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小游戏
“客厅?” 秦应武点头,姜禹想了想,说:“那你去喂他吃了吧,吃完叫他进来,我有事要交代。”他轻轻拍了一下秦应武冷峻的脸,“一大早就见不着人,看来昨晚还没把那小子榨干,下回得再狠点。” 听见要喂给单磊,秦应武皱起眉,眼神不赞成地看他。 “怎么了,不愿意?”姜禹说,“秦警官想吃主人的精液是吗。” 秦应武点头,表情认真,像在肯定一件案子。 姜禹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抚小狗一样不停抚摸刑警毛茸茸的脑袋,秦应武很配合,眯起眼睛做出享受的表情,嘴里发出一段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姜禹十分受用,看着这个高大健壮的警察跪在面前,他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幸福感,忍不住又摸了几次刑警的头。 不过最后他还是没有答应秦应武的请求,说:“下次吧,今天让你爽过了,这点边角料就留给单磊吧。” 努力这么久也没争取到,秦应武有点失望,含着精液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姜禹被逗得忍不住笑,凑过去亲了秦应武一下,“乖,秦大哥,晚上再补给你,你知道我从不骗你的。” 秦应武勉强接受,给姜禹磕了个头,然后下床往门口爬,姜禹本想说不用跪,但看见那身肌肉又临时改了主意,难得假期,看秦应武多当会狗也不错。 “叫老子干嘛。” 没一会,单磊便走了进来,语气一如往常的嚣张。 他靠在门边,用手抹脸,由于双手被皮套束缚着,皮革表面光滑,操作起来很不方便,以至于嘴边的精液总是抹不干净,反倒沾到了裹手的皮袋上。 “没大没小,过来。”姜禹刚穿上衣服,随手指了指床边的地毯。 单磊撇撇嘴,走过去跪下,一脸不高兴的表情,他身上的胶衣还没脱,黑黝黝的,跪在那整个人格外魁梧,几乎挡住了过道,明明是紧身的效果,穿上却反而更壮,一身坚硬的肌肉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 他瞥了眼姜禹下面,欲言又止, “头套是秦大哥给你解开的?”姜禹摸了摸他的头,一段时间没打理,单磊头发长了不少,不再是之前光溜溜的寸头手感,摸起来顺手许多,“你该剪头发了。” “老子自己解的。”单磊别过头,不让姜禹乱摸。 “你自己?”姜禹愣了愣。 头套的锁是用的遥控锁,只能通过手机程序解开,乳胶材质的头套很结实,戴着什么都看不见,竟然还能找到程序并准确解锁,姜禹十分佩服这小子的毅力,由衷感慨道:“这是准备把你培养成专业人才啊。” “什么意思?”单磊没听明白,怀疑地皱起眉。 姜禹笑着说:“意思是你退役了可以当替补警犬。” “去你妈的!” 单磊怒目而视,拿头去拱他,姜禹被拱得哈哈大笑,抱住那颗脑袋亲了一下,哄道:“好了,去给主人找件新内裤,等会主人还得工作。” 单磊停下来,看神经病一样看他,姜禹挑眉:“怎么,不愿意?” 单磊面无表情,不打算回答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姜禹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力道不轻,单磊被打得脸偏向一边,顿时勃然大怒,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可没等他开口,又接连挨了两耳光,几次都打在同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 “去不去?”姜禹笑眯眯地问,“还是说你想再挨几下。” 