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抹布预警
菲特星级酒店有康斯坦汀的股份,酒店特别准备出隐蔽性极好的大包间,顺便将包间楼层都清空,避免窃听的可能性。 舒让推着轮椅上的老康斯坦汀率先进入包间,陆陆续续来了些无关紧要的家族主人,宴请他们一来为了体面,二来作证康斯坦汀和布鲁斯的言和。 能进入包间的都是家族的主人,老康斯坦汀让舒让推自己进去,而让亲生儿子池霖留在包间外,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其他家族的后代和打手守在包间外,看着池霖的眼神充满嘲讽,又逐渐从池霖妖艳的脸蛋上找到色情的意味。 池霖无所谓,他唯一擅长的只有张开腿打开喉咙,老康斯坦汀做法很正确,不管亲生不亲生,总不能让蠢货瞎掺和。 布鲁斯的人姗姗来迟,池霖第一次看见亚修的父亲,也是金发背头,魁梧威风,亚修完全继承了父亲的优点,池霖猜测亚修的脸应当遗传他母亲,听闻那是个大美人。 那操了他两次的金脑袋就在老布鲁斯后面,蓝眼睛带着滚烫的热度回瞪他,池霖收回目光,虽然他不介意来一炮,但看舒让裹他奶时候恶狠狠打上死结的模样,池霖寻思今天要是也带着一屁股精液回去,舒让真的要卸了花洒拿水管冲他的穴。 亚修不能当着父亲的面和婊子池霖做一副“我操过你”的姿态,在这楼层的人眼里,他们还是死对头。 亚修守在包间外和池霖面对面,大眼瞪着小眼,池霖总觉亚修能用那对蓝眼珠子把自己操了,他却笑得洋洋得意,这男人早前还想杀了自己,现在却因为自己屁股里塞过别人的鸡巴发狂。 池霖的脑袋好像更加昏沉了,这两天光忙着撅着屄让人操,完全没有闲心吃东西,他往楼梯口走,特别来保护他的角头连忙跟上来,亚修没有忍住,声音如低沉的闷雷: “去哪。” 其他家族的人见布鲁斯对小康斯坦汀开口,以为又要剑拔弩张了,退开来给两个死对头留出交战场。 “我要去一楼自助餐厅,我饿了。”说着池霖的肚子真的响了一声,旁人被逗笑,亚修冷峻的脸色在软化,他没再说什么,直勾勾看着池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池霖本计划着吃点沙拉水果,这样身体保持清新味道,好叫男人舔他。 可他没计划吃一嘴精液。 一楼的客流很多,一晃眼,角头就找不到小康斯坦汀的身影,他们想到舒让的做派,很焦急,又不敢声张,到处寻找池霖。 他们哪里会知道,池霖被人捂着眼睛从背后抱住,直接拖进了客房。 池霖被摔在柔软的床垫上,象征性挣扎几下,他的双眼在进入套间时,就被领带缚住,只有熹微的灯光渗进来。 池霖没有问“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这种废话,他的衬衫被解开了,男人看到他的裹胸纷纷咂舌。 “哈!牛气哄哄的小康斯坦是个双性人?!” “把他奶子弄出来看看!” 一把锋利的匕首挤进乳缝,“撕拉!”,裹胸成了两半,池霖感到自己的乳房诱人地晃动着,四周都是吞咽口水的动静。 见识到比女人还娇媚的身体,男人们脱他的裤子便变得急不可耐。 “把他腿拉开!” 池霖的腿被按到两边,阴户张开了,好几只手抚摸着他细嫩的大腿内侧,淫邪地揉着他粉色的阴部。 池霖生理快感比什么都来得轻松又强烈,他的屁股因为奸淫者的手指在阴蒂的揉弄发抖,喉咙里也哼出愉悦的声调。 听着池霖发骚,男人们不约而同用多种单词诠释了“操!”这个下流意思。 “看他的水,比女人还多!” 有粗短的手指挤进热乎水嫩的穴里,抠挖着,像要把池霖的水都抠出来,男人们的呼吸声粗重得过分,手指拔出来,换成了一条湿热狡猾的舌头,它含弄阴唇,钻磨阴蒂,贪婪地舔着池霖的淫水,池霖扭着腰叫得喘不过气来,像溺水的猫。 有人叱骂:“你连逼水都吃?!” 舌头缩回去,“那是因为你老婆的逼太臭了吧。” 池霖终于可以缓口气,他从前不是没被男人吃过屄,只不过这里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霸道,一个比一个金贵,谁能情愿舔他的逼呢,池霖都快忘了被口交是多爽的滋味。 所以他偶尔也不介意和老头子做爱,他们下面蔫了吧唧,嘴上功夫便炉火纯青,好像要在他身体上证明点什么似的。 “真没想到,今天本来只是报复下这婊子养的,让他屁眼尝尝厉害,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骚的极品?” 池霖的乳房被三只手揉起来,他们看见他右乳上舒让留下的指印,都冲池霖粉嫩嫩的乳头吐口水:“都被人玩烂了吧?小康斯坦汀?” 见池霖不说话,揉弄乳肉的手掌变本加厉,两张湿热的嘴吃下了他的乳尖,左边粗暴地咬,右边色情地舔弄,下面的阴唇被含住,舌尖钻着他抽搐的阴道,勃起的阴茎也未得闲,粗糙的手心握着它由上到下,池霖被玩得哭叫,四肢都在颤抖。 