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齐郁放开彭柯的嘴巴往肉乎的脖子里凑,亲到了一嘴咸。彭柯憋红了脸,细细两道泪水蜿蜒流进耳朵,将哭不哭,憋着那么一口气。齐郁才刚想发问,对方就抬手去抹脸,杜绝他的一切揣测,"我不怕,不难受,你继续...好了没?"等待成了煎熬,只放进去一根手指,彭柯就觉得屁股里的异物感膈应极了,齐郁的手指修长,好像马上就摸到他的尾椎骨。 "还早。" 齐郁没时间跟彭柯比划解释,得多少根手指才能替换他的东西塞进去,耐心在黏糊的甬道深处摸索,紧贴着挤进食指。 听到事成遥遥无期,彭柯的兴致降下大半,甚至怀疑起齐郁到底知不知道该如何做,是不是纯粹就是吓唬他玩。正揣测着,突然觉出后臀处一片酥麻。就像第一次发现自己尿尿用的东西握住蹭一蹭会感觉舒服,他愣了一会儿,一下子抓住齐郁的胳膊。 "你摸我哪里了?呃,啊..." 齐郁像是没听到,手指更密集地顶戳上去,感觉就更加强烈,电火花般顺着脊柱一路而上。从齐郁嘴里问不出答案,彭柯想抬起腰来,才发现下半身使不上力,臀眼一收缩,齐郁的动作更清晰,进出的手指不断牵扯褶皱,来回蹭得起火。 也许齐郁是彻彻底底的新手,但他查阅了足够多的资料潜心学习,总结归纳,举一反三。不像彭柯只知道看夸大反应误人子弟的GV,他了解到前列腺会带来快感,就顺势翻看了如何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会带来怎样反应的文章,悉数用在彭柯身上。先把对方伺候舒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彭柯越来越频繁的皱眉,抓着他的手臂难耐喘息,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手指在后穴快速抽插,黏液却没有凝结发干,反倒像插在了桃子肉里,不断榨出新鲜诱人的汁水。 “哥,好涨,慢点插...啊啊...” 彭柯摇头求饶,快感来得彻底汹涌。齐郁放进去第三根手指,舔了舔他嘴角透亮的津液,用拇指抚平他的眉心,观赏过彭柯情动的脸。想把舌头狠狠伸进眼前暴露在外一览无余的口腔,舔过每个小巧可爱的牙齿,又怕他真的喘不上气来。 "舒服?" 艰难点头,彭柯哪里还有一开始的害臊劲,只希望齐郁能解他的痒,在他能承受的基础上给他更多。哪想还没许愿成功,身体里的手指就抽了出来。好像有什么也随之抽离出去,浑身上下都不舍得。彭柯终于得以吞咽口水,视线跟着齐郁拔出的手,看到每个手指都被打湿根部,泡得更白。 是他...刚才被弄出来的东西吗?怎么屁股里也能有这么多水? 无视彭柯脸上的疑惑,齐郁提醒他,“差不多了。” 他走下床去褪了裤子,释放出忍耐到极限的性器,单看齐郁那张一丝不苟的脸,根本猜不到前端已经湿得够呛。 事情发展到了彭柯理解的环节。他要把他那根怒张威武的鸡巴,填进自己弱不禁风的穴眼里。 他看着齐郁下床,听到床头柜传来响动。 眼看着齐郁重新跪立在他腿间,打开手上的盒子,从里面取除一小片正方形的东西撕开,彭柯懵逼地张大了嘴。 “等等,你怎么会有这些?你...什么时候?” 齐郁尝试戴了一次,发现反了,又极为镇定地翻转过来,向下套到底,就抓着彭柯的脚脖子将人拽到身边两腿推高。 热硬的龟头在他穴口滑过,彭柯哪顾得上继续追问,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看不出来,齐郁早就想操他了,连避孕套都备着,就等着哪天掏出来跟他用呢。