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帮你口
莫离仿佛被人当头一记闷锤,也没心思再做下去,他从郁青桁身上下来,替他掖好被子,走到窗边给自己点了支烟。 郁青桁小时候很黏他,两人读的是十二年制的贵族学校,郁青桁每次放学都穿过大半个校园来到他级部所在的教学楼,不吵不闹,乖乖在走廊等他,有路过的老师不忍心要带他去办公室,郁青桁总是礼貌地说谢谢,然后站在原地等他下课。 郁青桁小时候长得跟个白团子似的,班里同学都爱逗他,问他想要个什么样的嫂子,班里暗恋莫离的女孩子知道莫离宠他,偷偷给他塞糖让他给自己说好话,郁青桁却后退一步摇摇头:“我不要嫂子,就要我哥。” 同学们哈哈笑,说哥哥将来总要结婚娶嫂子,郁青桁为此闹了好几天脾气,也不来走廊等他了,跑校门口蹲着等他。莫离不放心,连哄带吓也拿他没辙,后来还是作保证自己以后不结婚才把人哄好。 但郁青桁上了初中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时莫离正是创业初期,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对郁青桁的关注也大大降低,等公司走上正轨,那个曾经说不要嫂子就要哥哥的小男孩儿,已经会歇斯底里地跟他吵架了。 一支烟吸到头,莫离皱着的眉却没有舒展,郁青桁梦里叫的到底是谁,他梦里所谓的“哥哥”也在对他做这种事吗,他允许那个“哥哥”对他做这种事对不对? 莫离嫉妒得要发狂,接连抽了几支烟才让自己平复下来,他带着满身的烟味和寒气钻进被窝,郁青桁靠过来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莫离顿了一下,突然发狠般搂过郁青桁狠狠揉进自己怀里,管他哪里来的“哥哥”,他不允许郁青桁逃离自己,至少现在不允许。 莫离本来就是为了早点回去见郁青桁才把事情提前处理完,现在郁青桁过来了,回首城的事倒也不着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郁青桁撑不住饿起来找吃的,莫离打前台电话让送到房间,掀他被子:“起来洗漱。” 郁青桁卷着被子耍赖:“你抱我去。” 莫离抓着人两只胳膊拎小鸡似的拎到卫生间,挤好牙膏往他嘴里塞。郁青桁往后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刷牙,莫离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昨晚睡得好不好?” “唔。” 莫离试探着:“有没有梦到什么?” 郁青桁正在漱口,闻言被呛了一口猛地咳嗽起来,莫离忙拍着他背顺气,郁青桁被呛得脸红,匆匆漱完口就光着脚丫往房间跑,留下莫离盯着他发红的耳尖脸沉如水,他果然—— 吃饭时郁青桁目光躲闪不敢看莫离,莫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他夹菜嘱咐他多吃点,郁青桁低着头一声不吭,他又想起昨晚做的梦,梦里的莫离覆在他身上色情地玩弄他的乳首,还和他腿交,叫他乖宝还叫他小骚货。光是这么一想,郁青桁就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小穴也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真是—— 莫离眼看着对面那人的脸越来越红,和盘子的虾一个色,他终于是忍不下去,沉声让人赶紧吃完去换衣服,等把人赶进房里,莫离给秦松打了电话,让他查郁青桁身边的男人,连外卖小哥也不要放过。 早上睡饱了,郁青桁在飞机上睡不着,拿试卷出来写,写到最后一道大题被难住了,快把笔头咬烂,嘟囔道:“怎么算不出来。” 莫离正在看报表,瞥了一眼就知道郁青桁把公式代错了,他轻咳一声示意自己的存在,郁青桁也恍然自己身边还坐着个高智商学霸,当即把试卷递到他面前,整个人靠过来:“莫离,这道题怎么做?” 莫离有心跟那梦里的“哥哥”争风,眼睛仍盯着报表:“叫声‘哥’就告诉你。” 郁青桁脸一拉:“不说拉倒!” 坐直身子继续咬笔头去了,莫离等了会儿先忍不住,倾身道:“你这——” “不需要你跟我讲!”郁青桁猛地站起身走到后排秦松面前,“我们换个位置。” 秦松:“???” 前面是老板锐利的眼,面前是小少爷不悦的脸,秦松欲哭无泪不知道如何抉择,最后还是莫离先松口,语气淡漠:“随你。” 得了首肯,秦松这才起身战战兢兢地坐到莫离身边,莫离关了电脑闭眼小憩:“到了叫我。” 秦松忙不迭点头,夹在两人的低气压中间冷汗直冒地到达首城机场。家里司机秦叔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郁青桁刚钻进去,秦松就关了车门躬身道:“小少爷,您先回家,莫总还有一个会,要——” “哦,随他。”郁青桁一脸冷漠地摇上车窗,让秦叔送他回学校附近的公寓。 晚上陈睿约他出去玩,郁青桁刚好写完最后一张试卷,他伸了个懒腰道:“地址。” “蓝魅”会所是首城有名的销金窟,采取会员制,钱势缺了一位都会被门口保安冷漠地请走。不过这是对一般人,莫家占着这里三成股份,郁青桁刚出现在门口经理便忙不迭地迎上来,赔着笑脸问是不是来找莫总的。 