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初遇老同学
夏佐之后只是常常望着窗外发呆。生活空旷得很,钟指向下午五点半,他知道天快要黑了。夕阳却依旧给人一种停滞的错觉,就像等待末日,夏佐不会跑,不会离开。 所有人都将死去——要是那样就好了。 枫停在门前,仪式性敲了两下门,没有等夏佐出声就走了进来。 他把箱子放在夏佐面前,摊开,里面是一件漂亮的衣服,样式古朴,但左右两侧都有很高的开衩。衣服下面压着根贞操带,这就是今晚上要穿的东西。 枫让他穿上,当着自己的面。夏佐这才发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他的确是一个热衷于控制的人,机械地遵守日程,就连调教也恪守职业底线,他从来不会过分与奴隶接触,除非是他知道了昨天的事。 夏佐没有立刻穿上衣服,与他对视,枫的表情极为冷淡。没错,他知道了。 夏佐轻蔑地想,那又怎么样呢,人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操了就操了,男人也不长那个膜,就算是有也不过是一块自己的肉,哪里轮得到别人丈量价值。 更何况受苦的只有他自己。 夏佐忽然想起昨天那个漂亮男人,他从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像蝴蝶,虽美,却实打实是毛虫变得。 如果是他告密,又为什么借给自己治疗仓。夏佐麻木地将原本素白的衣服脱下,酮体上毫无瑕疵,是一种健康的肉粉色。 夏佐成功在枫的脸上找到了一丝惊讶,他正心里得意,就见男人站了起来。 枫想到了一种可能,但现在的情况恰好不需要他捅明了说,他只是让夏佐当着他面戴上贞操带。 那贞操带外壳是由亲肤金属制成,下面有条缝,下流得像一条用于性交的通道。 夏佐在后屋偷瞧过人用,他知道那是打赏用的,只不过扫描光脑芯片时,性奴就要高高翘起屁股。卡在屁股里的假阳具就会跳动起来,代替顾客的鸡巴操侍应生的屁股,男人总是这样轻易就受到恭维,如果能喘上两声,他们就愿意付更多的钱。 但现在夏佐面临的问题是,他恢复如初的窄屁股很难才能吃下那个造型圆润的硅胶阳具。 枫冷笑一声,手上沾了润滑剂,掐着他屁股伸了一指进去,紧致的肠肉瞬间就包着手指不放,宛若处子。 这绝对是调教以前的程度。枫顿时明白了,他沉默地替他做了扩张,佩戴零件那样,帮他穿好衣服。 “我可以当没发生过,”枫帮他把额发压在耳后,他的声音很低,绷成一条紧紧的线,“但另一人没你这么好运,他三年前就卖到这里,也早没了初夜。妈妈正好嫌吃饭的嘴多,把他转手卖给下街了……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有价值。” 答案也很清晰了,显然是那人死也要拉他下水。夏佐有些难以站稳,肠肉受着挤压,像哺育一枚肿瘤那样,而金属内裤的亲肤质感却像是什么也没穿那样贴合,只有夹紧腿时才能感受到束缚感。 他知道这个“妈妈”是谁,与通用语中的母亲毫无关系,只是沿用了古地球的说法而已。她是花街的金字塔尖,也是奥古斯特家族的下层。 “去了下街……有什么区别?”夏佐暂时还不能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被操,还能分出个好坏来。 枫把他的腰带扎得很紧,冷笑说:“区别就是……在这里你还能骗自己说这是个职业,到了那你就是真的畜生。那里没有人愿意付钱,死亡与性是同等的替代品。” 夏佐被骤然收紧的腰带逼出一声喘息,枫的吐息喷在他脸侧,这使得他红透了脸,希望没有被当作是在撒娇或是求饶。 枫笑了一下,摸着那条被细线勒出的,包着肉的布料,疼痛就能轻易让皮肉颤抖。但他知道,夏佐擅长给他一种养乖的错觉,然后反踢一脚,这让他担心,也期待他被玩得七零八落的样子。这个受保护的小羔羊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脚下躺过多少尸体。枫承认,夏佐很特别,他从来没有这样期待过一个奴隶死去的场景。 夏佐却认为氛围有些暧昧过头了,他推了一下枫的肩膀,于是男人瞬间清醒过来,看了他一眼。很难描述那个眼神,夏佐很粗心地没有抓住任何恨与爱。 枫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了,留下一根本应绑在腰带外侧的布料。 酒会一如既往进行。