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上)刑罚实验完(屁股打烂,姜刑,耳光,指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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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冷,但是看不见任何东西,视线的剥夺会加剧触觉感知,未知的恐惧也是如此。殷南没有收到具体的惩处单,只有空白的通报和报道时间。他被覆住眼睛领进某一个房间,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如果只是一个判决反而然人心安,可他现在并不清楚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刑罚。在惩处部,未知永远不会是一个好的预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独自在这个房间里面呆了多久,终于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是谁?从一开始就在房间里吗?或者是某一扇并不会发出声响的门? “殷南学长,好久不见。”声音落在他的耳边,却好像是“轰”地一声炸在他的脑海深处。他下意识往声源更近的方向转头,下一刻却被不留情面地掰回原位。“擅自行动是军人大忌,学长,在惩处部也是如此。再有下一次,就不会是这么友善的提醒了。” 如此冷漠而近乎残暴的声音,在殷南的记忆中,只属于一个人——那个在军校比他小一届,如今惩处部的处长,柯泽。想起自己如今身处如此境地的原因,没有想到来对他进行宣判的竟然是这个人,殷南近乎自嘲一般牵动嘴角:“怎么能惊动柯处长纡尊降贵?” “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会回答你。但是在此之前,学长,明知故犯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的下巴被抬起,呼吸因此变得困难。这样的动作,如果是在梦里,殷南有理由相信赐予他的会是一个吻,毕竟在他面前的那个人是他从少年时期就怀有着爱恋情感的对象,但落下的却是面颊上火热的疼痛。柯泽掌握着很好的力度,让这个落在殷南脸上的巴掌并不至于超过惩罚的程度,对于今天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殷南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捏住他下巴的指节用力扳回,痕迹还没有来得及浮上皮肤,再一次的惩罚落在了同样的位置,从颧骨到下颌。 对于殷南这样身份的人来说,这样的处罚羞辱意味远超过疼痛本身,显然柯泽很清楚这一点,仅仅用力抽打着殷南左侧的脸颊,直到明显的红痕在原本白皙的脸上浮现出鼓胀的肿起。 “小惩大诫,在接下来的处刑过程中,我不想再处理相同的情况。”柯泽连打了二十下才停手,解开殷南脸上的黑色眼罩。 视力的恢复需要短暂过程,对于殷南来说,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在柯泽身上已经成为一种本能。那个人比学生时代又高了许多,已经到了殷南需要微微抬头看的地步,五官比先前更加立体,那种疏离的冷峻仿佛已经刻在了骨子里。紧接着越过那人肩膀,他看见的是覆盖住一正面墙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难掩错愕的表情,左侧的脸颊泛着艳红,一直晕染到那一侧的眼角。而两侧的墙,则挂满了各类样式他甚至难以分辨的刑具。 “欢迎来到我的办公室,学长。”柯泽显然对这里极其熟悉,轻车熟路从某一个角落里翻出一个殷南并不熟悉的器具把玩,“我申请了学长的处刑权。很早听说殷南少将的意志力无与伦比,想必单纯的疼痛并不能够达到军部的惩处要求。”