单磊粗声喘息,姜禹毫无来由的几巴掌直接把他打硬了,一时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下涌,大屌迅速充血,在贞操锁里一点点勃起,不一会便把胶衣顶起一大包,显露出贞操笼佩戴时的形状。 察觉到姜禹的视线,单磊下意识并拢双腿,欲盖弥彰地想要将其遮住,这个动作被姜禹捕捉到,看见那里显而易见的变化,姜禹不由轻笑一声,抬脚踩了上去。 姜禹经常这样踩单磊,多数时候单磊都像这样戴着锁,所以踩上去是坚硬的质感,他很喜欢这种支配男人弱点的感觉,彰显地位的同时,也可以带给奴隶强烈的心理震慑,任何时候,精神上的服从都是奴隶最重要的表现。 “难怪你小子以前总是跟人打架,是不是就等着别人这么对你?” 姜禹居高临下看着他。 单磊没吭声,呼吸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那是屈辱和兴奋导致的,姜禹自然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继续把那根东西踩在脚下,有贞操锁在,他不用担心踩出问题,所以没有控制力道,随心所欲地踩着那副笼子,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单磊既屈辱又愤怒。 禁锢在贞操笼里的阴茎一阵阵发烫,单磊涨红了脸,强忍着不肯低头,胶衣下的身体绷得很紧,胸肌鼓起,被黑色乳胶牢牢包裹住,腿间的大屌更是处于严苛的拘束下,因为兴奋,那根巨物正不断散发出炙热气息。 姜禹并不打算更进一步,踩了一会便移开了脚,说:“行了,少在这发骚,赶紧去找袜子,刚醒不想玩你。” 单磊舔了舔牙齿,狼一样盯着姜禹,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像只准备发动攻击的凶猛野兽,他深深看着姜禹,深吸口气,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刚起身,姜禹就制止了他。 “谁让你起来的。”姜禹按住他肩膀,强硬地将他按了回去,“一条狗还会直立走路?老实跪着,记得要黑色,四角的最好,不然等会塞你嘴里。” 单磊不耐:“你他妈有病吧,一条内裤搞这么麻烦。”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没真的反抗,被姜禹当成奴训了那么多年,关系摆在那,也就只敢表面凶一凶,而且等会还要上厕所,他可不想这个节骨眼上激怒姜禹。 按捺住脾气,单磊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去衣帽间,用嘴咬开放内裤的抽屉,从里面挑出一件,叼在嘴里,再顺从地爬回床边,把嘴里叼着的内裤交给姜禹。 “现在满意了?”单磊嗤了一声,跪在地上活动下颚。 “还不错,就是沾了点口水,要扣一分。” 姜禹抱住他亲了一口,单磊一脸嫌弃,用裹着皮套的手使劲搓脸,试图去擦姜禹留下的口水,但和刚才一样,皮革质感很滑,完全擦不干净,反而把之前留在皮套上的精液抹了上去,这下脸更花了。 “你歇一歇吧,当是护肤品啊,都快抹匀了。” 姜禹笑得咧嘴,用力揉这小子的脑袋,单磊恶狠狠瞪他,目光跟狼狗似的,鼻子一个劲往外喷气:“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赶紧把这玩意给老子解开!” 单磊砸了一下地板,裹着皮套的手完全使不上力,像砸在棉花上一样,这让他打心里不爽,又无计可施。 姜禹没接话,拿到内裤,没立刻穿上,把内裤放到一边,伸手握住身下半勃的阴茎,像刚才那扇巴掌那样,啪啪扇了单磊两下,把它贴在单磊脸上。 单磊眯起眼睛,鼻梁顶着那根东西,能够闻到姜禹的气味,下面顿时更硬了,在乳胶的束缚下蠢蠢欲动。 姜禹握着屌,又甩了他的脸两下:“嘴张开。” 