头里只有两个人,冲突性和故事性就淡了。” 林杞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副十分受教的模样。 裴山远嗤笑了一声,不跟他个呆头鹅计较,微仰起头,在他耳边吹着气,用华丽低哑的声音道:“去三楼等我。” 林杞偏了偏头,目光掠过了他即使遮掩也依旧看得出来情动的部位。 “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 他的语气认真,没有嘲讽,没有不甘,也没有受宠若惊、惊喜若狂等裴山远常见的情绪。 裴山远的眼里浮现了笑意:“是,这是工作。” “那好。” 林杞点了点头,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就要赤裸着上楼。 “等等——”裴山远没好气地叫住了他,丢给他一件浴袍,懒洋洋地叮嘱道:“洗干净一点。” “好的,裴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