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当炮灰男配撅起骚屁股【双】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接吻狂

第十一章 接吻狂

    舒让操的过程毫无节制,但射完精,他便立刻拔出阴茎,毫不拖泥带水。

    池霖已经半昏迷,始终被舒让抱着,浴缸换上了温热干净的清水,舒让为他打上一层又一层沐浴乳液,想要把池霖从里到外洗得更干净。

    舒让很喜欢任人摆布的霖,当然,池霖不生病时也张开腿“任人摆布”,舒让喜欢的是池霖这副孱弱乖巧、被他掌控的样子。

    池霖感到自己的双唇被吻住了,伸出舌尖想要纠缠,后脑勺立刻被强硬地按住,舒让的舌尖蛮横地推着他的舌尖挤回来,只准池霖被他吻,而不许池霖主动吻他。

    舒让搅拌着池霖的口腔,吻不够,池霖即使意识恍惚,也察觉出这是一个动情的吻,再吻下去,舒让一定要压回他肉体上用阴茎狠狠开拓。

    于是在最危险的关头,舒让松开了池霖柔软的舌头,他隐忍地分开距离,用毛巾将池霖擦得干干净净,只剩提前脱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还维持干燥,舒让便用它裹住池霖的胴体,明明是同一个父亲,舒让却要比池霖高大几倍,这西装裹住池霖半具身体连带大腿绰绰有余。

    舒让抱着池霖离开酒店,婊子终于乖顺成绵羊在他怀里打盹,途中敢盯池霖小腿的男人,被舒让用锋利的眼神割几刀,通通退避三尺。

    门外等待舒让的角头,第一次看到浑身凌乱湿透的狼狈少主人,没了笔挺的西装束缚,狼性不可遮掩地冲出来,比往常还要叫人忌惮,他没敢说什么,打开车门,舒让先将池霖放进去,再紧挨着池霖,将他抱在膝头,亲昵地抚着他的红唇。

    拇指撬开牙关,揉着这条软嫩的舌头,它只是带着高温轻轻卷住舒让的手指,终于不像个妖精似的伸出来乱勾乱舔了。

    角头不知道两个疏远的兄弟怎么变得这么要好?要好到超出伦理、一副——

    恋人程度?

    罪恶!角头颤着手在胸前划了十字,默念经词,以防被罪孽牵扯堕落,他不敢再去注意舒让和霖,发动引擎开车。舒让当然瞥见角头的惶恐,但无所谓,他这么混蛋,池霖这么淫荡,他们都是要下地狱的,不过一起乱伦,他怕什么圣母撒旦?

    他回味那场耽搁太久的性事,更后悔该看见霖第一面时就把阴茎插进他的阴道的,康斯坦汀的血源在他们身上一人一半,没有人能像他们的交合一样,让血肉都融合在一起。

    舒让将拇指从池霖嘴里抽出来,占满了透明的唾液,他涂在池霖颈上,指尖从西装领口滑进去,握住了池霖手感依旧的乳房,池霖像猫叫一样喘了一声,舒让的阴茎硬到痛了,他不知足地揉捏着乳肉,软软尖尖的乳头划着他的掌心。

    舒让避开了另外一只指痕青紫的乳房,专注于揉捻这团涨得比往常更大的圆乳,他就知道自己一旦尝过霖,再没法戒掉了,他现在就想操他,要他,今后的日夜也一样,以前他不愿意和血亲肮脏地乱伦,但现在他只想在池霖肚子里灌满精液。

    舒让低下头难耐地吻住池霖,力道大到要将池霖整个人吃进肚子里。角头听见后面唇舌交缠的动静,脸色青白,一边开车,一边背诵福音,舒让含着池霖的舌头,越肆无忌惮地亵玩他的哥哥,他在混蛋地刺激角头的信仰,并且恶劣地想着,这角头除了晚上回家,抱着经书战战兢兢地祷告,祈祷忘掉今天看到的一切,绝对不敢把后座正发生的亵渎信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舒让揉够了乳房,手指下移,数着池霖的肋骨,再下移,摸着那片平坦的,日后可怀怪物的小腹,舒让握住池霖的阴茎,那上面又染上了经血,正好做润滑,池霖已经因为舒让玩弄他的乳房而硬起来,舒让便顺着手心的硬度撸动,池霖的呻吟都被他吻回肚子里。

    池霖错觉自己躺在滚烫的热流上,下体被人抚弄,让他在黑暗里找到愉快的支点,他不是操别人的构造,也不多爱玩自己的阴茎,舒让几下有力的套弄就让他顶着腰射出来,这唯一仅剩的干净西装也被池霖的精液和经血弄得肮脏,他想像往常一样尽兴的浪叫,可总有一根舌头抵住他的舌根,搅动他的口腔,掠光他的唾液。

    性爱的味道弥漫车厢,角头觉得脑袋发黑,他每周去找神父赎罪,可亲历这么一场恶魔干的事,他找谁赎两个乱搞的康斯坦汀的罪去?

