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管家能催眠/走绳比赛/情趣内衣/姜罚 蛋:管家评价四受
苏蓉年和苏熙年被郑旗领来到调教室时,许方亭和苏清河已经穿好装备,静候在一旁了。 许方亭双手被一副手铐靠着垂在身前,上身赤裸,唯独脖子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一条藏青色领带,下半身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裤子裆部的布料被人剪去了,阴茎虽然还勉强包在裤子里,腿间的两个小穴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苏清河则是一身湖色旗袍打扮。虽然衣服颜色清淡,但衬着他身体的性感丰满的曲线,再加上鼻尖那一副禁欲的金丝边眼镜,以及故作冷漠却难掩羞涩的神态,更是别有一番倒错风情。他没用束胸带,两只形状姣美的乳房将光滑贴身的缎面衣料顶出蜜桃的形状,桃尖儿上的凸起更是诱人。旗袍开叉开得高,两条修长的白腿踩在一双极细的高跟鞋上。 “很听话啊,两个宝贝。”郑旗走上前揽住许方亭和苏清河,分别在嘴唇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招手示意苏蓉年和苏熙年过来,“是不是好看极了?你们也现在换上吧。” 苏蓉年与苏熙年对视一眼,攥紧了手中的衣服没敢动作。郑旗倒是意料之中,所以也没催促,只对左右两位美人吩咐了一句:“他们两个扭扭捏捏,最不听话。你们去帮帮他们吧。来,许老师帮蓉儿,大少爷帮小熙。” 许方亭“嗯”了一声,便大大方方地走到苏蓉年面前,接过他手中的那套黑白女仆装:“蓉儿别害羞,学长帮你。”他双手带着手铐,动作受限,苏蓉年见状只好红着脸把身上衣物脱下,胡乱将女仆装套下去。这套服装无袖、修身、裙摆大、裙身短,再加上领口袖边和围裙处的荷叶边装饰,看上去确实俏皮可爱。许方亭帮苏蓉年把翘起的头发理好,再帮他戴上一个缀满白色蕾丝的女仆发箍,最后拉着发箍底端垂下的两条丝带再下巴下面系上一个蝴蝶结,发自内心地感叹道:“蓉儿真可爱。” 苏蓉年垂着眼帘不敢看他,从睫毛下往旁边觑了一眼,就见大哥和弟弟都是一副红脸羞容的样子,笨拙地摆弄一套雪白的婚纱。苏熙年察觉到他的目光,眉毛蹙得更深了,干脆抢过婚纱,十分野蛮地往套上套。 “小、小心。”苏清河帮他把团皱在一起的薄纱轻轻扯平,最后将一顶垂着镂空花纹头纱的小皇冠待到苏熙年头上,让他的上半身几乎都笼在这层纱缦之中。 这条婚纱是很庄重美丽的款式,层次繁复,纹饰清雅,环状的褶皱花边领子托起苏熙年精致粉嫩的小脸,袖口到了手腕处便接上蕾丝手套,裙摆垂过脚腕,将脚上那两只“滴笃”“滴笃”的水晶鞋子都藏了起来。这么一看,苏熙年全身上下被遮得几乎一丝肌肤也看不见了,但任谁都知道,这套高雅的婚纱之下,是一具怎样敏感淫荡的身体。 这下四个美人都换好了服装,各自垂着眼帘盯着地面,在郑旗面前站成一排,等待他的指令。 “今天呢,我们要举行两个比赛。”郑旗稍稍退开一步,往后一指,“第一个,是走绳比赛。四个人,一人一条绳。” 四人抬目望去,果然见到四条二指粗的麻绳挂在空中,大概延了三十米,更可怕的是,每隔两米就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绳结。 “既然是比赛,那就一定有输赢。许老师和大少爷一组,蓉儿和小熙一组,哪个组所用的时间最少,哪个组就获得胜利。至于输了的那个组嘛,就由速度最快的人代替拖后腿的人受罚。”郑旗举起手上的秒表,“没问题的话,就请四位现在上绳吧。” 四人一听,心中都是忐忑不已。许方亭惶惑之余,还暗暗存了些侥幸——他常年运动,体育细胞应该是四个人里最好的,走这区区三十米的路程,应该不成问题。 绳子帮得很高,苏清河和苏蓉年抬腿的时候还险些摔了一下。麻绳粗糙,一抵到他们细嫩的肌肤便产生强烈的刺激,再加上身体的重量,即使保持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 苏蓉年和许方亭都打着赤脚,倒不必担心维系平衡的问题。但苏清河和苏熙年却都穿了一双高跟鞋,光是堪堪站稳,就花费了好一番力气。苏清河将旗袍前片咬在口中,苏熙年则把沉重的婚纱全捞起来抱在怀里,显然,他们两个走绳的难度是远远高于另外二人的。 郑旗站在终点,按下秒表:“开始!” 四人抬步的一瞬间,就立刻不约而同地发出呻吟。粗糙的绳面细细摩擦过软嫩的花穴,嵌入花唇之中狠狠碾过敏感的阴蒂,疼痛之余,却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许方亭踮起脚尖,率先迈出第二步,清晰地感受到花穴里淌出一股股淫水浇在绳子上,小腹沉沉坠着一团无法消解的热气,笔直的阴茎敲得老高,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嗯、嗯啊……” 郑旗远远看着这番活色生香的美景,感叹这四人实在是长得好,不管是怎样蹙眉张口的表情,五官也丝毫不走样,只会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们,逼他们露出更失控的神态举止来。 