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处男反被爆炒
夏佐倾斜身子,离他近了些。 褚骋戒备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夏佐就凑过去亲他,唇贴着唇,他舔他紧闭的牙关,像吻一块大理石。 他只是这样吻,唇齿是两人唯一的交点。 褚骋垂着眼看他,没有伸手抱住他,也没有扯着头发让他滚。 夏佐就闭着眼睛舔,像舔化一根昂贵的冰糕,迟迟不舍得咽,贪心得糖液都溢出来。 他听着男人低沉的喘息,没有去碰微涨的性器。接触应当是是由远及近的,要指尖从鞋面拂过,若即若离牵动着男人的神经,最后按在大腿上。 大腿神经抽了一下,皮肤被带得滚烫。褚骋吸了口气,不自觉松开了牙。夏佐抓住他的破绽。吻了进去,他不像个解渴的人,不会吻得那么深。他只是轻轻地舔,又纯情又原始,只想濡湿男人的舌。 褚骋呼吸一变,按住他的手。夏佐摸腿的动作停了,抬起头看他,含糊地笑了笑,反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 明明男人比他高了一个头,身影轻易就罩住他,却被他拉倒着压在身上。 夏佐笑得狡黠又羞涩,把他的手拉到衣摆下。男人以为就要摸到什么了,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但触手是一片机械质感,覆盖着会阴处,又连接着腿侧柔软的皮肤。他摸到了那条缝,又窄又冷,手指也分不开。 他感觉受到了欺骗,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佐。 夏佐毫无所觉地亲了他两下,叫他乖孩子,让他快点解开。 褚骋才明白这是他的贞操带,他把手指按在那个缝的前端,几乎可以理解为阴蒂的位置,他感到一阵短暂的震动。 夏佐扶在他手臂的手骤然收紧了一秒。褚骋只是猜到里头有什么,但他对于这样痴迷的表情实在很陌生。真的会有这么爽吗? 夏佐只是求他快点,掀起衣摆让他看明白这条贞操带。 褚骋就只看见两条肉质丰满的腿根,被那可怕的机械寄生物箍着,以吸收生命为代价抚慰着宿主。 他犹豫着抠着连接处,想把它扒下来,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连接的部位,力没用够就又滑进去了。 假阳具就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夏佐就像被透明人操了一样,爽得挺起了腰。 褚骋的左手正好楼在他脊背上,刹那间的肌肉抽动像一条游走在指尖的蛇,挠得他心痒。他顺着衣摆又摸进去,摸他的蝴蝶骨,在背肌上打转。他把头埋在夏佐颈间,里面都是被褥的味道。 “哈啊……嗯!别摸了……不是这样,唔……” 夏佐被他摸得乱扭,但怎么也逃不掉男人粗砺的掌心。因为他从来没有设想过除了性以外的抚慰会是什么样。 褚骋面无表情抬起头,问他那应该怎样。 夏佐对处男无语了,他把褚骋的手往自己屁股上带,告诉他吃海鲜是要剥壳的。 褚骋顺着他的力把那块最后的遮掩撕了下来,随着一阵水声,那两瓣属于男人的屁股中竟扯出一根假阳具,私处干干净净,就剩下个流水的洞。 夏佐的腿敞着,他表情也许有一秒的羞耻。 “你给我倒酒的时候也塞着这个?假鸡巴?”褚骋这次是彻底的俯视,手指玩着夏佐最软的那块肉,“你是不是嫌被操的不够多。” 夏佐冷笑说:“等你自己操进去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解开褚骋的腰带,一抬腿就把男人的腰往下勾。 他躺在鲜红布料里,像只献祭的羊。 “插进来吧。” 他说可以直接吞掉他。 褚骋感觉整个脖子都在充血,于是他像最好学的学生,一字不差的做了。 边上的软肉被巨大的龟头挤开,然后再温吞地包住,仅仅是这样就舒服极了,但褚骋没品出来和飞机杯有什么区别,于是他一下子插到了低。 夏佐扬着脖子,喘息着骂了声。 “操……不,啊……不是这样……” 褚骋才不听他的,他就把他看成个会动的飞机杯,公狗一样挺着腰,迅速在这两团肉里打桩。 夏佐被操得话也说不清,这家伙对自己的尺码毫无所觉,在这个体位下朝着他的肠肉高频率戳刺着,简直要把他捣穿。 “呜呜……嗯,肚子,肚子要被操穿了……褚先生……” 褚骋听他快哭出来了才放慢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但他伸手在夏佐柔软的腹部按揉,上面看不出凸起的痕迹。他觉得夏佐在骗他。 夏佐勉强抱住他宽阔的背,浑身冷汗,他还是努力扭着腰,让男人能操到前列腺。 但褚骋自作主张地调整了角度,冠状沟不时刮过那块软肉,却往更深处戳去。 夏佐被他撩拨得发慌,第一次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只有努力夹住屁股,才能让里面那根东西碾在敏感点上。 夏佐把他的定制衬衫抓得皱巴巴,贴在他耳边跟他说:“你先,嗯……找个突起的,肉,才舒服……” 每当他要开口说话,褚骋就顶得更厉害,好让他每个音都打散,还有些可爱。 夏佐哪里知道这些,见他不听话还生气了打他,在他脖子上咬了个痕迹。 “慢点……哈啊,你,太大了嗯。” 然后他就感觉屁股里那玩意甚至更硬了点。 