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
“两位师祖,当年其实留下的根本就不是完整的剑谱,因此这千年来再无一对道侣能使得出这流光剑法。” 秦子凛下意识开口问:“那师娘你和师父是怎么……” 沈青阑斟酌了一下:“其实你可以理解为,我和二师兄用的那套流光剑法,本质上已经不是真正的流光剑法了,因为有那半部流光剑法的残谱,这剑法有流光剑法的皮,但没有流光剑法的骨!它的骨,其实是另一种威力惊人的剑法!” 秦子凛一时间竟没办法接受沈青阑的这个解释,迟疑问:“那么你们实际上用的是……” 沈青阑一字一顿地道:“不是别的,那套剑法你肯定听说过,正是掌门师兄母族中据说已经失传多年的潜云剑法。” 潜云剑法之名,对修真界每一个剑修而言,都是如雷贯耳。 此剑法乃剑宗萧祈临终前所创,此剑威势一出,无一妖魔不惧不畏,就连魔尊聂枭的父亲,堂堂前魔尊聂衷就是死在此剑法之下。 潜云剑法,说是天下第一剑法也不为过。 只是,百年前,崇胤郡萧氏近千口人,一夜之间,被一股无名势力屠了满门。 作为萧氏祖传剑法的潜云剑法,也就此失传。 秦子凛原只知驻云仙君姓肖,却不知此“肖”实乃此“萧”。 “掌门师兄他母亲是萧氏主家的最幼嫡女,早年意外流落于外,这才免于灭门之祸。” 沈青阑无奈一叹:“后来他拜入千鹤门,深知萧氏灭族祸根就是此剑法,因此便把剑谱呈给了师父,师父不忍此剑法之威不显于世,遂将其与那半部流光剑谱合二为一,以掩人耳目,但两剑法到底内里不容,此剑之威自然大打折扣,可即便如此,此剑法的威力也远盛于流光剑法。 “此乃千鹤门秘辛,除了师父和二师兄,千鹤门现在也唯有我和掌门师兄两人,知道此事。当然,现在又多了你一个。” 秦子凛恍然,马上,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那此剑法其实亦可单人所使?” “可以。”沈青阑点头:“此剑法,掌门师兄也会。只是当年我和二师兄默契度更高些,为了掩饰剑法内里,所以掌门师兄从来没在外面用过这剑法,一直是我和二师兄联手时才会用。” 此言一出,秦子凛仿佛想到了什么,低头不语。 沈青阑起身,拉他起来,道:“随我一起赏赏花罢。” 此时两人走进院后的海棠树林里,之前没有进去过,还以为只种了几棵海棠,但一走进,二人发现里头别有洞天,漫天白色海棠,落英缤纷,赏心悦目。 地上铺着一层海棠花瓣,厚厚的,像块地毯,如雪般白,一脚踩上去,都听不到声音。 沈青阑看得兴致盎然,乐不思蜀,悠然道:“后山是不是没有海棠?那等我们回去,也在后山种几棵,怎么样?” 秦子凛听他如此自然地用“我们”这个词代指,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眸光温柔,轻轻地“嗯”了一声,把手里的柔荑握得更紧了。 在外头素来少言寡语的沈青阑,此时兴致大发:“我们还可以种些别的花草,我记得你很喜欢芍药,那……” “师娘。” 秦子凛忽然从后面叫住他。 “嗯?”沈青阑下意识扭头,腰被搂住,唇被温柔吻住。 他眼底漾起笑意,抬手勾住对方的颈脖,微仰起头,仔仔细细地回吻过去。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却胜过千言万语。 待一吻结束,沈青阑不仅没松手,反而勾住对方向自己压来,偏头,用方才被吻得水润嫣红的唇,轻轻吻上了秦子凛的喉结。 秦子凛眸色一暗,双臂穿过对方腋下,几步紧逼,将人压到了海棠树上,复而重重碾上那柔软的双唇。 海棠树被这么一撞,窸窸窣窣地落下更多的海棠花瓣,不少都飘到两人身上。 不同于先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口腔里的每一丝气息都被强制上交,两人的津液混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待沈青阑被吻得无法呼吸,秦子凛才放开他。 