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怎么才够
亚修听了老七添油加醋、尖酸刻薄的话,脸冷硬得冻上冰,他低低地骂了声“妈的。”什么别的话也没说,什么别的表示也没做,拎起外套,闯出饭店,他根本不理会后座上自慰的池霖,钻进驾驶座,车门摔得像要把车身撞碎,启动引擎,一骑绝尘地开走了。 留下饭局的挚友们满脸不明所以。 老七知道个中原由,原本等着看亚修辱骂小康斯坦汀的好戏,现在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阴沉了,后槽牙咬得作响。 妈的!!是不是亚修早知道那婊子是个荡货?! 康斯坦汀是想用屁股勾引布鲁斯的少爷,用下贱诱惑亚修的脑子么?!他不能叫亚修这么堕落。 但老七不会知道,池霖就是这么他妈地喜欢做爱,自己弄自己也好,别人弄自己也好,他都爱,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需要,他只需要长大鸡巴的男人。 亚修开得愈来愈快,池霖在后座淫叫自渎的动静愈来愈大,亚修嘴抿成一条冷硬的线,在池霖叫得像哭的呻吟声里,他都能听见池霖在穴里捣弄手指的水声,噗嗤噗嗤,咕啾咕啾,好像打着亚修的脸告诉他,淫荡是不可能治好的。 亚修受不了了,他的阴茎快顶破西裤,反正霖光着屁股,他总不能带下体赤裸的小康斯坦汀回家去,即使很多人都传他跟小康斯坦汀搞上了——确是事实,但表面总得做做样子。 亚修停进大桥底下,车轮将河岸的鹅卵石地冲出了坑,河水刷着河岸,入夜了,初春冷得要命。 但亚修热得要命,气得要命。 他从前座下来,摔上前门,打开后门,上半身钻进去,他摸到座椅皮革上被池霖溅得乱七八糟的淫水,又骂了声“操”,总算抓到池霖的胴体——只挂着件报废的衬衣,和胴体没什么区别了。 亚修将池霖抓住来,几乎是第一时间,池霖的腿就熟练到不可思议地圈紧他的腰,亚修勃起的地方正狠狠按着他的屄,水都渗进他裤子里来。 亚修不发一语,抱着池霖弹软的屁股,走到车前,把这淫物放在冰凉的车前盖上。 亚修摸着裤链,池霖的手也挤了过来,比他还焦急地拽下拉链,让那气愤的肉茎弹出来,池霖抓着亚修前胸的衣服保持平衡,屁股在车盖上挪动,试图用湿软的穴口吞咽龟头,可借不到力,扭了半天,连一半的肉冠都没迎进去。 亚修将池霖的上身推倒在车盖上,撞出巨大的响声,他的怒火立刻熄了一半,后悔用力粗暴,他放轻力道,握住池霖的腰,但阴茎的力道不会减,像恶兽一样骋进池霖的阴道里。 亚修耸着腰操他,车都在晃荡,池霖在暴风雨样的肏弄中又哼又喘,之前在后座自慰叫得太浪,这会只剩下抽气的份。 亚修上身贴上来,阴茎一刻不停地在这热穴里钻进钻出,池霖今天已经被他搞了很多次,阴道都有了亚修阴茎的形状,黏滑的精液淫液让性事畅通无阻。 亚修虽然操得很猛,但声音很轻:“摔疼了么?” 池霖只是摸进自己张开的大腿内侧,捂在亚修抽插的阴户两边,又是摆弄又是挤弄,穴道也收缩着,要榨出亚修阴茎里所有存货。 他闭紧眼,张着红唇,身体随着车被操得摇晃,喘叫了一串音节,才魂不守舍地回答:“好爽,鸡巴好大。” 亚修就领悟了,他白花功夫关心他。 他吮吸池霖满是吻痕的脖颈,让吻痕重重叠叠,池霖侧过头,留给亚修在他身上做标记的空间,亚修又情不自禁揉起池霖乳头红肿到蔓出乳晕的奶肉,听着池霖的迎合交媾的娇喘,用满溢情欲的声音苦恼地呓语着: “你要我怎么操你才操得够?嗯?告诉我?怎么操?这么操么?” 亚修拢起池霖的腿,侧在一边,让他的屄夹住自己的鸡巴挨操,池霖的叫床声骤然高亢,被亚修插得小腹都随着阴茎摆动。 “还是这样操?” 亚修拔出阴茎,淫水从鸡巴上坠到鹅卵石上,他将池霖转个身,按着他趴在车盖上,两只脚软软地站在他身前,翘着屁股,阴茎从肿出来的红色阴户上顶进去,穴肉又缠上来,龟头冲击软颤的宫口。 “还是这样操?” 亚修打开池霖的左腿,阴户敞开,阴茎顶得更深,仿佛在阴道里开辟出新的通道。 他操得两人的下体都湿透了,不断地问着“这么操么?”“这样操么?”将池霖从背后抱起来,腿弯挂在手臂里打开,从下面操上去,又放下腿,叫池霖撑住车前盖,塌着腰狠翘起屁股,阴茎一刻不停地捣弄这个、从两个体位前就开始痉挛的穴道,池霖被他操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脸压在手臂上,身体被阴茎抽插地来回挺动。 亚修操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久,都狂,他强迫自己不射精,让阴茎硬在池霖滚烫的阴道里摩擦,他咬住池霖的耳坠,最后问他:“是不是要我的鸡巴长进你的屄里,你才会满意?” 池霖冲他笑,什么也不回答,转过头,刚露出鲜红的嘴唇,就被亚修含住了,他们用舌吻交换唾液,相连的性器射精喷水、交换体液,亚修一股一股地射着,嘴里的舌头软绵绵地不动了,他才知道自己把池霖操过了头,操得不省人事了。 亚修拔出性器,不像池霖醒着时那么怒气冲天,他小心抱起池霖,放进副驾驶,靠在他的车窗边,抽了三根烟,踩灭烟蒂,黑车发动,钻进了冷风的夜。 池霖本就感冒着,河边惊天动地一顿野炮,发烧得更厉害了,亚修给他请医生,得空回到家喂他吃药,性事终于中场休息,虽然池霖并不想中场休息,但他整日昏昏欲睡,总没办法勾引男人。 亚修对他的状态有些满意,还美名:“你以后除了被我操,就应该睡成一个尸体。” 他不能再带着池霖,心里又放心,又担心,放心池霖乖乖躺着,担心池霖生病。 从第一次操过池霖,亚修就变成了矛盾体,现在愈演愈烈。 池霖午饭被佣人叫醒,去了餐桌上,只有他一人,布鲁斯们白日都不在。 “小康斯坦汀,有朋友找你。” 池霖头也不抬,“我没有朋友。” 但老七走了进来,阴戾地冲他假笑:“我是亚修的朋友,换而言之,就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