表面上专心学习,谁知道心里想着这些,得寸进尺,跟他也没两样! “嘶,轻一点,哥...好哥哥,对我好点。” 心里批判得起劲,感觉穴眼被生生撑开就立马怂了。彭柯闭着眼睛,像是在求神拜佛,没有拿得出手的好贡品,就靠诚心打动人。 齐郁满头是汗,恨不得马上塞进去制住他,沉着脸趴下来。才试着突了突,彭柯就反应激烈地挺起肚子,像是自己要欺负他一般拼命摇头。 “忍一忍,只有一开始疼。” 他极力耐着性子,回想对方刚放进半截手指就淌下两行泪的矜贵样子,慢下动作缓缓挺腰。 沉甸甸的龟头全塞进去,果然好受一些。彭柯干巴巴地叫唤两声,过去也就过去了。看出齐郁忍得苦,还怕把他夹疼了,不知道自己和对方该先心疼哪个。 “完,完了吗,完了你就亲亲我...” 他紧张地呼吸,感觉身体里的铁棒见不到头,一直进一直进,把他的每寸空隙都塞满,没路也要挤出路来。 齐郁就低着头,嘴唇却迟迟落不下来,彭柯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痒,更不踏实,想要抬头碰碰他的唇角。 “啊...” 最后一记挺腰,齐郁的胯骨砸在他臀肉上,撞得彭柯呻吟出声,魂都没了大半。 两个人抵着额头叹气,嘴唇短暂亲昵地碰了碰,虽然现在谁都不好受。彭柯绷着肚子,在心里喜滋滋地夸自己厉害,真的把齐郁的鸡巴吃进来了,又很快胆战心惊地抱紧他。体内嵌入的东西好像更涨大了,在他身体里示威跳突。 “放松,不疼。” 齐郁说得很慢,身下的动作却不受控,在还紧绷的穴道里活动几下就浅浅抽插,顾不上彭柯有没有适应。包裹他的后穴里像果冻,又不是冰凉的,反而热得快要融化,如果他不快点抽动,就会和他黏在一处,融为一体。彭柯在他耳边哼吟,像是齐跃民小时候买给他的玩具,捏一下就发出尖细的声音。不过他是改良版本,还能根据力道的大小调整声音,频率高起来就要变调。 床铺承受两个高中男生的重量绰绰有余,可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折腾。齐郁压着彭柯的大腿,埋头猛烈插干,撞得床板吱吱作响。彭柯泪眼模糊,总觉得屁股被捅了对穿,齐郁变着角度方向操进拔出,还要给他干得更开。 他算是知道齐郁的那些腹肌还有什么用了,在他眼皮子下收缩起伏,全化成高频率的操干,不知疲倦似的送胯。眼看着终于停下来几秒,接下来竟然更猛,刚才舒服的地方被刮蹭顶过,一来二去麻得他哆嗦。 齐郁边操边低头吻他,吻得湿热下流,用舌头插他的嘴巴,渐渐和下身摆动的频率一样。房间里交媾的声响沉重,砸得彭柯头脑发昏。他明明听得到,听得不能再清,有时又好像四周无声。只有齐郁和他交换口水的咂摸声缠绵肮脏,冲刷他的耳膜。 “哥,我想射了。别弄我了,唔,求你。” 彭柯揉着眼睛,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好像不要钱白送,疼了流,爽了也流。齐郁正掀开他的衣服,叼着他的右乳来回舔吸,一手在他卵蛋变轻轻抚摸。 他不知道齐郁在哪学来的这些招数,也不知道什么鬼前列腺。亲嘴可以看电视,舔胸脯呢?怎么这么会操他,爽得他快疯了。 他没有手机,齐跃民也没有,家里更没有电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学习好就连这些也无师自通? 彭柯没空再想下去,已经痉挛着射出来,又激出一连串便宜泪水,手背都没法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