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争夺欲
林禹发了狠,在池霖身上纵欲,他一想到Zac不但给他的生意使绊子,还觊觎他的小二奶,心里冒出浓重的醋意。 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在吃醋,他没吃过谁的醋,他交往的关系从来都是不对等的,只有别人心碎的份儿,林禹眼界广,不纠缠于小情小爱,况且他给别人足够的回报,都是白花花的金钱银子,他有什么欠别人的? 池霖也一样,除了骚了点,美了点,他也给他花钱,想要什么给什么,池霖自个儿要玩做作不染纤尘,跟他装懵懂无知,这可不怪林禹。 就这么作,林禹还是开先例,带池霖来自己的房,虽然林禹只在这里放收藏品,不是住的地,但也算得上让池霖登堂入室了。 别人好歹有家可回,大家一块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林禹顺便帮人解决一下经济需求。 池霖这什么啊,吃穿住都要他管?他是他妈么?没有这样傍大款的。 林禹看池霖这模样快被操坏了,腿只能保持张开的姿势,浑身都是汗珠,那朦朦胧胧的柔纱衬衣湿成了全透明,乱七八糟地粘在池霖身上,林禹操一下,就跟着池霖的身子颤一下,下体和面孔一样狼狈,都是粘稠的液,除去淫水口水,池霖给自己肚皮上射了好几滩精液,林禹则给池霖脸上射了精,池霖合不拢唇,也没有吞精,浓白的精液盛在红舌上,沿着嘴角滑出来。 浓密的眼睫更是成了精液容器,往他下眼睑滴淌,乍一看流了白色眼泪一样。 怎么会淫乱成这样?池霖让毛片儿都自惭形秽,操这样的骚货,不可能软得下来。 池霖的阴道褪去生涩,紧得刚刚好,湿得比水生动物的皮肤还要滑,高热无比,插在里面爽到不真实,更别说他宫腔容易操到,还特别渴望阴茎往里操。 林禹的爽度,和射精前后持平,何况他还远没打算射精,他完全想不出从池霖阴道里拔出来的理由,没有男人会想跟池霖的逼说再见。 池霖要是跟了Zac,也会这般模样,嘴里流着Zac的精水,逼里吸着Zac的鸡巴,Zac恐怕套也不戴,给池霖灌一肚子精。 妈的,他受不了池霖用这贱样跟任何人睡,尤其这人还是Zac,那瘟神。 林禹发现他对这个小玩物的占有欲非常强,完全没有此前那种好聚好散、散了滚蛋的心态,是Zac把他刺激太狠了,男人怎么经得起被这样挑衅?池霖原本是个三无穷光蛋,任林禹心情摆布,结果Zac来做追求者、竞争者,池霖陡然身价飙升。 要是Zac一开始就好话好说,林禹肯定顺他意,要十个池霖也成。 但瞧不起他,给他脸色,林禹也不会讲情面了,最起码,他要占着Zac要不到的人。 林禹被荷尔蒙和争夺欲冲击着,精关炸开,池霖对床上的事太有天赋,他感知林禹的阴茎在他穴里搏动,是要高潮了,立马夹紧穴吸他,四肢也攀上来,他被林禹操出不知道多少个高潮,难以计数,现在精神和肉体都服软了,很难再到临界点,都是全力在给林禹快乐。 林禹身体紧绷着,喘得厉害,破坏了他高冷的神情样貌,让池霖格外激动,也想和林禹一起来。 池霖抓着他的左手,带着他揉自己的奶,让他的手指捏硬硬的奶尖,池霖简直一点就着,来了感觉,牵着林禹的手往下,摸过自己的腹部,搅乱了横七竖八的精液,抓住自己的阴茎撸了两把,让精窍吐了稀薄的水,最后摸进骚逼,先揉硬挺的阴蒂,继而一起摸结合的穴口,阴茎卡得死死的,穴边撑得薄薄的,池霖高潮了。 林禹在床上一向霸道,占据主导地位,池霖都由着他的摆布来,这样“摆布”林禹,还是做爱以来头一次,虽然池霖是占了林禹射精控制不了身体的便宜,但也格外有感觉,穴口从堵死的阴茎边缘挤出大量的淫液,林禹被池霖绞动升温的阴道咬得要死,恨不得把什么都射进去,让他失态到情难自禁,闷哼声过大。 再大也没有池霖叫床声大。 林禹比池霖先恢复神智,池霖黏糊糊湿哒哒地抱紧了他,小穴还在绞动,高潮反应余韵过长。 