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有所顾虑
林禹去了浴室洗澡,池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想要进去找林禹,林禹不许,嫌他烦人影响洗澡效率,他今天行程很满,没工夫跟池霖浪费时间。 助理接到林禹的通知,很快就开车来了酒店,拎着林禹换洗的衣物,被防尘袋套着,很讲究。 何卓听到老板在酒店,就猜到他跟谁过了夜,一下和池霖四目相对,还是没太能保持职业素养,不该看的,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世上不缺好看漂亮的,但是池霖让人见了会语塞,那股浑然天成的媚气和纯气,真是独此一家。 池霖好奇地盯着何卓,何卓对他礼貌微笑,因为是林禹的新情人,他给足了面子,客客气气,甚至还带点恭敬,跟池霖点头问好:“你好,我是Lin的助理。” 池霖道:“霖就是我嘛,你怎么成了我的助理了?” 何卓不觉得池霖这单纯样是装的,一点也不做作,很可爱,他想顺着池霖的话跟他开开玩笑,但是林禹恰好冲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了,看到池霖光溜溜地裹着被子,奶子都露一半了,还和一个大男人谈笑风生,调情似的,虽然这个大男人是他朝夕相处的助理,林禹也不太高兴。 何卓感受到林禹的低气压,顿时规规矩矩、公事公办了,跟林禹打招呼,递衣服,林禹接了衣服就打发他走:“在外面等我。” “好的。” 何卓一关门,林禹就把池霖抓出来,捏着他的颈子往浴室里推,池霖想要抱他,被无情关进浴室门里。 林禹扫到池霖白花花的胴体,不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操了四次已经食髓知味,要了断基本不可能。 林禹命令他洗澡,听到哗哗的水声,便拿了根烟点上抽,靠在浴室门外,叮嘱池霖:“把你的逼洗干净。”池霖低低地叫了几声,一边洗一边抱怨林禹把他下面操疼了。 林禹勾起嘴角来,他轻易不在池霖面前表达情绪,尤其这种愉悦喜欢的情绪,会让林禹没有安全感,他不想让别人窥探到自己的想法。 他吸了口烟,过肺,尼古丁膨胀,从直挺挺的鼻梁下面散出来,非常赏心悦目。 林禹想着池霖洗逼的样子,又口干舌燥了,这样的天降尤物,他确实想包了他,不包他也会给他足够的报酬,但是哪有包养着,随操随到好? 林禹顾虑池霖不明不白的出身,他最不喜欢麻烦,别处久了,发现池霖留着一堆烂摊子等他擦屁股。 林禹也不太中意池霖这种幼稚脾气,他是来找乐子,不是来照顾人的,池霖说话做事处处随心情来,不考虑别人怎样,虽然这个样有时特别可爱,尤其操他逼的时候,一点也不扭捏作态,林禹简直想怎么操他都成,只有鸡能做到这般地步了,可哪个鸡能有池霖干净? 池霖洗完澡出来,水也不擦,湿发颜色更深,把他肤色衬得更白,晃眼,他的逼夹在腿里面,不显山露水,这么看是个长了奶子的美少年,漂亮得古古怪怪。 林禹已经穿戴整齐,领结左右拧一拧,束到恰当的位置,他从全身镜一侧看到池霖的身体,呼吸又乱了几秒钟,继而维持镇定,现在可没工夫操逼,绕过池霖,甩开池霖拽住他衣袖的手指,上面已经印上了五个湿濡的指印,让林禹很烦躁。 林禹从浴室拿了毛巾出来,尽可能抹干袖口的水渍,再裹住池霖的身体为他擦水,动作并不温柔,大概揉了揉池霖的头发,擦了擦他的上半身,腿就不管,毛巾蔫蔫地被丢弃在木地板上。 真计较起来,林禹从没照顾过任何人,这样子算得上“细致入微”、特别偏宠了。 林禹临走前再在池霖身上尝点甜头,把他按在墙上,修长的手指掬住他的奶揉玩,场面看着太色了,林禹没多做别的,不然要擦枪走火。 池霖的奶尖比平常更红,还余留着昨夜的性爱痕迹,但身上洁白如玉,林禹没有给他种一个吻痕。 池霖一被揉奶就呻吟哼哼,完全不会收敛情绪表达,跟林禹是两个极端,林禹也没见过他这样的,新鲜劲十足。 池霖身上也疼,腿站起坐下行走都不舒服,林禹掰着他的腿操太狠了,还后入了两次,虽然床垫柔软,但是一直维持一个姿势,膝盖磨得很酸痛。 