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算账
不知是是牛奶有奇效，还是洛修然的床真有魔力，岳杉一夜无梦，只觉得周遭温暖，自己像被裹进面包的芝士球，在暖洋洋的气氛中逐渐软趴趴地融化，黏在怀抱里，抠也抠不掉。 “醒醒，还睡？懒狗。” 意识朦胧的时候，他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紧接着腰被戳两下，发丝被卷绕拉扯，轻轻搔过鼻息。 “阿嚏，阿嚏”，被强行叫醒的人有些不乐意，鼓着腮帮子翻了个身，刚好撞进好整以暇的桂花味陷阱，他懒洋洋地哼道，“主人，困……” 甜香的浴液被冲得很淡，反而带了些清苦的植物气质…… 洛修然这个人，周末大白天洗澡，讲究。 “下午1点了，你不饿么？”洛修然用两根手指绷紧了弹他的额头，又捏他的耳朵，“账还没跟你算，就又想不吃饭？” “吃，饿，起”，岳杉揉着脑门上的红印一脸怨气地爬起来，他其实不怎么赖床，只是最近实在休息太少，打算分辩的话绕到趋利避害的嘴边，就只剩下做作讨好的谄媚，“主人，您的床垫真好睡。” 您也很好睡…… “别用起晚的黑锅玷污我勤劳的床垫”，洛修然捏着他的脸，把脸蛋拉长惩罚他能言善辩的嘴巴，然后命令道：“洗漱去，十分钟开饭。” “好嘞！”得令的岳杉跳下床捂着屁股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还差点踩到散步经过的小玫，猫和人同时叫出声，原本安静的公寓一瞬间变得喧哗起来。 整理床铺的洛修然哑然失笑，然后不赞同地摇摇头，没说什么，由着自家两只宠物去胡闹。 砂锅端上桌，洛修然摘了隔热手套指了指柜子让岳杉拿去放好，然后打开电饭煲给两人盛米饭，米是今年的新米，油亮饱满，甜香甜香的，岳杉端着碗就着碗沿就啃了一小口在嘴里，满足地咀嚼，口腹吃了白食不说，还企图言语上也要占洛修然的便宜：“主人好好吃啊！” “注意你的措辞”，洛修然识破他的诡计，将筷子递给他前，敲了他的鼻尖，“前面的嘴没有把门的，后面的嘴就辛苦。” “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这个砂锅里是什么？主人，您的小狗饿，汪呜汪呜！” 说着还做出双手扒在桌沿，舌头伸出，眼巴巴地看着砂锅的模样。 “捡回家之前，怎么没发现是条傻狗？”洛修然笑骂道。 “哪是主人捡回家的，分明就是小狗死皮赖脸跟主人回家的，主人英明！” 为了吃顿饭，岳杉可真是豁出去了，但他越是着急，洛修然就越是慢条斯理，拿了汤勺和漏勺，又去厨房洗了盘水果拿盐水泡着，最后才不紧不慢地坐回位置。 洛修然不动，岳杉自然也不敢擅自动，虽然他一贯懈怠，但对规矩还是有认知的。 只是有时候，懒得遵守，或者是……故意惹对方生气罢了。 在岳杉的好奇和探究中，洛修然终于揭开了砂锅的锅盖，热气顺着盖子揭开的缝隙席卷而来，在药材混合肉类的香气加成中，岳杉眼中仿佛出现了小当家里的金光特效。令人愉悦的白烟散去后，清淡的跷脚牛肉才露出真面目，上层铺着牛肚百叶牛舌，还有炖的酥烂的牛肉，下面垫着的部分有些翠色的时蔬，随着汤汁滚沸，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靠着锅边的位置还有几块甜玉米，应该是刚才的甜香气味的出处。 难怪洛修然要洗澡，又收拾肉又做饭的，那么爱干净的人，做完饭肯定要洗的…… 不知道眼前这顿该算早饭午饭还是下午茶，岳杉已经吞了无数次口水，还等不到洛修然动筷子，只好变相催促，“主人您亲自做的么？看起来好好吃。” 总之夸就对了吧…… “嗯，早上叫外卖送菜过来，想着出门麻烦，不知道你吃不吃内脏，多放了些牛腩”，洛修然拿来两个小碗，给自己的那碗里弄了一小勺辣椒油，然后盛了两碗汤，“慢慢吃，先喝点汤。” “主人真伟大！” 虽然洛修然没有允许他加辣椒的动作，但大发慈悲地给他找了一瓶白胡椒粉，岳杉被呛的打了几个喷嚏，有些不满意的看向洛修然，“主人，这个不够辣……” 洛修然拧着眉心转向厨房，岳杉敏锐的感觉到一丝危险……果不其然，洛修然再回来的时候，将一块巴掌大的生姜放在桌上，看似十分好脾气地问道：“这个够辣么？” “啊啊啊，辣死我了，白胡椒后劲怎么这么大，这是什么，姜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拿出来炫富的，我帮主人收起来”，岳杉说着，装模作样地拿着姜往厨房走，每走一步腿都是软的，生怕洛修然让自己削了皮塞进去…… 他可怜的小花现在可吃不了这个…… “德行，好好吃饭，这么坐不住不然趴地上吃？” “狗狗错了，狗狗好好吃饭”，岳杉把金贵的生姜安顿好，坐在洛修然对面，“汪汪”叫了两声，然后埋头扒饭。 