这对单磊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他别过脸,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又要干什么,离老子远点行不行。” 软趴趴的阴茎就像条肉虫,不停在眼前晃,似乎对那股味道有反应,单磊面上不爽,阴茎却很诚实地在贞操锁里逐渐变大,把金属笼一点点涨满。 “一大早能干嘛,当然是赏你饮料喝,张嘴。” 姜禹握着阴茎,粗鲁地在单磊刚毅的脸上拍了一下,“快点,我憋得慌,不接的话直接尿你身上。”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单磊怒目而视,一副随时要动手揍人的架势,姜禹不仅不怕,还多扇了两下,完全不把单磊的威胁放在眼里。 滚烫的性器啪啪打在脸上,同样是扇耳光,比起手,阴茎无疑要刺激很多,虽然力道没那么重,羞辱性却更胜一筹。 单磊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人高马大的他向来皮糙肉厚,挨打虽然也能带来刺激,作用却很有限,精神上的羞辱才是最行之有效的。 果然,在被姜禹用鸡巴连续扇了几次脸后,他终于忍不下去,恼羞成怒地低吼了一声,道:“够了!你他妈还要玩多久!真当老子没脾气是吧!” 看出单磊眼里的怒意,姜禹并不在意,笑了笑:“小公狗还挺凶。” “去你妈的,你他妈才公狗。” 单磊呼哧呼哧粗喘,灼热的鼻息不断从鼻子喷出来,姜禹握着阴茎,故意在他脸上划了一道,随着龟头移动,流出的前列腺液便一点点遗留在轨迹上。 “你不是公狗,那你是什么,母狗?”姜禹说,“那你什么时候给主人生一只像你这样的狗崽子?” 一股类似精液的味道散发开来,单磊皱起眉,鼻子嗅了嗅,表情很是嫌恶,很想避开,但越发粗重的呼吸却暴露了他扭曲的欲望,姜禹握着性器慢慢下移,龟头碰到单磊嘴角,在那停留了几秒。 单磊有些口干舌燥,当嘴边的阴茎经过嘴唇,感觉到那根东西滚烫的体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笼子里的大屌毫无征兆地狠狠跳动了一下。 “张嘴,”姜禹捅了捅他,命令道,“我说三个数。” “3。” “2。” 单磊脸色阴沉,在姜禹的逼视下,最终缓缓张开嘴,很不情愿地将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满脑子都是怎么找机会报复回去。 起初觉得恶心,吃到熟悉的味道又有了感觉,单磊跪在地上,裹着乳胶的身体阵阵发热,浑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涌去,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大屌在贞操锁里就没消停过。 “跟你说话是真费劲,每次都非得浪费这么多时间,早听话不好吗?”姜禹一边抚摸他的头,一边酝酿,单磊等得不耐烦,跪着呜呜呜催促,表情非常不满,其实他并不想喝尿,只是为了给姜禹找麻烦。 姜禹于是抓住他脖子上的项圈,用力拽了一下,训斥道:“急什么,刚还不乐意,这会又骚起来了。” 单磊没吭声,手背在身后,膝盖分开,屈辱地跪着,因为嘴里含着阴茎,五官有些变形,看上去越发凶狠。 姜禹按住他的后脑勺,确保他没法躲开,渐渐放松括约肌。 这泡尿憋了很久,没酝酿一会就尿了出来,势头异常凶猛,单磊猝不及防,一下子发出唔唔的声音,为了不被呛到,他不得不仰起下巴,尽量多的接住尿液。 姜禹没有控制多少,大量尿液从膀胱喷出,变作水柱,一股接一股往单磊喉咙里灌,单磊跪在地上,咕咚咕咚地喝尿,喉结在坚硬的项圈下艰难滑动,脖颈因为屈辱而涨得通红,血管凸起,现着狰狞的青筋。 “唔唔…唔…” 每喝下一口,喉咙就会发出沉闷的吞咽声,姜禹完全把这个肌肉男当成了人形小便池,肆无忌惮地往里灌,一点不担心对方跟不跟得上。 