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了看呼吸声愈加粗重的男人,含着乳头嘟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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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好一会儿,侯辰熙站起身:“熙儿该准备一个暖手炉的,您等一等,熙儿这就去......” 韩锦沅苦笑,他宁肯相信是自己的疏忽,也不愿意冒犯自己的夫君。他对原主用情至深,他韩锦沅又该怎么自处?忍不住又回想起自己的那个便宜弟弟,虽然两人看起来一样,但性格可真是大相径庭。两人真是一点都不一样,只是不知道便宜弟弟若是谈恋爱了,会怎么疼爱他的女朋友呢? 沉思中韩锦沅已经眼疾手快地拉起了侯辰熙的手:“不必麻烦。” 侯辰熙的手便僵在韩锦沅手心里。侯辰熙整个人也定在了原地。 他当然知道不麻烦。但此刻,夫君想听的绝不是这个。 韩锦沅认真地揉捏他修长的手指,从他手里汲取温暖,亦是给予他温暖。他边揉边道:“也要试着,再大胆一点呀。” 侯辰熙的手指微微蜷缩在韩锦沅手心里,他轻轻动了动,给韩锦沅带来微不可察的瘙痒感。 原来夫君的温柔也会对着自己。 侯辰熙小心地往前走了一步,又克制地停了下来...不能......不能再近了。母亲说了,至亲至疏夫妻,夫妻之道在于疏,在适度。他若是腻腻歪歪地再凑上去,和那些以色侍人的有什么两样,他朝色衰而爱弛,又能得几分好? 韩锦沅叹了口气,索性把他拉近自己怀里,听着脑海里系统提醒:“恭喜宿主,任务进度百分之五。” 大好的气氛差点被这冷冰冰的声音吓了回去。韩锦沅蹙眉,却还是耐下性子专心哄怀里情窦初开一样的男人:“别怕。” 侯辰熙睁大了眼着急忙慌地辩解:“熙儿不怕您...” 韩锦沅逗弄着他有趣,便轻轻挪动他的身子,让正对着自己:“那怎么不敢看我?已不是新妇了,何故这样羞涩?” 侯辰熙更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答不了话。 “竟还哑巴了吗?” “夫君——”一句娇嗔止住了韩锦沅的话茬,他终于舍得放过怀里的“新妇”,凑在他耳边说:“夜色已暗。” 雷声伴着银白的闪电传来,那雨却渐渐停了,风顺着窗子缝隙悄然钻进来,带给人阵阵凉意。 侯辰熙雀跃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冷静下来,他敛下自己期待羞涩的神色,脸上的红晕也慢慢消了。是了,孩子。 人果真贪心,分明晨间他还在祈求夫君能来看他,不再避着他生活,如今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他就在期待夫君不是因为孩子也会想亲近他了。 忽明忽暗的烛火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贪婪和欲望明晃晃地显现出来,这一刻他既羞耻,又绝望。 韩锦沅不明所以,只当他是羞涩害怕,便安慰道:“我会轻点,不会让你疼。” 侯辰熙点了点头,垂眸问韩锦沅:“熙儿已经收拾好了,您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韩锦沅觉得哪里不对,可他神经大条忽略了。 韩锦沅站起身,牵着身后低眉顺眼的侯辰熙往床上的方向去。 “你怕雷声?”韩锦沅见他听到打雷声脸色煞白,便想轻松一下突然凝固的气氛。 “有点......”侯辰熙顺着他的话应下去:“不过夫君在,熙儿什么都不怕。” 这漂亮话说的...韩锦沅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有被讨好到,但他轻咳一声,装腔作势道:“我会一直在。” 说完他便听到了一声低低的笑,说实话他也想笑,但想了想有损刚刚塑造起来的伟岸形象,那还是算了吧。不过这话说得...真的很像偶像剧里的玛丽苏剧情啊。他的小侄女最喜欢看这些了。 再长的路也总得到,即便两人再拖拖拉拉,但还是到了床边。 韩锦沅深吸了一口气,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割腕之志。韩锦沅抬起手停在自己腰间,却被另一双手拦住:“熙儿服侍夫君更衣。” 哪怕是这样的机会于他而言也是不可多得的恩赐,平日夫君从不愿他近身,更遑论这样亲密的一件事,他期待能与夫君再亲近些,也想要尽一个妻子该有的责任。 待到韩锦沅反应过来,他的外袍已经被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被放置在床柜处,侯辰熙怕他冷,便迅速把自己脱光才过来脱他的里衣,然后拉上床帐隔风,给他认真地盖好了被子。 韩锦沅这一刻是发懵的。他去哪都有空调,几乎感受不到春日的寒意。即便是前两天他也没有脱得尽光躺在被子里,今日偏偏又是个雨天,这个被窝...真的好凉啊。而且,屋子里连个炉火也没有! 侯辰熙惭愧地抱着他,他竟然忘了这茬。可此时也没办法,他只得用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暖热被褥,再去暖热韩锦沅冰凉的手和脚。 韩锦沅的手被侯辰熙捂得热热的很舒服,他突然鬼使神差地看着愧疚的侯辰熙:“你是有内力吗?” 侯辰熙愣了愣:“没有。内力是什么?” 因为离得很近,他说话时呼吸出来的雾气散在韩锦沅脸庞,一时间脸也热了起来。 好在这样掩饰住了韩锦沅害羞的脸红,他居然串台了,好丢脸。 “那你为什么这么热呀?”韩锦沅索性把头埋在侯辰熙胸前,甚至放肆地舔了舔男人的乳头。 侯辰熙登时僵硬起来,呼吸声也不稳了起来,他换了口气把韩锦沅的手握在手心里,大胆地往前挺了挺身子更加靠近自己的夫君,尽量保持平静地回答道:“少年时常去北国走生意,那时候北国天寒地冻是常态,久而久之就...啊...夫君......” 韩锦沅嘴巴饶有兴味地含着他的乳头,惊奇地发现咬一咬它会变软变大。他抬眼看了看呼吸声愈加粗重的男人,含着乳头嘟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