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一相逢【刘卫abo 孕期产乳】
朝堂上下长平侯失了盛宠的流言翩翩飞过未央宫的墙院,飞进了汉家天子刘彻的耳朵里。 刘彻alphax卫青omega 「卫青孕期产乳预警」 入了秋,世间万事万物便显得有些荒颓,这九五之尊的未央宫也难免落俗。 未央宫里,香气环伺,罩在几案前的帷幕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端坐在几案前正捻着一枚莹润白子随意把玩的人微微点了点头,刚推门进来的郭让连忙行了礼,跪在香雾缭绕的纱帐帷幕前,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听来什么你且说便是,朕不生气。” 天子的声音听起来四平八稳,波澜不惊,仿若浓稠的夜色蔓入砚池,掀不起半点涟漪。 伴着低沉的话音,刘彻掀开半遮未遮的细金帷幕,款款缓步走出来,郭让连忙伏在地上,一五一十道:“奴婢听闻,朝中近日有流言传出,说……长平侯在那日筵席上触怒天子,失了圣宠……” 他的声音渐次低落下去,最终在踟蹰犹豫中消散的一干二净。空气里重又恢复了先前干净的寂静。 哦?触怒天子,失了圣宠……刘彻在心中嗤笑,面上却仍是不显山露水,转回身又坐回那独属于天子的尊位,垂着眼看着眼前几案上一袭凌乱的棋盘,抬起手,修长的指节在半空中轻微晃动了一下,最终捻起了靠他最近的那枚白玉棋子,反复揉搓把玩着。 他上下揉捏,用两根粗粝的指节细细摩挲,又任由棋子顺着修长指节缓缓滑落回天子的掌心,再一把捏住。 那架势,不像是在把玩棋子,倒像是……在揉搓着什么别的东西。 偌大的宫殿里静得落针可闻,前些日子刘彻才命宫人将未央宫的熏香换成卫青喜欢的那一款,此刻这熏香沁人,丝丝缕缕在刘彻皮肤上游走漫行,倒有些像那人……矜持却有些任性的性子。 思绪伴着星星点点的香气渐渐飘远,又缓步落脚在一处盘旋环绕,刘彻心里明白得很,他的心思,早就在他亲手册封的大司马大将军兼长平侯卫青那里无所遁形了。 那日正逢仲秋上巳节…… 今年的春天大将军卫青和骠骑将军霍去病刚北征匈奴,杀敌归来,一时风光无两,两位大将归朝,刘彻就又马不停蹄加封了二人大司马的职位,一时间大将军和骠骑将军的赫赫威名,传遍了整座繁花似锦的长安城。 这样的繁荣盛景一直延续到上巳宫宴。 按照惯例,皇帝与皇后并坐在上首,大将军坐在皇帝下首的位置,可谁知筵席将将到一半,卫皇后便推辞身体不适,由宫人扶着离了座回了宫。 本来这没有什么,宫宴上一面热火朝天,一面凉风习习,难免受寒,是以众人都没有放在心上。可谁知皇后刚走,皇帝便命人将大将军案上的酒水全部撤掉,只奉上清淡的茶水。别人喝酒,大将军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看着。 平素里卫青是温和妥帖的性子,刘彻再如何他也会帮刘彻找台阶下。况且,此次分明是他卫青有错在先,怎么最后反倒是他负气而走?朕一心为他和他腹中的孩子着想,怎么反倒成了他堂堂天子的不是了? 刘彻甫一命人撤了酒水,卫青便应声撂了筷子,他抬起一双惑人的美目,向坐在尊位上的大汉天子投过来的,是那宛若流水的目光和大将军夹杂其间的少有的嗔怪。 卫青眉目生得温润清峻,平日里这么向刘彻柔柔一望,便好似长风吹过茂林修竹,掀起一阵漫天的青草的气息——那是卫青信息素的味道,滋味柔和,沁人心脾。 可卫青此回却毫不给天子面子,那一双带着嗔怪的美目直勾勾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王,看得刘彻不由自主地心虚了片刻。 可是,明明是你怀有身孕,朕才不让你多喝酒,平日里你要什么,朕还不是都给你什么,何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搏朕的面子? 这边卫青见刘彻正假装没看见他的目光,一双好看的眉微蹙了起来。