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屋学习记录(完)考试阳具,鞭策工具,热水敷屁股,肿到透明
考试(一)阳具 学了几个月,林青鸳的学习宣告结束,可以参加家有奴隶考试。 按照要求,如果没有毕业,那么将继续延期学习,而只有考上六十分,才能宣布学习阶段结束,避免恐怖的留级后果。 考试内容是管家先生亲自编写的,内容不轻松,林青鸳不可能一天考完,林家男人们都十分捧场地抽出时间看他的考试成果。 第一堂考试内容是考察对阳具的熟悉度。 管家先生准备了一张屏风,屏风上有三个洞,分别卡住林青鸳的脖子和两只手,他让林青鸳穿过去,大家在后面艹他,让他认出艹他的是谁的阳具。 这不太难,林先生的阳具粗而长,形状笔直,温度适中,而林不却的阳具更细长一些,温度偏低,林不疑最有辨识度,滚烫的温度插进去的一瞬间就要把他插射了。 林青鸳乖乖地把他们含射了,然后报出答案,并得到管家先生奖励性的摸头。 但后面还有加试,在前一节通通答对之后,管家先生换成了学习室放着的三个仿真阳具。 仿真阳具只和真人的皮肤一样,其他温度和速度、频率模拟上完全不同,林青鸳即便每天用手指触摸,用舌头舔舐,也觉得困惑。 不知道有什么人捧住他屁股,把两团肉掰开,然后塞了一根阳具进来,要求他在三分钟之内回答出正确答案。林青鸳感受了一下,用肠壁不停地挤压阳具,以描摹出阳具的形状。于是在其他人看来,就看见一个屁股里插的阳具前后蠕动,十分诱人。 林不疑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自己的阳具换上去,一巴掌拍在他臀腿交接的地方,呵斥他,“别发骚,别乱动。” 林青鸳委屈得厉害,却也不敢动了,只小心翼翼用屁眼感受阳具的形状。 过了十分钟,第一道题的时间到,管家先生把第一根阳具抽出来,又换上第二根阳具。林青鸳的臀缝才被艹开,十分容易就容纳下第二根阳具,只是撑开的时间太久,小穴已经不够敏感,第三根就更难了,他想到想哭也无法猜出这是谁的阳具。 可想而知,第一堂考试林青鸳成绩糟糕得一塌糊涂,几道题没答对一个正确答案,管家先生最后给了他一个零蛋。 第二堂课是随机抽查对惩罚工具的熟练度,管家先生把挂在惩罚工具施加在他身上,然后他回答答案。 最开始还好,因为屁股敏感度很高,管家先生用绳子抽一下,他就能凭借声音回答出答案了。但是越到后来,屁股被打肿了,神经敏感度也在逐渐下降,而且管家先生还会把他耳朵塞住,以避免他听到挥动工具的声音,所以他也逐渐答不准了。 这次拍打他的工具是一个圆形的,好像有些硬,在打完要求的五下之后,林青鸳只能无奈地猜测,“是皮拍。” 管家先生递给他看,根本不是什么皮拍,而是一柄圆形的梳子,这根本不在林青鸳的学习内容之内,但管家偏偏告诉他会有超纲题。 然后又换了一种细长的工具,打在臀腿交界处,林青鸳思索了一会儿,管家催促道,“已经十秒钟了,请加快回答速度。” 林青鸳咽着口水说,“是鞭子。” 管家先生把东西给他看,“打错了哦,是毛线针。” 按照要求,如果每一科不能答对六十分,那么“不乖的孩子就要挨罚”,林青鸳明知道男人们的目的不单纯,但是为了避免后续恐怖的惩罚,他还是向管家先生求情了,“请提高一下我屁股敏感度吧。” 管家先生为难地说,“确定吗?可是按照考试规则,如果要提高您屁股敏感度,就需要扣除两道正确的题目。” 林青鸳咬着牙答应了。管家先生没有用平常那种治疗的营养剂,而是端了一盆颜色奇怪的草药过来,告诉他,“这是一种古老的配方,具有良好的消毒杀菌效果,也能提高您神经的耐受能力和敏感度,添加了茱萸、辣椒、盐等等,可能比平时的营养液疼一些,您确定吗?” 林青鸳惊恐地看着里面的辣椒叶子,盆子里的草药水还冒着微微热气,他试图拒绝,可管家先生表示不可退货,用帕子浸满汁水后帖在他浑圆的屁股上。 林青鸳的屁股本就因为“考试”打了一上午,白净的皮肤上沟渠纵横,破皮到手一触碰就疼得地步,更不要说用热盐水和热辣椒水浸泡了,他屁股一沾到水,一股快要撕裂他的疼痛涌上大脑,他疯狂挣动双腿,差点把屏风掀翻在地。 林青鸳是普通人体力,只是常年被注射营养剂和基因改良使他耐受能力好了至少一个档次,他只在快晕和没有晕之间徘徊。 泡需要泡十分钟以上才有效果,管家先生力气大得离谱,林青鸳感觉自己打过的屁股像一块被腌渍的腊肉一样任人蹂躏。 火辣辣的水腌入伤口的每一个缝隙里,痛苦是无可避免的。 在痛之后,又是随之而来的痒意,林青鸳惊恐睁大了眼睛,感觉一种东西爬满了自己屁股。 管家先生解释道,“这是豢养的蚂蚁,可以清理干净药液,避免污染。” 他屁股敏感度早已经提高了,把那些辣椒叶移开,他的屁股早已经恢复到粉白的样子,好像之前从没有遭受过任何折磨。 