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与伪装/群交/喝尿/肉便器/榨精
陆禾哭起来的样子很惨,涕泗横流,不再温柔婉转,原本精致的一张脸皱皱巴巴,泪水流到下颏,流到胸口,流到青明的舌尖。 陆廉在这一瞬间心痛如绞,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精关失守,尽数射给了青明。 樛数馨香花蕊娇,关月酒厄易飘摇。 陆禾小时候,一位路过的道士给她算命,算出她在十年之内必有殃灾。陆家大哥陆免看似对妖魔鬼怪并不在乎,私下里却遣了人去求解,道士说天机不可泄露,要黄金千两才肯给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时兄妹三人父母新亡,哪有眼下的辉煌,别说黄金千两,连日常起居都要省吃俭用,陆免疑心这道士是装神弄鬼的骗子,给了三两银子,把人客客气气请了出去。 如今殃灾应验,陆禾回想起幼时节衣缩食的日子不觉艰辛,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坎儿在这里等着她。 青明放开对二人的控制,随手施了法术清洁身体。虽然记忆没有恢复,但泪水的滋味太美妙,青明舐尽少女脸上的泪珠,第一次感到满足。 本源对神明而言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水神喜欢住在海边,雷神偏爱待在云间,即使不能直接增长力量,青明依然深深迷恋上泪水的味道。就像对人类而言,剔透的宝石不能饱腹,一箱宝石带来的愉悦却远胜一箱馕饼。 青明不再理会陆廉,转而一口一口亲吻着陆禾眼睫,期盼她再让自己舒服。 “陆禾,哭吧,”青明许下承诺,“哭出来,什么愿望,我都为你们实现。” 陆禾身下落红,僵硬地抬手,指间是自己的、青明的淫水和弟弟的精液,她有一瞬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好任由青明抱着,而她的弟弟在神庙角落里坐着,默默向隅,衣不蔽体,直愣愣地垂着头。 庙外大漠风云走,蔽日遮缆,不见天。 陆禾穿上衣衫,又为这赤身裸体而不知廉耻的少年套上弟弟的外袍。腰带是从地上的一堆绸缎锦绣中随便取的一根,意外衬出他的腰身,主要是由于这张脸穿什么都让人心动,青明起身注视着她的眼睛,不着痕迹地舔了舔嘴角。 此时的青明是叫人疯狂的,比起山间蛊人精魅,眉眼间因兴奋而起的淡红又有一份轻蔑冷淡,宣告着不可动摇的事实:他完全是和人类不相同的东西,只是徒然拥有着漂亮外壳而已。 “我不相信你的话,除非我和阿廉已经走出大漠,完全确保安全,那时我才会哭,否则我不会掉一滴眼泪。” 陆禾为自己初见青明的怦然心动而后悔,现在想来,他腿间的狼精、庙外的狂风,阴谋已昭然若揭。 她不知青明为何要她落泪,可这是此时手中唯一一张底牌,她赌青明不能主动走出神庙,否则不会故意刮起大风阻止他们离开,陆禾狠命掐着大腿,试图驱散恐惧。 青明当真思索一番,摇了摇头:“我可以让你们离开大漠,大漠之外,我又去哪里找你呢?” 陆禾忍着颤抖把自己手帕上的印花给他看:“这是我的家纹,我是陆家次女,大漠之外,没有不知道陆家的。” 青明收下手帕,重新盘腿坐在拜垫上,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凡人,记住你的誓言,等我走出神庙,你要永远为我流泪。”青明用手一指,地上白沙变为两匹骆驼,载着行李跪趴在她身边。 庙外风沙平息了。 