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跟主人犯倔的奴隶,大多没什么好下场
“还有30下,忍着”,洛修然用鞭稍不轻不重地叩击岳杉身后的敏感点,调侃着,“这不是会收紧么?早知道不漏出姜汁来,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唔”,岳杉的肠壁其实也火烧火燎地疼,只不过这种感觉他熟悉一点所以还算能忍,这么一下被洛修然提起,却像是突然丧失了忍耐力,在鞭风之下再度痛哭出声。 这人的泪水今晚委实太多了些,洛修然都有些不耐烦,可他的规矩里,并没有不允许奴隶哭泣这一条,甚至他觉得哭泣和忏悔都是必要的。 连续的十下抽打在出了血的穴口,那小嘴受了罚便老老实实地聚在一处,暗色的血花点缀在红色褐色相间的穴肉上,好似被乌云弄脏的晚霞。 腿间跪伏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出汗,胶带也因此而掉了两条,洛修然没有再停顿,二十下保质保量的抽进幽谷,血随着鞭子扬起溅出两滴在臀肉上,又被下一记鞭子扫过抽成与红肿的臀肉相近的浅色,再多打几下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洛修然在第一轮鞭穴之后扯掉了他嘴上的胶布,岳杉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零散的贴在脸上、后背上还有胸口上,泪水与汗水咸滋滋的融合在一起,他想深吸一口气,可身体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会牵动伤势,他只能把一口气分成几次吸进去,看上去就像在剧痛下颤抖。 洛修然毕竟还是个医生,他取来了一针管的清水灌入岳杉的肠道内,又拿碘伏帮他给打烂的伤势消毒,虽然那人嘴上一直道谢,但他没想让岳杉真的为此感恩,毕竟那句“谢谢先生”背后的情感只停留在嘴角,连眼底都达不到。 “脚心,一边打五十”,洛修然等了一会,没能从那个状似勉强的人嘴里等到安全词,于是拿起皮拍,用鞋底将方才勾起几乎抠进地板的脚掌踩平,然后抽了个坐垫就势坐在了岳杉身边的地板上。 他搞不懂这人如此折腾身体的目的究竟为何,转念一想,怕是那人自己都还未想明白,便也就懒得多问了。 “啪啪”,皮拍抽打脚心要顺手多了,洛修然抓握着岳杉的脚踝让他不得动弹,另一只手像是捶打一颗不肯屈服的钉子似得,抡起皮拍抽在岳杉的脚心上。 脚心的肉毕竟薄了些,岳杉又消瘦,皮拍只打了十几下,皮下就开始充血冒出血丝,洛修然看着血丝反馈出这人糟糕的身体状态内心揪了揪眉头,但毕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情,他只轻声问了那个哭声不断的人:“还能继续么?” “嗯”,岳杉带着哭腔的回答被一记抽在屁股上的响亮板子警告,然后咳嗽两声,大声回道:“贱奴还可以继续,先生……呜……” 哎…… 天底下跟主人犯倔的奴隶,大约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洛修然轻轻摇了摇头,皮拍击掌似得拍在脚掌上,三下就能覆盖整个脚掌的长度,然后他便以三下为一组,一层一层,将岳杉左脚掌打得比右侧几乎厚了一半。 右侧的脚掌也是如此,任凭岳杉哭天喊地,洛修然都没再停下多问半句。 “第一轮结束,第二轮的时候,因为你的骚穴等一下还有附加的惩罚,所以我只打50下,其余的50算在你的屁股上,有意见么?” “没……回先生,贱奴……贱奴没有意见,先生费心了”,岳杉咬着牙,脸上都变得苍白起来,额角的汗珠豆大,不停地向下掉着,可他嘴上就是不肯放弃,似乎今晚不把泪水哭干了,就不罢休似得。 都挨成这样了,半句求饶的软话都不肯说,不知是不是之前养成的习惯。 洛修然惊于自己居然关心起一个奴隶的前尘旧事,自嘲般勾了勾嘴角,同样的错误他怎么可能犯两次,在洛云谁身上翻过的车,也不可能因为脚下的奴隶与其有着相同的嗜好就能勾引他再度犯错。 “能挨就撅好,屁股挺起来,自己找的打,哪来的脸哭”,洛修然拿起一旁放置的马鞭,与通常调教室那种情趣马鞭不同,他这里的是实实在在用来抽打马屁股的鞭子,由粗糙又有韧性的皮革编制而成,实打实的算是重型刑具,“50鞭子,剩下的用藤条。” “啊啊——” 马鞭在短暂休息的臀肉上画了个鲜红的叉,方才还能安静挨打的人凄厉地叫出了声,后穴之中潺潺地冒出些清水来,偶尔还带着小朵的姜蓉。 “嗖啪——嗖啪——” 惨叫并不能让洛修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他重复着左右落鞭的动作,将那个红叉完美刻画得更加鲜艳具体,而岳杉就在这样一次一次重复的鞭痕中被刻下烙印般的痛楚,他的主人好似一遍一遍在他耳边重复“你这样是不对的”。 “呜呜……痛……好痛……” “嗖啪——嗖——啪啪——” 五十鞭子打完,红叉变成了深红泛紫的骇人模样,像是信手涂鸦,又像是恶作剧的墙画。 换藤条的时候,洛修然点了点地面积下的水迹,抹在岳杉无处可躲的破败臀肉上,再度默许了他一分钟说出安全词的考虑时间,可是那人依旧只是哭,什么都没说。 “自讨苦吃”,藤条破风的声音尖锐刺耳,以极快的速度甩下一道泛白的伤痕,受罚的人甚至来不及反应疼痛,洛修然就抬手用这根轻巧的工具抽出第二下、第三下…… “啊,先生,求您,啊痛,痛……贱奴好疼……” “除了安全词,所有的求饶都不会被采纳”,洛修然挥手抽出极狠的一道痕迹,皮肤由红肿到泛白然后充血肿起一指高的细长檩子,洛修然在伤痕下放重复动作,平行地抽了十几道印子,然后用鞋底碾蹭,用力踹了一脚,“在圈里混这么久,还不知道这个规矩?” “贱奴……知道……”岳杉答得吃力,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贱奴知道的……” “那就是明知故犯?你倒是敢。” 藤条不等岳杉辩解便又落下,在受责最多的臀峰处狠狠抽了十下,“这十下是罚你,然后这一百五十下,重新计数。打你打的胳膊都酸了,再犯错,我就要继续找其他人来帮忙了。” “对不起……贱奴辛苦先生了……” 岳杉似乎恢复了一点,洛修然对他此时的乖巧不予置评,手持藤条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稳准地嵌进岳杉的屁股肉里,印下残忍的肿痕。 屁股已经不知肿了几层,岳杉哭得没了力气,也管不住自己身后一直冒着水的小嘴,他尽力睁着肿起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一条犯错的狗,挨着藤条的同时身下还像是失禁一般,滴滴拉拉地流着灌肠的清水。 像是被打漏了似得。 “唔唔啊——啊呜——痛痛——” 片刻的走神换来的是更加狠厉的责打,洛修然将藤条竖起,两条伤痕纵贯方才所有肿起的檩子,交叉的位置伤势更甚,有两处已经破了皮,剩下的地方也发紫发黑的,哪怕是一阵风吹过,八成都会让挨打的人痛上一痛。 “嗖啪——嗖啪——嗖啪——” “啊呜,贱奴不敢了,先生……啊——” “嗖啪——嗖啪——嗖——啪啪啪——” “啊呜,先生,先生……求您……”岳杉的双手不知怎得竟然挣脱了铁环,向后捂住了伤臀,洛修然始料未及,一下子没刹住,一道血印子就抽在了岳杉的手背上,他哭着哀求着,目光还落在镜子里,意识却好似已经不在这个屋子里了。 “先生,求您……别打岳杉的手……求您了……抱我……” 奴隶说出了安全词,他必须立刻停止调教的项目,洛修然也知道,岳杉或许确实需要一个拥抱,但他最后的那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 “今天这个状况,是遇到了什么事么?”洛修然拿了块热毛巾来给岳杉擦了脸,又取了吸管杯让他喝水,顺便把他从刑架上解脱出来。 “没什么”,岳杉状态不对,但提及私事的时候,又是往常混不吝的模样,红肿的眼圈抬了抬,不知是赌气还是真心,“我们这样约调关系,好像也不用聊得那么深入……” “呵,是么?” 有些人一旦脱离角色就又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洛修然甚至怀疑他刚才的哭和恳求都是假的。 洛修然被噎到了也被气到了,拿伤药的手收了回去,转而扳起可以固定在椅子旁边的小型炮机,指了指旁边的高脚刑凳,“上去坐着,双手抱腿,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惩罚没有受。” “……” 岳杉看着洛修然手中的东西,身后疼得后悔,在原处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地坐上实木雕花的椅面,龇牙咧嘴的抱着双腿半躺,一边啜泣一边露出被打开了花的后穴。 假阳具进入的时候涂了润滑,但对于被摧残过的地方也称得上是酷刑,然而待洛修然按动开关的时候,螺纹的假阳具转着圈拧在穴口的时候,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先生……贱奴会控制不住唔……疼……” 洛修然只是瞥了他一眼,走进浴室洗了个手,出来时甩着水珠,用擦干手的毛巾塞住了岳杉的嘴巴,“随便射随便叫,半个小时之后自己下来,我们这样的关系,我就不用看着你了,毕竟你也不是我的奴隶,即便不想受罚现在就走,我也无权拦着,就先走了。如果你还像今天这样把我当发泄工具,就不用再约我了。” 岳杉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话又没有底气。 他方才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跟洛修然这样约调的关系,自然是对彼此知道的越少越好,何必要把底细弄得那么清楚,连自己旧情难忘,只能借助疼痛来转移视线的丑事都要分享的话,他也真的太没面子了…… 可事到如今,这幅样子坐在这里挨炮机的操,还射出精液来,又有什么尊严可言…… 不管岳杉怎么摇头,洛修然终究没有留下,半个小时的时间,岳杉抱着自己的双腿自觉自愿的完成了惩罚,甚至还在炮机停下的时候,用口舌清理了炮机上的液体和凳面上残留的精液,这些画面,洛修然在监控的另一端都看见了。 还不算太无可救药,洛修然想着。 “修然大人,您说之后不再接这位客人了么?”助手拿着申请表回来,双手递给洛修然。 无恙签约的调教师和奴隶,如果有理由的话,是可以拒绝接受某位指定客人的约见的,这种理由只要不是太离谱,基本都会被批准,刚才洛修然本是打算将岳杉拉入“黑名单”的,看到调教室内一瘸一拐还主动做好了调教室内清洁时,却又变了主意。 “我说过么?”洛修然关掉监控,从助手手中抽走申请表,然后三下两下撕碎丢进垃圾桶,往外走的时候留下一句,“我没有要过申请表,记住。” “是,修然大人”,助手不明就里,但既然修然大人这么说了,就一定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