刘彻假意和上前敬酒的太子碰杯,眼角余光却将卫青神情看得分明。奇怪的很,卫青自有孕以来,眉目比从前更艳三分,一双清亮的眼睛也带了几分比春光更艳的媚态,比从前更惑人,他刘彻爱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冷落了卫青? 卫青听见仆人说皇上来了,也不着急起身,只缩在被窝里给自己掖被角掖得更严实些,继而把原本露在外面的一双修长的手妥帖地塞进温暖如春的被褥里,一张清瘦的脸一半露在外面,乌溜溜的眼睛溜溜地转着,一半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遮掩在厚实的被子下面。 他眼睛一面不安分地转着,一面时不时掠过门槛所在的位置,一见那儿现出一片阴影似的东西来就秋风落叶般飞快地闭上,见不是那所期所盼的人便又昏昏茫茫地睁开。不知是不是因为反光的缘故,刘彻推开帘帏进来时,瞧见躺在床上装睡的那人眼睑下一片灼灼的嫣红,刘彻哂然一笑。 方才屋里乱糟糟的,不懂事的小仆人出门时也忘记了关窗,那上好木质的半扇窗在细柳斜风中颤巍巍抖着,半根削得极漂亮的木棍堪堪顶支住这长风里薄薄的木板,一丝半两的清风便徐徐扶了进来。 料想着方才已经吹了一时半刻的风,透了一时半刻的气儿,刘彻缓步上前将窗子折下来,遮住那透气的孔,又一撩帘子,整间屋子瞬时落入一片催人入梦的暖意融融中来。 虽心知肚明床上那人正眼观鼻鼻观心一丝不苟地装睡,刘彻仍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他每一步子都踩得极轻,等他自己才将将反应过来时,堂堂汉家天子已经踩着这样谨慎小心的“猫步”踱到了他亲封的大司马大将军的床边。 他甫一踱到床边,大将军便应声而动。他先是极闲适地掀了掀眼皮子,那眼睛半睁未睁,半眯未眯,乌黑的眼睫像猫一样挠在人心里,搅得人痒酥酥的,极不安分,教刘彻好不容易才捺下俯下身亲亲他的旖旎心思。 卫青确信自己眼皮子撩开的那一瞬间是清清楚楚地看见皇帝眼里那一丝宠溺的促狭的,但左等右等也不见皇帝陛下有什么动作,他于是恼了,便从裹得严实的被子里飞快窜出一只皙白的手,这只手轻盈蹁跹越至刘彻衣摆处,蜻蜓点水地揪了一揪,意味好不明显——你上床来陪陪我嘛。 从前刘彻鲜少见到大将军撒娇卖乖的时刻,即使是怀了孕,他的大将军也是极温柔极端庄的,顶多被情欲逼得狠了小猫似的求他一下,挠他一下,他乐意且爱极了这样的卫青。奈何卫青天生是个薄脸皮,就连私底下低下身子和皇帝撒娇于他而言也是难做到的,因此这样小猫似的卫青并不常见,也因此刘彻极为稀罕。 被子掀开的那一刻,刘彻清清楚楚嗅到了一阵浓郁扑鼻的独属于omega的甜软香气——不,不应该是独属于omega的——应该说,是独属于卫青的,只有卫青才会有这么令人神魂颠倒的灼人气息。 奇怪的很,卫青虽说是个端庄安分的性子,信息素却浓郁,特别是情潮来临的时候,便铺天盖地盈满了整间偌大而金碧辉煌的屋子,教人仿佛置身遥远天光云影外一片一如星河浩瀚无边的大草原上,长风袭人,青草处处生。 卫青的信息素是青草味儿的。 随手拔掉床边四平八稳燃着的灯芯,刘彻在被卫青的体温熏染得暖烘烘的被窝里搓了搓手,待把冰凉的手心吹暖了,才回身抱住身边omega娇软的身体。 在被窝里缩了一下午,卫青的体温显得有些高。在这样萧瑟的初秋,窗外院落里两棵枣树的粗大的叶子还在秋风里习习着,树上结着错落的果,还未完全熟透,但一个个憋笑似的把脸都憋红了。这样的风景,就在强汉的一代伟大的天子与他的大司马大将军的床帏外面徐徐发生着。 而我们的陛下与他的将军,此刻正燕子归巢似的团团挤在一方床榻上,这床榻原本不窄的,两个人挤在一块儿,便也就显得窄了。卫青绵绵的身子陷在软软的被褥里,发丝随意披散着,有的粘在额上洇出了汗,湿漉漉的,乱糟糟的,睁着一双清泉似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身边他的alpha,眼尾一片凤凰羽的胭脂红。 