可正是这样才恐怖,他能感觉到每一只蚂蚁在屁股上拖曳的痕迹,微妙的动作就带来巨大的痒意。 痒是比痛更难受的感觉,林青鸳扭动着屁股,试图把这些折磨人的玩意儿弄下去,可是他失败了,它们孜孜不倦地舔舐着他屁股上的药汁,疯狂折磨着他。 这种微妙的触觉令人发狂,林青鸳疯狂扭动着屁股,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就像要等待人抽弄一样。 林不疑看得眼泪都快笑出来,“哥哥好骚啊,哥哥怎么这么骚。” 林青鸳羞愧得抖动屁股,屁股上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条件反射抽动,他摇头呻吟说,“哈~不是的,好痒啊。” 他痒得恨不得伸手抓挠,恨不得有疼痛来停止这份剧烈的痒。 林青鸳哭求道,“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人对痒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过分的痒意折磨他的神经,连小穴也受痒收缩起来。 等到结束后,林青鸳身上沾满汗水和各种透明液体,湿淋淋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管家先生特许给他喝水补充液体,男人骚臭的阳具塞到他嘴巴里,堵住喉咙口,咸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胃里,灌得林青鸳咕噜咕噜的。 考第二门几乎考了一天,最后下班的三个男人都过来看他的考试,还时不时骚扰他,害得他挨了更多的打。这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卡住他屁股的屏风是早上时将他放进去的,但到下午,管家先生说他今天之内使用营养的份额已经超标,再使用怕伤害他的健康,于是拒绝再使用,导致他的屁股肿到六指之高。于是再想要从屏风里下来,才发现他从腰到屁股因为太大完全被木板卡住,根本无法出来。 管家先生的手法全星际仅有一家,两瓣雪白的屁股在反复折磨之后竟然只是高高隆起,呈现饱满晶莹的粉红色,就像颤巍巍的果冻一样,竟然无一处破皮和出血。 林不疑用手摸了一下,烫得惊人,手感却越发好了,也难怪别人家的奴隶从早到晚都红肿着屁股。 林不疑恶劣地摸了一会儿,施虐欲却越发浓烈,说,“要是煮熟会怎么样?” 林青鸳看出他邪恶的意图,摇头拒绝,企图唤醒暴徒的良知。 可是这哀求的眼神只会火上浇油,林青鸳眼睁睁看着林不疑拿着一张滚烫的帕子越走越近,最后一把敷在他屁股上。 一阵热气融入臀肉中,这是比辣椒淋在屁股上还剧烈的疼痛,林青鸳疯狂挣扎着,他的感知像发大了一百倍,恨不得在这一刻这只屁股不是自己的。 然而这两个男人却死死按住他,避免他弄伤自己,让他连挣扎都做不到。 林青鸳疼的直翻白眼,连阴茎也受虐勃起,只希望这份酷刑快点过去。 屁股上的帕子渐渐变冷,林不疑顺手揭下来,用软尺从最顶点上绕了一圈,惊讶道,“又大了一指呢,哥哥的极限在哪呢。” 林青鸳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在林青鸳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第二张热帕子已经敷上来。 这是扩大了百倍的疼痛,林青鸳疼得涕泗横流,眼皮红肿,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泪水和汗水,狼狈不堪。像一只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绝望的鱼,他们必须按住他的双手双脚才能避免他挣脱。 到最后,林青鸳感知已经麻木,连尿都痛出来,淋漓得滴落在雪白的大腿间,分外淫靡。 要不是林季严出声阻止,这场游戏大概还要继续玩下去。 而林不疑则抱胸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成果。 林青鸳的腰极其纤细,相对比屁股却巨大无比,支棱这两口屁股的腿又细又长,看起来又怪异又可笑。 这怎么办呢,林不疑表示这还是他之前学习不认真的错,该罚。于是林季严大手一挥,林青鸳就连同屏风和屁股一起被搬到大厅,被罚晾屁股了一晚上。 大门没有关,屏风被放在大厅正中央,卡着一个通红的大屁股,冷风吹在屁股上面,又痛又耻辱,林青鸳仿佛听见外面有人走来走去,羞耻到快晕过去。 彩蛋:加热屁眼作为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