苏蓉年摇摇晃晃地艰难挪动,自暴自弃般大声呻吟起来,发现喊出来之后,身体反而好受很多,速度也稍微快了一些。好不容易磨到第一个绳结处,却犹豫着不敢过去,因为目睹了许方亭刚才过绳结时剧烈高潮时,喷水射精的样子,心里难免害怕。 “啊、啊啊——哈啊!——主人!——”犹豫间,许方亭竟然已经移动到第二个绳结。 苏蓉年往后一看,就见苏清河和苏熙年都才只移动了不到二十厘米,尤其是苏清河,他身体敏感至极,光是停住不动,花穴也像坏掉似的源源不断地流水。 “呜……哥哥……”苏熙年无助地望着苏蓉年。他身上的衣服最厚重,不仅要穿着冷硬的水晶高跟鞋移动,还要抱住层次繁多的婚纱,整个人都像被汗浸透了一般。 “嗯……小熙,加油,慢慢来……”苏蓉年喘息着安慰道:“哥哥先去前面等你……嗯啊——” 苏蓉年咬紧嘴唇,狠心碾上绳结,不料绳结比之前的绳段还要粗糙,他双脚一软,几乎就要站立不住,绳结立刻深深勒进花穴。苏蓉年挣扎着往前扭腰拱屁股,看上去就像抵着绳子自慰一般。 “啊……不行,太、太难受了……哈啊……过不去……嗯啊——” 苏清河和苏熙年那里也是狼狈不堪。兄弟二人这时才走了半米远,就停下来剧烈喘息。苏清河的胸部最大,稍一晃动,就连带着旗袍水波般光滑柔软颤动不停。整个人乱七八糟,泪水、汗水,以及花穴里汩汩涌出的淫水,都落在地面积了一路。 “大、大哥……”苏熙年扭过头来,他已经比苏蓉年略略领先了一点,“你把小穴缩紧,尽、尽量……哈啊——尽量不要去管身体的感觉,只管努力往前走……嗯——就、就是了……” 他断断续续说完这番话,郑旗听在耳中,不禁哑然失笑,走到他们之间,嘲道:“还真是倒数第二给倒数第一传授学习经验?嗯?”随手掀开罩住苏熙年头脸的面纱,按住他后脑勺贴近自己,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湿吻。苏熙年抵抗不了,只呜呜地被动迎合,怀里的婚纱裙不断下滑,不得不狼狈地伸手去捞,双腿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郑旗松开他的时候,就连苏清河都已经跨过第一个绳结了。 “哈啊……老公……”苏熙年渴氧般张大嘴巴喘息一阵,只觉周身疲乏至极,一步也不想再走了,现在就想被大肉棒捅进花穴里,“老公,我好累啊……嗯啊……我不想走了。” 郑旗爱死他这副无意识撒娇的模样了,一手揽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那不行,如果你现在弃赛,蓉儿就要被惩罚了哦。” 苏熙年心里发急,带着哭腔求道:“可是我真的已经很累了,老公你不要罚哥哥,你罚我吧……” 郑旗没来就没打算让他们四个都完整走一遍,那得花掉多少时间啊?更何况苏熙年最娇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无非是图一个欣赏美人们哭叫着走绳高潮的美景罢了。听到苏熙年开口恳求,他当然不会拒绝:“那小熙自己说,怎么罚你好?” 苏熙年想了想,小声说:“罚我被老公操穴……”说完自己也有点心虚,小心翼翼地补了句:“可以吗?” 郑旗哈哈大笑,探下手在他的阴蒂上狠狠掐了一下:“那不是便宜你这个骚货了?算什么惩罚?” “嗯……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你自己说啊,小熙可真会偷懒啊。” 苏熙年飞快地忖度了一下,最终咬咬牙,说:“姜罚……可以吗?” 郑旗把苏熙年拦腰抱起,快步往终点走去,华丽的婚纱垂落下来,就像抱着一位真正的新娘。其他三人还各自挣扎在长绳上,见了此景却也不敢擅自停下,但也都松了一口气。 苏熙年乖乖地趴在郑旗腿上,把碍事的长裙全部撸到背上,自己分开臀瓣,暴露处腿间红肿淫糜的景色来。 “难得这么乖啊。”郑旗去出一节被切成长方体的姜柱来,“看来是真的很不喜欢走绳呢。” 苏熙年委屈地嘟哝道:“要罚就快点……” 郑旗低笑一声,在苏熙年的屁股上啪啪啪地扇了七八下,才握着姜柱,沿着他的臀缝从上到下细细滑过,经过花穴时,还加大力度,在花唇和花珠的每一处摩擦。火辣辣的痛感立刻蔓延开来,苏熙年哼哼着挣扎,双脚难耐地踢踏。郑旗抬起一条腿压在苏熙年腿上,制住他的动作。 “啊……啊好烫,好疼!” “别闹,不然就插着姜继续走。”郑旗温柔地威胁道,手指移到苏熙年紧闭的后穴,富有技巧地帮他揉弄、扩张,等到苏熙年实在忍不住,抽噎着哭出声来,才慢条斯理地把姜柱插进去。而苏熙年的后穴也像馋得不行似的,才把姜柱吞进一个头,肠肉就迫不及待地缠裹上来,把异物往深处吮吸。 “不要,不要!快拿出来……啊……哥哥!哥哥救我!” 郑旗大力地揉捏苏熙年的粉红诱人的臀肉:“不是自己说要姜罚的吗?怎么刚刚塞进去就反悔?” 说完,郑旗把他裙子放下来,将苏熙年整个人翻过身来抱进自己怀里,掐住他下颌深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