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木马裸露成婚,父亲面前产下双胎
公布完婚事,褚钺不管众人作何反应,一挥手,将所有人送了出去。 虞鄢呆呆地,“我又怀孕了?”怀了魔胎,怪不得他觉得自己的身子疲乏得厉害,一丝灵力也无。但是, “七日后是不是太早了?”他肚子这么大,怎么好就这样成婚呢。 “七日后或者干脆不成婚,你选哪个?” 褚钺这么一问,虞鄢就不再说什么了。今日褚钺先是在人前欺辱他,现在又连成婚的日子都不让他选,他安慰自己褚钺是失忆了才会这样,可心里还是越来越委屈。 “再哭就算了。”褚钺一把抹掉他的泪,语气冷淡,“不如把你送走,我再找个不哭的来。” 虞鄢不敢再哭,不过他就是想哭也顾不上了。褚钺把他放到内室的大床上,掰开腿就操了进去。 灵气与魔气相克,虞鄢怀了魔胎,浑身修为便使不出分毫,同凡人无异,因此精神大不如前。这几天里,虞鄢总是被操到睡着,醒来又接着挨操。全身上下遍布青紫的痕迹,上面的嘴是肿的,下面的嘴肿得更厉害。得到充分滋养的魔胎生长迅速,几天功夫就长得和怀了近两年的头胎差不多大,躺在床上的虞鄢腹部如同高耸的小山。 再次醒来的时候,虞鄢意外地没有见到仿佛长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褚钺。”虞鄢声音嘶哑得厉害。褚钺闻声进来,倒了水喂他。 虞鄢喝完水,就被塞了一件衣服,大红色的,不难看出是婚服。只是材质近乎于透明,穿了不如不穿。 褚钺没给虞鄢反对的权力,“你不愿意自然有人愿意。”虞鄢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穿上的衣服。 底线这东西降了一次就会降第二第三次。满堂的宾客前,虞鄢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婚服出现。 不过几日功夫,虞鄢的肚子大了一倍不止。褚钺的搀扶下,虞鄢挺着大腹艰难前行。透过那层薄如蝉翼的衣服,所有人都能把虞鄢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 胸前两点红缨精神抖擞地挺立,高隆的大肚子颤颤巍巍地压在身前,虞鄢走得很慢,细看能发现他的大腿微微发颤。腿间的隐秘也现于人前,红色的薄纱勾勒出下体饱满的轮廓,因过于拘紧,裆部深深卡进那条肉缝。 在虞鄢身体里积了好几天的东西随着他的走动往外流,浓厚的白浊渗过质地稀疏的布料,大红的底色中,腿间溢出的白花花痕迹分外显眼,任谁也能一眼看出,这是刚从床上下来的。 “成何体统!”虞父一拍桌子站起来,“虞鄢你怎可,怎可...” 一片混乱,有人怒喊不知廉耻,有人转头不看,更多的则是嘴上骂骂咧咧,眼睛却恨不得长在虞鄢身上。虞父脱下自己的外衣冲上前,一把罩住虞鄢。 “我们魔界成婚便是这样的规矩,阿鄢若是不愿意,便跟父亲回去吧!” 宾客们仍吵吵嚷嚷,却不约而同地偷偷关注这边。 “虞鄢,你要是还要点脸面就跟我回去!”虞鄢身体一僵,仍是脱下了虞父的衣服。 “虞鄢!你疯了不成?” 虞鄢避开父亲的视线,被褚钺拉着往中央走,有个半人高的物件杵在那儿,被一块红布严严实实地盖着。等走到旁边,褚钺扯下了那块红布。竟是匹玉马,马背正中间一根半尺长、儿臂粗的圆柱。 “阿鄢,你骑着马给大家敬一圈酒,就算是礼成了。” “天玄宗弟子们,走!”虞父的脸色已难看至极,他劝不动虞鄢,便要带着弟子们离开。天玄宗要走,那些小点的宗门自然不敢留着看热闹。 待要出去的时候,殿门无风自关。 “大婚还未结束,诸位客人还请稍安勿躁。”褚钺的话说得很客气,但他强迫众修士留下观礼的行为可一点都不客气。 虞鄢终于有了动作,却是往旁边退了一步,“你不是他,这婚事还是算了。”虞鄢无论如何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事,这般命令他的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褚钺了。 虞鄢抱着肚子后退,行动间仍有爱液从腿间流出。刚从床上下来,他的身体还因情欲而灼热,心中却一片冰凉。 褚钺甚至带着笑:“现在可由不得你了。”他朝虞鄢伸出手,身体不灵便的孕夫动作夸张地躲避,差点摔到地上。