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找你还不如找只鸭子
五轮牌局,洛云锦没有心思,一轮都没赢。 头三位赢家顾念着洛云锦的淫威,挑选了中间无人下注的三个奴隶,把三个男奴抽打得满地打滚,痛哭流涕抱着他们的鞋底一边舔一边哭,身后的穴口被大尺寸的假阳具开拓地什么都存不住,早就在一通玩弄中缴了械,最后被命令撅着屁股夹着按摩棒在墙边放置py。 第四轮的赢家是刘楚贤,他倒是没敢去碰炙手可热的五号,但却记恨着洛云锦刚才给自己的那通讥诮,径直走到了一号身边,揪着那个奴隶的头发让人趴在地上,拿着两根按摩棒先是将大号的插入了奴隶的后穴,然后又命令奴隶自己用小号的刺激前面的龟头,而他坐在奴隶面前,左右开弓地抽打着那个奴隶的脸颊。 那个奴隶运气也不好,第五轮的牌局时间久了一点,最后李斟赢了的时候,那奴隶已经捂着下体抽搐着射了满地,手还保持着姿势,人却已经被刘楚贤掐得快要窒息翻白眼,陈悠见状况不对,两步上前把按摩棒踢开,叫服务生把人抬去医疗室,回头淡淡地看了刘楚贤一眼,淡声道:“不会就不要参与这种游戏,真玩出什么问题来,刘总的官司就又多一件,这也不是你乐见其成的。” 刘楚贤被臊了个大红脸,找了个什么理由呢喃着向外冲去,陈悠让门口的招待盯着点,转身示意其他人继续。 李斟赢了最后一轮的牌局,但屋内除了5号之外,其他的奴隶都已经淘汰了,他小心地看了看洛云锦的脸色,“胜负已分,不然反正也是要便宜5号的,锦少就直接赏了他得了。” “李总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就这么拱手让人,甘心么?”洛云锦淡淡地抬了眼,将手里剩下的王炸和四个2放在桌上,李斟这么一看那会不知道洛云锦是故意给自己摆了这么个局,赶忙摆手推拒,洛云锦难得带了点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5号,还不自己滚过来,等我请你么?” 乔安可嘴里还塞着布条,转身从桌下爬过伏身在洛云锦脚下,洛云锦也不跟他客套,一脚踩在他的后颈,“正好嘴里叼着布,给老子把鞋擦干净。” “唔。” 鞋上传来一阵压力,乔安可细致地擦拭着他皮鞋的表面,洛云锦还不满意,让他直起身来,将腿翘起来,用鞋底蹭着他的嘴唇和嘴里的布条,末了还要说人家磨蹭,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十多个耳光,最后一个耳光落下直接将乔安可嘴里的布抽飞了出去,洛云锦将人狠狠一推,在下体踹了两脚,“蠢奴隶,你知不知道今晚害得老子输了?” “贱奴知错,请您责罚”,乔安可顶着脸上和下身的鞋印跪直,手背后,低头看向洛云锦的鞋尖,“求您消消气。” “呵,口渴了,先给我开瓶啤酒”,洛云锦指着桌上的酒瓶子,乔安可刚要伸手去拿,左手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贱奴,谁准你动手了?蠢货。” 李斟原本正要让二号给自己口着爽一发,听见这边洛云锦动了怒,赶紧扒拉着身下的人,“没眼力见的,还不去给锦少打个样,看看怎么开酒?” “是,先生”,二号奴隶向门口旁边的小柜子爬去,用嘴咬住柜门的把手打开,然后从里面叼出一个拳头大的肛塞,戳在地上坐了进去,面色痛苦,但毫不敢耽搁的爬了回来,将屁股高高撅起,肛塞的末端赫然是一个开瓶器,李斟取了一瓶啤酒就着那个角度将瓶口塞入,随着那个奴隶一声喘息,瓶盖就留在了肛塞里,只剩下刚开瓶的瓶身冒着凉气。 “一个瓶盖儿在这就是一千小费,全攒在贱穴里,最后要撅着屁股一个一个弄出来,求各位结算的”,李斟说着喝了两口啤酒,将那奴隶又拽了回去,看来是猴急难忍了。 “看会了?”洛云锦转向乔安可,“愣什么神儿?骚样子都被人看光了才想起来要脸,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贱奴不敢,贱奴看会了。” “撅起来”,洛云锦将肛塞从二号奴隶的身后拔了出来,然后丢到乔安可面前,“舔干净,自己塞进去,快一点,贱货。” “是,先生。” 洛云锦看不得乔安可好,也见不得他犯贱到这个地步的样子。 愣愣地看着他将肛塞舔干净又怎么也塞不进去,洛云锦伸脚踩着肛塞的末端,不顾乔安可的呼痛声,将肛塞嵌进了他的身后,然后取了一瓶啤酒,在乔安可痛苦的呻吟中开了瓶喝了一口,又沿着乔安可下沉的脊背倒了下去。 “这酒真难喝,跟马尿一样”,洛云锦一边倒一边说着,“给你这样的贱货喝最合适了,不对,你这种贱货也配喝啤酒?还是太抬举你。” 旁边刚喝了两口的李斟无辜躺枪,默默地将啤酒放回桌上。 “是,贱奴不配喝,嘶”,乔安可被凉意刺激得发抖,忍不住晃了晃,洛云锦扬手便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好几个巴掌。 此时屋里的人已经玩开了并无人在意这里,整个屋子除了陈悠还冷静着,其余的已经七荤八素不知所谓。 “你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这里我给你照看着,等会就让他们散了”,陈悠慢吞吞地吃了颗葡萄,“你哥三楼的屋子最近没人用,你可以上去。” “贱货,还不谢谢陈哥给你脸?” 