他顿了顿,走到殷南面前,抬起他的右手严丝合缝嵌进那个器具里,“而我,恰巧在研究一些新的刑罚。譬如这个,从古地球时代的记录里复刻出的刑具,叫做’指枷’,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轻易碾碎人的指骨。” 殷南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紧紧握住手腕。这一小小的举动显然并不是柯泽喜欢看到的,他皱起眉头,拧紧刑具两旁的旋钮。古老的刑具重新复现已被改头换貌,通体由冰冷的钢铁制作,与指节相接触的位置未经打磨,棱角深深嵌进皮肤中。 手指迫于疼痛弯曲,薄薄的皮肤形成不了任何缓冲,冰冷的疼痛感直接撞击在指骨上,而他与柯泽僵持不下。柯泽似乎很有兴致观察他的右手在刑具挤压过程中的变化,专注的眼神仿佛是在凝视艺术馆中的某件展品。然而疼痛绵延不绝,在不平等的较量中注定是殷南先落下风。在柯泽试图再一次拧紧旋钮的时候,殷南终于忍不住开口,即使他知道这给他带来的并不会是什么得到宽宥的下场:“换成左手。我是右利手。” “试验品需要有作为试验品的自觉。”柯泽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处刑本身上来,将指枷从殷南的手上摘下,拿出惩处单,“在此过程中我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这是我对军部做出的保证。但是相应的,惩处内容中空白的这一块,由我来决定。” 殷南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靠近手掌的指节布满瘀紫,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已经逐渐肿起,这让他的五指无法并拢,甚至没有办法用力伸直,否则拉扯到的皮肉就足够让他对疼痛产生新的认知。他还记得撤下刑具那一瞬间血液回涌时钻心的疼,如果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么柯泽的保证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我不会打死你,但是只能保证你不断气而已。” 房间的中央升起一座刑台,殷南脱去外裤爬上去,将胯骨小腹贴在刑台上凸起的支撑台面,双腿分开跪着,小腿贴在刑台边缘。或许是因为那不值一提的自尊心,他没有脱掉最后一层底裤,深灰色的柔软的布料遮蔽着他的隐私部位,勾勒出从臀部到大腿流畅的肌肉曲线。上半身伏趴下去,双手被锁在最前端,紧接着脚踝,膝弯,后腰,任何可能产生移动的位置都被牢牢捆缚住。柯泽一直走到刑台前侧,拉着他的短发,逼迫他抬起头看向落地镜面中的自己:“虽然疼痛并不是今天探讨的唯一话题,但还是先从打肿你的屁股开始。别低头,将军,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挨打的。” 他所说的话对于殷南而言有些露骨的羞辱,以至于从被掌掴的左脸处,从眼尾一直滚烫到了右边的脸颊。在这里,他们的地位并不平等,这样不平等的感觉是久违的熟悉,多年前他站在柯泽面前时也是同样自惭形秽。没有人能够逾越世家身份的鸿沟,殷南是平民出身,一路靠着无与伦比的优秀才能走到如今的地位,但是越往深处走,他越是意识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上位者可以接纳他作为一个好用的工具,却绝不可能真正承认他的身份地位。 柯泽拆出一双崭新的橡胶手套,拉扯形变后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贴合在他的手上,松开手时橡胶回弹到手腕,发出“啪”的响动,微小而清脆。这是他的工作习惯,并不轻易让自己和被处刑人产生过多的皮肤接触,说到底是一种心理上的洁癖,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今天和殷南发生不止一次的肢体触碰。 