刘彻口干舌燥,又懒得叫人端水进来,只抬手一按卫青睡得乱蓬蓬的发顶,捏近卫青的脸,在他湿湿红红的眼角处探出舌头轻轻舔了一舔,动作放浪,不像在只舔眼睛。 卫青的眼角被天子舔得湿湿的,他眼睛原本是睁着的,见天子慢慢靠近,便又似是被吓到了似的闭上了,他一点一点感受天子唇舌亲吻眼角的奇妙触感,那桃花瓣似的眼睛就又一点一点慢慢睁开了,像扔了贞洁牌坊的良家子,终于舍得去迎合身上放浪形骸的采花贼。 “明明是你先勾引朕。” 这酥酥麻麻的声音近在咫尺,惊得卫青亮晶晶的眼睛闪了一闪,他目光迷茫面露困惑,似乎是没明白天子口中的“勾引”从何而来,他自忖方才除了装睡、掀眼皮子和用手指勾天子尊贵的衣摆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僭越的动作吧? 许是睡了一下午的缘故,许是怀了孕傻三年的缘故,许是身边满是自家alpha强势信息素的缘故,大将军原本灵光的头脑现在整个晕乎乎的,他一时分不清天南地北,本想羞赧着离刘彻稍微远一些的,却不想一个别扭的鲤鱼打挺,让他离刘彻挨得更近了。 二人身体之间本来就没有几寸的距离,刘彻的胳臂还一直松松垮垮地绕在卫青光溜溜的身上,让卫青这么笨笨地一搅和,刘彻只觉得他和卫青的鼻息间的空气都是一样的了。他收回舔吻卫青眼睛的唇舌,转而探手探脚去碰卫青一丝不挂的躯体——其实卫青在睡前是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的,奈何他自己睡姿不安稳,手脚极其不安分,睡时间或觉得热,衣服又挲得皮肤发干发痒不舒服,便私底下偷偷脱了。好在他脱衣服都是怕冷地缩在被子里,近旁又没有什么外人,否则刘彻真是要喝好大一盘醋也不能与之相比。 方才刘彻早在被窝里暖了半天手,是以他的手如暖炉般温暖,卫青也乐得让刘彻用他那双带着薄茧的矜贵的手在他身上碰来碰去,而他在刘彻干燥温暖的手掌心里,像鱼儿一样自在地游动,好不快活。 多年风霜雨雪的浸透与洗礼,便是铁杵都能磨成针了,况卫青在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漫野大漠里,抬眼是狂沙起,闭眼是大风落,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有三百六十天都是大雪迷眼的日子,这样艰苦寒涩的环境,养成了卫青一副神鬼不惧的坚韧性子,也养成了卫青一身一辈子治不好的伤与病。 天子的手一寸一寸抚摸过手掌下温热的躯体,感受着独属于卫青肌肤的痒与战栗。卫青的肌肤不算白皙,刘彻的手掌也不算细腻,碰在一起便是让两个人两颗心都微微颤动的痒意,卫青冬眠的猫似的蜷进刘彻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把自己整个人连同最末梢的发丝都缩进刘彻温暖的怀抱中,刘彻还在为掌中美人难得的投怀送抱愣神,卫青已迷迷糊糊将头歪倒在刘彻下巴颏下面,秀气的鼻子不自觉耸动着一呼一吸,慢慢睡了。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阅人无数如刘彻也没办法坐怀不乱,况二人又有数日未见,柔情蜜意的一双有情人——两个温热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卫青的皮肤上发了汗惹了红,却不舍得让刘彻的大手松开他。孕期的omega本身就有些晕乎乎的,身边又是连着几日未见的强势而体贴的爱人,卫青更觉得安心。刘彻感觉着身边人在自己颈边一呼一吸安静暖和的呼吸,只觉得自己就像养了一只会挠人的猫,偏偏他刘彻自己还是个天生的奴隶命,对上这只柔软会挠人的“泛驾之猫”简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乖乖称臣投降。 趁卫青睡熟,刘彻暗地里磨了磨牙,看着近在眼前那一截纤长的脖子,默不作声地咽了咽口水。