才排出的尿液带着温度,同时伴有一股强烈的异味,一下子喝这么多,难免有些反胃,单磊眉头紧蹙,好不容易才勉强忍住,高大健壮的雄躯随着呼吸不住起伏。 只见这个裹着一身胶衣的男人跪在地上,粗壮的脖颈被项圈禁锢着,那项圈足有拳头宽,一看就分量不轻,即使这样,他也不得不仰着头,用嘴接尿。 源源不断的尿液涌入他喉咙,哗哗溅在口腔周围。 单磊呼吸急促,一身壮硕的腱子肉不住发抖,把胶衣撑得越发鼓实,如同一个正在经历痛苦的黑色人形,能够清楚地看见胸前乳环的形状,欲望升腾间,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彻底被点燃,饱满的肌肉被乳胶紧紧裹着,爆发出无形的荷尔蒙。 “喜欢吗?昨晚没上厕所,专门给你留的,让你一次喝个够。” 姜禹挺起腰,往前顶了顶,单磊被那根东西堵住嗓子眼,受到刺激,本能地冒出生理眼泪,眼角发红,一向凶恶的目光变得有些让人心生同情。 “全部喝完,一滴也不准漏。”姜禹不容置疑地命令。 他不断往这个肌肉奴嘴里排尿,时不时挺腰,顶得更深,增加刺激,单磊被捅得苦不堪言,粗壮的脖颈涨得很粗,这让原本恰好的尺寸不再适用,以至于有种极为强烈的拘束感,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吞咽。 尿液源源不断灌入喉咙,单磊浑身发热,鸡巴一直跃跃欲试,喝下尿时,整具身体都在不受控制颤抖,滚烫的大屌堵满贞操锁,传来熟悉的涨痛。 除了头部,单磊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了胶里,乳胶很紧,完全贴着皮肤,将他的身材衬托得越发性感,姜禹有点移不开眼睛,看着这个努力喝尿的帅哥,忍不住上手去摸,轻轻按了按单磊紧蹙的眉峰。 单磊直直跪着,臀部压在脚后跟上,黑色的乳胶遍布全身,每一根脚趾都被紧紧裹了起来,快感涌上脊椎时,他习惯性蜷缩脚趾,却感觉隔了一层,覆盖着乳胶的脚趾让他很不自在,同样的情况还出现在了身上其他地方。 他无暇顾及,全副心思都用来关注嘴里的阴茎,那根东西一刻不停地在他嘴里撒尿,必须及时咽下去才行。 “唔…唔…” 姜禹憋了一夜,不仅量大,味也重,单磊喝得很费劲,大口大口往下咽,有种姜禹在用尿灌满他的感觉,禁锢在贞操锁里的大屌越来越硬,把狭窄的金属笼堵得很满,反复传来电流般的快感。 刚开始难以下咽,适应之后就感觉不到异味了,每一口都喝得比之前顺利,姜禹尿了一分多钟,势头逐渐减小,淅淅沥沥的,不再像刚开始那么凶猛。 单磊反倒有点不过瘾,越喝越觉得不够,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嘴里的阳具,姜禹很快就被舔得勃起,鸡巴硬了后,尿液排出的速度又慢了不少。 “果然是条贱狗。” 身下传来阵阵热意,单磊绷紧腰身,贞操锁在腿间艰难挺立着,大屌无法勃起,释放出欲求不满的奴性,这种欲望无形中加剧了他对尿液的渴求,上了瘾一般,喝着喝着就有快感,然后越喝越爽。 该死的贞操锁,他再次在心里暗骂,让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戴锁,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姜禹抚摸单磊眉毛,那里紧紧蹙着,被这么一模,顿时拧得更紧。 单磊一口一口喝着尿,没工夫说话,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起床到现在一直没摄入水分,尿不好喝,但也起到了止渴的效果,所以喝得并不痛苦,只是觉得屈辱,太阳穴突突的涨。 马上要尿完了,姜禹打算粗暴点,于是挺起腰,把性器整根插入了单磊嘴里,这样一来,尿液就会直接注入单磊喉咙,羞辱性更强,造成的刺激也更强。 