掌掴的时候,还有试着用指枷的时候。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看到殷南脸上肿起的掌痕,好像他的指尖也挥之不去那种滚烫的触觉。或许是捕捉到新奇猎物时候的冲动,他为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他已经厌倦了接到惩处单,枯燥无聊地执行。被处刑的时候无一例外,所有人的反应都暴露出最难堪的一面,而今天的这项工作,却全凭他随心所欲。 小叶紫檀新磨成的刑杖,他在琳琅满目排列出的刑具中最先挑中了这个。和量产的普通刑杖不同,这一柄从挑选木料到打磨都是柯泽一手制成。比普通檀木更高的密度让这根刑杖更加沉手,原材料的稀缺也注定不会是随意拿来使用的工具,很适合作为一次简单却令人印象深刻的开场。 柯泽满意地看到殷南始终保持目视镜面的姿势,因此他将刑杖搭在被高托起的臀上时,他也同样看到了殷南如释重负的细微表情。 “十下之内猜不出材料,那就翻十倍地打。” 他独断地宣布,然后将木杖砸落下去。 疼,只是疼,和任何刑具材料没有关系,只是沉重的疼痛。“檀木。”殷南完全凭借对于刑具的浅薄了解揣测答案,他能感受到这根刑杖打在身上似乎比从前更痛,但是他将这一切归结于对于感知疼痛的生疏。 “是檀木,但是我需要更加细致的答案。” 摆明是一场骗局,殷南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没有可能回答正确,但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更多可能性。木杖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身上,疼痛叠加,打满十下柯泽暂停,伸手扯下他作为遮掩的深灰色底裤。布料下的皮肤已经通红,板痕交错处浮起棱子。即使预料到最后一定会被剥光衣物,殷南还是低头闭上眼,不想承认自己如今在柯泽面前一览无余的现实。包裹手套的指尖按压在他臀上隆起的一道伤痕,疼,但是可以忍受。 “回答时间结束,翻十倍。”柯泽作出宣判,“还有,学长,你比我印象中更加喜欢明知故犯。” 是姿势问题,殷南立刻反应过来,逼迫自己睁开眼看向镜面,正对上厚重刑杖砸在他已经光裸的臀部,但是晚了。伴随再次袭来的疼痛响起的,是柯泽毫无感情波澜的声音:“我会帮你彻底纠正这项陋习,在你为此吃够苦头之后。” 刑杖宽扁,三两下就足够覆盖住殷南的臀部,柯泽并不嫌麻烦,为了能够让伤势更加均匀,每隔十下都要换一边再次落手。深灰色的底裤被卷起来箍在腿根,殷南两团臀肉被拢得越发圆润,然而刑杖毫不留情地砸落,重重叠叠的板痕让受则处逐渐转向更深的红色。殷南咬着牙看向镜面,柯泽下手本就用力,刑杖材质更是让疼痛升级,每一下都好像叩进肉里去,让疼痛蔓延到更深处。眼见刑杖落下无疑对于心理更是压迫,仿佛是要警醒他更加关注身后的痛楚。双臀被无情责打,殷南眼见身后逐渐隆肿,腰臀相接的皮肤有着明显的分割,却无能为力。刑杖落在已经肿起的肉团上,痛觉更加敏感,疼痛逐渐变得难以忍耐。他受刑向来安静,直到六七十杖后才逐渐传出急促大声的喘息。 “砰!”是厚重木杖落在肿胀的皮肤上。 殷南手指紧紧握住刑台边缘,原先右手的伤让他不敢过于用力,然而刑杖落下时身后的痛盖过一切,他仰起头大口呼气,双手交错握着,“呃啊……”细碎的承痛声从喉头滚落,又随着紧紧抿起的双唇消失于无形。 柯泽打得很快,并没有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消化疼痛,一层层累积和叠加,冷汗顺着额头落入脖颈,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似乎这样可以抵御不留情面的责打。以他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臀面高肿,而身后臀尖已经被打得泛出瘀紫。那是被打得最狠的位置,几乎每一下刑杖都会在臀尖交错,皮下涌出点点血色,好像很快就会被打破。 