池霖抓着林禹揉奶的手,看起来像和他一起揉奶一样,不过池霖只是想和林禹多点身体接触,摸林禹的手也算一样。 林禹看着池霖含娇带媚地喘息,覆着自己玩奶的手,时不时皱眉抱怨,说自己腰疼,腿疼,逼疼,可一点也不反抗林禹的骚扰,任由他玩儿,林禹险些忍不住火,侧过头吻他的红唇,林禹不爱跟人接吻,但是池霖例外,池霖的嘴和逼完全是一类东西,男人一碰就会鸡巴硬骨头酥。 林禹挑着池霖的软舌教他接吻,池霖很上道,舌头和小蛇一样缠人,林禹见好就收,他已经有点硬起来了,不能再搞。 林禹撤开身,得空要教池霖给他口,他倒不担心池霖蠢,这小骚货就是为了挨操而生的,只要是上床的事,他什么都能一点就通,林禹抹着池霖水润的唇,手指被里面的红舌尖追着舔,太骚了,可太小了,他能含自己的龟头进去么? 林禹视线又下移到池霖腹部,看阴茎下面被夹住的东西,他抓住池霖左腿膝弯,把它打开,抬起来,红红肿肿还挂着淫水的逼就见了光,池霖呜咽着小逼疼,林禹也没在意,心里想着这么小的逼都可以吞他的鸡巴,嘴应该没什么问题。 林禹松开池霖,抓起西装外套,本来这事只要有点眼色的,就会自己主动过来给他穿,但林禹知道池霖是个什么自理能力,他可不敢使唤他。 林禹穿上外套,扣好纽扣,长身玉立,常常有人调侃他可以出道,这话却是实话,但林禹可不当戏子。 池霖被林禹一顿十八摸,林禹却不负事后责任,准备走了,池霖赤条条从后面抱住他,跟他撒娇:“别走嘛,别走!陪我玩。” 林禹已经换上冷峻的面具,不为所动,他掰开池霖的手指,看到床脚下扔的衣物,皱皱巴巴,还有一股强烈的性爱味道,不可能再穿了,但池霖也不能光着,他挑出自己换下的衬衣,丢给池霖:“穿上。” 池霖被他注视着,只好怨气十足地穿上这大了n个号的白衬衣,不过扣子系到胸口就不管,两团奶岌岌可危的,林禹觉得他就是故意耽误他时间,拽着池霖的手腕,拽到身前,替他把剩余的所有纽扣都一丝不苟全扣上,面色更冷了。 “裤子也穿上。” 虽然池霖穿了衣服,林禹看着他还是像出来卖的,有点不爽,隔着衬衣捏住池霖的奶,不管池霖在他身上乱摸,严肃道:“不要把你的奶顶出来。” 池霖:“陪我嘛——陪我嘛——别走。”根本没听林禹讲话。 林禹托起池霖的下巴:“你想起你家在哪么,我让助理送你。” 池霖侧过脸,用脸蛋磨蹭林禹的掌心,对他眨眼睛:“没有,我只在我家门口那条街走过,不知道在哪,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 林禹缓下声:“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拿衣服和证件?你想要出来,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带身份证。” 池霖还是摇头:“我不知道身份证是什么,我也没有衣服,你带我走不好么?好不好?” 林禹没回答这个,他没确定要包养池霖。 他更没想到池霖这么不识时务,他已经抛出橄榄枝,可以帮他找工作,让他能在这城市立足,还想要跟林禹牵扯的人,一般会一哭二闹生死离别为爱疯魔的,池霖却说什么?他说他不知道身份证。 林禹碰上冤家了。 林禹揉了揉眉心:“你没有衣服穿?” “没有。” 林禹眼里带了点讥讽,好像看穿池霖是管他要买衣服的意思:“嗯,我叫何卓带你去吃饭买东西,好么?” 他不等池霖回答,就打开门,何卓正在外面整装待发,林禹向池霖那偏偏头:“你今天带着他,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买,他不知道自己家在哪,你帮他找找。” “知道了老板。” “好。” 林禹迈步走了,池霖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何卓比林禹好相处,笑容像长在脸上,池霖心想林禹要是也能像何卓一样,从来不对他生气,不给他掉脸,那就太好了。 