这种做法十分考验奴的耐心,单磊粗声喘息,高大魁梧的雄躯跪在地上,一身黝黑的腱子肉绷得很紧,似乎在极力忍耐,同样的角度,单磊和秦应武完全是两个风格,一个百依百顺,另一个却满脸的乖戾和不满。 看着这个一脸凶相的大块头,姜禹笑了笑:“专心。” 单磊含着阴茎,发出暴躁的呜呜声。 比起成熟稳重的刑警,这小子无疑要凶悍许多,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眼眸炯炯有神,一双浓密的眉毛紧拧着,给人一种凶狠的气质,同样是高大魁梧的身材,整体形象却截然不同,非要类比的话,秦应武就像一身正气的人民警察,而单磊完全是个吊儿郎当的土匪。 “就知道瞪眼睛,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有点后悔没淋你身上了。” 不一会,姜禹全部尿完,把勃起的性器从男人嘴里抽出。 整泡尿下肚,单磊累得不轻,跪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本想开口嘲讽几句,身下的反应却让他没法启齿,忿忿不平地跪着,眉宇间全是恼怒和屈辱。 “好喝吗?” “你他妈说呢,要不给你试试。”单磊烦得不行,嘴里全是浓烈的尿骚味,这让他止不住反胃。 但真要说多难喝,其实他也没太大感觉,这么多年,隔三差五就会喝尿,早习惯了这个味道,只不过说出来有损男人尊严,他不想让姜禹看笑话。 “算了,我不和你抢,怕你挠我。”姜禹抖了抖阴茎,笑着说,“看你这骚样就知道喜欢得不行,下面早就流水了吧?” 单磊这会累得慌,不想说话,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像一只精疲力尽的大狗,脸和脖子涨得通红。 姜禹握住阴茎,对准他甩了甩,延后的尿液溢出来,尽数落在这个肌肉奴脸上。 “你他妈有病啊!!”单磊暴跳如雷,动手去抹,结果越抹越花,气得很想起来揍人,“你他妈非得气老子是不是,尿也喝了,精液也吃了,还要怎么玩老子,赶紧的!”他暴躁地用栓着皮套的手去扯项圈,想要弄宽松点,铁链顿时在胸前晃来晃去。 姜禹忍俊不禁,“这么着急,发情了?” “滚蛋。”单磊烦躁得很,脸上全是尿,手又被锁着,浑身都有股异味,他使劲甩了甩脑袋,跟洗完澡的大型犬一样,但怎么也甩不掉,项圈上的锁链哗啦直响。 “你小子是真的欠揍,要不是老子认了你,早他妈削你了。” 姜禹伸手要摸他,单磊不领情,怒目而视,可越是这样,姜禹越觉得他勾人,使劲搓了搓他发红的耳朵。 “滚开!”单磊完全没耐心,整个人暴躁无比,一副要发火的架势,虽然表现得很凶,却仍然跪着,“再他妈乱碰,信不信老子走了。” “好好好,不碰你。”姜禹笑着放开他,单磊很想起身就走,犹豫一番还是不敢这么做,于是一脸屈辱地跪在原地。 姜禹没再管他,换上内裤去洗漱,单磊一个人跪在床边生闷气,脾气再大,没命令也不敢擅自离开,只好忍气吞声地跪着,被胶衣覆盖的身体已经完全湿了,里面全是汗,裹着乳胶很不舒服。 “你几点起来的。”姜禹用毛巾洗脸,漫不经心地在里面说。 门没关,单磊在外边听得一清二楚,“九点半。” “这么早?要不是秦大哥叫我,我绝对得睡到下午去。” “因为你是猪。” 姜禹被噎了一下,看在刚享受了一把的份上,没有计较。 “怪我?是谁昨晚一直在那发骚,跟条狗似的,要不是因为你,我和秦大哥早睡了。”昨晚接完樊鸣锋的电话,姜禹本打算睡觉,单磊在旁边一直不老实,一会动一下,一会又动一下,逼得姜禹起来找了件胶衣给这小子穿上才安静下来,即使这样,也断断续续折腾到四点过才睡。 单磊在床边跪了十几分钟,姜禹爱干净,每次洗漱都要花几倍于他们的时间,他一个人跪在外面没事做,手机在客厅没拿进来,只觉无所事事,越跪越不安分。 