郁青桁脚步一顿:“莫离也在这儿?” 经理点点头,郁青桁问是不是他自己,经理笑道:“小少爷您这话说的,莫总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诶,小少爷,我带您过去!” 莫离在这儿有专属包厢,郁青桁上了电梯到顶层,径直进了最里面的包厢,抬脚踹开了门。 包厢里灯光昏暗,赤身裸体的男女搂在一起,乍然被踹门的声响打断,全都尖叫着随手拿起衣服蔽体,似乎突然有了廉耻之心。 跑楼梯上来的经理气喘吁吁:“小少爷,您——” 郁青桁不理他,径直走到包厢最里面,莫离倚在沙发上,衣衫整齐,唯独西装裤拉链被解开,面前跪着一个少年正在帮他口。郁青桁抬脚将少年踹翻在地,少年又惊又怒:“你——” 经理连忙冲上来捂着他的嘴把人拖走,郁青桁声音听不出喜怒:“滚!” 是对包厢里其他人说的,大家虽不知道眼前这长相清秀眉眼乖顺的少年是谁,但看经理的态度也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人,连衣服都顾不上手脚并用地走了。 等包厢里人都走光,莫离才终于像被打扰到一般,懒懒地掀起眼皮看向郁青桁,眼神如一潭无波的古井,看不出喜怒。 郁青桁弯下腰,被他身上的酒味冲得直皱眉,莫离捕捉到他的动作,笑:“嫌弃?” 郁青桁没说话,垂眼看着莫离裸露在外昂然挺立的东西,说道:“它还硬着。” “是啊,”莫离丝毫不觉得这与自己身上一丝不乱的高定西装不匹配,“本来马上就要射了,被你打断了。” “他口得好吗?” 郁青桁在他面前跪下,昂起头看他,莫离居高临下地瞥他:“怎么,你要和他比比?” “他也配。”郁青桁轻蔑一笑,而后突然一把握住莫离的性器,莫离被他这突然袭击弄得猛然一弓腰,就见郁青桁歪着脑袋,“扰了你的好事,我赔给你好不好?” 莫离愕然:“你在说什么?” 郁青桁已经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手法生疏青涩,没有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刮过柱身,爽得莫离头皮发麻,阴茎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郁青桁有些震惊地看着自己手里越发肿大的东西,呆呆地看向莫离。 这个反应极大地满足了莫离的虚荣心,他抓过郁青桁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起来,低声道:“宝宝,得这样。” 郁青桁被他这声“宝宝”叫得红了脸,低下头认认真真地随着莫离的动作伺候起面前这根布满青筋的可怖阴茎来。 郁青桁是所有给他撸的人里手法最青涩的,但也是带给莫离快感最大的,光是想到面前这个人是郁青桁握着自己性器的是郁青桁的手,莫离的阴茎就兴奋地吐出一股前列腺液来,恨不得将他按在身下狠狠操干。 在莫离的教导下,郁青桁渐渐掌握了动作要领,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还故意用拇指去摩擦龟头,指甲划过激得莫离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挺了挺腰,郁青桁咯咯地笑了一声,突然低头在他硕大的龟头上亲了一下。 莫离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郁青桁却突然撒手,揉着手腕朝他撒娇:“手好酸啊。” “我给你揉揉。”莫离机械地抓着他的手替他轻轻揉着手腕,眼睛却盯着郁青桁柔软的唇瓣,刚刚郁青桁亲了他的鸡巴? 郁青桁任由他给自己揉着右手,伸出左手戳了戳还没得到发泄的东西,还是咯咯地笑:“它越来越大了。” 而后他突然起身,攀着莫离的肩在他耳边道:“想不想我帮你口?” 莫离喉结滚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 “那——” “嘘,”郁青桁食指抵上他的唇,眨眨眼,“但今天不行,它被人碰过了,我嫌脏。” 莫离:“……” 草! 最后郁青桁用手给他撸了出来,莫离拿过桌上的湿巾要给他擦手,郁青桁却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评价道:“好吃。” 莫离刚软下去的鸡巴又有抬头的欲望,他伸手抹去郁青桁嘴角的白浊,沉声道:“别——” “你亲亲我吧,”郁青桁噘嘴朝他索吻,“就当犒劳我。” 莫离捏着他下巴,两人即将唇舌相贴时,郁青桁的手机响起,莫离乍然回神,放开郁青桁道:“先接电话。” 到手的吻就这么飞走了,郁青桁咬牙切齿:“陈睿,你要没有正事我就杀了你。” 陈睿吓一跳:“你咋了火气这么大?你到哪儿了,听说你哥也在这儿,你赶紧过来我们去给他敬杯酒。” 他就在他哥这儿呢,刚替他哥撸完一发,他哥现在已经提好裤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了。他语气蔫蔫的:“我不来了。” 说完挂了电话,莫离揉他的后颈:“走了,回家。” 郁青桁低着头思考要是杀人他哥有没有能力帮他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