卫青分明的锁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疤,是那年淮南王的刺客耍阴招暗算卫青的,当时流了很多血,后来……刘彻不愿去回忆让人伤心的事,他只知道只在乎眼下这个依旧完整的卫青,这个在无数血光之下谈笑风生的卫青,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此时此刻就安然地睡在那“一人”温热的身畔,他一只手轻轻覆在微微隆起的肚皮上,一只手晃悠悠勾着身边人里衣的衣摆,面容安和宛若婴孩,教人简直想象不到这人在无边大漠上征战杀伐的铁血模样,也让人更对眼下脆弱温柔不带一点防备的大将军有了更多更深重的爱欲。 平时在二人欢快的时候,刘彻总爱舔舐卫青锁骨处的伤疤,他喜欢用舌头来回的舔,把卫青弄得痒痒的,抬起胳膊用手挠他,他就又用一只手把卫青的两只手攥起来,把那双刚沐浴过散发着清香的手锁在一块儿,用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把卫青的衣服脱了,直拖得卫青全身上下只一条光溜溜的发带,然后再用丝带把卫青的眼睛狠狠蒙上…… 梦太美又太真实,卫青混沌的头脑里浮现出片刻的清明,最先刺激脑海的不是后知后觉地想起他的alpha来了,而且就躺在自己身边,而是身底下湿漉漉黏腻腻的感觉。怀孕的omega情欲重,需求量大,一天到晚双腿间总是像滴了胶湿乎乎地粘在一块儿,有时卫青大清早起来检验部队,看着底下一帮血气方刚的年轻alpha,感受着两腿间诡异又羞耻的感觉,卫青总觉得别扭又有点不自在。 在别的alpha面前觉得别扭不自在是显然的,在自家alpha面前就自在大胆多了。卫青张开双腿把一条腿搭在刘彻的腰上,湿乎乎黏腻腻的大腿蹭着刘彻,把刘彻的衣服都蹭湿了。 前两天还撂筷子走了,现在却在这里张着腿蹭过来,什么居心?刘彻好笑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把卫青的腰揽住,可能因为怀孕了的缘故,卫青腰上多了点软软的肉,摸上去手感很好,还一捏就红,刘彻很满意。 刘彻另只手从弧度圆润的肚皮慢慢向下滑,许是觉得他动作太慢了,卫青不耐烦地动了动,把一只手覆在刘彻这只四处流连的手上,狠狠向下拽去,刘彻的手瞬间就陷进了一片媚色无边的泥泞森林里。 安慰着卫青的下身哆哆嗦嗦爽了一遍后,刘彻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压到卫青身上,见一片阴影从上面投下来,卫青下意识缩手护住肚子,孩子是护住了,身上其他地方可就光溜溜一派幕天席地的了,特别是那两团惹人爱怜的乳肉,现在还不算大的,但卫青现在才三个月,那里面产的奶还不是很多,以后生了孩子,那一片白团团的肉里面蕴藏着的香喷喷的奶汁就更多了。 不过就算是现在卫青的奶并不多,但也够刘彻饱餐一顿了。 有什么东西摸上那中间粉红的一点,粗糙,粗粝,是刘彻常年打猎批阅文书的天子的手。这朱红的两点他不是第一次玩,第一次是和卫青第一次的时候,那时候卫青也还算是个孩子,正是长身体抽条的年纪,身上的肉都薄薄的没什么软肉,彼时那两点摸上去手感并不很好,但偏偏刘彻自从那一次开始他就爱欺负卫青胸前这两个团团的小球。 我也算是看着这两朵软球从小长大的了吧,刘彻漫不经心地想着,用手捏住其中红通通的一朵,用指甲盖细细的抠上面凹凸不平的棱,再稍微用力一掐就能出水。 哦不,出奶。 如果现在有人趴在屋子的房顶向下看的话,一定会惊异地发现,那个平日里端庄稳重的大将军,此刻正大张着双腿,身上压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正低下头去吸他的胸。 而卫青满脸意乱情迷的神色,刘彻的牙齿就磕在他的奶头上,他非但不觉得疼,还觉得很舒服,很爽,于是当他无意识地轻叹着“陛下”的时候,只觉得胸前一紧,似是要被刘彻咬出血了。 刘彻近在眼前看得分明,那涨红的小珠子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哪里是血,分明是香香甜甜的白色的奶。