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3 真该把你操废在床上(新攻出场
12 主持人发起人面色一僵,赶忙凭着多年的救场经验道“我们子寒老师的意思是暖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对不对?” 舞蹈老师也拼命给你使眼色。 你疑惑地回答:“不是啊,就是唱得烂的意思。” 你不明白,明明就是难听加走调,为什么还要硬着头皮给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一开头就起高了,后面力量跟不上声音都劈了,而这还只是一首儿歌,我对你说的热爱音乐存在一定的怀疑,如果不是真的爱音乐,请你不要来这里作秀。” 你的话语斩钉截铁,毫不留情。 石暖暖一愣,含着泪花反驳道“我是真的喜欢唱歌,虽然唱得不好,但是你凭什么质疑我的热爱!” “我们这里养了一群小鸭子 ,我天天早晨赶着它们到池塘里 ,小鸭子见了我就嘎嘎嘎地叫 ,再见吧小鸭子我要上学了 ,再见吧小鸭子我要上学了。 ” 被摄影机对准放大的画面中,灯光聚焦的中心里,男人在浅吟低唱,一首简简单单的儿歌被他哼唱得温柔悦耳,一副可爱小男孩和池塘里的鸭子告别的童趣画面跃然而出。 所有人都沉醉在他唱出的世界里。 你抬眼直视舞台上的石暖暖,“因为我知道热爱的时候应该唱出什么样的东西。” 节目录完了,你给了石暖暖F,是最低级。其他导师的想法你没兴趣了解。 卸妆的时候,舞蹈导师稻子凑过来问“你不怕被恶意剪辑说你欺负新人吗?” 你抽出湿巾擦了擦脸,“为什么要怕?” 你理直气壮的样子让稻子有些惊讶,她踟蹰着说“我以前……在一个舞蹈节目中也对一位选手提出过意见。” 她眼前泛起失落,“我只是说了别人一句不够好,然后被剪成了对热门选手说的。” “呵呵…然后我被对方粉丝挂上热搜骂了三天,而她却一句没解释。” 5G冲浪的你知道这件事,直接一针见血的说“就那个谈素雨呗。” 稻子点点头。 你放下湿巾,“专业的东西不应该怕说实话,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放弃幻想,认清现实。” 稻子若有所思,你没理会她,拿着东西走了。 … 一进保姆车就被一个人影搂住了脖子,你下意识挣扎起来却挣脱不开,只换换听见身后那人操着一口不利落地中文说, “城南城北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记住一句话嗷铁汁,不要和我……” 你额头上青筋隐隐跳动,一巴掌拍上那人的狗爪,“叶舟你吗死了?” 叶舟委屈巴巴,收回手嘟囔道“不要和我硬碰硬,我受的是殇,泥丢的是命。” 叶舟从后座绕过来坐你旁边,车顶的暖光下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有着小麦色的皮肤,浓眉下一双碧绿色的眼睛一眨一眨,像是闪闪发光的祖母绿宝石。 这小屁孩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优雅小少爷,一说话就是土味王子。 学中文的途径不能,至少不应该是土味尬剧啊。你暗自想。 你强忍着怒气,尽量挤出和蔼,问“你怎么来了?” “呵,优在试图打听我的行踪?”叶舟说着邪魅一笑,歪嘴的勾唇在他那张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上说不出的好笑,你想笑又不敢。 “既然泥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泥,我可不是来接泥的,我就是路过。”他拨弄了一下鬓角,对你wink,“泥可千万不要爱上我哦baby~” 你被油得脚趾当场抠出一座迪士尼城堡,拍拍司机的椅背“克里斯开下门,把他丢出去。” 石油小王子虽然中文说得烂,但是听力在冲浪的锻炼下显然不错。 他气急败坏“泥敢丢我!sfgbalsdfbi!我要告诉我哥听!” 虽然中间你没听懂他的母语,但是你听懂了这个小屁孩最后一句的威胁。 