直到柯泽停下,身后的痛楚还在一波一波地翻涌,如果说挨打的时候,疼痛是由外而内地层层压迫,那么现在便是肿痛的肌肤从身体内部向外映射着伤处的余痛。 柯泽将刑杖放在一旁的处理台上,用手掌覆盖住一片臀肉。橡胶质地的手套最先带来一阵凉意,而后肿肉被手掌挤压,揉捏,酸胀的疼痛比挨打时还要难受。柯泽上下拨弄着两瓣打肿的屁股,时而上下扇动,又或者拉扯开再任由臀肉复位时撞击在一块,殷南常被猝不及防的疼痛逼出几声细弱的呻吟。 他竖起手掌,插进殷南臀缝中去。原先在这样的姿势下,从会阴到后穴都暴露无遗,而今受了责打,两瓣臀肉竟然也能夹住深入其间的手掌。他稍稍用力将臀肉拨开压在一旁,另一只手在殷南后穴的褶皱上打圈:“往常受刑人犯规矩,要打这里,不过对于学长来说应该早有预料了,对吗?” 殷南感受到橡胶手套按在他穴口,紧接着竟然一根手指试图捅进去,顿时挣扎起来,比挨打时反应激烈数倍。“别碰!”他下意识脱口而出,臀腿颤抖,屁股跟着晃动,肉团疼痛难当,“别碰那里!” 柯泽按住他的尾骨厉声喝止:“别动!” 他的手指将将在殷南穴口没入一半,然而殷南还是挣扎不已,他近乎施虐一般同时将两根手指插入到指根处。殷南只觉得身后被强行没入,疼痛还是其次,更多的是屈辱。“出去!”他完全忘记现下处境,也是头一回在柯泽面前大声呵斥。紧接着他便感受到柯泽的手指在他的肠道内弯曲,指腹碾过柔软的内壁,几乎将他内里的嫩肉向外拉扯。这像是凿进了身体里的痛,与此相比臀上的痛只是浮于表面,殷南没办法再维持抬头的姿势,额头死死抵住台面。 直到两根手指尽数脱出,那被拉扯的疼痛依然鲜明。 柯泽像是有些厌弃一般换了一副手套,即便原来的那副完全没有脏污,随后扳起殷南的脸,用力卡住他的面颊:“抗刑,是吗?”他的手指深陷进殷南脸上的皮肤:“脸不痛了,学长忘记了在这里的身份了吗?需要帮你想起来吗?” 他不仅仅是问,咬字有着极重的停顿,伴随着停顿而来的是在殷南脸颊上一下一下的掌掴。他这次动手比起初时候重得多,直到殷南左脸完全肿了起来,颧骨处甚至有了青紫。“原来和责打相比,学长怕的是对后穴的处罚。恰好我也有想试的新花样,学长帮我试一试效果。” 他从暗柜里拿出一个保温箱,打开放在殷南面前,全是削好的老姜,还有装在针筒里的生姜汁液。“我会把姜汁灌进你的肠道里,再用姜柱彻底封住。从现在开始,你得含着姜挨接下来的打。” 殷南趴在刑台上战栗,此前他从未想过竟然会有如此酷刑。生姜汁液被尽数推入体内,所经之处仿佛是烈火灼烧。粗长的老姜被削去表皮,可是坚硬的纤维并未完全清理,推进他后穴的时候异物感远比两根手指强烈得多,幼嫩的内壁从未被外物入侵,老姜的纤维仿佛扎进了肉里,灼烫的疼痛不亚于将他架在火上煎熬。汁液恣意冲撞进身体的更深处,老姜完全没入后穴里,他无法自止地蠕动肠道,后穴开合,想要排出姜柱,然而柯泽拇指就在他的穴口抵住,叫他无论如何无法让这灼痛离开身体。 上衣未曾退去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汗透,连紫肿的臀上都渗出一层细汗。从腰开始被宽厚的绑带捆缚无法动弹,手臂还有些许自由,拴住双手的细链哐当作响。柯泽只是站在身后抵住他穴里的姜,乳白色的手套,紫肿的屁股,和因为姜汁刺激嫣红的穴口,臀肉和大腿不受控地痉挛颤抖,连挨打都能克制的殷南完全失态。他时而撑住台面想要腾起身体,时而又紧紧扣着边缘试图向前爬走。 “接下来我会继续抽你的屁股。学长,还是老规矩,十下之内答不出刑具材料,就翻十倍地打。当然,也不要让我看见这块姜从你的穴里掉出来,你一定不会想要知道后果的。” 殷南面色煞白,觑见柯泽重新挑了一根手臂长的刑具,两指粗细。“我不猜了,”他哑着声音,“直接翻倍打吧。” 柯泽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殷南直接放弃,随后哂笑:“明智的选择。这是铁木。” 殷南并不在意这究竟是什么木头,无非打在身上都是痛。两指粗细的棍子,一道抽下去,就能在已经肿起的皮肤上添上一道肉楞。他疼得几乎吃不住力,整个人全靠刑架上的束缚支撑,剧痛之下的身体不受控制,直到小穴周围一片火辣。他后知后觉想要将姜柱缩回体内,然而滚烫的姜汁又激得他根本不敢用力收缩后穴。