何卓收拾了林禹换下的衣服,开车带着池霖先去干洗店送衣服,路上问池霖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说了好几个店名,池霖连听都听不懂,只跟何卓说要吃汉堡炸鸡喝可乐,何卓心里嘀咕,哪有带老板情人吃这玩意的? 他自作主张带池霖去了高级餐馆,池霖根本不会用刀叉,牛排用勺子吃,隔壁桌有人笑他,他也不以为意。 何卓真是第一次见这么个性格,不知道Lin是哪找来的人,干的事全很土,看着却不土,可能是池霖太漂亮了,也可能是池霖我行我素到一种境界。 买衣服更是灾难,池霖没有一点兴趣,别人看了这些牌子logo得生怯,池霖看着,跟见土豆一样——都长得差不多。 池霖一个劲地问林禹在哪,何卓又不可能带他去打扰老板工作,找各种借口搪塞他,林禹都交代好了,他不可能不买东西给池霖,所以用最万全的手段,买了林禹喜欢的风格给池霖,都是简约大方又很贵气的女士服装。 原本池霖进来,脚上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身上一件男款衬衣,松松垮垮不成型,导购员以为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没有赶走池霖已经很讲素质了。 谁想到跟着池霖的那男人,看着普普通通,商务人士,一结账成套成套地结,是个散千金的豪啊! 池霖也没想到这些人怎么还会变脸的,结账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样子,无人问津地进去,众星捧月地出来。 他不喜欢在这些地方呆,人多总让他觉得格格不入,尤其他长成这样,尤为引人注目,再穿得邋邋遢遢,盯着他的奇怪眼光没停歇过。 何卓能在林禹身边做事,最会察言观色了,他看出池霖不舒服,立时带着池霖上了车,让池霖想想他住的地方。 何卓耐心地听完池霖的形容,可以用八字概括:脏乱穷差,罪犯横行。 这个城只有南区治安最差,离这车程快一个小时,何卓没想到林禹居然能和南区的人扯上关系,他和池霖根本是云泥之别。 何卓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别的情绪,依然笑意盈盈的,他开到南区,并不敢停车,更别说下车,若是突然来人持枪抢劫,绝对是南区的常态。 “你要是看到眼熟的房子啊,街牌啊,记得告诉我好吗?” “哦。” 何卓车速均匀,开上一座桥,桥下河水横跨百米,潺潺流动,两边都是矮房,也有群聚在空地的房车。 池霖趴在车窗上,用看电影的劲儿赏景,他坐车的机会很少,更别说坐私人的车“观光旅游”。 这条河他熟悉,他家应该就在这附近,但是具体在哪池霖也不明白。 差不多傍晚时间,夕阳被地平线吞了个浅浅的底,是桃红色,周边晕开金金红红的余晖,不过有个更红艳的颜色在跟落日分庭抗礼,是一个人脑袋上的头发,发型利落时髦,每一根发丝都是饱满的火红色,他身上没穿多余的色彩,一套黑灰色运动装,一双过时球鞋,正蹲在河堤,对着落山的太阳抽烟。 他蒙着格纹面罩,在后脑打了个歪歪的结,这种装扮出现在这种地方,很让人多疑,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要抢银行去。 不过看到他的眸子,就不会再有这种想法,眼眸跟坠下来的星辰一样,就是姿势这么一言难尽,还给面罩的布上捅了个小洞,好插烟进去吸,吐一口烟,烟雾全从面罩边缘蔓延出来,很滑稽。 他这个样抽烟,抽出一种披星戴月的架势,身后站着两个西装人士,看着像保镖,块头极大,不过被他的光环压着,也黯然失色、泯然众人了。 池霖觉得很眼熟,不过还没等他好好回忆,桥口横了一辆皮卡,根本不让通行,何卓只好停下车。 “咚咚咚!!!” 车窗跟催命一样被敲响了,惊得何卓险些从驾驶座跳起来。 外面不知道哪冒出来这么多流里流气的小痞子,池霖很有经验,已经捂着脸蜷在副驾驶上,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长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