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蛇君折辱府主,肉渣)
“呜——” 骨角吹响,群魔避让,苍凉的角声从城头一路滚到城尾。高约百丈的城门在吱呀声中放下了铁索绞着的铁门,金灿灿一片黑铁甲卫扛着一抬暗金步辇,在里里外外几乎一整圈的轻骑包围下一步一顿,踏着滚滚烟尘自城中大道上缓缓经过。 黑铁甲卫身上金灿灿的颜色大多来源于盔甲上镶嵌的一片片金鳞,那金鳞夺目得很,只需要单单一瞥,就能令人知道这又是蛇君座下的玄甲蛇卫。 自长云野一战后,这番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墨月城。不过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云君和邪君手下的人马,玄甲蛇卫这般出现,还是第一次。 在长云野出现步辇,也是第一次。 “这排场不像是收拾残局或者打了战利品,倒像是送礼的。”有魔族笑吟吟的指了出来,“却是不知这里面是哪位美人,不仅能乘这玄光辇,还不给大家看了。” “前些日子那位仙门二长老过市,还是尻里塞着玉珠,翘着屁股给押过去的。邪君大人的手下会玩,不到冷月宫就用鞭子给人抽的喷了好几次,淫水滴滴答答淌了一路,全教楚歌馆的倌儿们舔了去。”身披鳞甲的魔族叹息了一声,扬声去问黑铁甲卫的小统领:“统领大人,这人是真的不给我等看看么?” “你倒是胆儿肥,身上的鳞都不想要了?”墨月城毗邻蛇君领地,蛇统领也跟这群人早混熟了,被这么问也只是笑骂一声:“这是给狼君的礼,你敢看?” “送给狼君多半今晚就没了,看看又怎么了。”魔族缩了缩脖子,嘴上硬着,却是往人群里缩了缩,又往后瞥一眼步辇后那一长串其他的箱子,和间或被捆着押着的人族与仙门弟子:“后面这些也是给狼君的?” “后面这些是今晚庆功的贺礼。”统领对后面儿那些东西倒不怎么看重,随口道:“你们若是想看热闹,血月悬时去冷月宫前,自有好东西可看。” 长云野的仗打了月余,一直是断断续续的拉锯战。倒不是魔族力量不够——而今魔族,最顶尖的战力狼君实力不输仙门的灵风仙尊,把长云野拿下本来是手到擒来的事,奈何狼君率领北境把整个长云野东南西北都打了个遍,却死活不动中间那个分明对魔族威胁最大的仙门。 照狼君的话,那叫“故地故人,总要留些仁义。” 主要攻击长云仙门的云君和邪君为此快要把狼君骂个狗血淋头,奈何魔族还真都吃狼君这一套。尤其是蛇君发话,说狼君这般对敌人都能念着故时情谊,也自然会对魔族尽全力回护,愣生生害的云君邪君吃下了这哑巴亏,攻打长云境时用尸山血海填了月余,功劳还被蛇君抢了去。 云君邪君为此大为气恼,没少当着狼君和蛇君的面含沙射影的怒骂,下狠手折磨长云境弟子。未想狼君从头眼瞎到尾,宴席上只是神色冷淡的看书。蛇君那厚脸皮更是对二君的怒斥置若罔闻,还笑眯眯的指挥场中折磨人的邪君手下多玩点花样。 就比如现下。 金碧辉煌的冷月宫中列魔入席,美酒美食被侍女们流水一样的送上来,中间厚毯上站着的却不是舞袖的歌女,而是一个黑漆漆的箱子。箱子四处关的密不透风,只有几个小洞供人呼吸,而箱子前方,端端正正的露着一个雪白的屁股。 这屁股干干净净,倒是还没被欺负使用过的痕迹,只露出两个漂漂亮亮,色如红玉似的透亮穴眼,和前头颤颤巍巍挺立着的阴茎。这阴茎虽然挺着,却被一根金色小棍从马眼细细的插了进去,伴着一枚死死卡在阴囊上面的玲珑小锁,一边儿往下坠着,一边儿又掉落不能,哪怕是再不通风月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痛爽。 