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上锁「佩戴贞操锁、戴乳环出门」
对于姜禹来说,两个小时顶多不过一期综艺的时间,而对于蜷缩在他脚边的体育生,却不得不在绝望的黑暗里忍受煎熬,短短的两小时比两天还要漫长。 连续的高潮让他断断续续射了三次,性欲却依旧高居不下。 从堵着震动阳具的后穴,到口塞和项圈造成的轻微窒息,强烈的奴性在他体内蔓延,鸡巴始终保持着勃起状态。 电视进入广告,姜禹瞄了眼手机,刚好两小时,一只脚踩在了体育生宽阔的肩膀上。 单磊微微发抖,偶尔发出困兽般难受的呜呜声,后穴里的玩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运作。 姜禹用钥匙解开项圈和皮革头套,单磊终于重见天日,如释重负地长吸一口气,甩了甩昏沉的脑袋。 “别甩,全是汗。”姜禹制止道,用干毛巾替男人擦汗湿的头发。 姜禹帮他脱下胶衣,看见了对方小腹和大腿处浓稠的白色精液,不怀好意地说:“爽成这样,你说该不该把这根狗屌锁起来?” 单磊赤条条坐着,浑身是汗,嘴里的口塞没取出来,一时说不出话,沉默地垂着脑袋粗喘,像条剧烈运动后的大型犬。 擦干头发后,姜禹从调教室翻出一副封闭式金属CB,当啷一声扔在地板上。 “把你那玩意弄软了锁好,快点。” “主人…”单磊脸色不太好看。 由于单磊秦应武两人尺寸较大,姜禹又有很强的控制欲,所有的cb都在外网精挑细选,加上海外物流,没有一样低于三四千,同时具备高质量和高束缚力。 面前的这套锁他曾经戴过一段时间,印象很深,舒适度和效果能排前三,但控制奴性的能力能排第一,是十分出名的牌子。 整副锁全封闭,除开两个用于加强控制防止奴隶逃脱的Pa孔,只在龟头前端留有一个排泄用的小洞,能够用道具完全堵住,无疑是非常苛刻的设计,同时也是单磊最痛恨的一点。 笼子尺寸比他的屌稍小半公分,为了增加被控制欲,鸡巴会被牢牢禁锢,锁上后日子非常不好受。 单磊下意识要躲,被扇了一巴掌,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姜禹。 “乖一点。”姜禹淡淡道,他一点也不怕对方气势汹汹的样子,这种桀骜不驯的表情只会激起S膨胀的控制欲,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就这套打比赛对你损伤最小,不想磨破皮就安静坐好。” 姜禹抓了一把单磊鼓起的胸肌,另一只手抚摸男人灼热的圆润龟头,接着取下冠沟状的钢环放一边消毒备用:“做一条安静的骚狗,只吃鸡巴不吃苦。” “什么乱七八糟的。”单磊骂道。 “鲁迅的名言,你怎么这么没有文化。” 沾好酒精棉片,姜禹打开配套金属环,紧紧圈住单磊的阴茎根部,咔哒一声卡住。 “好像又长大了点。”姜禹抓住男人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大屌,掂量了一会,然后塞进金属笼子里。 “!!!” 单磊猝不及防,痛得浑身发抖,神采奕奕的鸡巴彻底软了。 “这么大反应,你是不是男人。”姜禹啧了一声。 单磊的声音充满了戾气,含糊不清的说:“老子就是太男人了才这么大反应。” 姜禹没听清楚,专注地把笼子尾部和锁孔衔接对准,螺丝刀拧紧三枚小螺丝,用一把锁锁上,金属CB便严丝密合地锁住了里面的大屌。 “还没弄完,你躲什么。”姜禹低喝,“回来!” 刚动了一会就被抓回来,单磊顿时有些暴躁,饱满的胸膛高高隆起,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早就看你这根屌不爽了,给我坐好!” 姜禹骂骂咧咧,把不锈钢项圈重新扣回体育生粗壮的脖子,用力拽着锁链:“别动,我最后说一遍,坐好!” “再乱动我真要生气了。” 单磊犹豫了两秒,随后停止了挣扎,头扭到一边,堵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姜禹手背上。 “闹什么别捏,明明这里享受得很。” 姜禹单膝跪地,握住男人勃起的性器,龟头朝上握稳,将一根透明软管穿过排泄孔,慢慢插进了马眼,他选的导尿管尾部很长,足够插到膀胱深处。 这个时候单磊不敢乱动,赤裸的身躯紧绷着,忍耐着尿道传来的不适感,缓缓推进的导尿管就像一个不速之客,强行挤进了他的性器深处,给他带来干涩又细密的蛰疼。 “很快就好,耐心点。”姜禹安抚道,把握着导管的长度。 不一会儿,尿管成功全部插入,只有一个螺丝帽形状的尾巴留在尿道口。 