褚骋拿掌心兜着他的屁股,有些肉从指缝溢了出来,但也就那样。他才意识到这个beta的胯骨是窄窄的,腰很薄,身上瘦得全是棱角,他想不出来他生孩子的模样。 他的脸被汗打湿,头发粘连着,颇有些脆弱。他试着想让这张脸更愉快一点。 褚骋脖子爆着青筋,他头一次拿这玩意在这么热的洞里精准定位,他也不抽插了,就是在里头搅。 就像肠子被拉扯一样,有些温吞,褚骋的左手又忍不住往背上摸去,揉他的脊骨,就像要把夏佐揉进怀里去。 然后他的龟头好像刮在一个凸起上,褚骋认为这就是前列腺了,死命往那个方向猛操。 夏佐被他钳制着动也动不了,快感过于汹涌,他甚至喘不过气。他紧紧抓着褚骋的衣服,脚趾舒爽得抽搐,他想教他,声音却在快感中转成尖叫。 “啊啊啊……那,那里是生殖腔!不,嗯!” 巨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往那处软缝操,天底下哪有人会用这么大力,几乎都要挤进去半截。 那块肉被操肿了,又烫又痛。褚骋却要被吸死了,那生殖腔被操得张合,屁股里的肉潮水一样,被操开又裹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夏佐脸色潮红地抱着他,像抓一片浮木,薄薄的眼皮紧闭着,依稀能看见血管。 褚骋闷闷喘了声,竟然就射了出来。 夏佐被烫得有些难受,性器还扬着头,就像眼看要攀上高峰又跌下来。 “你……这么快?”夏佐喘匀了气,仰视着他嘲笑。 褚骋想抱怨他太会吸,但又听起来像夸他,话一转就成了“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没想到夏佐还是把这当作恭维了,脸上有些不屑,屁股肉却乖乖挤压着,按摩男人粗大的性器。 褚骋第一次明白性感是什么意思。 等感觉到那玩意又再次迅速硬起来,夏佐在心里骂了句狗屌,他瞪了褚骋一眼,推着他肩膀要他躺下,躺平。 “你先别忙着动,我教你要插哪。” 褚骋照做了,于是他变成了负责仰视的人。夏佐骑在他腰上,一手扶起他的鸡巴,大腿和屁股都紧绷着,就这么坐了上去。 时间仿佛慢了,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团肉被挤开的感觉,夏佐放开冰凉的手指,把鸡巴全吃了进去。 夏佐的性器也贴在男人小腹上。褚骋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那玩意,忍不住拿手去摸。 夏佐一下爽得软了腰,他前面那东西如今已经被调教得像另一条可以操的甬道,只是转动金属棒,就能让他发情一样夹着腿。他摇了摇屁股,红着眼睛喘气,终于想办法让这根鸡巴抵在前列腺上。 夏佐任由男人玩自己的性器,颤着腰动了起来,拿这根狰狞的玩意操自己,才总算止了痒。 褚骋抬头看他,这人浑身的衣服都像累赘,他生来就应该是一丝不挂的,不然只看表情还以为被操的人是自己。他扯掉夏佐的腰带,把那身腥红的袍子脱了下来。 光晕照全了他胸口的曲线,平滑的肌理,上面翘着两团粉奶头。褚骋掐着他的腰,就看见肚脐被轻轻扯动。他好想舔一下。但他羞于启齿,只能装作不经意用手去勾,那片皮薄薄的,捅穿了,羔羊就肠穿肚烂。 夏佐不喜欢他浑身乱摸,时轻时重,重了像砂纸磨过那样痛,轻了又像是点了把火。 夏佐威胁他:“再摸就不做了。” 褚骋不喜欢被威胁,他笑了一下,掐着夏佐的腰就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 夏佐完全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轻易就能把自己抱起来。 龟头涨着,对准他的前列腺一阵猛戳,夏佐被顶得直不起腰,性器痛得要尿出来。 他伸手想拔掉尿道棒,扯出来一半却被褚骋按着手塞了回去。逆流的感觉痛得他尖叫,褚骋才不管,抱着他换了个体位,目标仍然是生殖腔。 那个口在干性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张开,就被男人无情地堵上。 夏佐张大着最说不出话来,痛觉又被慢一拍转化成酥麻的触感。龟头在生殖腔中迅速成结,把腔口的肉环都撑得发白,男人却还想往外拖。 夏佐尖叫着,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痕迹。 “不……不要往外扯,呜呜呜,子宫,要掉出来了啊啊啊啊!” 褚骋很不服气地咬住他脖颈,那个结像爆开的肉瘤那样,喷出了白色浓浆,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他像只乳羊那样被男人压在怀里,被迫承受漫长的射精。 但窄小的生殖腔吃不下这么多,再贪吃也只能任由精液溢出来。 男人抱了他很久,夏佐颤抖着腿贴在他腰间摩挲,手也抚上他胸口。 褚骋半睁着眼,亲昵地吻了一下他,让他乖,再休息会。 夏佐很轻地在他耳边说:“看……要是我有把刀,你现在就死了。” 褚骋笑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把他往怀里按,压着他吻。一直吻到他又操进夏佐屁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