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电击
几个月没射,樊鸣锋哪按捺得住,鸡巴转眼就涨大了一圈,被贞操锁死死锢着,想硬没法硬,粗壮的性器得不到抚慰,兀自在笼子里动了动。 “有感觉了?” 樊鸣锋绷着脸不吭声。 “性欲强是好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姜禹轻轻摸着,低声说,“今后只有我能碰这个地方,不准擅自自慰,要是被我发现…” 指腹自上而下,缓缓划过棱角坚硬的钢制贞操锁。 姜禹在阴囊处按了按,经过数十天的累积,这具血气方刚的身躯早已蓄满了力量,两颗饱满的雄卵沉甸甸的,上面长着不少绒毛。 “唔…” 樊鸣锋闭上眼睛,正当他即将迎来快感时,一道强劲的电流骤然自根部涌现,犹如当头棒喝,瞬间击溃了濒临勃发的欲望。 “你在做什么!?!” 面对樊鸣锋近乎震怒的咆哮,姜禹没有表现出一丝怜悯,神色如常地操作着手机程序,然后将控制贞操锁的电击功能调到了开启状态。 “给你一个下马威。”姜禹语气坦荡,倒是把樊鸣锋堵得开不了口,两只眼睛阴沉沉地看着姜禹,似乎在考虑什么。 “准备好,下一波来了。”姜禹说。 话音一落,阴囊处的触摸随之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来自根部的恐怖电流。 “呃啊…啊啊!” 樊鸣锋猝不及防,猛然间剧烈挣扎,健硕的雄躯几乎战栗着伏在了地上,呈现出肌肉虬结的宽阔背脊,短短几秒钟,樊鸣锋的后背就覆上了一层油脂般的薄汗。 “你…做了什么…”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质问,“停下来!” 声音中气十足,带着同样低沉的回音。 但他打动不了姜禹,钢环仍然在嗡嗡振动,疯狂刺激着男人脆弱的要害,一波波电流首先从根部传出,接着钻入血管里,以不可阻挡的趋势迅速蔓延到全身各个地方。 “操…” 樊鸣锋不住喘息,一手横在身前,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另一只手则摸到胯下,不断摇晃金属阴茎笼,试图将那根深入膀胱的导管连根拔出。 然而钢笼是锁死的,他越是扯动,膀胱就越是震荡个没完,里面本就涨满了尿液,被电流一番冲击后,又突然遭受这种折腾,一时苦不堪言,鸡巴几乎控制不住要渗出尿来。 “砰!” 急火攻心之下,樊鸣锋扬起拳头,朝着地板狠狠砸了一拳,因为太过用力,五个指节全部泛起了红色,有些触目惊心。 姜禹饶有兴趣道:“你们特种兵都是这样发泄愤怒的?好家伙,怎么不干脆拿头撞,效果说不定更好。” 秦应武眼神戒备地盯着,身体微微前屈,不动声色地将姜禹纳入保护圈里。 “关了它!” 终于,樊鸣锋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句。 他长相粗犷,发起火来显得凶神恶煞,尤其是那一身侵略性极强的腱子肉,到处是战场留下的痕迹,一旦摆出架势,整个人就跟煞星似的,一举一动充满了压迫力。 “主人。”樊鸣锋嗓子嘶哑,“这个地方不能这么玩…” “玩不玩我说了算。”姜禹有恃无恐,笑眯眯地划了几下手机屏幕,“别着急啊,这可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功能,多体验一会。” “住手!” 看见姜禹的动作,樊鸣锋登时变了脸色,正要阻止时,锢在根部的钢环却再度释放出电流,顷刻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接近两米的高大体格如俘虏般匍匐在地上。 他咬着牙齿,眉峰不耐烦地拧紧。 这次的强度显然比刚才大了好几倍,转眼间就穿透了层层封锁中的欲望,樊鸣锋忍不住闷哼一声,死死绷紧肌肉,却扛不住阴茎过电时的快感,很快就没了力气。 臂膀一松,电击带来的痛苦便接踵而来。 “我来帮你。”姜禹伸出手,重重拨弄了一下金属笼,把笼具用力下压,复又往上抬。 “呃啊啊啊!” 樊鸣锋爆发出一阵嚎叫,强化后的电流刹那间贯穿了下体,仿佛分裂成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涌入他的尿道深处,牵一发而动全身。 钢环一直在根部嗡嗡震动,为了抗下这股疼痛,樊鸣锋几乎咬碎了牙齿,拼尽全力不去反抗,这才没有做出更加丢脸的举动。 姜禹不禁有些佩服,心想不愧是特种兵出身,这他妈都能忍住,换作任何一个人,刚才那一下必定不会表现得如此容易。 要是电流再强一点呢? “呃…!” 樊鸣锋不知道姜禹做了什么,只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难受得弓起了身子,由于情绪紧张,军靴里的脚始终蜷缩着,脚趾伸展不开,被金属环锢得无比别扭。 