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派大弟子长逼,被破处群P,太子长逼,群P,兄弟相奸,变身雌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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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初四,刚刚休完年假的太子迫不及待地登上了青阳峰,名义上是为国家乞求上天的恩示,实则是上山看望自己的同胞哥哥。 太子穿着锦衣华服,在众侍卫的严密保护下走进了青阳派的大门。 冰山雪地的青阳山上,朔风阵阵,好一派清冷萧瑟的景象。 太子吸了口冰凉的空气,感觉神志都清醒了一些。他踏上去练武广场的台阶,还没上到顶层,就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啊……嗯……” 这声音听着很耳熟,原来青阳派掌门日日都把被奸淫的大弟子路宫的影像传到太子的寝宫,搞得太子现在一听,就知道是他哥哥又在被男人干了。 别说,他哥哥以前冰清玉洁,修为令人高人仰止,可被男人连续不断地操干了半个月,居然显出了比妓女还骚浪的媚色,也难怪会被没日没夜的操干。 但太子记得自己的身份,所以清了清嗓子,等到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同时,他命令侍卫将广场中间的一堆人团团围住。 那群人中,原本高高在上、飘逸俊朗的青阳派大弟子浑身赤裸,身上遍布情爱痕迹,正在被两根鸡巴同时操弄着,捅在他屁眼里的是青阳派的伙夫,身上的肥肉堆起来足有两百来斤,操他嘴巴的是来青阳派上香的香客,不过是个屠夫,长得又黑又丑。可就是这两个又丑又老的人,居然在操干往日里高高在上的青阳派大弟子、现任太子殿下的胞兄。还有周围的七八个男人,有的穿着青阳派下级弟子的衣服,有的穿着普通百姓的服侍,都在凌虐着这个青阳派大弟子。 太子怒不可遏,指着他们:“全都杀了!” 话音一落,众侍卫立刻挥刀,砍断了几个人的脖子。 鲜血染红了广场。 路宫正在吃着鸡巴,突然鸡巴不动了,他正被操得舒爽,不禁淫痒难耐,摇着屁股想自己套弄,谁知屁眼里的鸡巴软了,然后就从他早就合不拢的屁眼里滑了出去。 “啊……”路宫呻吟着,这才看到周围的人都死了。他瞪大了眼,后知后觉地才看到侍卫,最后看到了自己的亲弟弟,祺衡。 路宫眨了眨眼,好像醒过来了一般,突然蹲下来,捡起了自己残破的衣服想把自己赤裸的身体遮住。 祺衡三步作两步地走上前,解下了披风给路宫披上,接着大喝道:“青阳真人,路宫贵为皇子,你做出此等丑事,还不出来受死?” 广场上飘荡起大笑,霍夏从掌门房间里御剑飞下,看到了嫩得如鲜葱般的太子,舔了舔嘴角。 “杀了他!”太子喝令。 侍卫们拔刀上前,谁知刚走一步便动不了了,他们俱一低头,竟然发现大家的身上都缠着一条粗约手碗的红蛇。侍卫们用刀砍、用手掰,那蛇丝毫不为所动,蛇头立在霍夏身后,咝咝吐出猩红的信子。 太子脸色一白:“大胆!” 霍夏手一场,青袖之下腾起数团烟雾,落于众侍卫身旁,化成了数头青獒。 青獒乃绝世淫兽,被它操干过的人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而青獒也不负霍夏的期待,一旦从镇妖塔中获得自由,本能便将身旁的人压下。 众侍卫瞬间被撕破了衣服,露出了精干的身躯。 “啊!” “不要!” “救命!” 此起彼伏的呼救声从太子殿下的侍卫嘴里逸出来,但都阻止不了被淫兽的鸡巴破处的命运。淫兽粗大而黑紫的鸡巴捅入了一个又一个处男的屁眼,广场上立刻响起了痛呼声:“啊——” 太子脸色惨白,看着自己的侍卫被数头形状可怖的怪兽插得痛叫不止,转身就想跑。 霍夏冷哼一声,放出了红蛇。 红蛇倏地窜到霍夏身上,身形变小,只缠着太子一人,将太子拉到霍夏的身下。 霍夏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胯下粗大的阴茎早就硬挺了。他摸着太子精致的五官,说:“殿下,学学你哥哥,乖乖舔鸡巴吧。” “休想!” 看着太子愤怒的目光,霍夏哈哈大笑,招手把路宫喊来。 