洛云锦揪起乔安可的头发又给了两个耳光,拧着他的乳头,把那两颗红豆拧得肿了起来还是觉得不消气。 “贱奴谢谢陈总”,乔安可爬到陈悠面前,磕头的动作刚做了一半,被洛云锦暴躁的从后面扯着项圈向门口拽去。 包厢里七嘴八舌跑了音的挽留,还有几个说“锦少有艳福”的,都被洛云锦恶狠狠地关了门抛在身后,身前只剩下一个落水狗一样的乔安可。 “乔安可,你如今真是本事大了,真这么豁得出去就该让大家轮着骑,我押别人的时候你抖什么抖?你有资格抖么?”洛云锦一脚将人踹翻,然后自己向电梯走去,乔安可跟在后面爬了两步,跪在他身后垂着头,身上的伤痕在明亮的光线下十分招眼,洛云锦看着心烦,“滚去爬楼梯到三层,别脏了电梯里的地毯。” “是,先生。” 乔安可叩首,然后向楼梯口爬去,洛云锦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的楼梯口,才在电梯的提示音中迈了进去。 洛云锦到三层时乔安可明显还没爬上来,他没道理站在走廊里等一个奴隶,直接刷卡进了洛云谁的房间,然后脱了衣服去浴室洗去了一身黏腻的酒气和香水味,清爽地走出来时,才给跪趴在门口的乔安可开了门。 “贱奴爬的太慢,让先生久等了。” 洛云锦岔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乔安可似乎无奈的叹了气,向前爬了几步钻进他的双腿之间,然后洛云锦便坐在了他的身上,从门边的柜子拿了他洗澡前放在那里的胶棍,一下一下打得用力,每道紫痕浮现,都让乔安可的哀嚎回荡在走廊中。 “好疼……云锦,嘶……” “你叫我什么?”洛云锦猛地停手,然后将他体内的肛塞拧着肠壁转了两个圈一下子拔了出来,胶棍狠狠抽在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那张可怜还在流水的小嘴被打得很快充血,向中间聚拢成一朵多肉似得菊花。洛云锦收手站起,将乔安可踹到在地上,蹲在他的身边捏着他的下巴质问:“叫我名字?你也配?” “贱奴不敢了,您别生气了。” 乔安可看上去很狼狈,可眼神却很平静,洛云锦回想起自己几年前就是被这般目光给骗了,那颇具欺骗性的冷静目光之下,蛰伏着一颗伺机而动的心。 “滚去洗干净,出来伺候我。” “是,先生。” 洛云锦听见浴室的水声响起时舒了口气,躺在床上大喇喇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胯下一阵湿热柔软,半睁眼皮看去,乔安可正乖巧地跪在他身边侍奉。 “早说过你口活不行,还不如我之前找的鸭子”,洛云锦的话里带着倦意,那裹住自己下身的唇舌一滞,反而更卖力地吸吮起来,“别白费力气了,唔,滚开,我他妈宁可找个鸭子也不想让你碰,恶心。” 乔安可被洛云锦一脚蹬下了床,却不依不饶地再度爬了上来,洛云锦坐起来与之对视,那平静的目光中分明有些名为悲伤的情绪,弄得他心里一疼。 “你找过很多鸭子?他们技术这么好?”乔安可扶着洛云锦的肩膀将人仰面压在身下,单手他向后方的幽谷探去,“你也让他们这么对你了么?” “你他妈的问个屁,跟你有鸡毛的关系!”洛云锦挣扎着破口大骂,“你个劈腿狂魔,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还他妈管老子找鸭子,有你丫什么事儿?我们之间现在就是那种无关痛痒的关系,你给老子滚啊!” “艹” 乔安可眼神变得好似发怒的凶兽,拉扯着将洛云锦的双腿分开,双手像是钳子一样按着他的身子,早已勃起狰狞的性器对准了早已熟悉的身体一下子没了进去,洛云锦张牙舞爪地要翻身,被他狠狠压制不得动弹,“洛云锦我告诉你,这世上无关痛痒之人千千万,今天你带我进了这间屋子,从此你就跟我有关系了,你就跟我绑定了,再敢找别人我就操死你。” “乔安可你是不是有绿帽情节!给老子放开”,洛云锦很快便被乔安可的吻堵了嘴,他恶狠狠地咬住了对方伸进来的舌头,鲜血的味道呛了他满嘴,可乔安可像是觉察不到疼痛一般任由他咬着,下身的性器不停地在他的身体中搅弄。 不得不承认,即便外面的鸭子技术好,最了解他的还是乔安可…… 洛云锦骂得累到了脱力,高潮之前,在他的手背上抓出了八道血淋淋的印子,然后被乔安可再度加速的动作操到哭着求饶。 “还找别人?还找鸭子?我满足不了你?” 乔安可每逼问一句就要狠狠地撞击一下,直到洛云锦一边哭一边摇头,沙哑地保证:“不找,不了……能满足得了,别弄了,我好疼……” 洛云锦站在淋浴里冲洗,乔安可跪在身后用口舌帮他清理,将方才留下的东西一点点吸吮进自己的嘴里,脸上还残留着新鲜的指印。 饶是他卖力,洛云锦今晚丢人丢大发了也不想理,简单冲洗就将乔安可自己留在了浴室,等他洗好出来的时候,洛云锦已经走了,手机屏幕上只有一笔转账提示。 “您的好友向您转账1000元,注释:开瓶费。” 洛云锦气哼哼地打完字将手机丢在一边,隔着裤子揉着身后被操肿了的地方,在心里骂骂咧咧:傻逼乔安可,让老子原谅你哪有这么容易,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