陆禾拉着呆滞的陆廉穿好衣服,跨出神庙,骑上骆驼,她以为要斗智斗勇一番,做好了再次受辱的准备,结果完全相反。少年有着残忍的天真,他想要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管别人的意愿和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骑在骆驼上相当颠簸,她的下体却没有感到疼痛。在离开前青明治愈了她的伤势,很体贴地笑着说:“我知道凡人都很脆弱的,没关系,我喜欢你,往后你和你的弟弟将受我庇佑,百病不生百毒不侵,只要不是致命伤,很快就能养好。” 陆禾红着眼圈道谢,咬着嘴角不让自己落泪。 陆家商队奉天子之命来边境探查野人的状况。一天前,行至半途,众人看见一座被群石包围的庙宇,三头野狼钻了进去。 陆廉擅长引弓拉箭,说着正好给家中姐弟三人都猎来一件狼皮大衣,陆禾怕他受伤,也跟了上去,其余辎重慢吞吞吊在后面。众人眼睁睁看着二人踏入石环,连人带庙突然不见踪影,余下奴仆佣人不敢上前,变成了无头苍蝇,在原地不知所措,管事怕奴隶逃跑,只能就地扎营。 一天一夜过去,管事心道,边境多古怪,他们和本地人素有矛盾,说不定二位主子早已陷入流沙气绝而亡。他收了陆家大哥的钱做管事,可不想搭上性命,停留在原地迟迟不愿上前,想等着让陆免先派人来问,再陈述这地方如何诡异,人是如何消失,自己如何震惊,寻找如何卖力。 腹稿还没打好,另一个方向出现了两匹骆驼,陆禾背着箭筒,陆廉两手空空,离姐姐很远,一路沉默着。 管事松下一口气,连忙迎上去:“小姐哟!可急死我了,眼看着你们在前面跑,忽然就不见了……” 陆禾疲惫地按着眉心:“别说了,全员回撤,先跟大哥寄信。” 管事大惊失色:“发生了什么事?小姐,这么多货,路上损失都不知多少,回去就赔钱了!” “你是主子还是我姐是主子。”陆廉觑着陆禾脸色,把火都撒在了管事头上。 归程比来时快,他们没遇见任何阻碍。陆禾陆廉一直坐在车里相对无言,没注意吵吵嚷嚷的管事和笨手笨脚的奴仆都变成了白骆驼。 青明忍痛附在陆禾身上的神魂,让他惊喜地发现了这么多行走的精池。 他原本只能控制神庙和周围一小部分空间,眼下借着陆禾奶水的生命力,悄悄吞噬了几个落单奴隶的魂魄。 生命力和精力都依附于肉体,单是魂魄,差了几分意思,青明操纵着离魂的肉体走进神庙,又用白沙捏了对应的骆驼放回队伍。 由陆禾亲手穿上的衣服,没过半个时辰就脱了个干净。 青明让管事从背后抱着自己,后穴吃着肉棒,一个奴隶插入花穴,口中含着另一个奴仆的肉棒,抽插着喉咙吸出精来。 原先觉得恶心的畜牲招式,现在一遍遍重演着,青明犹嫌不满,手中又各抓着肉棒撸动,全身都被男人的肉屌包围着,上下的小穴一同大口吞吃着精液。 手中肉棒一跳一跳,快要射出来时,口中和前后小穴里还没有射完,青明生怕浪费了一滴,命令奴隶把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口中,脸颊鼓鼓囊囊顶起。 青明不喜欢用嘴巴吃精液,视野中只有腥臭的肉棒会让他有被操纵的感觉。管事被榨干变为了骆驼,下一个奴隶马上插入湿软的穴口,灌进浓稠的精水,肉棒拍打着身体,青明不停地夹着穴,让奴隶们射空所有精华。 干瘪如枯骨的尸体们垂着肉棒,为神明的小口灌溉尿水。青明张口伸出舌尖接着,尿液淋入嘴里和穴里,发出清晰的水流声。 青明满身臊味,已经是个完全的精尿容器了。 最后,除了陆禾陆廉,这支商队只剩下了骆驼,好在那时他们已经走出大漠,青明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