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勾引需要练习
林禹谈着事,时不时就不经意地往阳台瞄一眼,隔着一层玻璃,池霖的背影被玻璃上倒映交错的灯光人影蒙上“滤镜”,况且外面天色大黑,池霖站在黑暗的交界点,让林禹看不真切。 林禹没由来一阵心惊胆战,没了光线,窗外的美景也不复存在,池霖缥缥缈缈的,一阵风都能吹走,好像随时会掉进深渊一样。 林禹突然觉得,池霖这货怕是表里如一,小孩脾气,粘人是每个二奶情妇都会做的,但是惹老板生气的只有他,不缺心眼能干出这事? 这么想着,林禹火气也散去,池霖都不明白自己哪错了,他跟他计较有用么。 林禹不想池霖继续呆在那地方,怪让人担心,池霖要是一不小心翻下去,林禹少个床伴。 林禹让服务员把人叫回来,黑人怀里的情妇却自告奋勇,二奶劝二奶,再合适不过,刚好让那二奶教池霖点道理。 金发女人成功带回池霖,而且让池霖心情不错,不再发脾气,还愿意坐回林禹身边。 某些打林禹主意的女人也怕了池霖,谁想惹这种小疯子,林禹落得清静,既然女人不来勾搭他,池霖就不会生气,总算相安无事。 回头让何卓寄个礼物给金发女答谢,不过林禹非常不满意她把池霖的丑妆卸了,还简单捯饬了池霖的头发,搞得一个桌的男人都有意无意往池霖这看。 池霖原本口红涂得埋汰,头发还挡眼睛,一个劲儿地黏林禹,没人注意他,但是这下藏起来的小脸见了光,还不黏林禹,不会被林禹遮住,顿时“独自美丽”,惊艳绝伦了。 林禹讨厌那些男人看池霖的眼神,就算藏着掖着,他也是男人,他能看不懂这些眼神是什么意思么? 林禹明面不能表现出不爽,人家有看的自由,他还得跟他们做生意。 他笑容举止保持雅致,很“随意”地把池霖搂过来,护食。 男人大谈阔谈音乐,什么类型都涉猎,池霖没有共鸣,他对这个不感兴趣,也不和其他陪酒的女人一起捧场,明明听得云里雾里,“噢~!”“原来是这样!”“我更喜欢old school”一看就是外行硬吹逼,不过男人们也不拆穿,有个大胸美女削尖脑袋接话,暴露蠢样,是会满足男人们的虚荣心的。 金发女人还是挂着机器人一样的笑容,黑人说什么她都笑,让男人很受用。她突然迎上池霖的眸子,对他眨眨眼,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专属的脑电波,只要一个暗示,就能互通其意。 池霖兴奋起来,女人看向哪个男人,池霖就对他抛媚眼,一抛一个准,男人滞留在池霖脸上的视线明显停顿了,不管林禹搂多紧也警示无效,除非他“揭竿而起”,当头痛骂,那纯属脑残。 林禹这火冒得比池霖乱发脾气时还大得多,可他不能发作,二奶带出来本来就是给人瞧的,大家都当作玩物,讲什么人格和尊严,没明着调戏池霖,已经算是给够他面子。 很好,已经学会找下家了,很有长进。 池霖把一桌人都撩得心猿意马,不过他抛一个媚眼就“收手”,再不看你身上,挠得男人心痒痒,金发女人对他露出赞赏的表情,其他女人鄙夷又生气。 池霖还想再磨炼技艺,林禹按住他的脑袋,按进胸膛,池霖不能跟别人眉来眼去了,他听到林禹的心跳声很快,和林禹表面的风轻云淡不相符,池霖知道他最能表里不一,所以推断,林禹现在要么是特别开心,要么是特别生气。 林禹一直不放手,池霖不得不保持原样,他忍不住环抱林禹,宴会已经到尾声了,很快散伙,起身时,林禹脱下外套,裹在池霖身上,好像怕他出门受冻,贴心得让池霖的情敌们嫉妒。 当然贴心只是一部分,林禹走路依然搂紧池霖,加上西装外套的庇护,别人甭想往池霖身上看。 米琪和随便搭讪林禹的女人不一样,她一看就是想跟林禹发展出什么的。 她没跟闺蜜团一起回去,继续刷存在感,特别来帮林禹出气,指责池霖: “林禹还抱着你呢,你乱勾引别人臊不臊?” 米琪一语中林禹痛点,林禹可不想大庭广众讲这个。 池霖开口就要骂她,可是嘴被林禹捂住了,他以为林禹又要整一出,让他滚开,让他闭嘴,但他没想到,林禹对付的竟然是米琪。 