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你面前自慰
那带着浅浅胡茬的下巴凑在池霖脸畔,低沉的嗓音开口,声音像把动听的大提琴,池霖不要脸地承认,即使真枪就抵着自己的太阳穴,他的小穴居然就为这身后紧贴着他的强壮身体、磁性嗓音、尼古丁红酒味,流出淫水了。 池霖居然发笑——自己果然是个淫荡的东西。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你吗。”是英文。 由于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池霖可以将英语作为母语一样应答,他唤出说话人的名字:“亚修。” “哼,是我。” 池霖忽然松一口气——因为如果亚修没有立刻杀了自己,那么下一刻亦不会杀了自己。 意味着他有足够的时间色诱他。 池霖不在乎亚修没杀他的原因,虽然亚修抱得他动弹不得,但他可以小幅度在亚修强壮高挑的身体上摩擦着。 重点——用欠操的屁股摩擦亚修裤裆那可观的一大包。 亚修立刻用两条长腿夹住池霖的腿,像鉄钳般,立刻让池霖无法再在他身上发骚。 亚修声音嫌恶极了:“你已经下贱到勾引敌人了么?你知道你是个男人么。” 池霖感觉到亚修的阴茎有复苏的反应,口是心非的男人。 只要能操纵他的鸡巴,不管你是否男主好,池霖便有十足的信心。 虽然被亚修夹击得一丁点也动不了了,但池霖可以狠狠地将自己的身体抵进亚修的身体上,池霖庆幸自己和亚修都只穿了薄薄的衬衫,他可以清楚感受到亚修坚固发达的胸肌,和每一块腹肌的形状。 而亚修的阴茎——这美味的大家伙,更不必说,池霖尽可能撅着屁股,将亚修的阴茎夹进臀缝里——当然,这根即使未勃起就相当硕大的肉棒,他的臀缝只能吃进边边角角罢了。 池霖满意得要命,就算亚修丑,有这样的大鸡巴,他才无所谓。 亚修呼吸粗重了,语气反感中裹挟着愤怒:“婊子,你在干什么?” 池霖终于开口回答了,故意让声音像吃多了奶糖一样甜腻:“你说你没有立刻杀了我,我猜……你是看见我漂亮的乳房在晃荡吧。” 亚修呼吸一滞,旋即低低地发笑,暗道:“淫荡的婊子。” 亚修便任由池霖夹着自己逐渐复苏的阴茎,想拿走池霖抱着的冲锋枪,没想到连带着摸到了冲锋枪压着的精致挺翘的右乳上,“嗯哼~~~”池霖叫一声,腿立刻软下来,臀缝将阴茎夹得更深,淫水打湿了内裤,乳头更加挺立,等待被手指好好揉弄。 亚修听见池霖发骚的叫,害怕外面的杀手察觉,立刻捂住池霖鲜红的嘴唇。 谁知这骚货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亚修的阴茎已经半硬了,压着池霖湿软蠕动的后穴,即使隔着内裤西裤,亚修都感受到池霖那穴欠操的骚意。 亚修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池霖知道这个音色意味这什么——男人的底线在崩溃,再多一点,他就会用大鸡巴狠狠操进他的穴里面。 “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是这样的下流胚?”亚修没那么非女人不操,况且这个宿敌抱起来居然比所有女人还要软,他故意让两只手绕到池霖的前胸,抓住冲锋枪,两只手腕若即若离地蹭着挺翘红润的乳头,叫池霖唔嗯地在喉咙里发骚,腿上钳制松一些,默许了池霖刻意扭起身体,用乳头摩擦他的手臂,用臀部磨蹭他雄起的大阴茎。 “啪嗒” 冲锋枪的弹夹被亚修取下来,丢在地上。 亚修突然将池霖抱紧,没有像内心渴望地用手掌包住池霖的乳房肆意揉弄,而是欲盖弥彰地用两只强壮的手臂狠狠压着那对诱人的乳房,将白人特有的高挺鼻梁埋在池霖颈窝,嗅着池霖发骚的甜腻体香。 亚修开口了,呼吸炽热:“霖,你知道我爱玛丽的吧?