    舒让终于松开池霖的嘴唇,本就殷红的唇肉被他吻得唇周都红了一圈,池霖紧闭着曲卷的睫毛在他怀里急促喘息,舒让盯着池霖红晕的脸,将手里的精液抹在西装上,他并不抬头,对角头开口:

    “去我的地方。”

    角头惊住了,舒让的地方除了他和一个刚被辞退的女佣,没人知道,甚至那女佣到辞退的时候,都不清楚舒让是干什么的,以为什么年轻有为的高管。

    现在舒让要带小康斯坦汀去他的地方?

    这架势,舒让真的要操了他哥哥?即使不是亲的,两个男人,即使是康斯坦汀信的教,也不容许这种罪行吧?

    角头什么也不敢说,这世上的罪多了去,光这些黑帮干的勾当,他就算每天都去找神父赎罪,那也无济于事。

    车开进了郊区,那里坐落着富裕的宅子,正包括舒让的,角头怎么想得到,两个康斯坦汀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脉,还在浴缸操出了血,小康斯坦汀的肚子里全是血和精液。

    池霖被舒让抱进空荡荡的屋宅,他又被弄进了淋浴间,热水打在身上,他被舒让压趴在玻璃罩上,被舒让分开腿洗着血糊糊的小屁股,池霖本就没有体力,两条腿难以支撑身体,现在被舒让的手揉搓阴户,便忍不住将整个下体都压在舒让手上,好让手指去到他喜欢的地方。

    舒让打着池霖的屁股:“霖,生病了还要发骚?”他将一根手指插进阴道,却故意惩罚他不动,抓着湿乎乎的逼插着穴恶狠狠将池霖抵着,池霖大腿和臀部被舒让插得发抖,两只圆乳都压扁在玻璃上,舒让隔着透明的玻璃,可在前面半身镜看清池霖乳房和小脸的媚态,小脸的红晕和压成小花的乳晕漂亮极了。

    池霖膝盖发软,要滑下去,舒让连忙从阴道拔出手指,揽住他的腰,池霖就顺势躺在舒让身上。

    他眼睛仍无法睁开,睫毛上下交织,却知道在舒让身上摩擦起来找乐子,惊喜地哼着:“你脱光了~我喜欢脱光的男人,你们总是只露出鸡巴操我,让我一丝不挂地被你们又舔又玩,却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舒让听见“你们”就想拔枪杀人,他抓住池霖两只奶肉,也不管那一只留着淤青的乳房了,任性地揉玩着,池霖吃痛地呜咽,终于只能靠着舒让喘气,不能蹭来蹭去发骚了。

    可池霖的手不肯放弃摸到舒让裸体的机会,努力在舒让精窄的腰上贪婪地摩挲着,用背部感受舒让恰到好处的肌肉,舒让没有亚修那样强壮得过分,却矫健,蕴藏力量,像只猎豹。

    舒让在池霖耳畔冷笑着:“你不是不想让我操你么。怎么,之前那次还不够?”

    池霖放开在舒让身上乱摸的手,那根巨大可怖的阴茎硬在他尾椎上,和他的脊梁互相较量。

    池霖从两人被性器隔出的缝隙中挤进手,捂住舒让烫手的龟头,舒让的呼吸有些急促,池霖嘲笑他:“是你没操够。”

    经血又从大腿内侧缠绕下来,被浴水冲散开,舒让握着滚烫的性器,插进池霖腿间,烫着池霖的逼,池霖虽然累得没兴致做爱,但也难免顺应淫荡本性,夹住腿,让肉缝尽可能吃进这么大的性器,感受游走在阴唇里面的青筋。

    舒让抵着热乎乎的小屄缓慢摩擦起来,经血淫水和从子宫溜走的精液一点点裹住他的阴茎,让这非插入的性交行为变得粘稠顺滑,池霖阴蒂被舒让磨得要在那滚人的肉器上化开,他爽出哭腔,又被舒让顶在玻璃罩上,微撅着屁股,方便舒让的阴茎在他狭窄湿乎的肉缝上搓来磨去。

    舒让抱着池霖柔韧弯曲的小腰,对着池霖耳语:“霖,睁开眼,往前看,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池霖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他在屄上麻痹全身的快感中找回现实,热雾缭绕着宽阔明亮的浴室,鼻尖都是血味和鸡巴的雄性气味,他也在前方的镜中看到自己爽得流口水的下贱样,圆奶扁在玻璃罩上,屁股翘着迎合后面的英俊男人。

    池霖抓住自己的乳房,让白肉遮遮掩掩地挤出指缝,让鲜红的乳头夹在中指与无名指间,双腿夹紧舒让的鸡巴摇晃腰肢:“哈——我可真漂亮。”

    舒让抓住池霖晃动的屁股,忍不住轻骂:“操。”

    他罕见脏口,只对池霖脏口过两次,一次是操霖前,被霖不在乎被轮奸的态度激怒了。

    另一次便是当下,池霖挑战他兽欲的淫贱样。

    怎么可能会有男人会不操霖?