热乎乎的牛肉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吃饱喝足之后懒懒地拉长双臂，然后起身抢着帮洛修然收拾碗筷，“做饭的人不洗碗，这是规矩，我来洗。” “想想你洗的衬衫，我家的碗还小，受不起你这样的规矩”，洛修然拍开他的手，径自往厨房去，一边洗碗一边给站在门口无所事事的岳杉派下任务，“闲着没事就去洗手漱口，然后自己做清洁，东西在卧室衣柜下层的黑色行李箱，密码是001，清洁好到客厅来，我们算账。” 岳杉心道糟糕，这果然是断头饭…… 洛修然这个架势，看上去像是真要送自己上路…… 吾命休矣。 饶是心怀忐忑，岳杉也没有违背洛修然的意思，灌肠、脱毛、洗澡，最后身上被与洛修然一样的桂花味浸透之后，又用润滑剂给自己扩张到三指，穴口里里外外磋磨软热，保证它在最适合被使用和惩罚的状态。 被打肿的地方他看不到，只是手指摸上去有隆起的鼓包，按一按隐隐发痛，刚才灌肠排出液体的时候有些火热，岳杉这么想着，又给自己涂了些润滑剂，手指对着镜子戳进去，对着镜子看自己浪荡地扭动身躯。 今天的惩罚八成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要做好准备。 而且洛修然真的很喜欢辣手摧花，岳杉有点可怜自己，每次都菊花不保。 可……岳杉羞耻地低头看了一眼，捂住眼睛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分明刚才只是脑补了洛修然惩罚自己的场景，他就硬得难受。 好想跟洛修然上床…… “过来这里”，洛修然果然在客厅等他，岳杉注意到角落的猫爬架空空的，然后听到卧室有轻微的挠门声，顿时心领神会。 以下是未成年小猫咪不可以看的场景…… 岳杉尽量规矩地爬过去，伏低身子用脸贴了贴洛修然的脚背，“汪呜汪呜”叫了两声，然后摇动自己撅起的屁股，尽量露出身后的小菊。 他现在是不可以说话的小狗了，小狗在主人面前是不可以有遮掩的。 脸颊轻轻蹭过洛修然的裤腿，伴随着洛修然的指令蹲下，又绕着客厅爬了两圈，然后回到远处将鼻尖贴在洛修然的脚趾上，他有点想伸舌头舔一舔，可是主人没有允许。 脚趾翘起，拨弄他的嘴唇，岳杉终究是没忍住伸了舌头将拇指含进口中，只是稍微舔了一会，赶忙退了半步跪好，“汪呜汪呜”地认错，暗自祈求对方能稍微手下留情，给自己一点活路。 “管不住狗嘴，就让主人帮你管”，洛修然揪起他的头发让他仰头，从茶几拿了扩口器递到他嘴边，轻声命令：“张嘴，咬住。” 嘴巴随着扩口器开口的角度被撑大，岳杉感觉自己下巴几乎要脱臼了，舌头被扩口器的金属框架压住，口水顺着嘴巴敞开的角度滴落下去，他现在无法说话，甚至连吠叫都不成声，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扩口器连着的皮带被系在脑后，洛修然给了他五六个耳光，具体的数目他没有查，只是被打得晕头转向，最后听到一句“不许乱吠。” 扩口器调整好，洛修然把他放在原地，进屋又回来，岳杉猜测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然后他双腿之间半挺的阳具被人拉至身后，狠狠抽打两记，打得他猛然一颤，痛苦地疲软下去，紧接着被人眼疾手快地关进鸟笼，上锁，钥匙丢在沙发上。 又被洛修然管束了，这样的念头让他胯间发疼。 “小骚狗的润滑做得不错，看起来是在发骚了”，洛修然轻声讽刺道。 一颗蓝莓碾进岳杉的嘴里，碾出了果汁，沾了口水又拿走，下一秒抵在润滑过的穴口处，慢慢推进去，岳杉又痛苦又爽地流出口水，感受到那颗蓝莓卡在甬道中，不上不下，离他敏感带似乎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别急，这么多，我慢慢喂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