最关键的是,距离他上次排尿已经超过了十二个小时,中途又断断续续喝下一升水,膀胱涨得厉害,被这么一通乱电后,哪怕之前没什么欲望,这会也忍不住想要排泄。 樊鸣锋粗声粗气地喘息,一只手颤抖着摸向贞操锁,然后使劲拉扯了两下。 自从插了导尿管,这个地方就总有种莫名的充盈感,涨得厉害,仿佛装满了尿液,片刻,藏在膀胱里的尿液开始沸腾,争先恐后地涌入填满尿道的导管。 他要失禁了。 姜禹察觉到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特种兵。 “哈啊…哈啊…” 一股股尿液鱼贯而出,樊鸣锋呼吸粗重,不由自主地抖动着鸡巴,想要抵抗时已经为时太晚,大屌一下子顶了起来,他只好手忙脚乱地去遮挡,然而于事无补。 好在贞操锁及时发挥了作用。 金属笼将他濒临失禁的鸡巴堵得滴水不漏,汹涌的尿液不住叫嚣,却被牢牢封堵住,如同奔袭到悬崖边的兽群,无论如何也冲不破最后的禁锢,不得不选择回头,逆流进膀胱里。 尿液频频回冲,插着导管的尿道顿时一阵阵酸软,膀胱更是重灾区,涌出多少尿液,此刻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那种又涨又疼的感觉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呃…哈啊…” 樊鸣锋双目赤红,不堪重负地伏在地上,高大健硕的雄躯剧烈战栗,如同一条搁浅在岸上濒临窒息的鱼,不知疲倦地挣扎着。 “饶了我…主人…” 姜禹掐着秒表,气定神闲地说:“不急,还有六秒,五。” “四。” “三。” 剩余最后三秒时,姜禹中止了倒数,手肘压在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樊鸣锋:“刚才不叫得挺浪的,怎么停下了,多叫几声听听。” “……” 樊鸣锋根本叫不出口,万分憋屈地强忍着,粗壮的脖子撑满不锈钢项圈,被锢得青筋暴起,看上去倒是更凶悍了。 “主人…我…” 姜禹挑眉:“怎么?” 樊鸣锋气喘吁吁,缓了好一会才憋着气说:“不要玩了!” 姜禹当真关了电击,但没等余威彻底消失,十秒之后,他又亲自动手打开了贞操锁的惩戒功能,让电流卷土重来。 樊鸣锋浑身发抖,挣扎着抬起头,喉结在项圈下动弹了两下,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发出了一道形同怒号的咆哮。 “不错,确实有军犬的天分。” 姜禹倒是很欣赏男人这种桀骜不驯的野性,伸手摸了摸樊鸣锋,把樊鸣锋刺激得更加痛苦,强壮的四肢不住挣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主人…饶了我吧…” 姜禹没什么反应,单磊和秦应武却吓了一跳。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姜禹居然会再次开启电击,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刑具啊!佩戴CB还算正常,可刚插上管就挨电,还接连两次,恐怕没几个人能够承受。 这回就连单磊都有点看不下去,头一回对樊鸣锋产生了一丝同情,心想他妈的姜禹果然是个变态,幸好没给他也配备带电击功能的贞操锁,不然以后不知道过得有多惨。 再怎么强悍的身体也经不住像这样折腾,怪不得要把这傻大个留下来。 “把它关了…” 樊鸣锋嗓子嘶哑,壮硕的臂膀颤抖着,阳刚帅气的脸上满是狼狈,他紧紧绷着雄躯,却不得不屈服在贞操锁的电击之下。 刚装上导管的大屌十分脆弱,任何动作都可能牵扯到尿道,怎么可能受得了电击,短短十秒的时间,下半身就几乎失去了知觉,粗壮的鸡巴蜷缩在笼子里,被钢环锢得一片涨红。 几秒后,电流停止,正当他准备松懈时,新的电击又开始了。 “呃…!不…啊啊!” 樊鸣锋痛不欲生,伸手按住胯下的阴茎锁,却只能摸到冰凉的金属笼具,除了制造出几声刺耳的金属响声以外,其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电击关了开开了关,就这样反反复复持续了三分钟。 “哈啊…哈啊…” 在剧烈的呼吸声中,樊鸣锋埋低了头,狼狈不堪地喘息着,两条健壮的手臂失去支撑,颓然地垂在地上。 “主人。”秦应武沉声道。 “知道了。” 姜禹心里有数,本就没打算把樊鸣锋往死里折腾,秦应武一提醒,他便用手机关了电击。 砰的一声,受尽屈辱的樊鸣锋跪倒在地,他整具身躯都在颤抖着,胸腹剧烈起伏,像是一头失血过多的野兽。 “这就不行了?” 姜禹用脚轻轻托起樊鸣锋的性器,神色平淡地看了一眼:“坏了吗?” 