身上的胶衣裹得很紧,一寸寸乳胶紧贴肌肉,就像和皮肤连在了一起,连脚趾都不放过,全部被乳胶裹着,一夜过去,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禁锢的感觉,但折腾一阵,这会身上全是汗,黏乎乎的,顿时又难受起来。 单磊忍不住扭来扭去,想挣脱胶衣,可一点用没有,手上也套着束缚袋,压根没有着力点,想脱也脱不下来。 “干嘛呢,狂犬病犯了?” 姜禹从洗手间里出来,看他在那扭,眼皮跳了跳,单磊停下来,一脸不爽地看他:“洗完了?老子走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姜禹按在他头上,把他按了回去:“谁让你起来的,老实跪着,允许你起来的时候再起来,这还用教?” 单磊只好又跪回去,铁青着脸看姜禹换完衣服换被套,姜禹动作慢,弄反了被子的方向,塞进去又扯出来,搞得满头大汗,他看不下去,起来打算帮忙,被姜禹狠狠训了一顿,命令他跪好。 单磊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等会要上厕所,直接就怼了。 换好被套,姜禹出去接了杯水,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金属环,环不大,只比单磊佩戴的屌环宽一小圈。 “手背到后面去。”姜禹命令。 单磊照做,其实看见戒指一样的钢环,他马上就猜到了是什么,心里有些意外,原本闷闷不乐的情绪好转不少。 姜禹在面前蹲下,把环从左手抛到右手,握在手心,张开手掌,展示那枚打磨圆润的钢环:“叫声爸爸就给你。” 单磊面无表情,不想理他,姜禹作势把环收回,单磊忍了又忍,还是抗拒不了诱惑,咬牙切齿地说:“爸爸。” 看出他脸上的怒意,姜禹笑笑:“不乐意就算了,用不着这么逼迫自己。” “有意思吗,每次都他妈是这几句话,翻来覆去说,老子都听烦了。” “烦不烦没关系,有用就行。” 单磊深吸口气,按捺住脾气又叫了两声,姜禹满意地点头,“勉强像那么回事,就是稍微凶了点,像是要大义灭亲。” “少他妈废话,赶紧的,老子要喝水,等会还有球赛,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耗。” 单磊眼睛一直盯着钢环,完全不想听姜禹在说什么,环往左抛,他就往左看,往右抛,他就往右看,像一只被棒球吸引了全部注意的狗,姜禹看在眼里,很想把环丢出去试试。 “给你也行,我有个条件。”姜禹把钢环拿起来,用它碰了一下单磊鼻中隔的鼻环,单磊一脸不耐,皱起眉看他,意思是有屁快放,从进门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实在没什么耐心。 “很简单,只需要今天一整天叫我爸爸就行。” 他用另一只手去扯单磊的鼻环,“听见了?” 鼻中隔十分敏感,单磊偏过头,不让他碰,“别碰老子。” 姜禹没有照做,抓住鼻环扯了一下,单磊闷哼一声,整个身体被迫前倾,壮厚的胸肌顿时把胶衣撑起,只好烦躁地点头答应。 “我这样说是为了让你更好接受,不然搞得我像个独裁主一样,那多没意思。”姜禹笑了笑,松开手里的鼻环,“毕竟我一直都比较纵容你和警犬,当然要询问一下意见。”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单磊嗤了一声。 姜禹当没听见,拉开单磊胯部的拉链,胶衣很紧,拉链一打开,压在里面的大屌立马弹了出来,单磊虎躯一震,那根东西不知硬了多久,沉甸甸的贞操笼直接被顶得敲了起来,看上去似乎正遭受着巨大折磨。 全封闭的笼子把鸡巴禁锢得严实,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从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很精神嘛。”