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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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马车奔驰在空旷的大道,西奥多从来没有如此觉得过从庄园前往小镇的路是如此接近如此短暂。 明烛坐在离他极远的地方,他整个人靠着窗户,打开窗,对西奥多表现得极其不信任,仿佛只要马车一停,他就能推开门飞奔离去。 于是西奥多好笑的看着他,目光缱绻缠绵,就像地狱深处的藤蔓看着踩在沼泽之上无知的生物,等待着一击必发。 “明,”他开口,声音像沾了蜜糖的手指弹奏而出的暧昧乐曲,“你可以不用离我这么远的。” 他的舌尖舔在上颚,从心底溢出的爱意快要将他淹没:“我不会吃了你的。”他的声音轻柔黏腻,明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成功获得关注的西奥多笑出了声,他得寸进尺:“您是盛开在圣堂中百合,我怎敢将您堪折,晨露亲吻您的脸颊,连阳光都显得温和。”那双漆黑的眼中放出羞恼,玉白的脸颊升起一片红霞。 “西奥多!”他开口,于是银发的伯爵乘机将他拉到身边,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朵洁白的百合,根茎上缠着白色的绸缎,“上帝赠予我百合,于是我借花献佛,可它配不上你,就像惹你生气的我。” “看在百合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明烛接过百合,洁白的花瓣上带着露珠,他低垂着眉目,注视着手中的花朵,然后抬头看着真挚的伯爵,抬手解了绸缎的蝴蝶结将百合插到了他银色的发丝之中。 伯爵温顺的低头任他动作。 “我该祝福你的嘴,因为它是狡猾的,便是恶魔都没有你巧嘴滑舌。”明烛收回手,“在太阳落山前不准摘下来。” 西奥多一直注视着他:“你在报复我?”他回以同样的疑问。 于是青年勾起唇,神色坦然,就像古老的宫廷油画中的美人突然鲜活从画中走下,他开口:“责怪我的手吧,是他指使我做得。” 银发的伯爵多想在现在吻上他的唇。 — 汤姆靠在庭院的栅栏上与一旁的园丁说话,他漫不经心的折下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心中的烦躁达到了极点,自从他将明烛送到庄园他就开始后悔。 园丁撇了他一眼:“你应该尊重一些,至少在现在这里还是他的花园。” “那就让他回来责怪我吧。”暴躁的龙紧握双拳,“教廷怎么想的将他就这般送进来,还剥夺了他的记忆与能力。” “安心点吧,至少除了我们这脉暂时还没有人知道。”米亚浇着水,如果忽视他手下的水壶没有冒出一点水的话。“我给过他机会的……”园丁喃喃自语,他望向青年平日习惯倚靠的窗户。 在不久前,伯爵部署教廷的暗桩突然传来信息,紧接着那位无辜纯净的青年搬进了这座房子。 青年所不知道的,他一路看着他走来,青年花园中的每一朵向日葵都是他亲手种下,他期待他们的成长,正如同期待青年的到来。 只是明烛刚来他就后悔了,他原本可以做的悄无声息的,可是他想让他的天使离开这污秽之地。 如果再不离开的话,他也会忍不住将人拉下深渊。 “你应该去守着他。”园丁责怪暴虐的龙,龙看了一眼他,嗤笑一声:“我去做什么,看他被伯爵大人撕碎?” 华丽的马车停驻在门外,车夫恭敬的撩开车帘,黑发的天使踏出车门,他的神情鲜活皎洁,如同被雨露滋润过的玫瑰。 从他手间滑落的洁白绸缎晃悠悠的飘落在车沿上,车内的伯爵探出身,银发在阳光下闪烁,头上娇嫩的百合熠熠生辉,他捻起那绸缎坐回车内,离别前的眼神看向天使恋恋不舍。 “看呐。”龙讥讽的眯了眯眼:“我们高贵的伯爵变成狗了。” 园丁看了他一眼,却没搭理他,只是看向走来的青年心中发涩。 看他的唇是如此红艳,他们会在车中拥吻吗?拥有意识的躯体,羞涩的泛起红霞,那双漆黑的眼会注视着你,便是深渊的漩涡都无法比拟的勾人。 青年向他打了个招呼:“米亚,汤姆,你们好,你们在聊天吗?”他看向汤姆,那嚣张的龙手中还拿着烦躁的罪证。 那朵被扯下的残破向日葵。 于是青年皱了皱眉,红发的酒保下意识将其藏到身后,“是米亚给我的,我没有摘你的向日葵。”米亚冷笑了一声,看向酒保的神色仿佛在说:看呐,我们高贵的红龙也变成一条狗了。 米亚提出了告辞,于是明烛与红发的酒保坐在花园内的摇椅上。 这会儿已经接近下午,他在伯爵的庄园内闲逛了太久,恰当好处的阳光让他昏昏欲睡。 “今天不去工作吗?”他问汤姆,那枝向日葵被摆放在茶几上,他伸手抚摸 着向日葵的花芯,汤姆眯着金色的竖瞳,“我会还给你的,”明烛转头看他,就听见红龙说:“我可以再帮你种一片花。” “不用了,”明烛摇了摇头,他看向那朵向日葵,“今天没有工作吗?”