此时樊鸣锋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伏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那活儿没精打采地垂着,模样委顿不堪,玩弄了好一阵也不见反应。 姜禹试探了一会,有不锈钢贞操锁挡着,不用担心会踩疼,樊鸣锋也不反抗,十分顺从地容忍着,当姜禹的脚趾碰到他的阴囊,大鸡巴忽然在金属笼里颤了颤。 姜禹一脚踩着贞操锁,不轻不重地将锁具压下去,再次碰到阴囊时,笼子里的巨龙立刻颤了一下,似乎受到不小的刺激。 “看样子没坏。”姜禹轻笑一声。 樊鸣锋脸色阴晴不定,鼻息翻涌着,犹如高压之下的锅炉,有种随时会大发雷霆的危险前兆。 “主人。”樊鸣锋沉声道。 姜禹懂得见好就收,很快便移开了那只压在对方胯部的脚,男人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但两只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姜禹。 姜禹笑着说:“别这么看我,我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提前感受感受,以后犯错的时候好有个心理准备。” 简直强词夺理。 樊鸣锋没吭声,心想姜禹在耍无赖这点上完全没变,还是那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小混蛋,就仗着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 想到这里,樊鸣锋不由叹了口气。 接连经历几次折磨,他已经有些疲惫,出了一身的汗,由于体力消耗得太过猛烈,这会他就像是喘不过气般不停喘息,嘴大大的张着,眉峰也蹙了起来。 “疼了?”姜禹问。 “没有。” 樊鸣锋调整了一会姿势,也不要求休息,自顾自挺起胸膛,转眼又回到了平时沉默寡言的形象,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做你该做的事。”樊鸣锋漠然道。 姜禹不置可否,转身前最后看了这个特种兵一眼。 截止目前,导尿管已经全部安装完毕,剩下的事就只有制定和宣布规则,之前他们只听见了一半,另一半内容至今还蒙在鼓里。 “那就开始吧。” 姜禹脱下手套,走过去踢了单磊一脚:“懒狗,别睡了,起来干活。” 单磊本来在闭目养神,瞬间就被踹得惊醒过来,下意识抬起头,却忘了面前是一个精钢打造的狗笼,没留神下巴撞了过去,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操…” 单磊捂着下巴,脾气暴躁地踹了笼子一脚,眼神简直要杀人,怒道:“你干什么!!” 他嘴里还堵着口塞,发出的声音就跟被干了一样,全都是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唔唔声,偶尔夹杂几个似曾相识的音节。 虽然听不真切,但姜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蠢狗,自己撞的还好意思赖别人,谁叫你跑这来打瞌睡。” 姜禹忍着笑,抬手将单磊嘴里的口塞拔了出来,接着解开绑着对方四肢的绳子,让这个气急败坏的篮球帅哥能够自由一点。 “你和他俩亲热,我不睡觉做什么,干等着吗?”单磊一脸嫌弃,开口就是一大股火药味, 姜禹拍了拍单磊的脸,没有接话茬,转而对单磊说:“去,把骰子捡回来。” 单磊很不耐烦,活动了两下酸涨的下巴,那地方被束缚太久,关节一动,顿时发出咔咔咔的脆响:“一天到晚屁事多,你没长腿?要捡自己捡去。” 姜禹抬脚要踹:“去不去?” “……” “去,不,去?” “去去去!” 单磊恼火不已,怒气冲冲地爬过去,手刚伸到一半,就听见姜禹十分欠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狗是怎么捡东西的?” 火山差点就喷发了。 单磊忍了又忍,好半晌伏下身躯,用牙齿将那只沾了灰尘的骰子衔在嘴里,然后一步步爬回姜禹脚边,直起腰,像狗那样把嘴里的骰子叼着往前倾。 “唔唔!”单磊晃了晃脑袋,示意姜禹赶紧接过去。 “小狗说什么呢,听不清。” 姜禹故意逗他,就是不肯接,单磊气得不行,龇牙咧嘴地叼着骰子,口水都出来了。 他低吼了一声,用脑袋去蹭姜禹大腿,姜禹还是死活不接,单磊简直想喷火,他拿这个混账主子没任何办法,只好就这么一直叼着。 “够了!你是不是有病?!” 单磊咬着骰子,说起话来口齿不清,不仅漏风还有粘稠的唾液,看起来就比弱智还弱智,哪怕长得再帅再阳刚也压不住那股傻气。 “接啊!!”单磊怒吼。 