而即使是这样的屁股,也引不来左边上首之人的半个眼神。 白色长发的青年一手撑在桌上,眸光微垂,神色冷淡的看着一本书。他一头雪白的长发被梳成高高的马尾,流泉似的从灰黑的毛氅上流淌下来,金色的眼瞳瞳孔如针,明亮又威严,散发出一股极为冷漠的气息。 “这便是长云仙门那位玄机府主,”左上首列为第二席的青年笑着给他介绍:“狼君不抬头看看么?这位当年似乎和你有些交情。” 白发青年淡淡的翻了一页书,声音也冷的像含了块冰:“不多。”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青年声音后,那露出的屁股穴眼猛地瑟缩了一下,艳红的穴肉抽搐着抖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水。 “确实不多,本座听说当年狼君被逐出长云仙门,就是这位玄机府主的独子亲自下令。”右席的第二位魔君话声里含着浓浓的讽刺:“狼君怎么不抬眼瞧瞧,这可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捆来的好物。莫不是当年被吓到了,今日连头都不敢抬了?” “少年时府主将我安排入剑君座下,是恩。昔年我被逐出仙门,被投入魔渊前戮尽押送弟子,唯独放了狄少君。”百里恨眉梢都没扬半分,声音还是一贯的冷:“是偿还。” 一恩一报,该还的早就还清了。 “你不必理会他二人打趣,”云君还欲说什么,就被右首之人的笑声打断,那人身材瘦削,一身青色长袍,一眼望去清爽利落,还带着些许神仙中人意味,只一双竖瞳悄然暴露了身份,把笑容也显得妖邪了三分:“邪君气儿还没顺,既然如此,这两口穴儿的味道不妨让我先尝。” 厅堂正中的白屁股颤了颤,随即疯狂挣扎起来,黑色箱子震颤着摇晃,发出一声声砰砰巨响。 这般场景几乎每天都会在墨月宫中上演一次,百里恨看书的眼波都没颤一下。蛇君是个手段又花又多的,百里恨不是没见过他那一窝子形形色色的美人姬妾,只听得啪啪两声掌掴,青袍青年那只修长漂亮的右手稳准快狠的抽到那口淌水淫批上,湿溜溜的沾了满手黏滑骚汁。 蛇君亲自下场次数不多,这满屋子里除了百里恨和他手下狼妖又几乎都是位高权重久经风月的老手,一时间叫好声不绝于耳。隔着箱子的惨叫混着淫叫,呜呜啊啊的凄惨又惹得人淫心倍增,满座妖魔具是疯狂,独白发青年一人捧书垂眼,恍若未闻,只等那箱中人叫的惨了,才抬眸斥一声聒噪。 邪君被他劈脸一句斥责,倒也难得的没怎么着恼,男人抬头看了看头顶猩红的血月,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狼君若是不喜欢,我倒是为您准备了些别的礼物,”男人笑吟吟的伸出手,比划了一个请:“就在……冷月宫前。” “你那礼物非血即肉的,百里能喜欢才怪。要我说,倒不如换成书本灵石,狼君才会更感兴趣些。”蛇君忽然开了口,男子手上还虚虚握着鳞鞭,回头的时候蛇眸寒芒流转,勾出一抹透着安抚的残忍笑意:“百里,去冷月宫后,玄光辇上有我送你的礼物。” 邪君整天满脑子里都是勾起百里恨对长云仙门的感情,让青年在群魔面前为长云仙门的人开口求情,向他低头。而他便可借此磋磨折辱百里恨,快意是一部分,巩固他作为四君之一摇摇欲坠的地位更是一部分。 冷月宫前那些战死的长云仙门弟子长老骨骸皆受凌辱,还有几个半死不活没什么价值的要在今日当面剖给群魔。蛇君近乎嘲讽的想:但你以为百里恨真的在意那些人? 这被仙门斥骂冷血无情,让邪君云君恨得牙痒痒的狼君真正在乎的那个人……正在冷月宫后,玄光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