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丧家犬1
老七得了池霖穴里的滋味,他觉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把鸡巴从这湿糯缠软的肉洞里拔出来了,他的血液一半冲向阴茎,一半冲向头顶,他把池霖缠过无数鸡巴的肉壁挤开,拓出自己的印子。 佣人没听见关门声,没听见说话声,觉得奇怪,出来看看小康斯坦汀在跟老七做什么? 老七不愧是跟亚修并肩经历过枪战的,佣人还没走出来,他就警觉地抱着池霖,藏进了楼梯根下的盲区,那里放置着一张小木桌,摆着花园摘来的玫瑰。 老七的阴茎还被温暖湿润地紧密包裹着,他借力靠在木桌上,好让木桌分担他们的重量,避免池霖从身上滑下去,他们下体相连,像个连体婴,老七坐在桌上,池霖便吞着阴茎跨在他身上,两条裸腿悬在两边。 老七总不能让亚修家的佣人看见自己狂妄到在门口和小康斯坦汀干炮,他和亚修没得兄弟做。 想到这个,老七的心掉入冰窟。 他还能和亚修做兄弟吗? 他看着怀里搂着他脖颈,眯起眼,脸颊粉红的婊子,这个婊子把亚修迷得五迷三道,他是来救亚修的。 可他跑来干什么? 池霖不管会被谁发现,亚修两天没碰他,他天天都想要,这时候阴道终于被滚烫的大肉茎塞着,他抱紧老七的脖子开始扭动屁股,让肉茎在穴内小幅抽动,他哼叫着,老七也闷哼,但没人像池霖这样不要脸,尤其老七,他还信着苛刻的犹太教,向来洁身自好,现在却在小康斯坦汀身上成了性欲狂。 他堵住池霖的嘴,只是想叫池霖闭嘴,可舌头缠着他,他不得不把这个吻加深,按紧池霖的后脑勺,被池霖的舌头榨干了他平生所有吻技。 佣人还在头顶的栏杆后面探头:“他们去哪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老七抓住池霖柔软得快化开的臀,狠狠压在自己胯上,避免池霖用阴道的软肉上下挤压他的阴茎,但池霖的功夫醇熟,立刻开始来回吸动小腹,收缩穴道,老七一瞬间就被夹得头晕脑胀,狂暴的性欲绷在理智下面,让他只想把池霖压在什么地方肏坏。 因为知道有人在二楼,池霖便更要戏弄他,像是为了报复老七给他的两个分量不轻的耳光,老七不可能允许被别人撞破他不堪的性事,他喉咙沙哑得厉害,却不能顺从阴茎的意愿用力抽送,他的插弄很深,动作温吞,在用阴茎搅弄一穴淫水。 为了抒发阴茎的郁郁不欢,他的食指探到池霖的后穴,那处的皱褶被他手指按得狠狠一颤,池霖上身彻底软进他怀抱,哼喘着磨蹭他,老七更切实地感受到池霖柔软的肉体,感受到他更软的乳房,和戳在他胸膛上滑动的乳尖。 老七将指头挤进褶皱里,和他阴茎的频率保持齐平,池霖的瘙痒全被缓慢地抽插出来,佣人转身了,要离开了,他们互相折磨得要在这桌上化成熔岩,池霖眼角沾满泪,老七的鹰眼里全是情火。 这太危险了,他不能在这操。 老七默念了十遍才忍住,他再抱起池霖,走一步阴茎就在穴肉里撞击,把池霖眼睛上的泪花都撞下来,“呜呜——”地哭着,抱得老七那般紧,两条腿在老七腰上缠得那样用力,穴道整个奉献给老七的肉茎,老七从没操过这样全力以赴的屄,池霖表现得好像这个操他的男人是他的全部存在,是他溺水时苦苦攀住的水岸。 老七的心脏被烫成了泥,他们被情欲折磨到鬼门关,总算跌跌撞撞地躲进了储物间,还未来得及放下池霖,老七就又凶又狠地在他穴里抽插了六七个来回泄欲,他一面操一面将池霖放倒,操得池霖整个人在木地板上摩擦,背部的衣料和地板摩擦出绵绵不绝的沙沙声。 池霖穴口留下的体液弄脏了棕黄的地板,木质花纹都被淫液放大,老七将池霖下体操成一片狼藉,他不能操太久,他的良心痛得发硬,可又被池霖炙热的体温融化,老七觉得要羞愧致死,可死前一定要将鸡巴喂进池霖的阴道,否则他不肯闭气。 