    舒让的自制力阵亡,他的龟头撑开熟悉的穴道,池霖叫了一声,险些被阴茎顶得栽到地上,他弯曲颤抖着腿,双手攀住玻璃,乳房被压得更扁了。

    他乐意叫舒让按摩他的阴蒂揉上一夜,他只要夹着腿享受,抽搐高潮就是了,但是被这么大的鸡巴再操一次,他的屁股撑不住。

    “舒让,你现在操我的子宫,我也怀不上怪物。”

    舒让哼了一声,“我庆幸你现在屁股流血,不然你从布鲁斯家回来,要给我生一窝金发杂种么?”

    池霖清脆地笑起来:“别担心,我要是怀上了,就打掉它。”

    舒让一口气将阴茎钻得更深,池霖声音都颤软下来。

    “那我的呢?”

    池霖喘了好几口,才能缓缓地回答:“我们的种应该没长大就死在我肚子里吧?”

    舒让只是微笑:“相信我,我会把你的肚子搞得比任何孕妇都大。”

    但他拔出了阴茎,娇弱的阴道流着血闭不上口,穴口颤抖地收缩着,舒让挤了很多沐浴乳液,涂满池霖的臀缝,他修长的手指立刻推着乳液钻进后穴,拉扯扩充,池霖“哈——哈——”地娇喘着,舒让问他:

    “玩这里的人多吗?”

    池霖居然给他认认真真地计算:“两个鸡巴,一堆手指吧。”

    舒让手指僵硬了,立刻拔出去,不顾紧闭的穴口,扶着阴茎就往那咬痛他的紧穴里插进去,池霖没有提前扩张过,被舒让的粗暴插得乱叫,即使喊叫声也勾着诱人的尾调,果然连痛也淫荡。

    池霖撑着玻璃的上身不断下滑,只剩屁股被舒让抓着高高翘着,便更方便舒让进入,这后穴不够润滑之外,舒让挤了更多的乳液,但无济于事,池霖觉得自己的肠道要被撑裂了,他不怕痛,既然挨操,就要张开腿尽兴,舒让也不怕痛,缓慢地推挤这紧锢他性器的肉穴,一起痛,一起烙下印。

    池霖流着生理性眼泪,他问舒让:“你不嫌我脏了?”

    舒让将阴茎整根操进去,阴囊抵着穴口,他声音不带性欲,冷冰冰的,似乎能让这炙热的室温、炙热的浴水、炙热的性交降温:

    “我用一群杂种的精液操过你,你觉得我还会嫌脏?”

    他不管不顾地操起来,穴肉拉扯得池霖嘶声,不过这鸡巴太大,磨中前列腺不算困难,很快池霖的阴茎就开始吐水,肠液也多了起来,润滑着过分咬合的甬道。

    舒让闷声操着柔软的哥哥,他紧紧盯着镜子里池霖那张双眼紧闭、面颊绯红、被操得神志不清的脸,看着他盈盈一握的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阴茎愈来愈硬,愈来愈烫,柔软的肉穴不堪一击,被阴茎捣弄出各种形状。

    舒让看着池霖的表情变化,寻找正确方向,他撞击那个让池霖的叫声变尖变细、小腹收缩、肠道痉挛的点,顿时池霖眼泪都被操出来,稀碎的哭腔呻吟在封闭隔音的浴室回响,阴囊拍击的啪啪声像奏什么乐似的,听得舒让越操越上头,越插越狠快。

    舒让掰开池霖被他抓红的臀,穴口的红肉被阴茎操得翻出翻进,沐浴乳成了柔滑的泡沫,稀稀拉拉地从交合处挂下去,牵连着经血淫水,前方还有池霖的阴茎吐着精水,淫乱到极点。

    池霖高潮过了头,整个腹腔苦麻,不知节制的阴茎雨点般顶起他的下腹,池霖与晕厥只差一线,只有快感帮他挺住没完没了的性事,舒让已经将他操成一滩烂泥,池霖从玻璃上不断软下去,穴道里蛮横的性器却还在变硬。

    池霖喘着气抱怨:“啊——哈——哈——以后操我——要,要收费了。”

    舒让捅得更狠了,池霖觉得自己的肠肉被捣得翻了个,他又叫又哭,娇柔的声音哑了,却不肯求饶。

    舒让覆身过来,两具肉体贴合在一起,池霖整个人都被抵趴在玻璃上,剧烈的性交让玻璃危险地嗡嗡发颤,舒让上其下手地摸着他,操着他,咬住他肩膀,吻住他颈项。

    舒让也在低喘,但声音比操哑了嗓子的池霖沉稳得多:

    “你要对我怎么收费?”