低头看,被他压在海棠树之间的沈青阑双颊飘红,媚眼如丝,唇瓣被吻得红肿湿润,俨然一副情动醺然的模样。 秦子凛心头一动,抬手折下一枝海棠花,别进沈青阑乌发中,纯白色的海棠花瓣上带着点点露珠,盈盈亮亮,随着花瓣一颤一颤,娇柔可怜,但却远不及沈青阑半分勾人。 当真是人比花娇! 沈青阑上半身没动,双腿已经被脱得光溜溜,又长又直,弯挂在秦子凛有力的臂膀上,两腿大敞着,小穴湿漉漉,被风一吹,流出更多淫液,两瓣阴唇肥嘟嘟,湿淋淋,半掩着,露出里头微颤的娇嫩阴蒂,穴内风光似遮未遮,似拒还迎,端的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师娘……” 秦子凛又喊了一声,沈青阑刚发出半声“嗯”,下身就被塞得满满当当,那肿胀感顶得他腰背忍不住向后仰。 然后腿弯处手臂一收力,就把他往下迎,继而是一记更深的顶入,直直顶到娇嫩的花心,刺激得沈青阑身体下意识往里缩。 可他马上听见头顶一声闷哼,旋即臀上遭了一巴掌,秦子凛压抑着欲望地道:“师娘,你且放松些……” 沈青阑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扑簌簌地往外落,音尾颤颤:“好、好涨…唔呃……” 沈青阑被一记深深的插入肏得身体一抖,发上花枝乱颤,抖下几片毫无杂质的白,乖巧地贴在嫣红的唇角和雪白修长的颈子上,那份美,此刻更显动人心魄。 秦子凛挺胯,速度越来越快,往沈青阑腿心猛干,肏得他愈发多汁可口,整个人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子。 双脚悬空,两腿大开,他全身的着力点只有背后紧靠的海棠树,以及秦子凛的刚劲的双臂。 此时的沈青阑就像一朵无枝可依的娇花,饱受蹂躏,却无力反抗,还只能紧紧抱住“施暴者”,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又是被一记深深的贯穿爽到浑身发抖,沈青阑心里舒爽,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音破碎:“你慢点…呃呜呜呜…慢点呃啊……” 还身体力行地握着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秦子凛的背,力度之小,不像驱打,倒像撒娇。 若秦子凛动作真如他所愿,沈青阑反倒又会无意识催促:“子凛,你且快些…师娘那里难受…呃啊!” 接下来沈青阑又是被肏得浑身松软,香汗淋漓,两瓣臀被掐得红印遍布。 二人倒是做得舒爽,可怜沈青阑背后那棵海棠树,被这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抖落一小半花下来,枝头一下子空了许多,空落落的枝桠颤动着,似在无声控诉着树下两个交缠得不分你我的人。 两人都快到高潮,秦子凛松开些手臂,看着怀里的人,仰着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喘着粗气:“可以吗?” 他问的是可以射到里面。 沈青阑回过些神来,脑子里仿佛灌了浆糊,迟钝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旋即艰难地说:“射进来罢,这次可……呃唔!” 沈青阑被身下如潮的快感,刺激得猛地低头,一口咬在了秦子凛锁骨处。 秦子凛发出“嘶”地一声,手臂收紧,用宽厚炙热的掌心安慰地抚弄着怀中人紧弓起的背脊。 漫长的射精结束,怀中人的背慢慢放松,锁骨上的咬力越来越弱,但沈青阑的脑袋一直没有抬起。 秦子凛低头一看,沈青阑双眼闭着,脸上飘着餍足的红晕,看样子,竟是被刚刚一场情事,给累得睡着了。 而他发间那枝海棠花,雪色的花瓣略显颓丧,似也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