老七用着支离破碎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干?为什么勾引我?你也想要我的家族么?” 他这样控诉,阴茎便抽送得更狠,赤红色攀着青筋在池霖穴口时隐时现,抽插的速度快到模糊。 池霖的软糯的哼叫声更是添柴加火的催情剂,老七干他干到发狂,高高地托起池霖的臀部,往那腿间撞得发疯。 池霖的腿被撞开了,屄上挨操的力度叫他腿快晃没了骨头,池霖尽量控制住自己腿上的肌肉,白色的脚在老七身上踩来踩去,又像羞辱,又像调情。 等右脚踩在老七脸上,看着身下被操到衣衫皱成一团、发丝凌乱不堪的婊子悠悠闲闲地冲他眯眼笑,老七就可以确定小康斯坦汀是在羞辱他。 可他的鸡巴离不开这道穴,他也没法再果决地扇小康斯坦汀耳光,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成灰,灰尘里又长出鲜艳带刺的植物,就像楼梯根下花瓶里的玫瑰一样,老七抓住了纤细微凉的脚腕,摸着池霖的踝骨,阴茎一刻不停地从池霖腿间顶进去,抽出来,而他的嘴唇吻中了池霖的足心。 再由下至上地在柔嫩的足心舔出一道水痕,淡棕的鹰眼直勾勾盯着池霖的脸孔,蒙上了一层迷雾。 操。 婊子连脚都是适合叫男人舔的。 池霖被很多男人舔过脚,他的脚漂亮,白皙,甚至有恋足的男人拿他的脚趾揉搓胯间胀痛的性器,老七的表情像喝醉了,池霖趁这机会将右脚从老七手中挣脱,踩在他胸膛上,用脚心揉搓老七鼓起的胸肌,将他整洁干净的灰色衬衣作弄出横七竖八的褶皱。 老七得吻他了,小康斯坦汀的表情让人抓狂,他伏下身,小心地含住池霖的嘴唇,舌尖在池霖的牙齿上划动。 他将池霖抱在怀里操,一边操一边翻转池霖的身体,两条舌头始终交缠,他终于将池霖转到趴跪在地上,成了和他交媾的母狗。 而他就是操母狗的公狗,池霖扭着头和他接吻,撅着屁股和他做爱,老七抱紧他,他胯下用力更拼命,他摸住池霖的小腹,直到那里被他的阴茎顶出来为止,他的手掌上移,在光滑到打滑的肌肤上贪婪地摩挲,另只手抓住池霖的阴茎,刚撸动一下,便泄出来,老七并不舍得放开,仍旧揉捏着池霖疲软的性器。 他终于握住了池霖的乳房,食指在挺翘的乳头刮弄,池霖的下腹发抖,更卖力地摇摆臀部,迎合肏动的肉茎,性交的体液在相连处滴答,交媾的嗤嗤声不间断,老七觉得自己真的像条公狗一样成结了,他顶撞池霖哭泣的宫口,用龟头堵住卵巢的哭声,钻进去,教训这个淫荡的,不断吐水的器官。 池霖快喘到断气,老七松开他的嘴,还给他一条命,池霖专心地张大腿,翘高臀,双臂撑住冷硬的地板,不管肘部的摩擦的破皮处,让身上的男人尽情地捅穿他,池霖若是有尾巴,此刻一定高高地贴在后背上,尾巴根部拉扯开后穴、前穴,让整根阳物驰骋,让连接阳物的雄性下体和他贴成一体。 他也确实如此做,除了没有尾巴。 老七要射了,池霖吸住这跟发颤的性器,微微地偏过头,问他:“我生了崽,你和亚修怎么分?” 老七硬了,当然,他的鸡巴就没软过,他是身体僵硬了。 老七扯出宫口废了些力气,他的龟头涨得太大,而池霖的宫口太紧,阴茎扯出来的时候,池霖皱着眉哼了一声,阴道都在微晃。 老七忍精忍得苦痛,他一鼓作气从小康斯坦汀的阴道里撤出,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将剩下的纸烟凌厉地扔出去,烟盒豁开口,罩住尿道口,他只在赤红的茎身上撸了一把,精液就喷出来,好些外渐出去。 池霖保持着被后入的姿势爬过来,爬到跪地的老七身前,他用高翘的鼻尖蹭着烟盒,污浊的精液蹭在鼻尖上,飞射的精斑有些站在他脸上,有些粘在睫毛上,有些粘在嘴唇上,玷污他鲜红的唇色。 池霖便伸出舌头去舔,老七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竟然央求出卑微的语气:“不要吃。” 