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动静
男人微屈着肩膀,伏低了背挤在半人高的狗笼里。 屋里很黑,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他单手握着下体,粗长的大屌硬得笔直,雄伟的尺寸看上去异常狰狞,上面缠满了凶悍的青筋。 听着隔壁窸窸窣窣的响动,樊鸣锋动了动下巴,鼻息在喘息中逐渐变得粗沉。 “来。” “腿张开,屁股翘起来点。” “你他妈到底要做什么。” 姜禹不耐烦:“你再躲一个试试” 啪的一下,男人挨了一巴掌,又被抓着项圈无法动弹,顿时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声。 单磊怒道:“把手拿开!” “别害羞啊,你自己看看流了多少水。” 姜禹笑了笑,别有深意地拨弄那副鸟笼,小单磊已经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天,整个囊袋看起来沉甸甸的,十分鼓实。 “单磊同学,你好像挺兴奋啊。” “……” “硬成这样,锁起来是不是舒服多了?” “……” “贱狗。”姜禹说。 单磊忍无可忍,从牙齿缝挤出一个滚字,可没等他接着骂,下一秒就被姜禹按倒,不留情面地狠狠操干起来,硬生生将男人暴躁的辱骂操成了破碎的呻吟。 身后的那堵墙造得严实,隔绝了大部分动静,仅剩下几条漏网之鱼穿墙而过——大部分都是高低起伏的喘气声,偶尔混杂着一两句愤怒的咆哮。 闭上眼,想象着脑海的画面,樊鸣锋喉结滚动了几下,大手有节奏地在下面活动。 “……” “慢点!呃…” “哈啊…啊…” “想怎么慢,你说说。” “狗儿子,你想怎么慢?” “啊…哈啊…”男人没有回答,只一个劲闷声粗喘,如同一头发情中的野兽。 “看不出来,你小子够骚的。” 姜禹握着他的手腕,笑道:“怎么,屁眼夹这么紧是在催我用力吗。” “不…” “…!!” 单磊吃痛,高声骂了句脏话,紧接着是一连串剧烈的喘息,姜禹则在后面步步紧逼,一句一个动作,就像在进行一场交火激烈的追逐战。 “贱狗,爽不爽?” “屁眼真他妈的紧。” “啊…哈啊…唔!” “狗是怎么叫的?几个月没教训你,不会当狗了是吗?” 姜禹喝道:“叫出来!” “不…呃啊…” “叫出来!” “汪…汪汪——” “大声点!” 半点不顾及男人尊严,姜禹骂得一句比一句难听,从一开始的挑逗演变成单方面不分轻重的羞辱,单磊却叫得亢奋,情绪反而越发高涨,完全没了平时的嚣张样子。 樊鸣锋紧拧着眉,胸膛不住起伏,健硕的雄躯满是汗水,感觉越来越热,手里粗壮的硬物烫得犹如一块烙铁。 墙的另一边,单磊沉浸在快感里,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嘴里反复叫着主人。 “准备好,儿子。”姜禹拖长了音调,带着一点迟钝的醉意,宣布道:“我要射了。” “一。” “二。” “三。” “…!” 来了。 八块腹肌窜起电流,樊鸣锋猛地睁眼,爽得四肢隐隐发麻,抓紧了脚趾,紧接着呼吸一窒,高潮顿时铺天盖地而来,等待许久的大屌再克制不住,大量浓精一下子喷涌而出! 落地窗外,飞机低低越过城市上空,制造出一阵持续的引擎轰鸣,如同黑夜里酣睡的巨人鼻息,嘈杂的声浪一掠而过,恰好盖过了男人失控的喘息。 等到完事后,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精液抹到笼子四周的柱子上,他并不感到满足,反而越发急切想要那个人。 墙那边还在继续,高低起伏的呻吟与之前没什么不同,他却没了兴趣,进入贤者模式之后,只听了一会就失去了耐心。 樊鸣锋屈腿坐起来,一只手抓着笼子的金属杆,另一条膀子半截抬起,手肘则慵懒地横在支起的膝盖上。 “操…” 隐约传来单磊的叫骂,尽管有点模糊,但还是能够听明白。 对于单磊这人,比起出口成脏,动辄怒吼怒骂的脾气更是欠揍。 “妈的…” “不舒服?” “把锁,”单磊哑声说,“把锁解开。” 樊鸣锋皱眉。 他知道单磊那地方栓着锁,姜禹说是养狗的必要手段,这两天单磊当着他的面拨弄过几次,平时男人粗大的性器就塞在里面,勃起后肉屌就会堵满笼子,由于伸展不开,龟头经常会涨成紫色,无论是射精还是排尿,都得请求姜禹的同意。 没想到单磊竟然会戴这么长时间,就连上床也不允许摘下来。 