汤姆皱了皱眉,知道青年这是在让他离开,他有些懊恼,却无济于事。 他心想:他为一朵花而难过,却看不见我心中的痛苦。 — 在汤姆走后,明烛坐在那摇椅上很久,他抬起手,手腕上的小金鱼轻轻晃动,残破的向日葵依旧摆在一旁。 “那蔷薇和所有的蔷薇一样只开了一个早晨。”他喃喃自语,却没有选择将其摘下,他贴近胸口的衬衣口袋中,是不知被谁放了一个小巧的银制十字架。“秘密跑出我的身体。就算他看到又怎样?” 他让自己放空,就这般躺在花园的摇椅之中,阳光下的花园没有一处阴影。 可他的梦境却不够光明。 他陷入了沉睡,恶魔的咒语发挥了作用,他被困在梦魇之中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被黑夜笼罩的眼睛微微颤动,一双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在梦境中他一丝不挂,来人亲吻他的脸颊额头和鼻尖,“不要害怕,天使。”模糊不清的声音让明烛想喊些什么,他或许应该呼喊他花了一万金币买来的恶龙,可是那红发的酒保不久前刚被他叫离。 他倒在梦境的黑暗之中,神色圣洁的如同受难的耶稣,可是他的身体在颤抖,灵魂在恐惧,恶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这只是一场梦罢了。”恶魔开口。 只是他的动作是粗辱的,唇瓣贴合在天使的每一寸肌肤,他手下的劲道是有力的,从胸膛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被挑逗的茱萸挺起,天使再难维持圣洁的表象。 “不……”青年的声音带出一丝呜咽,恶魔亲吻他的喉结,然后往下咬住一侧的玫瑰花苞,“你的乳头是罪恶的。”舌尖舔舐吮吸,在清醒的意识下快感无限放大,禁欲的身体对突如其来的情欲做出了最强烈的反馈。 “因为它红润的像颗想被人咬碎的石榴。”明烛不自觉的抬起胸膛,将自己的乳头更深的送到恶魔的口中。 不对劲!他混沌的意识无法思考。可是恶魔的话语还在继续。 “它散发着靡醉的气息,从中会贲发充满玫瑰花香的汁水。”另一侧无人光顾的石榴籽被人用手揉捏着,狠狠地按了下去,又慢慢拉起,指腹揉搓着乳晕。 “不要……”他的拒绝便是比兔子的声音都大不了多少,可是恶魔想要亲吻他的唇,于是那虎口脱险的地方又沦为了滑溜之物的玩物。 冰凉的触感,让无法视物的天使感到恐惧,恶魔压住他的头,与他唇齿交接。 “天使,您的行为将被上帝知晓,您淫乱的意识与我混杂,您已经不再纯洁。”恶魔的低语催眠着他的意识,大片大片的梦魇触手将其捆绑,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爱抚,胸前的柔软格外受到触手们的欢迎。 原本的唾液被它们黏去,它们将其玩弄的红肿,一双乳头如同含苞待放的娇蕊,天使的手指无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松开,脚趾痉挛的绷直,不断叠加的快感让他无法分清自己的处境。 “我会亲吻你的唇,吮吸你口中甜美的酒液,那被光明与神圣浇灌发酵的美酒,直至我喝醉的我才会放开。”恶魔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粗暴的口舌侵占让他无法呼吸,只是他突然激烈的反抗起来,在恶魔眼中这具完美的身体正在被他开发,那羞恼的肌肤如同三月的樱花,恶魔握住那根从来没有他人触碰过得器物,灵敏的手指上下摆动,从未自慰过得天使想向后缩去却被触手拉住了手脚拖拽了回来。 “放开……”两人交缠的唇缝中流出天使的命令。 可是梦魇的主人怎会如此放过,恶魔亲吻着他的唇,又慢慢起身离开:“我的每一次触碰你都会更加敏感,” “你渴求我的爱抚,直到自己高潮。” 便是神的言灵都没有这般灵验,明烛咬着唇,他的灵魂与身体化为两个极端,无尽的爱潮冲击着他的大脑。 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他的下身,不同于手指的触感让他无法抵御,他快要疯了。 颤抖的睫毛带出一点水意,眨眼闭眼都无法视物的眼睛落下一颗颗珍珠似的泪水。 舌尖舔舐着,这并不是情欲的解药,而是更加恶劣的毒酒,他泛着热,整个人都要醉了大半。 “动一动吧。”他哭泣,于是触手抹去他的泪水,他的手按在恶魔的头发之上。 请原谅我,主。 我已不再贞洁。 — 从梦境中惊醒的青年从摇椅上坐起,不小心打落了一旁放在桌上的向日葵。 手腕上的小金鱼晃动,他通红着脸,神情羞愧愤怒,“混蛋。”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混蛋。”他又骂了一句。 一场荒唐的梦魇,沦为一切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