这是夏佐第一次从那阴暗的走廊中出来,很多男人在看他,但事实上任何人受到这样的灯光映衬都会显得光鲜亮丽。 “夏!”一个很清秀的男人叫他过去,夏佐几乎没认出那是忍。 他在给一桌男人陪酒,像他们这样初夜还在的只能暂时靠卖酒赚钱。忍应该很擅长这个,他太可爱,男人都想见他红透了脸。 夏佐从来都不敢胜任这项工作,他试图说服自己这是一场普通的应酬。但很可惜,这圆弧形沙发中很难找到能挤下他的位置,然后他看见一个胖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淫邪地朝他笑。 这怎么可能当作普通的应酬! 夏佐咬牙坐了上去,他原本还留了些力,没有完全靠在男人怀里,却被男人察觉,按在自己腿上。大腿上的肥肉都被夏佐的屁股挤出了形状。 “忍,你的朋友还真客气。”男人大笑着喝了口酒。 其他男人听了哄笑,这生涩的动作一看就是个雏。 男人的手顺着衣摆往里摸,伸进私处的手果然被金属质感阻碍,于是他起了坏心。 夏佐大腿被揪了一下,吓得并拢了腿。于是男人的手指被他夹在腿间,摩挲的动作毫无阻碍。 夏佐只好若无其事地倒酒,结果男人又要他自己喝。 隔着昏暗的冷色调彩灯,他看到忍对他暧昧地眨了眨眼。夏佐不太明白眼神的含义,但他酒量不差,于是照做了。 酒液有些辣,夏佐没来得及咽下就见男人凑了过来,他惊恐地向后缩却被搂得更紧。 男人咬住他嘴巴,吃甜点那样舔舐,酒液混着唾液渡到嘴里,夏佐表情里的恐惧反到让他兴奋。那双雪白的大腿在艳色丝绸间若隐若现,腿根的软肉已经被捏出了指痕。 男人还凑在他耳边,以一种油腻的声音安抚:“宝贝,再倒一杯就给你买酒。” 夏佐闭了闭眼睛,嘴里男人的味道还挥之不去。忍看他表情不对,笑着打圆场,还叫那个男人褚先生。 这个姓氏在这个时代很少见,上一个姓褚的人毁了那场生意,给他父亲下了套。夏佐骤然抬起头来,这张肥脸上很难看出与那人的相似之处,男人低头,还以为是他在索吻,于是笑着亲了他两下。夏佐只看见那双金色眼瞳,他的灵魂也随之燃烧起来,他从来没想过报仇的机会竟仍然这样近。 随便找个男人,爬到原来的位置上,杀掉褚锋,不,他要折磨他。 夏佐突然笑了一下,给酒杯倒满了酒,褚先生就抱着他亲。夏佐想象他是条狗,任由他舔自己口腔内部。 褚先生按承诺给他点了酒,酒桌上的人都起哄让他撅起屁股趴在桌子上。冰冷的玻璃映着夏佐的倒影,四周的目光都远去,灯直直照在他脸上。他满背冷汗,像赤身裸体那样耻辱,受刑那样趴在桌上。 忍笑着说他姿势很有男子气概,但在周围男人眼里就是不合格。 褚先生拍拍他屁股,让他腰赶紧塌下去。 夏佐只想快点结束,于是照做了,这才达到了对于雏的标准。褚先生撩起他衣服下摆,那两片被贞操带紧紧包着的白屁股露在所有人眼前。 褚先生奖励般咬了一口他的屁股肉,炫耀似的在一群狐朋狗友面前刷了自己的光脑芯片。 后穴中的假阴茎抖动起来,每一下都碾在前列腺上,颤动的贞操带连带着尿道中的金属棍也动起来。即使是轻微的抽动也让夏佐并紧双腿,灭顶的快感扼住了他的咽喉,一瞬间根本无法动弹。褚先生把他拉到怀里,夏佐被吃着嘴巴,酒液都咽不下,混着唾沫从嘴角溢了出来。 他在干性高潮中见证了一条甬道,灵魂向尽头的白色光点抽动了微小的一步。 有人突然说要离开,褚先生起身去送他,于是所有人都离了席。夏佐一个人趴在弧形沙发上喘息,屁股里响着马达的声音。 过了一会忍回来了,说褚先生很喜欢他,之后还会再来。夏佐垂着头满心冷笑,忍有些担心,问他要不要去舞台那边看看表演,人手实在不够了再叫他。 夏佐答应了。他在缓慢地吸收完快感的余韵后,整理好头发与衣装就往舞台那边走去。 台下的人都在喊罗缎的名字,却在一人真正上台时屏住了呼吸。 夏佐只能看见那边传来的光,他挤着人群往里走,站定时恰好与在台上的人对视。那人半遮着脸,脸上有妆,目光只停留了一秒又看别人去了。 但夏佐还是认出来了,是那天救自己的人,原来他叫罗缎。 边上一个男人笑:“他很美吧……”几乎是在看自己的作品的那种语气。 夏佐痴迷地点了点头,不可否认,他听着台下的人呼唤罗缎的名字,如果他没有走上这条道路,他的美就只会被一个人私有化。 也许一些美好的花不应该偷偷绽放——要是自己能以客人的身份来到这里,就一定会这么想。 但现实很残酷,尤其是在身侧那个年轻男人转过头来时,他的表情变得很惊讶,他先是笑:“嘿,你长得和我一个熟人很像……”然后他看到夏佐见到鬼一样的表情,这使他的结论彻底成了板上钉钉。“夏佐?” 这竟然是他的高中同学,埃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