连续熬了数次,单磊终于忍受不住,始终压着嗓子,一会低声下气地哀求,一会又恼怒地破口大骂,全被一字不落地传了过来。 樊鸣锋活动肩膀,让僵硬的肌肉重新活络起来,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隔壁动静小了下来,最后彻底宣告终结,一切销声匿迹,只剩下昼夜不断的虫鸣,以及窗外汽车穿行的声音。 漆黑的狗笼里,男人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低着头,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第二天是周一,姜禹出差回来有一天调休,翻云覆雨之后还能睡个懒觉,单磊却不行,比赛之前需要特训,不得不早起。 鸡巴到最后也没摆脱禁锢,只在把尿的时候流了一部分精液出来,白挨了一顿操,不仅没射出来,还被狠狠折腾了一晚上。 自从被闹钟搞醒,他的眉毛就一直拧着,接了魏锋的电话后拧得更是厉害,几乎要拧出水来。 他强忍着火气,把橱柜砰的一下用力关上,骂道:“你他妈问我有个屁用。” “这事你搞了七八年,跟条狗似的,不问你问谁?” “没听过,自个问你主人去。” 魏锋不相信,拿队长身份威胁他。 单磊用肩膀夹着手机,把热牛奶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和麦片一起倒进不锈钢狗盆,拿筷子在里面随便搅了几下。 “一个队长你拽个鸡巴,给你脸了?老子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少逼逼。” 魏锋怀疑道:“你小子孔都扩成那副模样了,你给我说不知道?” “哦对了,还有那个鸡巴锁。” 单磊铁青着脸,把手里的面包捏变了形,“你以为老子乐意戴这些玩意?送给你行不行。” “哥们可消受不起,还是你留着玩吧。” “滚你妈的,赶紧滚,老子现在没力气骂你。” 魏锋砸了砸嘴:“真不知道?” 单磊面无表情。 魏锋又说:“玩我还是真不知道?” 单磊杀人的心都有了,“去你妈的,玩你老子怕得病。” 魏锋不死心,还要追问,单磊听得不耐烦,直接挂了电话,再打过来也没接。 樊鸣锋睁开眼睛,看见单磊推门进来,这次没有打赤膊,穿着一身训练用的球服,挡住了乳环和贞操锁,只是脖子的铁项圈没取下来,鼻锁也还挂着。 还他妈有心情打炮,关在笼子里很兴奋是吗。” 进来就闻到股味,单磊心里冷笑,把狗盆放到一边,对着笼子用力踹了一脚,钢铁打造的铁笼纹丝不动,只摩擦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樊鸣锋没搭理他,狗笼里一片狼藉,浓浊的精液没有及时清理,时间一长,已经凝结成了浅黄色的固体。 单磊半蹲下来,眯着眼睛审视里面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樊鸣锋。”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血丝和泛青的眼角。 “姜禹是不是没告诉你,狗是没资格射精的?” 樊鸣锋神色如常道:“没有。” 单磊嗤了一声,“行啊,你最好一直这么硬气,别过两天就变了个样。” 姜禹有什么手段他一清二楚,不仅下手狠,还有一大堆控制全身各个部位的束具,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不服管教的狗。 “什么意思?” 单磊没有说话,把装着牛奶的狗盆放到狗笼底部的格子里,冲他吹了声口哨,示意爬到前面来。 樊鸣锋面无表情,犹豫一会后跟了过去。 “乖。”单磊笑容轻浮,手肘靠着笼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舔食,“这是你磊爹最后一次伺候你,好好享受啊。” 说完一脚踹向笼子,试图羞辱对方,却没把男人吓到,樊鸣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低着脑袋,自顾自舔着狗盆里的牛奶。 单磊啧了一声,拧开瓶盖,把水倒进狗笼的喂水器里,盛满后,剩下的泼在了樊鸣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