路宫像狗一样爬到了霍夏面前,都不用霍夏说话,就主动钻进了霍夏的裤裆下面,舔吮起自己最爱的鸡巴,一边舔一边淫叫:“师尊……路宫最爱师尊的鸡巴……啊……” 路宫用法术凝结出冰锥干着路宫的屁眼,一边享受着路宫被调教得极好的小嘴儿,一边拍了拍红蛇的头:“这个人间最尊贵的少年,堂堂的太子殿下,就给你玩了。” 红蛇大喜,落地化成一个高约两米、肌肉虬结的大汉。只见他皮肤黑红,面丑如猩,一个巴掌便将在挣扎的太子扇在地上,然后挺着足足有小儿手臂长的鸡巴压在了太子身上。 太子吓得面如土色:“不要——救命——”可他往旁边一看,自己带来的公认是宫中最顶尖的武士一个个都被淫兽操得口水泗流,哪里还有一点宫廷侍卫的样子。 “不要!”太子没有放弃,向霍夏喊道,“你敢这样对我,我让父皇移平青阳派!” 霍夏:“你最好永远这么精神,我操你哥哥都操得没意思 了,太贱了。你看,我都没有用青獒操你,这条红蛇可没有青獒那样会让你爽。” 红蛇不是淫兽。 太子还没明白过来,锦衣玉袍就被红蛇用法术剥得干干净净。红蛇化身的男人足有普通壮年男性两个大,压住太子,太子根本动弹不得。 “不——”太子大叫道。 红蛇把大鸡巴抵在太子的屁眼上,戳了半天,太子的屁眼却太小进不去,他不耐烦了,将太子的双腿用力掰开,几乎形成了一条直线,在太子的惨叫声中,将鸡巴挤了进去。 先是腿筋被掰扯,接着是屁眼,年轻的太子殿下痛到失语:“啊啊啊啊……”他双眼翻着白,像要活活痛晕死过去。 霍夏一个指诀弹出,保持住太子的神智清醒,他要让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少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一头低贱的魔物破处的痛苦与屈辱。 “啊……啊……啊……”红蛇操一次,太子便喊一声,声音凄厉,叫得整个广场都听得见,把附近的弟子都吸引了过来。 大家就只见在广场上,数个人被魔物压着操干,其中还有位长相绝美的少年,被一个皮肤黑红、一看就知道是魔物化成的巨型大汉操干得两眼翻白。 鲜血从太子的屁眼 里流出来,滴到了地上,融化了积雪。 “啊……啊……”太子的屁眼已经把红蛇的鸡巴都吞进去了。粗长的鸡巴一直贯穿到了肚脐眼的上方,就像一根钢棍要把他活活插死。 “不要……顶到胃了……啊……”太子求饶。 巨型大汉干得正在得趣,听到太子求饶,一把将太子提了起来,自己则坐下去,然后重重将太子往鸡巴上一按。 “啊啊啊——”太子痛得边叫边哭,屁眼流出了更多的血,“疼……好疼……呜呜呜……” 红蛇吐出长长的蛇信,碰到了太子的唇。 太子被操干得神智不清,张开了嘴巴,让蛇信伸了出去,和自己的舌头纠缠着,就好像他真的在和一条蛇接吻。太子还听到霍夏对路宫说:“你看你弟弟,被操是多投入。” “不……不……”太子羞耻地低下头。 霍夏被路宫的嘴服侍着射了之后,就让路宫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操干的样子。路宫的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像是不忍心。 霍夏嘴角一勾,念动口诀。 路宫忽然觉得下身浮现出奇怪的痒意,低下头去看。 霍夏:“小骚货,屁眼不够你被操的,给你变个逼出来,去,你看你弟弟的鸡巴多可爱,把它舔硬了放进逼里。” 路宫看到了自己新长出来的逼,先是疑惑,紧接着听到霍夏的命令,却没有行动。那个人毕竟是他亲弟弟啊! “你不去,我就让青獒操他,让他变成和你一样时刻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货!堂堂太子变成那样,会比你还惨吧?” 路宫听了,只得上前,看着这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从小崇拜自己的弟弟的脸,路宫感到心里一阵悲凉。 “嗷——”有一只青獒朝他们走了过来。 “还不快点!”霍夏喝道。 路宫吓得赶紧叉开了腿,将逼凑到了弟弟的鸡巴面前。 太子摇着头:“不要……啊……哥……啊……不要……” 路宫流着眼泪,扶着亲弟弟的鸡巴,先是用嘴巴舔,后来手口并用,把太子的鸡巴服侍到半硬,然后一狠心,将弟弟的鸡巴夹住了逼里。 