你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是想勾引我,证明我是个同性恋,然后羞辱我?你的算盘打得很好。” 池霖用臀缝磨着那勃起的滚烫巨物,侧过脸,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着亚修下颌的胡茬,他舔到清爽的柠檬味须后水,不能彻底根除的短硬青茬在他软嫩的味蕾上磨动,这暧昧调情的动作,因为池霖这张狐媚的脸、浑身的淫荡劲儿,比真正的性交还要色情。 池霖拖着带钩子似的尾音,哼哼道:“我想要你来羞辱我。” 亚修声音喑哑到像一个饥饿了数月的野兽:“你真的不怕我操了你?你要用什么吃我的鸡巴?你的嘴吗?还是——” 亚修一只手从池霖胸脯上撤下来,解开池霖的皮带,池霖任由自己的裤子被扒开,掉成一堆垒在脚踝上,露出两条纤细雪白的腿。 池霖分开腿,让臀缝打开,他知道亚修的手要伸进来揉弄了,果不其然,那常年握抢的粗糙的手指从他细嫩的臀缝中挤进来,刮得有些疼,可更摩擦出爽到让他翻白眼的跳跃神经,池霖整个人都倒在亚修的身上,大喘着气,哼着娇媚的尾音。 亚修终于按到那蠕动湿濡的后穴,池霖整条内裤都湿透了,后穴也是滴滴答答着淫水,渴求着侵入。 亚修另只手悄无声息地严严实实压在池霖胸脯上,左手状似无意地包裹住池霖的右乳,坚挺鲜嫩的乳尖隔着衬衣顶着亚修的掌心。 亚修燥热的声音气息喷在池霖耳畔,嘲讽:“淫荡的小康斯坦汀,你为什么会流出比女人还多的水?” 亚修在那软软的后穴上按动,浅浅地戳刺进去,池霖难耐极了,催促道:“操我。插进来。” 亚修却松开了池霖的软穴,那根阴茎硬得像刚炼好的滚烫钢铁,也从池霖臀缝抽离,亚修左手松开池霖涨大一倍的右乳,沾满淫水的右手拿上来,在池霖右乳的衬衣上擦拭干净,以便私心用手在那漂亮可爱的乳头乳房上抹擦一遍。 亚修退开,没有他的支撑,池霖后穴空虚,小穴更是瘙痒到子宫深处,他的淫水从大腿内侧流出来,无奈空间黑暗,无法给亚修造成极其色情的视觉冲击。 亚修紧贴冰凉的墙壁,以盼降温,压制情欲,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你愚蠢的脑子里在想什么阴谋?男人的屁股不会流这么多水,你用了什么办法?就为勾引我操你的屁股吗?” 池霖腿软得厉害,急需跪下来撅起屁股被大鸡巴撞,亦或者张开腿露出小穴被操干,再情动地用小穴夹紧抽插的鸡巴,用双腿夹紧狠撞的公狗腰。 而不是被孤零零丢在黑暗里,流着满腿的淫水。 池霖摸到一个桌子,他将脚踝的裤子踩下来,湿漉漉的屁股坐上桌子。 池霖冲着亚修的方向打开双腿,两人谁也看不见谁,便营造一种别样的淫荡气息,池霖的右手撸着阴茎,自己也浅浅地呻吟起来。 亚修听见摩擦撸动的水渍声,锁起眉,喉头燥热干咳,虽然池霖还拿着冲锋枪,但弹夹已经被他卸了,再看死敌浑身除了欠操无一特长的淫妇样子,亚修没有阻止池霖的动作,靠在墙上插着兜冷笑:“婊子,你以为这就可以诱惑我?” 池霖在黑暗里发骚得更厉害,他将衬衣摆叼起来,左手揉着漂亮的乳房,拉扯着红润坚挺的乳头,右手下移,中指揉进小小的、滑嫩的、被淫水浸泡的阴唇里面,顺滑地揉搓着,直到揉起挺立的阴蒂,池霖的声音终于忍受不住地变大了。 亚修听出声响不对,这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是打飞机打得出来的。 池霖揉捏着乳头阴蒂,未开苞的身体敏感得厉害,电流从阴蒂和乳尖汇集到大脑,尤其阴蒂每每被揉弄,刺激得淫水加多,整个身体都被自慰的爽感支配,他无措地蜷着脚趾,手速惊人地揉搓阴蒂,“呜~~嗯~~嗯啊——”淫媚地叫着床。 外面的打手听见叫春的动静,听不真切,两个人诧异地走到杂物间,敲门: “亚修,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