螺丝帽比尿道口大一圈,作用是与排泄孔进行衔接,为了保证尿管不会缩进佩戴者体内引起不必要的风险,具有很高的安全系数。 姜禹拧紧螺丝,反复检查了几次,随后拿起一开始取下的Pa环,捏着环穿过两个Pa孔,找准位置,重新将又粗又沉的金属环固定在男人冠沟状上。 冰冷的卡环碰到敏感的性器,单磊闷哼一声,胸肌下意识抖了抖。 “真够骚的。” 姜禹笑着提起穿好的龟头环,晃了晃。 单磊粗犷的帅脸一下子红起来。 最后,姜禹捡起盒子里仅剩的一个小零件,对着笼子上的排泄孔,慢慢拧进去,完全塞入后用配套小锁将Pa环和金属零件一并锁上。 姜禹试着拉拽几次,确认笼子纹丝不动,欣赏单磊吃痛又不敢反抗的模样。 “很好,这样就顺眼多了。”姜禹拍了拍手,很是满意。 在篮球队叱咤风云的体育生跪坐在地板上,一身腱子肉汗津津的,胯下傲人的大屌被锁了起来,尿道里插着一根特殊软管,而唯一能够排泄的小孔也被堵死,完全剥夺了排尿和射精自由。 “小狗,你太适合戴锁了。” 姜禹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抚摸男人饱满的大胸,感受到藏在男人体内的巨大爆发力,他的下面渐渐硬了起来。 “呜…” 单磊嘴里咬着阳具口塞,口水止不住往外淌,他脖子上锁着一根沉重的不锈钢项圈,强壮的胸肌穿着明晃晃的钢环,被一条锁链和屌环锁在了一起。 单磊抗拒地拧紧眉头,但耐不住奴性,仍然挺胸迎合姜禹的爱抚。 “真他妈贱。”姜禹骂了一句,解开了男人的口塞,仿真阳具被吃了两个多小时,上面布满粘腻的口水,看上去既恶心又淫色。 口腔重获自由,单磊止不住干咳,恨不得把之前的深喉尽数吐出去。 “吃肉棒吃得这么爽,要不要吃我的?”姜禹笑了起来,”好歹当了几年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别忘干净了。” “别说了。”单磊嗓子嘶哑,长时间撑开的口腔又酸又麻,不自在地动了动下巴。 姜禹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我们磊哥还是社会啊,比主人还霸道,真帅。” 单磊身体疲惫,一点不想说话,大屌插着导尿管总让他有一股想要排尿的欲望。 “尤其这对眼睛,又黑又亮,狼狗似的招人喜欢。”姜禹凑得很近,在单磊湿润的眼角亲了一口。 “不留胡子可惜了,留点怎么样?” “随你。” 姜禹说:“你想留吗。” 单磊不耐烦道:“不想,打篮球留个屁的胡子,惩罚完了,能不能别烦我,找秦应武去。” “打篮球怎么不能留胡子,nba胡子帅哥多了去了。” 姜禹打开单磊的电子手铐,抱他起来,搂在怀里接吻。 晚上单磊熬夜看比赛,身上道具没有取下来,鼻锁和乳环让他很是难受,胸肌隐隐发痒,直到凌晨才睡着。 秦应武写完策划补睡狗笼,姜禹只好一个人睡大床,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闭上眼睛构思下一次调教,越想越兴奋,半夜气血翻涌,翻来覆去失眠到三点,最后跑去客厅摇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单磊,强行拽回床上。 单磊半梦半醒中把姜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姜禹脑袋,温热的体温刚刚合适,很快再次沉入梦乡。 次日正午,太阳高悬,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空气中弥漫着飘忽的灰尘。 单磊正对窗户,光线刺眼,不舒服地动了动,侧过头。 又睡了一会,单磊猛地睁眼,急匆匆跑到客厅找手机,险些被脚镣链子绊倒。 打开手机顿时眼前一黑,12点20,十二个未接五条未读。 “操!!” 单磊暴躁地抓头发,浑身冒火,像一头发怒的喷火龙。 两个小时的特训就这样稀里糊涂睡过去,总教练一个未接,教练三个未接,完鸡巴蛋。 妈的。 单磊气得满脸通红,火速回了一条短信,捞起沙发的衣服往身上套,套到一半发现项圈和脚镣没摘,于是冲进卧室,一只手提起还在做梦的姜禹。 “别睡了!!”单磊怒吼,“姜禹!” 姜禹吓得一个痉挛,惊魂未定,一脸懵逼地看着抓狂的单磊,好半晌才回过神。 “看你妈啊看!打开!”单磊用力拽脖子上的狗项圈,暴起青筋。 “老子要被开除了!你他妈还发呆我操,赶紧把这些玩意给我取下来。” 单磊从鼻孔喷出一道火,一把抱起姜禹,抱到外面扔进沙发,怒道:“钥匙!” 姜禹在这几声连续狮子吼的威慑下,终于神识归位,一秒一步,歪歪扭扭地去找钥匙。 