柯泽顺着臀面向下,手指掠过一道一道肿起的楞子,随后又将已经冒出头的姜柱狠狠地捅了进去。殷南头一次惨叫出声,高高扬起头颅仿佛濒死的天鹅,双目茫然地看向落地镜中的两个人影。 “学长的屁股倒是耐打,可惜后面的穴不乖。”他一手掰开殷南的臀,照着小穴将木棍劈了进去。细韧的刑具在空中发出破风的声响,很快将臀间抽打得通红泛紫,小穴的褶皱鼓胀,被打得尤为严重,在臀缝间凸起。木棍砸落,充血肿起的穴口被狠狠砸扁,染上一层更深的红色。小穴疯狂张合,往往老姜刚刚在穴间冒出头,又被挥落的木棍撞进肠道更深处。直到穴口周围的嫩肉被打得肿起如同大颗绛紫色的樱桃,姜柱再也无法被排出,柯泽才停下。 殷南眼前几乎要模糊,他大口喘着气,却连小穴缩都不敢缩,里外都疼得难以忍受,他甚至无法感知自己方才是否在不断挣扎和嘶喊。 一块温热的毛巾擦掉他额上豆大的冷汗,殷南还在大口呼吸,好像他是溺水的人,直到眼前也被擦过一遍,他才发现竟然是柯泽。温热的毛巾同样揩拭过肿胀的受责处,被打透的皮肉连轻抚都痛到轻颤。 “到这种程度都没有哭,殷南,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人。” 他分不清这是一种可笑的褒奖或者是厌弃的嘲讽,柯泽从一个小罐子里剜出一小块膏脂涂抹在他滚烫的臀部,连臀缝间也细细用指尖抹到。 “眼泪没有用处。”他轻声说,“在一切宣泄苦痛的方式中,眼泪是最无用的。” 他不确定柯泽是否听见自己说话,那个人在确保药物被皮肤完全吸收后又换了一副干净的手套。 短暂的休整,这次柯泽放任他完全平复下来才将木棍重新置放在他的臀上。“一百下,重新开始。结束之后我会用藤条把你的屁股抽烂为止,不计数目。” 殷南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伏趴在刑台上,他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木棍抽打下来,原先的肿痕被新的痕迹覆盖,殷南极力忍耐不过十数下,终于忍不住痛呼。新的伤痕唤醒旧的疼痛,被打肿的穴瑟瑟缩在双臀之间,然而每一次臀肉被抽打变形时,那处都因臀缝的挤压疼痛难当。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最终汇聚到那根被肿胀穴口堵住的姜柱上,细密的纤维扎进内壁,没有伤痕却最为隐秘地折磨着他,身体外在被责打,身体内却好像被一团火炙烤。 “嗖——啪!” “呃啊!”殷南左脸也被打肿,此时并不像身后的疼痛那样剧烈,却也好像脸上覆盖了一层硬壳,牵动就会引发疼痛。几次他因脸面的痛楚几乎呛到自己,最后变为有气无力的呻吟。 交错的肿痕将臀部变得更为高肿,肉团几乎失去弹性,满是肿块。底裤还箍在腿间,被汗水湿透,如同一根粗绳从腿根将整个肿大的臀部勒在一起。 “好疼……啊!啊!疼——”殷南嘶声哽咽,身后处刑人却司空见惯这一切惨痛场景,仿佛手下抽打的并不是一具饱受蹂躏的肉体而是什么毫无生命的物品。木棍落在深紫几乎发黑的臀肉上,抽打出一道白痕,紧接着新被抽打出的瘀血皮下堆积。从侧面看过去,腰臀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被压在刑台支撑上的腰胯磨得发红,而原本应该圆润丰满的臀部仿佛坠在身后,死气沉沉,布满肿痕。头一轮挨刑杖时,殷南还能计算数目,而这次他却彻底失去对于数字的感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顿打才到了尽头,可就算到了尽头又能如何,这一切也远没有结束。 木棍之后,刑具又换作藤条。这是不计数目的责打,于是漫长而无止尽。殷南不知道惩处部界定什么才叫做“打烂”,于他自己而言如今的惨状已经足以够的上这样的标准,但是柯泽没有停手。藤条与先前二者相比已经算是轻刑具,然而落在饱受捶楚的臀上不啻于滚油泼过。他甚至连手腕,脚踝,所有被绑带束缚的部位都磨出瘀紫。今日的刑罚细细算来似乎并没有像他以为的,血肉横飞一般惨烈,可也要他好像死去活来一番。 