姜禹哈哈大笑,使劲揉了一把单磊的脑袋,把单磊揉得摇头晃脑,登时更愤怒了,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秦应武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谁幼稚才好,犹豫了一会,过去用脑袋拱了拱姜禹,以此传达自己的建议。 单磊面无表情,也学着秦应武拿头去拱姜禹。 “满脸横肉的撒什么娇,别拱了!你们是野猪吗?” 姜禹哭笑不得,把这两个一米九的壮汉从脚边推开,抬手指了指两人,又朝下指了指身边,示意跪过去。 看见手势的瞬间,秦应武就做出了反应,只见他后退两步,两手背在身后,膝行着规规矩矩地跪了过去,俨然是一条训练有素的大型犬。 单磊不太情愿,但也不敢忤逆,以同样的姿势和秦应武跪在一块,姜禹伸手时,他们便主动抬起脑袋,小狗似的用脸颊去蹭主人的手掌。 “首先,你们需要知道一件事,也就是戴锁的事情。” 姜禹用脚打开单磊双腿,让其彻底敞开,露出胯下的不锈钢贞操锁:“有这个东西在,你们是排不出尿液的,即使憋不住了,憋个两天两夜,没我的指纹,你们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 “当然,我从来不伤害任何人的身体,到极限时我会允许你们把尿排出来一部分,直到下一次涨满。” 单磊:“……” “儿子,忍着点。”姜禹稍稍抬起脚,以一个特殊的角度在阴茎锁前面踩了踩,向他们展示那个盖帽一样的金属零件。 “射精就不用说了,相信你们对自己的尺寸都有数。你们的笼子全都是量身定制,特地缩小了一号,锢上后勃起三分之一都费劲,这种大小锁着正合适,别说射精了,不解开硬都没法硬。” 说着他故意刮了一下单磊硕大的阴囊,那东西憋了许久,正是如饥似渴的状态,稍微一碰,大鸡巴立刻就蠕动了一下。 “你说你的就说你的,没事搞我做什么。”单磊皱了皱眉头,有点不舒服。 “当然是稀罕你了。”姜禹勾了勾嘴角,一只脚踩住对方戴锁的性具,直到阴囊变得鼓涨后才松开,“儿子,好像你有大半个月没射了吧!” “这他妈怪谁?” 单磊闷声出了口气,已经硬了。 正如姜禹所说,眼前的三条狗都是超大号,鸡巴又粗又长,软的时候就已经把笼子填满了,哪里还会有勃起的空间。 单磊年龄最小,下面也是三人之中偏小的那个。 此时那个东西根部没有喘息的机会,龟头涨得厉害,大鸡巴充血后瞬间堵满了金属笼子,张牙舞爪地试图冲破桎梏,由于尺寸太大,鸡巴将整个贞操锁顶得都翘了起来。 “啊啊!” 单磊面容扭曲,壮实的胸肌颤个不停,樊鸣锋看了眼那根挣扎着想要涨大的阴茎,不禁心有余悸。 尿道里本就插着导管,像这样锁在笼子里不知道得多难受,更何况还在勃起…… “哈啊…啊…” 单磊粗声喘息,眼看就要炸毛,姜禹及时移开脚,用手去挠单磊的下巴,成功将这只凶犬镇压住,边安抚边说:“你们可以随便试,看能不能绕过输尿管排尿,但不能自慰,发现一次就多锁两个月,其他人也要多锁一个月。” 单磊眯着眼睛,只不过被摸了一会下巴,这小子居然就真的安静了,只是戴锁的鸡巴依然硬着,金属笼堵得满满当当,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因为姜禹说的话,还是因为单磊诡异的举动,樊鸣锋想象了以后的自己,表情顿时变得不太自然。 姜禹停下来,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跪在脚边的体育生,单磊面无表情,不搭理他,姜禹只好自个接话,继续往下说。 “言归正传,规矩很简单,以后你们每隔三个小时固定排一次尿,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也不管能不能尿出来,只要时间到了,就必须起来走个流程。” 姜禹托起单磊的下巴,再次向樊鸣锋和秦应武展示,单磊被迫昂头,露出一口锋利的大白牙,姜禹说:“排尿之前呢,需要像这小子这样,用嘴叼着骰子投掷,掷多少,尿多少,这一步你们互相监督。” 单磊脸一黑,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是在拿老子当示范,犬齿磨来磨去,把嘴里的骰子咬得咯吱直响。 “行了,别咬坏了,家里就这一个。” 姜禹抓住单磊的项圈,警告地晃了晃,招呼道:“来,扔一个试试,看看几点,扔到六点奖励你晚上和我睡。” 秦应武:“……” 樊鸣锋:“……” “谁稀罕和你睡。”单磊冷哼一声,仰起下巴,用力把骰子抛了出去。 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小正方体,樊鸣锋和秦应武格外认真,神色还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