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忙完聚会,尉尧又被以前的老板——应该说是原主以前的老板——叫去做兼职。这位平易近人的老板经营着一家连锁加盟快餐店,那家店是“尉尧”经常去打工的地方,后来“尉尧”变成尉尧,就没再去过了。 老板特地打电话过来,先是问尉尧是不是高考完了,又问他有没有空,说最近店里很缺人手,如果他有时间就去帮个忙,工钱还按之前那样算。 尉尧想了想,这位老板人挺好,一直以来很照顾原主,按照“尉尧”的性格,多半会答应帮这个忙。正好他没什么事儿,就顺从原主的行为模式答应了。 虽然他是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的,占用“尉尧”的身体不是他的本意,但对原主多少有点儿愧疚,过好自己的生活之余,他还是想尊重一下原主的人际关系。 顾怀得知后有些不高兴,直接问:“你很缺钱吗?” 尉尧本来没告诉顾怀,他和顾怀只是“陪孕”加“固炮”的关系,犯不着干什么都报备,他每晚准时回顾宅,不让顾怀受宝宝折磨就行。 但早出晚归的次数多了,顾怀肯定会发觉,他甚至不用问尉尧,问几句每天接送尉尧的司机就行——尉尧没车也没驾照,想出入这里,要用顾怀的人和车。 “缺啊,”尉尧懒洋洋地说,“宝贝儿,要不是你养着我,现在我就睡大街了。” 他刚洗完澡,湿漉漉的脑袋上顶着块干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自己酸痛的胳膊。他只去快餐店干了三天,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这还是用“尉尧”的身体——“尉尧”从小在村子里干惯了粗重活儿。要是尉尧自己的身体,估计这会儿已经散架了。 尉尧不得不承认,某些方面他确实没原主厉害,大概是当惯了少爷,“吃苦耐劳”他真的不太行。 体力上还好,毕竟是十八岁的身体,怎么着都不至于透支,关键是一想到要出卖大量劳动力,所得的回报却那么低,他心理上受不了。 付出和收获完全不成正比。 顾怀不悦地皱眉:“那还去做什么兼职?我养不活你吗?” 尉尧腰酸背痛地舒展了一下四肢,忍不住笑了:“顾总,你要养我啊?我是你的谁?” 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顾怀拒绝思考,冷冰冰地说:“反正我都在养你了,现在才拒绝不觉得太晚了么?” 尉尧摊在柔软的床上,声音越发懒了:“谢谢顾总,你的确养了我几个月,我吃你的住你的,但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顾怀在他旁边坐下,揉着尉尧软嫩的脸颊,目光微深,没作声。 “你想想,我每晚过来‘陪孕’,风雨无阻,多耽误私人时间啊。我还为了你学按摩,记‘孕夫’的各种禁忌,你生气了就哄你,你想要了就跟你上床,当top和bottom都可以,对你还这么好,基本每次做完都是我收拾床铺……”尉尧掰着手指细数。 顾怀捏住他竖起来的手指头,眼神愈发深邃:“所以呢?” “你随便请个人都得花不少钱吧?”尉尧眨眼,和他对视,“陪孕陪睡给按摩,会照顾人会哄人,长得还特别养眼,杵在家里当花瓶都赏心悦目……我也没要工资,包吃包住不是最基本的吗?无良企业才让人自己掏钱。” 顾怀:“……” 好有道理的样子哦。 “所以哥哥,你说这是不是我应得的?”尉尧声音渐轻,扶住顾怀的腰身,任由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几个月尉尧的开销特别小,出行的交通工具是顾怀的,每天的早餐能从顾宅拿,吃不完可以留到中午,或者去食堂随便吃点儿便宜的午饭对付,反正回顾宅能吃到丰盛的晚餐,味道好不说,也不怕备战高考营养跟不上。周末他待在这里陪顾怀,又省下了不少花销。 顾怀在养他,这一点没错,但这是他应得的,完全不需要有“吃软饭”的罪恶感。 顾怀没否认这一点,小孩儿不仅伶牙俐齿,脑筋还清醒得很,轻易洗不了脑,属于最不好拿捏的类型。 “哥哥,你又湿了。”尉尧摸到他的臀部,揉了揉那那些软肉,手指慢慢探入紧窄湿热的小穴,“好多水……你怎么这么骚?” 顾怀闷哼一声,三两下把睡袍拉下去,露出洁白的胸膛,两团透着薄红的奶子颤颤巍巍地悬着,色气到极点。 他任由尉尧帮他扩张几下,自己也将尉尧的阴茎拿出来撸硬了,顾怀迫不及待地拉开尉尧塞在他后穴里的手指,握住那条直挺挺的性器,抵住穴口坐下去。 “嗯……” 终于又吃到了,顾怀顾不得轻微的疼痛,很快将阴茎全部吞吃进去,喘息着紧紧含住,肠道不知廉耻地吮吸着。 都怪贾晋那个王八蛋,顾怀磨了磨牙,又爽得头皮发麻,小幅度起伏着,让尉尧的阴茎在他体内顶弄。 尉尧就“插入式性交”专门咨询过贾晋,问做爱的频率会不会影响“父体”和胎儿,贾晋的回答是别太经常做,最好一周不超过两次——顾怀的“性福”就被这么死死限制了。 尉尧虽然又宠又甜,但对待这些很有原则,说一周两次就一周两次,多半次都不存在。顾怀日常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每天被胎儿压着前列腺,一股一股地出水,可又爽不彻底,简直想把手指伸进去操自己。 但他在公司做不出这样的事儿,回家当着尉尧的面更做不到,况且比起手指,他更馋尉尧那条东西。 顾怀三天两头变着法儿不动声色地撩拨,破小孩儿硬是不动如山,只勉强答应吸一吸他发痒的乳头。 平时想吃都吃不到,好不容易吃上了,顾怀不吃个够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一晚上缠着尉尧翻来覆去,双腿和后穴都夹得紧紧的,被操到连喷两次都不肯让尉尧出去,淫水四溢地嘬着他,水声淫靡,前头的阴茎也翘得高高的。 “啊……嗯……不走,还要……” 尉尧吃着他的奶子,更用力地操顾怀,越清冷的人骚起来越让人受不了,他都快被顾怀叫射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顾怀饱得发撑,总算没力气再缠着尉尧求操。尉尧不放心地给他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除了乳头和小穴微微肿了,没别的异常,问顾怀也说肚子没有不舒服。 尉尧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轻轻捏了把他嫣红的乳尖:“宝贝儿,你是要奶孩子还是奶我?这么骚,小心孩子没生出来,这里就先让我吃光了。” 顾怀闷哼,闭着眼没理他——男人一向拔屌无情,尉尧都习惯了。 他一边收拾狼藉的床,一边漫不经心地琢磨钱的事儿——他不是“尉尧”,快餐店肯定干不长久,可他手头上只剩下不到两千块,大学的学费都没着落,更别说其他了。 看来“极品亲戚”的事儿该尽快提上日程了,尉尧眯眼,自己撞上来找麻烦,就算看在钱的份上,他也没道理不顺手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