屄下的嘴惊喜:“他喷水了!操!欠操的母狗!” 池霖爽得尖叫,虽然听得诸位鸡巴涨得像烙铁,但总归是来强奸池霖的,为什么小康斯坦汀表现得比他们这些强奸犯还爽?? 有人不太爽了,捏住池霖的下巴,池霖知道这些人没舔过这么漂亮的身体,完全不用费力气勾引他们,他露出这么多漂亮器官,只要不是舒让这种洁癖败类,谁能不操他呢。 他下巴被捏得生疼,那人凶恶地问他:“你就不好奇是谁来搞你?” 池霖被舔得一喘一喘地呻吟着,完全不答话。 一根腥臭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池霖皱起眉,他跟人做爱,是为了自己爽,舔又粗又大又棒的鸡巴,他当然会有满足感,但这一根,就算了吧。池霖不是被强奸的纯洁处子,玩挣扎哭叫自杀的一套,他嘴是张开了,那阴茎在他嘴里冲撞,顶他的口腔壁,可池霖销魂的口活一点也没对着这小玩意使,男人频频操到池霖的牙齿,不爽地撇嘴,骂他: “吸我的鸡巴!” 池霖抓住这根阴茎,男人以为他要吸了,闭起眼打算享受,不想池霖竟然把他的阴茎从嘴里抽了出去。 池霖吐了两口腥味,咧嘴笑:“也许是你太小了,我吸不住呢?” “操!!妈的!!” “啪!”池霖被狠狠甩了个耳光,他的阴道操进一根同样不太出色的阴茎,快感同男人们的口活不可比,纵使它发了疯地在湿热的穴道冲撞,男人被池霖的缠人的穴咬得爽到骂脏口,池霖除了被操得奶肉晃动,没有什么多余表示。 池霖被操他穴的男人抱到身上,池霖趴在他胸膛上挨操,阴茎忽然停下来,他的臀肉被掰开,另一根鸡巴迫不及待地往他后穴顶——这群人本来就是要干这里的啊。 因为没有扩张,池霖的后穴被撑出撕裂感,当阴茎终于嵌进来,两个穴的肉棒进出,撞在一起,池霖终于感觉新奇的快感,浅浅地呻吟起来。 男人都骂他:“看他的水!”“真淫荡。” 没尝过这种穴的美妙滋味,阴茎没挺住几下,开始涨大抽搐。 “敢射进去吗?” 嗤笑,“他就算怀上,你分得清是谁的种?” 哄堂大笑。 池霖被灌了精,一根阴茎出去,令一根顶住快流出的精液,又挤进去,池霖不卑不亢地挨着操,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群强奸犯总觉得他在玩他们似的? 不多时,池霖的前穴后穴都被粘稠肮脏的精液灌满了,有人往他脸上、乳上射精,特别射进他嘴里,他们掰开池霖的腿,欣赏那阴户缝隙被黏白的液体填满的杰作,笑闹着骂脏话。 临走前,池霖还挨了两下皮带,抽得他尖叫,嘴立刻被一只手捂住。 “你疯了!他弟弟过来怎么办?他能用脚跺扁你的脑袋。” 这会才知道后怕,冲浑身白精的池霖撂下一句:“小康斯坦汀,你活该被操。” 一哄而散。 亚修看到保护池霖的角头慌慌张张跑上来,和另一个角头交头接耳,两个人额角都挂着冷汗,亚修心脏下坠,预想出霖被枪击的情况,他们康斯坦汀结仇太多了。 当角头领着更多打手下楼,亚修不动声色地从另一头绕下一层。 这种酒店的自助餐厅俱是光鲜亮丽的上层人士,黑帮临时过来,谁都不知道酒店正进行一场握枪的谈判。 亚修双眼像鹰隼一样扫视着,一伙人笑闹的低语传进他耳朵里: “刚才操的那太极品了。” “啧。以后操不到了。” 亚修眼神一滞,他猛地回头,只看到一伙衣衫不整的背影,旋即七绕八绕地钻进人群,好像做了坏事躲避警察一样。 推断这伙人出来的方向,应当是一楼的小套间,亚修想去套间,也想回头抓住这伙人问个清楚,到底更担心池霖,直奔套间,他一眼便看到虚掩的1340房门,不知道为什么,他想推开这门,居然觉得这门比硬石板还要沉重。 吱呀—— 门缝拉大,亚修看清了床上那满身浊精的胴体,险些把门板拽断,霖眼上仍被领带蒙着,苍白的脸颊除了精斑,还烧着红晕,他呼吸平缓,应当是昏迷过去了。 亚修怒火几乎冒出体外,他一脚将木柜踢了个稀碎,这样巨大的动静,仍然没有吵醒池霖,亚修拔出枪,上膛,差一点冲去大厅制造枪击案。 他不得不冷静下来,他连那群婊子养的脸都没看到,他又怎么知道应该崩掉谁的脑袋? 况且,霖张开腿人尽可操。 亚修觉得再留在这,他会做出极端不理智的举动,他强忍着这股想毁掉一切的狂怒,闭上了门。 他现在没有立场对池霖做什么。 池霖滚烫的额头贴上了一只冰凉舒爽的手掌,池霖转醒,他看见舒让,但是比往常更加戾气的舒让。 将才被强奸的记忆一股脑涌回来,池霖睫毛颤动着——舒让又要好好地、从里到外地洗他了。 舒让眼神阴狠得过分,可声音竟然是温柔的: “父亲要送你去布鲁斯当人质。” 看着池霖的呆滞,舒让抓起床单,擦着池霖身上的精液,他的洁癖像看不出这些是精液似的。 “你如愿了。”他理着池霖的碎发,“不过亚修.布鲁斯看过你这个样子,他大概不会再碰你吧?” 舒让低下头,在池霖耳畔沉声:“放心,我会杀了碰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