奶白的液体粘在红的肉球上,那肉球还随着人的动作一跳一跳的,像是求欢,像是迎合,刘彻觉得自己要爽透了。 若是换了旁人肯定直接上天了,但天底下没人比刘彻更爽,也没人比刘彻更会爽,也没人比刘彻更会让卫青爽。刘彻吸完一边吸另一边,待两只球都被他折磨的差不多了,他又用湿漉漉沾满奶的嘴唇去湿乎乎地亲卫青,许是屋里太热了,卫青睡了太久干渴了,卫青的嘴唇起着干皮儿,刘彻就把卫青的嘴舔湿了,像是对待仇人似的,舔得又凶又狠,就这样狂风扫乱云似的舔了一遍似乎还不解恨,刘彻把卫青的牙关撬开,用舌头搅弄卫青同样湿乎乎的口腔,逼得紧了呛得卫青眼泪乱飞。 刘彻恨自己只有一个,不能同时欺负卫青身上的其他部位,欺负完了眼睛欺负胸,欺负完了胸欺负嘴,欺负完了嘴他还没想好欺负哪边,卫青就不安分地缩起腿蹭蹭刘彻,仿佛讨好似的寻求霸凌。 那一双修长的腿早就湿的跟在水里泡过似的,刘彻刘彻觉得最湿的地方都被水泡皱了,于是他伸手摸了摸那最湿的地方——那不知廉耻还在喷水的穴,刘彻一摸果然那两片薄薄的肉是皱的,又皱又湿,摸上去的手收回来的时候还能拉出晶莹的丝,刘彻皱着眉把手自然而然探进卫青嘴里,冷冰冰命令道:“舔干净。” 天底下没有人能比刘彻床上的卫青更乖顺了,更何况刘彻还是故意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卫青应声乖巧地张开嘴,把刘彻的手指挨个含在嘴里,刘彻趁机搅动了一番,等那双手和卫青的舌头翻云覆雨一番回来之后,那双手比方才更湿了,但刘彻很满意。 刘彻把手收回来,又把手探到卫青屁股底下不轻不重拍了一掌,漫不经心垂眼看身底下赤条条的人道:“这么湿又这么骚,是不是想男人了。” 卫青眼睛有些红了,但他又不好违逆天子的意思,只好抿紧了嘴唇,把腿顺从地再张开些,舔了舔沾着天子液体与他自己的奶汁的唇肉,声音颤颤道:“陛下……求您……进来。” 刘彻刚一进去卫青就情不自禁夹紧了,为了顾及腹中的孩子他们许久未做,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卫青早就日夜思念刘彻身下的那根。眼下他的alpha,他的男人以及他的天子正毫不留情狠狠地刺穿他,将自己身上最锋利的一处野兽一般扎进卫青身体里最柔嫩的一涡眼里,那眼像一涡喷不完水的泉眼,把这只利刃孟浪地紧紧包裹,任凭天子的长鞭在自己深处横冲直撞,好不快活。 怀孕的omega身体都是很敏感的,卫青更是如此,几月不做的卫青更是如此。卫青恍惚间只觉得刘彻要把他的三魂六魄都要撞出来了,把他的灵魂从他这副脆弱的有无数疤痕的身躯肉体里赶出来,在空中飘着,飘悠悠看天子是怎样折磨这具赤条条的肉体的。 但是他又是爽快的,刘彻的技术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况且刘彻不仅是天底下技术最好的人,也是天底下最爱卫青的人,也是天底下最了解卫青的人,卫青哪里最痒最敏感,哪里最嫩最暖和,哪里最浪最吸人,刘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就把他那磨人的那根狠狠撞进卫青最浪的那一片软肉里,埋进去,再抽出来,再埋进去,再抽出来……这样重复数不清多少次,卫青叫得嗓子都有些哑了,腰也酸那里也痛,但他无疑是爽的,刘彻钻着他,抵着他薄薄的腔口,在卫青一阵不受控的尖声吟叫中终于钻了进去。 卫青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灌满了。 窗外的月湿湿黄黄地亮着,像淫靡的高潮时的情人的眼,窗边一株高大的槐在晚风里挺拔地站着,槐叶习习,半遮半掩着那一轮似睡非睡的,仿佛在冷风中冷冷地偷窥窗内不知羞耻白日宣淫的有情人。 “陛下……屋子里有些闷了,去把窗开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