林禹微笑着,声调冷得像冰:“别讲没有根据的话。” 他抱着池霖绕开米琪时,还额外补充:“也不要讲三陪这种词,很没教养。” 米琪脸瞬间臊红了,池霖嘴被捂着,眼睛却朝她翻了个大白眼,气得米琪拳头快捏断手指。 两人上车,林禹不必再伪装,脸色顿时垮下来变臭,他还是没松手,把池霖压在怀,好像堤防这狭窄的车里也会冒出一个觊觎池霖的蠢逼一样。 他想责问,你他妈打算给我戴多少顶绿帽?这话岂能说出口,丢脸。 不过这样也好,池霖知道了自己的定位,学会找下家,散伙时就不会对他死缠烂打,他可受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大家都实际点,互惠共赢。 林禹想心平气和,表现得谁对谁都不重要,池霖拿逼和他交换好处,这本来就是林禹想要的。 林禹开口,声音喑哑,听着十分咬牙切齿,到底没能心平气和:“池霖,等跟我断干净,你再想着给别人献逼。” 池霖没回他,林禹捏住他下巴抬起来,必须约法三章,可池霖露出眼睛,活学活用饭店练习好的,给林禹抛了好几个媚眼。 林禹气笑了,池霖给别的男人抛媚眼,因为刻意,所以活灵活现,跟他抛媚眼,因为真情实感,没了媚气,就是个天真漂亮小傻逼。 池霖说:“我对他们这么干,他们都喜欢上我了。” 林禹肚子里全是火,笑也刻薄,嘴里尝到一股浓酸味。 池霖问:“那你现在有没有喜欢上我?” 林禹心弦一颤,池霖再眨眼,心弦再颤,明明蠢成这样,可是有着强烈的感染力。 林禹不想谈这话题,他要是不喜欢,纯粹为了气Zac留着池霖,那他是纯属傻逼。 “他们不是喜欢你,他们是想睡你。” 一谈及“睡”,林禹觉得有热流奔到下腹,正中鸡巴,他本来性欲就不弱,只是搞起事业,焦头烂额,没空,但池霖从天而降,让他包来操,想操就操,特别好操,因为吵架少操一晚,亏了。 林禹压在池霖耳朵上:“他们想操你的逼。” 池霖湿掉了。 池霖搂住林禹的脖子,也贴着他的面颊耳语:“你想不想操我的逼?你肯定不想操,你睡够我了。” 林禹呼吸彻底混乱,他鸡巴被三言两句刺激得不轻,把池霖放倒在怀里,吸住他颈窝,池霖穿着胸罩,摸奶不爽,也不敢乱摸,裙底绝对不能去,有司机在前面,池霖爱叫床,林禹可不想给别人听。 他拉着池霖的手,压到自己勃起的鸡巴上,和池霖一起揉,海绵体越来越紧绷,大小硬度藏在裤子里也惊人。 “你看我像不像操够了。” 池霖摩挲着林禹龟头的形状,呜呜着:“那你昨天为什么不操我?” 林禹冷笑:“你昨天晚上发什么脾气呢?要我操你,你起码不要闹我。” 池霖脑中乍现金发女人的话,他眼里的情欲退散了些,有点可怜地向林禹认错:“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林禹心脏猛提起来,池霖能告诉他什么事?池霖就没告诉过他好事。 池霖见林禹一言不发,又贴在他耳边,自告奋勇:“我要告诉你,我没有捣蛋,我只是拿你的牙刷玩了下面。” 林禹眼神不对了,像野兽,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欲望。 池霖还在认错,像金发女人告诉他的那样,把这事的细节,始末,感受,都说给林禹听:“我想象着你在操着我,然后把那些瓶子里的东西都抹到逼上,用那根会震的牙刷按摩——唔——” 池霖被吻住了,林禹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撸鸡巴,池霖还穿着整齐,鸡巴还呆在裤子里,他跟上刑一样辛苦。 林禹把池霖吻没气,就松了嘴,抱着池霖一动不动。 池霖要是动,他哑着声告诫:“池霖,我不想在这操你。” 行吧。给操就行。 池霖不动了。 车停入车库,林禹先下车,拽着池霖的手腕拖出来,打横抱起,直奔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