因为责打,皮下瘀血形成肿块,所谓打烂,就是要继续用抽打的方式,直到这些肿块都被打散。柯泽停手的时候,殷南几乎像是昏厥一般。将受刑记录发送至军部审核,接着殷南躯体上的绑缚被一一解开,柯泽原本打算扶着殷南从刑台上下来,然而架住他身体时才发现殷南连跪在刑台上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向他栽倒,撞在了他的肩膀上。隔壁是医护室,柯泽难得产生些许善心,打横将殷南抱到病床上。 他让殷南朝右侧卧着,避免左脸的伤被碰到,可接下来的事情却有些难做。处刑已经结束,他并不是仗势欺人的性格,出了那间屋子,他和殷南的关系仅停留在同僚和校友之间。那根折磨殷南许久的姜柱还没有取出,柯泽记得当时自己只是手指伸进去就已经让殷南有了极为激烈的反应,他对自己的触碰有着超出一般程度的抗拒。 “我把姜取出来。”他说。 殷南背对着他,近乎蜷起身子,手握住病床边的护栏,没有回答。柯泽轻轻分开他肿胀的臀部,其间隐秘的小穴比刚被抽肿的时候更为凄惨。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那里,殷南的身体就已经绷紧,小穴肿胀,指尖想要探入其中更为艰难。柯泽在他身下铺了防水的软垫,沾了镇痛的药物在他穴口轻揉,直到药物完全吸收。 “可能会有点疼。”柯泽慢慢试着将一根手指探进去,随之响起殷南的呻吟声。床头的护栏碰撞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柯泽半条腿跪在床上,用另一侧手臂紧紧压住殷南的腰,将另一根手指伸进去。 “别碰,别碰我……”殷南抓着护栏,额头抵住枕头,“别动那里,好疼……” 柯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殷南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想要反抗,他原本也没有料到这个过程会这么麻烦,第一次额间有了汗意。 “忍一忍。” 姜比他想得位置要深,他几乎探进去大半指节才终于摸到姜柱的一端,轻轻向外扯。 “啊!” 柯泽方才因为摸到了姜柱松了口气,可他刚向外扯了一点距离,殷南突然不受控地惨叫出声,几乎要挣脱开他的压制。 “别碰那里!!!”殷南紧紧抓着他的手,眼眶泛红,“柯泽,我求求你,别碰我了!” 他几乎有一瞬间妥协于殷南的恳求。在他的记忆中,殷南从来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在校的时候保持着学长与学弟间的的亲昵,进入军部后又局限于同僚之间的点头之交,即使是今天一整个惨痛的处刑过程中,殷南都没有开口恳求过他。 柯泽有些不解,即使是由于疼痛,现在也远比不上处刑最后来得惨烈,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时殷南表现出对他如此大的抗拒。 “如果是因为我今天动手的缘故,”柯泽顿了顿,“我相信你应该明白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姜要取出来,学长,我要对你的伤势负责。” 殷南仍然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神中甚至多了些许哀戚,“柯泽,你真的不明白吗?惩处也已经结束了,别再碰我了。” “我需要对你的伤负责。” “你根本没有办法对我负责!”殷南眼眶发红,脑中一阵阵眩晕,“放过我,你让我一个人待着……” 他话没有说完,身体却渐渐软下去,逐渐失去意识。柯泽松了一口气,幸好镇定剂发挥了作用,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麻烦的受刑人。他伸手取出那根姜柱,动作谨慎,因为即使陷入昏睡,殷南依旧因为疼痛而有着下意识的身体反应。当姜柱完全脱离身体,肠道内淅淅沥沥淌出姜汁。柯泽替他清理干净,返回自己的办公桌拿了两罐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