林禹干脆利落地拔出阴茎,抽出这一下,险些被这口滑腻蠕动的穴再弄硬了,池霖腿缠上他的腰,逼四处磨蹭着,想把阴茎吞回来。 他又侧过脸要亲林禹,但林禹见他这一嘴精,就算是自己射给他的也很嫌弃,把池霖推开了,在池霖缠上来之前下了床。 池霖一点劲都没有,尝试抓了林禹几下,抓不到,放弃。 林禹看着他瘫在床上,逼肉眼可见地在抽搐,好像有了心跳脉搏一样,小腹也间或抽一抽,被林禹操得神志不清,从体液里刚捞出来一样。 林禹暗暗得意,Zac想要的人,被他操成了这样,他要是有Zac三分之一的不要脸,一定当即给池霖拍张照,给Zac发过去,让Zac也尝尝这滋味。 林禹抽了很多纸,把手上摸到的精液淫水都擦掉,身上不管了,径直去浴室,他洗漱利落点,还能睡一两个小时。 池霖是等林禹洗澡出来了才稍微缓过神,林禹换了睡衣,光亮柔滑的藏蓝睡衣裤,很衬他肤色,他取了根烟抽,发型没有白天那么一丝不苟,松散随性,墨黑色,和眉眼一样,这般站在淫乱的床边,却气质出尘,要不是他脸上还残留一点性爱的红晕,根本无法跟刚才那个、把池霖双腿折到两边操逼的男人联系起来。 林禹睨着池霖淫荡的样子,看池霖颤巍巍地撑起上身,浑身斑驳,最红的三个地方——逼、奶尖、嘴,都肿着,精液还在他身上淌。 林禹给他颜射了一次,看着他脸上的精,滴到胸前奶上,心想得给他喂避孕药,这事只有万般小心,不能一点马虎。 等睡醒再说。 林禹想到明天要处理的一堆破事,心烦意乱,这屋睡不了人了,他离屋前叮嘱池霖:“把自己弄干净。” 池霖扑到床边,碍于腿软逼胀,没能下床。 “你又要走了吗?” 林禹现在对池霖的情绪是格外喜欢的,他把他的鸡巴伺候得够好,所以也多了点耐心:“我睡隔壁卧室,不会走,明早再走。” “我也要去隔壁,我要和你一起睡觉。” 说着池霖真下了床,林禹看着这个行走的体液附着物往自己这过来,头大,他刚洗完澡换好衣服,上床就能睡觉,池霖要是碰到他,他全白洗。 林禹匆匆关上门,把池霖关在后面,隔着门再次叮嘱他:“去洗澡,洗完就睡觉,时间很晚了。” 池霖声音闷闷的:“你不和我睡觉吗?” “不和。” 林禹回答得不假思索,池霖生气了,他没有开门追出去当林禹的跟屁虫,声音拔高了许多:“那你以后都不要跟我睡觉了!!” 林禹挑起眉。他可真没想到这小人还有脾气的,也真不知道,被包养的还敢跟老板耍性子的。 一般而言,他会给池霖臭脸,冷他几天,让他知错,但是今晚不同,他在池霖逼里把什么都发泄进去了,心情很好,所以不跟池霖计较。 池霖静静等着,可是林禹的脚步声在远去,关门声响起,林禹在侧卧睡了,池霖没等到林禹进来安慰他,心里更火大,气冲冲地坐回床边,生了十分钟闷气,林禹明明喜欢他的,他掰开他的腿,吮他的乳房,插他的阴道时,表情就和玩痴迷的玩具一样,为什么不愿意抱着他,和他一起睡觉? 池霖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最让人生气,他用拳头锤了几下床垫,最后一头栽倒,也不管床上这不堪入目的脏污,盯着天花板,气着气着睡着了。 起床已经到下午,太阳晒屁股,池霖是第二次跟林禹这样颠龙倒凤,做爱后遗症没那么严重,他忍着关节酸痛和逼里强烈的异物感,跑到侧卧去看,林禹连留在这的气味都散干净了。 池霖沮丧地看着林禹睡过的床,半晌才察觉到自己身上这件衣服已经带着体液干掉了,跟干鱼片一样,难受得要命,味道更是浓骚。 他只好离开侧卧,林禹收藏的艺术品们都是池霖看不懂的,有的还很古怪,池霖在它们中间走过,好像被它们冷冰冰地注视着、被它们嘲讽了一样。 池霖在林禹身边,除了做爱,和林禹周围的事物圈子接触,有种强烈的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不喜欢被排斥,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种问题,仔细算算不过和林禹认识了两天,池霖安慰自己,他和其他陌生人都没有和林禹这么进展迅猛,一下就发展到肉体,也许林禹还在适应期,等林禹适应了,就会全心全意喜欢他了。 