池霖就舔他的手,舔得他手发颤,又去舔他另一只抓住烟盒的手,从手背舔到烟盒,从烟盒舔到龟头, 老七溃不成军,他放弃挣扎,放弃抵抗,扔掉烟盒,精液在橡木地板上淌出一滩白渍,他搂着池霖的后脑,任由池霖含住他的龟头,把最后的余精吃掉,他细致地、耐心地、愉悦地将老七的阴茎整根舔过一遍,让老七嘴里只能发出“嘶——”的吸气声。 老七睁开眼,明明他操开了小康斯坦汀的穴,却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褪去情欲,表面恢复平静,外壳下却掀起惊涛巨浪,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抛在一边,一个事实更清楚地扎在他脑子里了。 他操了兄弟的人。 怎么办,他操了兄弟的人。 池霖扶着储物架双腿颤抖地站起来,他想往储物间外走,老七抓住他。 池霖用一副天真的表情问他:“你还想再操我一次么?” 老七瞳孔缩成两个点,别开头,“等着,你要穿裤子。” 他大步走出去,捡起楼梯根下因为粘腻的性事甩在一边的裤子,捡起池霖的鞋,回来时,一言不发地给池霖穿上。 池霖抓住他提裤子的手,“不行,我的逼好湿。” 老七顿了顿,直接拽住袖口,将淫水都擦在他袖子上,灰色浸成了黑色,池霖的阴户被衬衣的缝合、质感蹭得酥麻,阴道口还因为性事微张着。 老七不能再看池霖的屄,飞快地给他穿好裤子,他不理会袖子上可耻的污渍,又帮池霖穿好居家的拖鞋,捡起灌着精液的烟盒,随便从储物架上拽出张纸,踩在地上擦了擦,和烟盒一起揉在手里。 他没再看池霖,甚至罕见得连一句挖苦讽刺的话都没说,离开了屋子。像条丧家之犬。 佣人听见门响声,又走出来,看见小康斯坦汀倚在楼梯口,身上很凌乱,她没怀疑什么,好奇地问他: “你和老七刚才在哪?” “我和他玩呢。” 佣人没多问,毕竟这对话听起来多稀松平常,有什么可问的呢? “呀!你不是给他送外套,怎么外套还在这?” 池霖才看见老七的皮夹克因为分心操逼被大意地丢在了木桌上。 池霖没什么表情。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给老七送夹克的。 亚修回来,直奔池霖的房间,上一回他是因为发现阿瑟射在花园的精液,立刻明白了池霖干过什么好事。 这回看着池霖脸上的指印,结合进门时佣人告诉他“老七来过”,亚修立刻想象出白天发生的闹剧。 当然,他只能想象出一半实情,毕竟老七对霖表现得深恶痛绝。 更何况是他最铁的兄弟。他连“老七操霖”这种可能性都忽略掉了。 亚修亲了亲池霖的嘴角,讨好他:“不要生老七的气,他不喜欢你,加上太担心我,才会做这种冲动事。霖,我不可能因为他担心我和他闹掰,我不是这种混球。” 池霖没听亚修讲什么,伸手抱住亚修的脖子和他接吻,亚修被亲得情动,但池霖身体似乎比他离开前更烫了——在阴森森的楼梯储物间脱衣服操,怎么可能不加重病情。 亚修没有脱他的衣服,被迫收敛没节制的性爱让呼吸间都因为情欲发烫,亚修只是将池霖在床上放好,对池霖承诺: “我会找老七谈谈,他不可能喜欢你,但我会让他离你远点。” 池霖看着亚修,缓缓道:“我不生气。” 亚修总觉得池霖的表情别有深意,他想不出别的,只有再安慰他: “放心,我一定会找他谈谈。” 但老七就这么失踪了,社交圈子也不来,打电话都由管家代劳。 亚修以为老七对自己失望透顶,正和他闹冷战。 可他怎么可能从池霖身上抽身?没有男人能从他身上抽身。 亚修还是低估了池霖的魔力,老七现在和他是难兄难弟了,他们面临着完全相同、又针锋相对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