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巧合
无视来自魏锋的十来条辱骂信息，单磊点开未接，看见姜禹在五分钟前给他打了两次电话。 “也不发条短信。”单磊嘀咕着打过去，接通后，一口气还没钻出嗓子眼，信号突然中断，响起嘟嘟嘟的忙音。 单磊皱了皱眉，又拨了一遍，姜禹却一直不接，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 玩我？ 不管了，单磊黑着脸把手机扔到一边，打开电视，调一圈频道没找到想看的球赛，脸更黑了。 他打开微信，决定报复一把，把姜禹手机号连带QQ微信全部打包发给了魏锋，果然没过多久，魏锋就发来一条语音。 “算你还尚存一点良心，没被你全吃了。”魏锋啧了一声，笑道，“你主人还是6位数的号，牛逼啊。” 单磊眉头一拧，正要开麦喷死这个傻逼，姜禹电话恰巧打了进来。 单磊恼火地抓了抓头发，骂骂咧咧道：“什么屁赶紧放，别耽误老子骂人。” 姜禹说了句什么，那边环境十分嘈杂，充斥着吵吵嚷嚷的尖叫，像是在游乐园一样的地方，高低起伏的声音搅成了一团。 “太吵，你赶紧换个安静的地儿。”单磊不悦，一个字也没听明白，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狗子”。 姜禹没办法，捂着耳朵又说了一遍，单磊还是听不清，满耳朵都是乱七八糟的欢呼。 “你他妈到底在哪，大白天的在蹦迪？” “什么蹦迪，我在机场！” 姜禹无可奈何，被一群举着灯牌的狂热迷妹挤得寸步难行，一眼望去，乌泱泱全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孩，七嘴八舌地嚷个不停，可惜不是来迎接他的。 不知道是哪个流量，接个机搞这么大阵势，十个训练有素的保安也拦不住，里里外外填满了人，把路口挤得水泄不通。 姜禹挤在里面没法动弹，人多眼杂，一个不注意摸到哪个地方解释不清，只能凭借体格硬生生从人堆里往外挤，一边挤一边和单磊说话，声嘶力竭地像个老年人。 “太吵了，老子耳朵都要聋了。”单磊不耐烦，让他赶紧换地方。 姜禹只好闭麦，尽管场地开着冷气，他也热得满头大汗，后背衬衫湿了一片。 “这谁啊这么多人。”旁边有人抱怨。 “谁知道，哪个明星吧，不都举着牌吗。” “这都堵成啥样了，哎哟你别踩我脚啊！” 姜禹终于逃了出去，奶茶店里只剩一个人孤零零坐着，店员和店长不见人影，广播咿咿呀呀放着韩文歌，偌大个店显得十分空旷。 姜禹就近坐过去，劫后余生般长吁口气，掏出手机一看，界面还停留在通话中。 这么长时间没挂断，姜禹挺意外，靠着座椅舒了口气：“学乖了啊，知道等人了。” “神经病。”单磊一脸嫌弃，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姜禹那边就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低音。 那人翘着尾音，把低沉的嗓子说得极其腻歪，接连叫了两声老公。 单磊瞬间炸了，怒道：“你他妈在搞什么名堂！” 姜禹吓了一跳，被震得耳根子疼，“靠，你瞎紧张什么。” “我问你在干什么！”单磊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被贞操锁搞得心烦意乱，现在又听到姜禹在外面鬼混，火气一下子就上头了。 姜禹刚准备解释，身后的男人又叫了一声老公，单磊彻底毛了。 “你到底在什么地方，那是谁？” 体育生凶得厉害，姜禹楞了一下，也火了，骂道：“别人在旁边发骚，关我什么事，别他妈吼了。” 单磊火冒三丈，厉声说：“老子吼了吗！” 姜禹：“………” 听见单磊粗沉的喘气声，姜禹感到一阵头疼，支起手肘按了按眉心：“你动动脑子行不行，管你就烦了，我还要管别人说什么？” “老子动个鸡巴！” 单磊火冒三丈，一只手不停拨弄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因为项圈栓得紧，情绪激动的时候他总会觉得呼吸不畅。 知道这小子脾气大，姜禹只好妥协：“行行行，你动，想动哪儿动哪儿。” 那个人戴着耳机，还在持续口嗨，姜禹听得头皮发麻，自觉坐到了最远的墙角。 “你还有理了，老子被你锁着，你他妈在外面逍遥自在。” 姜禹皱眉：“说话给我注意点。” 单磊躁动不已，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戴锁的性器不停晃荡，一不留神撞到沙发，传来一股钻心的剧痛。 “我操…”单磊扶着墙，弯腰捂着下面，疼得冒出了冷汗。 