鸡巴不硬,捅不进去,但如此的接触已经打破了两人的某些观念。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到羞耻、感到害怕、感到悲哀,这时,红蛇还在后面孜孜不倦地操干着太子的屁眼,突然,鸡巴碰到了某个地方,太子的身体一抖。 红蛇立刻知道了,便快速地猛干那个地方。 “啊……”太子的痛呼变了调儿,在接下去的操干中,鸡巴慢慢地破了起来。 路宫也感觉到了,弟弟的鸡巴越来越硬,逐渐地插进了逼口,顶到了处子膜上:“啊……”路宫被操惯了,不管是谁的鸡巴,很快就开始发浪:“啊……啊……” 红蛇快速地操干着太子,太子则用鸡巴操干着亲哥哥的处子逼,场面好不淫靡。 “啊……不……”只有太子还保持着部分理智,感到了哥哥的处子膜 ,“哥哥……操到膜 了……啊……啊……我要破哥哥……的处了……” “来吧……啊……给你……啊——”随着路宫的一声大叫,太子的鸡巴成功地捅破了处子膜,干进了新长出的嫩逼里。 兄弟俩以最亲密的姿势结合在了一起,红晕控制着操干的节奏,所以抽插的速度快得惊人,路宫的逼也和屁眼一样淫荡,很快就湿了,连血都没怎么流。 太子的鸡巴在湿泞的逼里操得欲仙欲死,屁眼也渐渐地感到快乐:“啊……啊……”他不得不沉沦在肉欲中了。 霍夏见状,哈哈大笑:“什么尊贵的太子殿下,还不是被一介魔物操出了淫性!” 听到这句辱骂,太子瞬间犹如被扇了无数个耳光,神情痛苦地想推开路宫,却被红蛇先一步察觉动作,红蛇手臂比普通人长不少,一伸就把路宫连带太子抱住了,然后狠狠地一勒。三人不禁靠得更紧了,太子和路宫同时浪叫了一声:“啊……” 红蛇嘿嘿一笑,加速了鸡巴的抽送,就像他一根鸡巴同时干着两个人。 红蛇操了一阵,就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太子的屁眼里,抽出鸡巴时,太子已经被操得瘫在地上。太子在路宫的逼里射了两次,之后路宫被后来的弟子拉过去操干,太子的鸡巴就又裸露在空气中,随着操干的节奏抖着。 太子被红蛇玩得像是死过一回,可霍夏没放过他,而是给了也变了一个逼,然后让路宫来操。经过一个月的操干,路宫的鸡巴已经很难硬起来了,所以霍夏只是让他把太子的处子摸捅破,然后就让红蛇去操。 可怜太子的两个穴都由红蛇开苞,痛得恨不得死过去。最后,太子的两个穴都被捅出了两个大洞,仿佛再也合不上了似的。 霍夏又让弟子们、魔物们去玩弄太子,可怜之前在万人之上的太子经过这一天,变成了人人可玩的贱货。 霍夏满意地看着这世上最尊贵的两兄弟变成了最下贱的玩意儿,随口问红蛇要不要再操路宫。 红蛇摸了摸自己满足了的大鸡巴,摇头:“你天天晚上把他放进镇妖塔里,连最垃圾的耗子精都操过他了,我也不要呢。” 路宫正在被几头青獒一起玩弄,现在他的身体可以同时被三根鸡巴操了,所以没听到这句侮辱。但是太子听到了,太子虽然也被魔物们操干,但被感染得还较浅,听到了这句话,不禁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绝望得想咬舌自尽。 但是他的嘴里塞着一头青獒的鸡巴,他一用力,魔物立刻拍了他一爪子,力气大得差点将他拍晕过去。 太子屈辱地被一个又一个的人和魔物操干,本来想报复的强烈的愿望不知何时渐渐消散了,开始觉得身体里面的鸡巴好好吃,让自己很舒服,原来是青獒的体液发挥了作用,它们让这个锦衣玉食的少年也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套子。 在这之后,太子和路宫两兄弟就成了青阳派公用的婊子,谁都可以操干,甚至只是去上香的香客,只要交一文钱,就可以操干两个最尊贵的屁眼。 皇宫听到了这个消息,派人去查看,然后宣布太子并不是“太子”,真正的太子早就回到宫里了。 当太子知道自己被皇族放弃的消息,已经不太会感觉到伤心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男人的鸡巴,有时候没有人或者魔物想操干他时,他就和哥哥相互操,两兄弟你操操我、我操操你,就连吃饭,都不忘记彼此猥亵。 管饭的火夫见了,脱裤子尿在了他们身上:“贱货,比妓院里最便宜的妓女还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