池霖冲了澡,他看不懂架子上那些洗护品的外文包装,随便瞎用,香喷喷地出来,然后在沙发上的购物袋里随机抓了件衣服,居然是条裙子,嫩黄色,裙摆蓬松,长度到膝弯。 裙子应该女孩穿,他长了阴茎,不算女孩,为什么何卓要买这个给他,难道他觉得自己应该穿裙子吗?难道林禹喜欢他穿裙子吗? 池霖要被这些弯弯绕绕烦死了,他长这么大,这两天想的东西比他这辈子想的都多,还想不出答案,不管喜不喜欢,直接穿上得了,他记着何卓的警告,没有去碰林禹放置的收藏品们,乖乖窝在沙发里,啃自己的指甲打发时间。 没过多会儿,何卓居然开门进来了,他看到穿裙子的池霖,呆了好几秒,效果惊艳到出乎意料,绝对投林禹所好。 何卓暗喜自己给池霖选对了衣服,算讨好老板路上一块垫脚石,他拎着袋子进来,跟池霖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还在睡觉,不想打搅你,所以直接用钥匙进来了,可以穿上衣服跟我出门吗?老板让我照顾你吃饭。” 池霖很困惑:“我已经穿上衣服了,为什么还叫我穿?” 何卓总不能跟他实话实说,林禹不高兴池霖一直挂真空,把池霖奶大小告诉了他,让何卓这么个大男人专程给池霖买了胸罩内裤回来。 何卓只是把手里的购物袋递给池霖,隐晦地让他安心:“我老婆帮你洗过烘干了,非常干净的,可以直接穿。” 池霖本来对胸罩挺好奇的,当着何卓的面脱裙子穿胸罩,吓得何卓赶忙背过身去。 但十几秒后:“不行,太难受了,我不要穿。” 何卓立马放出杀手锏:“是老板想让你穿的,而且都是最好的牌子,你看设计得很漂亮的。” 池霖扁了扁嘴,还是穿着胸罩套回裙子,再穿上内裤,何卓跟拯救了世界一样,如释重负。 他马不停蹄带着池霖驱车去饭店吃饭,这一回和上一回不同,是池霖没去过的地方,但是同样风格鲜明,里面的客人都穿着得体的衣服,连噪音都很小,根本不是池霖理解中吃饭的地方。 池霖不关心这些,他只高兴这个店卖汉堡,虽然和小吃车卖的炸鸡汉堡很不相同,总归是他熟悉的东西。 池霖依然不用刀叉,把固定汉堡的签子拔出来,这么抓着大口吃,何卓倒也很高兴,起码池霖喜欢吃,看来他偶尔也要听听别人的建议。 而且池霖美,做什么也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外面突然响起刺耳的骚动,和这饭店的格调很不搭,但何卓订的是包间,他们呆在包厢里,没法直观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骚动在逼近,包间门突然开了,b仔和乌鸦从门缝探进两个脑袋,看到池霖,眼都看直了,永远不会拐弯的那种直。 b仔憨憨地跟池霖招手:“嗨~” 何卓头大,这是Zac的好兄弟,也是名人,难怪引起骚动。 但是对池霖发骚可不行,何卓挂上职业微笑迎出去,非常圆滑地带着b仔和乌鸦去别的地方,不知道去和他们谈什么。 包间只剩池霖一人,他做爱消耗体力过猛,还空腹十几个小时,吃得很专注,等他吃到饱了,才有空分出多余的精力。 这时他才发现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人,不是何卓,何卓可是三百六十五天西装商务人士,对面这个人卫衣运动裤,鸭舌帽上面还盖了卫衣兜帽,脸上戴着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但是额前泄露的几缕红头发让他露出端倪。 渣爷取下口罩,对池霖微微一笑,居然有两颗闪耀的虎牙:“吃饱了?” 他侧过头,挑起桌布,很流氓地观看池霖的腿,再抬头时,严肃正经地叮嘱池霖: “下回裙子再短一点,我想看你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