想到那双狼一样的眼睛,你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堆起笑脸捧起石油小王子的小圆脸,深情款款:“傻孩子怎么会呢?子寒葛格怎么会舍得丢下你呢?” “是啊,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舍得丢下我呢?” 车门被拉开,来人一手撑着门微微俯身,飘逸的白色长袍在夜风里猎猎。 你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僵硬地转头对上了那双像噩梦一样的碧绿色眼睛,叫出了他的名字 “叶重山。” 13 他微微撩起长袍,露出的鞋靴绣着精美的花样,长腿一蹬上了车,原本宽阔的空间瞬间变得有些拥挤。 他还是没变。你有些失神。 不同于种花家的深邃眼睛,是来自于大漠深处绿洲的翠绿,因为白化病而发白的发丝和睫毛让他看着就像个精致的人偶,高挺鼻梁下的薄唇微抿,“怎么不叫学长了?” 你别过脸,有些难堪。 叶重山不冷不淡地瞥了眼叶舟,叶舟只得不情不愿地起身让座,用母语骂了句“暴君!活该被甩……” 叶重山没搭理他,吩咐道“开车吧。” 你这才觉得不对劲,连害怕都忘了,抓上叶重山的小臂“我们这是去哪儿?我的司机呢?他们人呢?” 叶重山闭目养神,就是不再说话了。 你偷偷转身对着叶舟搓手手,眼睛bulingbuling,叶舟想了想,比了个心。 ……?你翻了个白眼,把身子转了回来。 车子一路都开得很平稳,你竟有些怀念起那个英文名克里斯,中文名王大壮的司机了,怀念他每一次的精准刹车和操着川渝方言的“mmp会不会开车!你赶投胎咩?”。 在车上你小眯了一下,再睡醒发现人已经在叶重山床上了。 太几把像鬼故事了吧! “醒了?”叶重山撑着头看你,你盖着小被子瑟瑟发抖,任谁对前男友不告而别后再见对方,都会害怕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 ”生意。“叶重山说着用两指把你的脸从被子里抬了起来,意有所指道,”我不在的这些年,你还过得挺滋润的。“ ”呵呵呵哪里哪里。“你下意识拿出来以前讨好他的架势,顺从地亲吻了他的手心。”那我就……不打扰你谈生意了,我明天还有工作我就先……“ 你刚起身想走却被人拉了回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你被叶重山牢牢地压在身下,他微微曲起膝盖顶着你的胯部,从他身上特有的熏香也盈满了你的口鼻。 ”我已经帮你推了。“说完便再也不给你开口的机会,将吻压了下来,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舔进你的喉口,刮着你的口壁,汲取着你的甜液。 被糙粒舌苔舔弄刮过的感觉让你下意识生出一种被狮子玩弄的错觉。 ”呜……别哈……“华美的房间里,一个黑发的青年被白发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顶干着,被抬起的脚随着动作一颠一颠,被口水舔得晶莹的雪白胸脯上两颗红果颤颤巍巍,被咬得红肿。 ”哈啊啊…啊……哪有你……这样一见面就把前任嗯……带、带上床的……“黑发青年被欺负狠了,红着眼控诉却听着像是撒娇。白发男人一顿,修长漂亮的手指探入有些禁闭的花穴,不知是按中了什么,引出黑发青年的一阵战栗,全身颤抖,可怜得前面的小蘑菇都在抖动,双手想推拒却被无情打开成任人施为的样子。 后穴被白发男人的性器填满了,一下又一下碾磨着敏感的凸起,磨得人受不了了又拔出来填进前面,两边都雨露均沾的后果就是把人痒意勾起来了却都没有得到满足。黑发青年咬着唇,平时精亮的神色被蒙上一层暧昧的滤镜,小心翼翼夹紧了被送进来的孽根,饱满的蜜桃臀也因为用力一颤一颤,自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在暖光灯下,大床上的自己被一览无余。 白发男人呼吸一紧,汗水顺着胸膛流到充满爆发力的腹肌,又隐没在漂亮的人鱼线下。低沉的声线轻笑,胸膛震动“真应该把你操废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