    池霖想痛骂操他的男人,出来的声音却软得可笑:

    “嗯啊……我……我——还比不上真婊子,你只知道操,我又病又饿,你给了我……什么?”

    舒让用龟头按着池霖的前列腺顶,池霖闭上嘴,只剩抖腿打颤的份。

    舒让笑着问他:

    “操你这根东西,不满意么?”他扣住池霖的髋骨,像世界末日将至,堵上一切地全速抽插,他咬着池霖的耳坠,用着威胁的语气,“你让我每时每刻都想着你硬,这是你欠我的。”

    这也是池霖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清晰完整话了。他在性的狂浪里随波逐流,有时清醒一点,穴口还在进出着阴茎,他不知道舒让操了他多久,直到快射精,舒让从后穴拔出来,顶进阴道,新鲜的精液喷射进去,舒让好像在他耳畔说:

    “带着这个去见亚修。”

    再醒过来,池霖终于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了。

    他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家具少得过分,房间空旷得过分,他睡在灰色的kingsize床上,四肢酸到失去知觉,大腿更是没法动,后穴涨得过分,仍幻觉舒让的阴茎插在里面。

    楼下大门一开一合,有清脆的脚步声踏进来,上了楼,走到房间外,一道身影从黑暗跨进冷调的灯光里,当然是舒让,他又成整洁利落的模样,剪裁精湛的衣着一如既往衬出他的高挑矫健,池霖眯眼看着他,总觉得浴室跟自己裸体纠缠的舒让是场梦。

    原来舒让带了吃的给他,池霖浑身疼痛,也并没胃口,饿纯粹是生理上的,真的看到食物,闻到牛奶和三明治的香味,池霖反倒反胃起来,他作势要昏睡,舒让抱起他,强硬地喂他热牛奶。

    牛奶喂得差不多,舒让抹掉池霖嘴周的奶渍,颇得趣味地喂他切成小块的三明治,池霖便像挑食的小孩一样躲着舒让的手。

    舒让嘲讽他:“你真的是我哥哥?”

    池霖反问他:“你真的操了你哥哥?”

    舒让愣半秒,立刻春风得意地微笑,他不再为难池霖,放下三明治,就着池霖躺在他怀里的姿势接吻,吻得池霖窒息,舒让松开红肿的唇,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下流话:“我是操了你,而且我现在还想操你,霖,为什么我要不够你?”

    他盯着池霖茶色的眼瞳,目光像要钻进池霖脑袋里,手指又忍不住滑进被子,轻柔地揉弄池霖光裸的乳房,声音却冷硬:

    “你流着血,生着病,总没有力气勾引人了?”

    池霖知道舒让在指布鲁斯,特指亚修,他打着瞌睡,态度轻浮:“我没有勾引你,你不是操得又凶又狠?”

    舒让又吻下来,堵住池霖不知收敛的嘴,他咬得池霖舌尖发痛,松开时,舒让黑瞳的黑暗漫出来,缠住池霖浑身上下。

    舒让的唇也因为过度接吻而红润,被镀上池霖的艳色,唇角勾起的弧度好看极了:

    “去操吧,霖,把你这辈子要操的其他男人都操完,我好挑个时间,一口气杀了。”

    他捧住池霖的脸,眼神温柔:“等老康斯坦汀下了地狱,我会关着你,养着你,操着你,让你生一堆畸形怪物,霖,只有一周,做好计划,这是你最后和别人操的机会。”

    池霖被逗笑了:“弟弟,你这就爱上我了?”

    舒让养成习惯似的揉着池霖的乳房,他盯着池霖,连眼睛都不眨:“我爱你,是在子宫还未成形的时候,就注定要发生的事。”

    他用一个绵长的吻做总结,池霖被舒让连番的舌吻亲到脑缺氧,在睡着与迷糊间模棱两可,舒让亲完他的嘴唇,似乎还一路舔咬下去,吮吸他的乳尖,池霖实在疲惫得厉害,没有回应,舒让在他身体上亵玩的手却越来越烫,越来越动情,最终还是强迫自己放开了池霖毒品一样的身体。

    他掀开池霖的被子,诱人的胴体又开始挑战自控力,虽然舒让因为情欲双眼泛红,但这回他不会纵容自己被性欲冲昏头脑,再操下去,霖真的会坏掉。

    池霖臀下垫着厚厚的毛巾,已经沁了血,他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有点清醒,发现舒让在看卫生棉的说明,池霖看着这个放狠话杀人的混蛋败类,现在却为了解决双性人的生理问题,研究一个一辈子都不该接触的东西,觉得滑稽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