褚钺收回手,脸上敷衍的笑意尽数消失。 接着,虞鄢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他听到自己说:“父亲,我已有了他的骨肉,也不会打掉腹中这双胎。而且我心属褚钺,今日大婚也算我得偿所愿,还请父亲留下观礼。” 褚钺要他当众自辱,还要他在人前做出自愿的样子。 说完,虞鄢便在褚钺的控制下向中间的玉马走去。 魔擅于蛊惑,褚钺的操纵由身至心。不足三丈的距离,虞鄢已经发自内心地期待起大婚上骑木马,不用褚钺再控制他的身体,他甚至越走越快,几乎是有些急迫地到了玉马旁边。 父亲的怒吼虞鄢已经听不见,他眼睛里只有那只矗立的玉马,更准确地说是那根粗大的柱子。虞鄢那样大的肚子,抬起的腿总被胎腹挡住。没人帮忙,虞鄢自己动作滑稽地尝试上马。 曾经那样惊才绝艳的人物,为了个男人,现在腹大如箩,马都上不去。 “好歹曾是修真界的翘楚,怎可如此,如此...” “自甘下贱。” 众人心中唏嘘,口中鄙夷,看向虞鄢的眼睛却发亮。 到底虞鄢也没有自己上去,一旁的魔侍上前,将他架了上去。 “啊啊啊—”湿润黏腻的肉花对准昂然的玉柱,魔侍利落地送了手。半尺长的东西一捅到底,大肚子被顶地乱晃。 才坐上去,玉柱便动了,它旋转起来,搅得虞鄢放声呻吟。 这马不能自己移动,驱使方式又是褚钺特意设计的。 虞鄢抓着两只马耳,夹紧马腹站起来,旋转的玉柱便慢慢脱出。因虞鄢动作慢,肥腻的阴瓣一截一截吐出那硕大冷硬的玉柱,然后又猛地整根吞入。这样一个来回,马才能前进一小段。 虞鄢就这样在马上起伏,怀了双胎的大肚子上下晃。原本他的肚子离身前的马颈有些间隙,但褚钺使了坏,虞鄢腹中魔气肆虐起来,魔胎吸了魔气飞速地生长,个头超过了怀了两年的头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胎腹急剧膨胀,将那大红的纱衣撑得越来越紧。接着崩裂声响起,那雪白的大肚子便暴露出来。马上的地方就那么大,虞鄢被钉在柱上没法后移,他不断膨胀的胎腹被马颈挤压得变形。 “嗯啊...肚子...肚子又大了—”这时,他正好到父亲面前。 旁边的侍从奉上酒具,眉目泛春肚皮裸露,下面还被插满的虞鄢颤着手取了一杯,“我有身孕,不便饮酒,以茶代酒,敬父亲一杯。” 虞鄢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虞父猛地后退,与虞鄢拉开了距离。 “父亲—啊...敬父亲嗯...”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五步,就在虞父的面前,虞鄢扭着腰臀将那柱子又吞吐了一遍,呻吟着向虞父敬酒。 褚钺和虞鄢这般作为,是将整个修真界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虞父怒不可遏,将东西全砸到地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的怒喊却被虞鄢的叫声盖过。 虞鄢发动了,魔胎长到几乎要把肚子撑破的时候,魔气顺着产穴涌出,本来须由生父从外破开的产穴被魔气从内冲开。 延产一年多的头胎和新结成的魔胎都叫嚣着要出来,却被坚硬的圆柱牢牢堵在里头。 “啊啊啊—要生了,我要生了!” 虞鄢抖着腿往起站,他哪有力气,起一半就跌坐下来,让那冷硬的柱子重重捅在胞宫上。 魔侍极有眼色地上前,把虞鄢放下来。 虞鄢大张的双腿正对着虞父,他避都不避,就这么用起力来。 魔族分站虞父身侧,隐隐形成包围之势,虞父无处可躲,眼瞧着虞鄢生下两个孩子。 大婚以虞鄢生产为结尾,人类修士得以离开,虞父离开前,更是当众宣称与虞鄢断绝关系。 虞鄢从褚钺的蛊惑中清醒过来时,已是十日后。他看着越发高挺的腹部,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孕了魔胎的事实。怀了魔胎的他,如同凡人。为了不让虞鄢恢复修为,褚钺再没让虞鄢肚子空过。于是,魔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尊主有一位常年挺着肚子的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