单磊想给他一枪再给自己一枪了断。 花了五分钟打开脚镣和项圈,单磊指着鼻子说:“还有这个!” 姜禹揉了揉太阳穴,用另一把钥匙打开单磊鼻锁,扔到一边,没好气道:“赶紧滚。” 单磊两三下套上队服,在鞋柜里随便找了一双篮球鞋,提起背包,风风火火跑了。 姜禹连打五个哈欠,没睡够精神萎靡,一个人瘫在沙发上发呆。 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狗笼里的秦应武不见踪影,姜禹脑子放空昏昏欲睡,没过多久又睡了过去。 这次是被活活饿醒,两顿没吃,胃部隐隐作痛。 姜禹艰难地爬起来,两眼冒金花,肚子叫个不停。 手机铃声响起,姜禹行尸走肉一样挪过去接电话,整个人有气无力。 “喂…” “您好,请问是姜先生吗?” “我是。”姜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打转的微波炉,秦应武说热荤菜按几分钟来着? “您好我这里是市篮球队教练,我姓宁,我们长话短说。单磊昨晚急性胃炎,是您陪着他去医院输液对吗?” 姜禹脑门钻出一连串问号,下一秒,叮咚一声,一个闪着耀眼金光的感叹号出现。 姜禹突然记起,几个小时前狂犬病发作,那条大喊大叫放肆的狗。 兴师问罪来了,居然还是个女教练。没想到那小子翘一次训练就有这种级别的服务,怪不得急成那样。 姜禹拖长声音,有模有样地编故事:“对,昨晚的确是我带着他去的医院,疼得他一宿没睡,是不是今天有比赛他没去?您可千万别记他过啊,他可努力了。” 女声笑了起来:“没有比赛,只是平常队内训练。” 姜禹十分做作地叹口气。 “那不打扰您了,我这边做个档案记录,十分抱歉这么唐突,姜先生多多保重身体。” “不客气不客气。” 姜禹挂断电话,给刚才的戏精表演点赞,慢悠悠地把热好的青椒肉丝端出来,就着冷饭狂吃。 A市盘焰篮球俱乐部,主教练办公室。 宁乔秋打完三个电话,在行事记录本上单独划出单磊名字,用红笔记下“因病请假”四个大字。 一旁的巩程看在眼里,哭笑不得:“你真信单磊那小子说的?” “你有什么高见?”宁乔秋撕下一张临时请假条,和行事记录夹在一起。 “让他把诊断单找出来。” “他说扔垃圾桶了。” 巩程眼角抽搐,胡子抖了抖:“他那身体能急性胃炎?上个月全队跟着青训全身检查,单磊体检结果报告上啥事没有。” 宁乔秋漫不经心道:“急性胃炎,指不定昨晚吃坏肚子。” 巩程简直无话可说,脑子里灵光一闪,怀疑道:“乔秋,你这么护着他,和他谈恋爱了?” 宁乔秋写字的手一顿,墨水在纸上歪斜划出一大行。 “不会真是吧。”巩程睁大眼睛。 宁乔秋极其想一支钢笔扔他脸上,强行控制情绪,面无表情道:“巩程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撑的,谁他妈要和毛头小子谈恋爱,赶紧给我滚回你办公室。” “那你说,偏袒那小子的理由是什么。队内本就紧张,搞了不少小动作,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巩程忧心忡忡,竖起两根手指,提醒她:“单磊可有两次前科了,你得给我解释解释。” 巩程一副死磕到底的样子,宁乔秋赶不走他,翻了个白眼。 “巩大教练,下周一就打联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单磊那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事你不知道?这个时间段记个过,他哪来底气保住首发位置?” “小前锋不差他一个。” 宁乔秋瞥一眼巩程,凉凉道:“换谁?李东田毅,还是赵常宇?” “青训里有个叫庞戎的不错。”巩程淡定道。 “庞戎打中锋。”宁乔秋拆穿他,“小前锋也行,提上来直接塞进一队吧,顺便让他和李东田毅打一架。” 巩程挑高眉毛:“单磊就这样提上来的,有什么不行。” 宁乔秋揉捏眉心,微笑:“老狐狸,你是没事可做专门跑来找我麻烦,查我还是查单磊,直说。” “什么屁话,当然是查那小子,查你有什么好处。” 被宁乔秋说破心思,巩程咳嗽两声,故作镇定地调整领带位置,说:“你看着办吧,管不住你们一队,以后出事别找我,回见。” 宁乔秋低头凝视相框里俱乐部三年前的大合照,巩程对着镜头露出笑容,老成的五官在一众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帅小伙中显得十分突兀。 这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