姜禹用手拨弄了一下,单磊涨红了脸,不肯承认,禁锢在贞操笼里的大屌十分敏感,从胶衣里出来后越发生龙活虎,像有把火在根部燃烧,姜禹这么一碰,烧得越发厉害,龟头一阵阵鼓涨。 姜禹解开那副阴茎锁,把部件一个一个卸了下来,因为是定制产物,结构比较复杂,每个零件都用螺丝锁着,无论是戴还是都很麻烦,正因为这样,它的拘束力要比普通款式强很大一截,戴上后牢牢锢在根部,任何时候都不会下移一寸。 单磊从寄养回来就一直戴着,已经戴了两个多月,只有偶尔清洗的时候才会暂时解开,已经快憋疯了,所以看见姜禹拿出环的时候才那么高兴。 随着最后一个零件解开,沉重的贞操锁全部摘下,单磊长出口气,有种重获自由的感觉,看见脱离牢笼的阴茎,他忍不住浑身发热,心里怦怦直跳。 姜禹摸了摸那根大家伙,没了贞操锁的束缚,那根东西迅速涨粗变大,转眼就勃起成一根惊人长度的庞然大物,显然没有被锁小。 “真大。”姜禹简直叹为观止,他也有段时间没见到单磊勃起的样子了,忽然看见,还有些新奇。 单磊没吭声,阴茎重见天日,锁得太久,一时半会竟有些不适应,感觉下面空荡荡的,像是少了点什么。 “怎么,不高兴?那再锁两个月。”姜禹捏住龟头,单磊一下子跪直身体,鸡巴传来快感,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姜禹接着说:“开玩笑的,你想戴我也不允许,两个多月,再锁就真的锁短了,得不偿失。” 单磊深深看着姜禹的手,鸡巴被握得一阵阵发热,已经硬得要射了,饱满的龟头像是蓄满了欲望,里面烫得厉害。 姜禹轻轻拨弄了一下,说:“自己想办法弄软吧,给你把环戴上。” 他叫单磊进来其实就是为了这事,下月国内篮球联赛就开了,天高路远的,一直戴锁不现实,换成环要隐蔽很多,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单磊看了眼姜禹手里的那枚钢环,没吭声,已经和身上其他道具一样习惯了,只要出远门姜禹就会用这个代替贞操锁,不会影响勃起,但也不可能自慰。 “愣着干嘛,要我帮你?” “不。”单磊立刻拒绝,伸手去碰,却意识到自己没法抓握,光滑的皮套一碰,阴茎反而更硬,甚至流出水来,无奈之下只好让姜禹代劳。 姜禹早有准备,再次握住那根滚烫的阳具,“好像是短了点。” 男人最忌讳被说短,单磊顿时很不爽,“你他妈才短,老子比你……” 话说到一半,姜禹用力一掐,单磊瞬间卡壳,浑身寒毛直竖,狰狞的大屌因为吃痛,迅速软了下去。 “知道你很大,不用反复强调。” 姜禹冲他眨眼,单磊完全说不出话,咬着牙不住喘气,如同一只受惊的大型犬,项圈紧紧勒着脖颈,上面全是青筋。 姜禹把刚才那枚钢环打开,代替贞操锁的锁环,扣在单磊根部,大屌软下来后很轻松就戴了上去,那环才消过毒,单磊被冰冷的金属刺激得哆嗦了一下,只觉根部一紧,环就已经套了上去。 “谁不知道你大,就是因为大才要把CB解开,锁短了多可惜。”姜禹按了按环的下方,滴的一声,钢环合拢,自动上锁,“怎么样,紧吗?” 单磊感受了一下,没觉得紧,扣在根部刚刚好,“还好,就是有点沉。”但比起不锈钢材质的贞操锁还是差远了。 “沉点好,随时提醒你是什么身份。” 姜禹握住那根东西,随便撸了两下,太久没发泄,单磊早就憋到了极限,被姜禹这么一摸,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没了阴茎锁的限制,那根东西表现得十分敏感,转眼就勃起成二十公分的巨物,粗壮的茎柱涨成紫色,狰狞又危险,姜禹离得近,能够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还有一股明显憋了很久的浓烈味道。 鸡巴涨粗后,大小合适的钢环一下子变得过紧,狠狠勒住阴茎,单磊吃不消,弯腰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太紧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比直接用鞭子抽还难受。 “十秒前才说刚好,怎么这么快就改口。”姜禹说,“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老子有时候真的很想揍你。”单磊直冒冷汗,再次认识到这个小玩意有多可怕,高大健壮的身躯跪着,浑身肌肉紧绷,止不住发抖,“给老子解开…” 一段时间没戴,忘记会这么疼,用手去拨弄,完全无济于事,环已经上锁,随着勃起几乎陷进了肉里,鸡巴却丝毫不受影响,直挺挺擎着,仿佛锁得太久,已经分不清痛苦还是快感,硕大的形状看着就狰狞无比,如同一把可怕的肉刃。 姜禹很满意,用手揉了肉,那根大鸡巴顿时跳动了两下,单磊又恼怒又窘迫,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姜禹起身,用纸擦手,“效果还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这个要宽松点,本来打算给军犬用,想了想还是更适合你,就当是前段时间的奖励。” 单磊没心思说话,疼得龇牙咧嘴,手不知道放哪,想去摸又不敢,下体一阵阵涨痛,听见姜禹说的话,他表情扭曲,骂了一句十分难听的脏话。 环实在勒得太紧,欲望再强也没法坚挺多久,很快就硬生生疼软了,单磊浑身发热,胸腹的肌肉随着粗喘不住起伏,不禁痛恨起自己的尺寸。 最为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待,实在难以保持理智,单磊本就没什么耐心,这种情况下发脾气也正常。 姜禹没当回事,笑着说:“记住啊,从现在起就要叫爸爸了,叫错可是要被惩罚的,瞪我也没用,谁叫你是个奴,说你几句,你还不高兴,狗屌都硬成什么样了。” 单磊黑着脸,眼里直冒火星子,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样子,可惜姜禹根本就不怕他,反而笑眯眯地打量他,像是在检视一个宠物,这让单磊更加气愤。 单磊深吸口气,平息心中杂念,身下的欲望却越发强盛,钢环把阴茎勒得青筋暴起,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涨痛。 姜禹啧了一声,看着这个一脸凶相的男人,还是不太放心,说:“算了,还是按老规矩来吧,叫错一次多锁一天,不然你小子肯定不长记性。” 单磊跪在地上,一身健壮的腱子肉绷得紧紧的,因为要忍耐身下的涨痛,他低下头,呼吸为此有些颤抖,姜禹没听见回应,重复问了一遍:“听见没有?” 单磊红着眼,咬牙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骂我,没用,还不是只能做条下贱的狗,戴着环都能硬,你说你是不是下贱?” 姜禹有意羞辱他,牵起项圈的链子,抖了抖,单磊四肢着地,阴沉着脸跟在后面缓缓爬行,沉重的脚镣随之拖行,链条顿时哗哗作响。 项圈收得紧,被铁链勒着,显得更加笨重,他有些喘不过气,胸膛不住起伏,出汗后,身上的乳胶紧贴着皮肤,爬行时很不自在,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阴茎一直表现得十分亢奋,刚有软下来的迹象,爬到客厅又彻底硬了,二十公分的巨根被锢得高高挺起,弧度强悍有力,受欲望刺激,整根已经涨成深紫色,龟头时不时碰到地板,让他浑身战栗。 单磊几次想去摸,都被项圈勒到脖子,不得已放弃,沉甸甸的钢环在身下勒着,让他备受折磨,刚毅的脸满是屈辱,而鼻息却愈发急促而粗重,带着无法遮掩的欲望。 今天是周末,外边下着雨,阳台晾的衣服已经全部收了,秦应武只穿着围裙,双腿并拢跪在客厅,他直起身,双手放在膝盖上,见姜禹出来,露出一个沉静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