姜禹以为他要骂人，怀疑道：“你又要放什么狗屁？” “闭嘴！”单磊咬牙切齿。 姜禹被吼得莫名其妙，半天说不出话来，一身火气跟着蹭蹭往上窜，正打算教训几句，单磊暴脾气上头，啪地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惯的什么毛病。”姜禹愤怒地打过去，被一秒拒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候那人摘下耳机，起身的时候发现除他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姜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人挑了挑眉，没当回事，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潇洒离开，消失在人群里。 外面人头攒动，动静终于惊动了当地媒体，几个脖子挂牌的摄影师扛着机器，带领一班人马蜂拥而上。 姜禹在车上发了几条短信，让单磊做好挨打的准备，直到下车也没收到回复，不知道那小子干什么去了。 他不爽地关了手机，看见林乔正急匆匆地走过来，两人寒暄了几句，一起去公司签到。 工作三年，一直没见过公司总部，这是他头一回受邀来上海参加活动，比起以前待的分公司，总部大楼逼格的确高不少。 “好多人都到了，我们先上去填个单子，签完再去酒店。”到地方后，林乔从包里抽出口红，一边涂一边领着姜禹上楼。 “这两天非要化妆，也不加点工钱，抠门抠得要死。” 林巧絮絮叨叨地抱怨，有人过来立马噤声，拎着包和姜禹站在一块。 跟着进电梯，姜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里面的人都化着淡妆，两个瘦高男生也修了眉毛，唯独站在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脸上找不到痕迹，目光如炬，脊背挺得笔直，身材高大，比姜禹至少高过一个头。 姜禹莫名感觉说不出的熟悉，正想多看两眼，男人像是察觉到什么，警惕地动了动眉毛。 另一边，樊鸣锋鼓足勇气出来，客厅电视开着，单磊一个人黑着脸在客厅拍篮球，把墙壁砸得砰砰闷响。 看见他出来，独自发火的单磊终于找到撒气的对象，直接把球砸过去，樊鸣锋抬手接在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屁眼直径五米？在里面洗他妈半个小时，你是洗屁眼还是长屁眼。” “过来！”单磊指挥他跪到沙发边，樊鸣锋迟疑一会，随后光着膀子跪了过去，短发软着没有擦干，一点一点往下滴水。 单磊把箱子里的道具全部倒出来，不舒服地摸着两枚卵蛋，火辣辣的剧痛已经平息，但仍有细微的疼意。 “挑几个自个戴上，动作快点。” 茶几上横七竖八摆着几件情趣道具，形状大小各异，樊鸣锋沉默地看了一眼，消失的无名火又开始在胸口复燃。 单磊烦躁得很，没耐心等樊鸣锋慢吞吞的动作，动手拽紧手里的狗链，猛地将他扯到跟前。 樊鸣锋条件反射地握拳，被单磊单手死死制住。 “动，动一次赏一巴掌。”单磊警告，拽了拽链子。 樊鸣锋脸色铁青，硬是忍住了脱口而出的脏话，结实的胳膊肌肉隆起，两块胸肌高挺。 下一秒，一副皮革眼罩剥夺了他的视野，眼前变成彻底的黑暗，樊鸣锋呼吸一顿，眉头顿时紧紧拧了起来。 单磊一脚踢过去，命令道：“躺平，手脚并拢。” 樊鸣锋平白挨了一脚，却不敢出手反击，按照指令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灼热的后穴顿时一阵收缩，括约肌又夹紧了几分。 片刻，根部忽的一紧，没等他反抗，单磊将一副可拆卸的钛钢阴茎环两三下锁在了男人阴茎根部，用钥匙拧死暗锁。 “你给我戴的什么？”樊鸣锋沉声说，感觉到根部被一个金属环紧紧勒住，阻止了血液正常流通，性器隐隐有勃起的趋势。 单磊抓了一把男人半硬的大屌，嗤笑道：“装什么贞洁烈女，给你鸡巴套个环，好让你爽久一点。” 樊鸣锋沉着脸没有说话，紧绷的肌肉像石头一样坚硬。 单磊捡起一条拇指粗的锁链，长度不足四十公分，两头各有一个金属环扣，通过连接阴茎环和脚镣，将樊鸣锋的下半身限制在一定活动空间里，使他只能被迫保持狗的行动姿势。 装好护膝，单磊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命令他四肢着地趴下。 樊鸣锋脚腕一动，长度过短的铁链牵扯阴茎环，根部登时一痛，强烈的羞耻心瞬间淹没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