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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川被陷害公开处刑(打烂屁股,抽腿抽穴,裤子磨屁股)

    林予川换了衣裳出来,白衣白裤,是受刑的标配。只是挨打的时候连白裤恐怕都留不住,严沛森看他脱了外裤,俯在桌边。

    摄像机正对着他的屁股,这场刑是要实时直播的,好在行至这一步还留意一点颜面,最后一层遮盖虽说只是做做样子的摆设,但好歹有一层遮蔽。里面的短裤也是裁得短小,不知道什么材质,总归并不柔软,恰好箍到腿根,和屁股间是一点缝隙也不留,也并没有一点弹性。林予川这动作自然要将要受刑的部位高凸出来,布料只是半透,这样一摆弄倒有小半个屁股同大腿根一道露在了外边。

    “热身加罚另计,主刑紫檀木杖,左右各一合为一杖,共计三百杖,附刑……”严沛森看了看手中的纸单,又看了眼已经趴好的林予川,“竹枝藤鞭穴一百五十,鞭大小腿各二百。与主刑交错受刑,刑毕晾臀,受刑人作检讨。”

    这一通光是念下来,观刑的人都暗自吸口冷气。有工作人员暗示他直播已经开始,悬浮的显示屏上正是摄像机的画面,主屏幕是即将受刑的屁股,角落里的小屏幕则拍着林予川的脸——记录受刑人的反应。

    林予川惯是脸皮薄的,以前做爱的时候哄他脱衣服都哄许久,不知道今天竟要在大庭广众下脱光了衣服挨打,该是什么心情。他的刑架设在小会议室的最前端,小会议室的圆桌周围已经坐满了旧时的同僚,直播更是在星际的新闻频道实时同步。严沛森通过显示器看他趴在桌上,双手紧紧握住上衣衣袖,脸埋进了臂膀里。早知如此,又何必做出下作事来,严沛森蹙了蹙眉头,和未成年的后辈接吻被拍到,证据确凿。婚内出轨与挑逗未成年,都算是新通过的里重罪,军部高官如此丑闻,气疯了的主席直接虢去他所有军衔职务,严肃处罚,更是当作典型公开处刑告知民众,半点面子都不留。

    “第一阶段,热身。”工作人员像是唱幕一样通报,一块板子被递到严沛森的手里。正刑有专门的行刑人,独热身这一环节交给他进行。第一点便是因为他是林予川法律关系上的合法伴侣,虽然行刑结束后这段关系就将宣告破裂,第二点掌握更多出于他是林予川顶头上司的考虑。

    他是军部职权最高者之一,甚至是林予川量刑的主审官,是军部的金字招牌。

    严沛森将木板贴合在林予川臀部,靠近更可以看清,那短裤束缚压迫的作用远超遮羞,看起来是体贴,未尝不是折磨。两团肉不得伸展,只怕肿起来都要被捆缚得变形。他重重打了上去,略显沉闷的声响,林予川甚至往前冲了一下。

    半透的布料下一大块红痕。

    热身没有具体数目,一切掌握在严沛森手中,只要他愿意,在主刑开始前他就能将这个屁股打烂。

    木板一下下重击在他屁股上,两瓣屁股被交错打得深深凹陷,颜色逐渐变成艳丽的红。被短裤包裹的半截颜色尚且朦胧,小半团露出的软肉和腿根一起被打得鲜红旖旎。林予川始终腰贴在桌边,他向来擅长忍耐,此时也隐约在挨上板子时发出呻吟。

    严沛森到底是留了手,只打到他双臀滚烫泛红就停了。微微肿了一些,但并不明显,严沛森照着每个受刑阶段固定的流程,给他揉了揉屁股。接下来的刑罚有得他熬,已经不必在这种小细节上刁难他。

    工作人员代替他检查了一番林予川的状态,主要是为了记录受刑过程中屁股挨打的程度。严沛森被请到了会议室的首座,继续观摩下面受刑的过程。

    “第二阶段,主刑,一百杖,左右各一合为一杖。受刑人遮挡受刑部位,试图逃避责罚,或者受刑姿势不够标准,将视情况加刑。”

    严沛森翻了翻桌上的观刑手册,才发现对于林予川受刑的姿势都有严格要求。屁股挨打的时候,都要求趴在桌边,撅起屁股,倘若被发现屁股掉了下去,都要加刑。鞭穴的时候则要求自己掰开双臀,鞭大小腿则有其他讲究。鞭大腿分前后,前侧一百要求坐在桌上受刑,后侧的一百下则和小腿一起要求抱着膝弯挨打。整场刑罚没有任何捆缚,严沛森抬了抬眼角,正看到主刑的檀木板已经置在了林予川被打得通红的双臀上,这分明就是等着他受刑姿势出错,好加刑来的。

    那檀木刑杖比热身用的板子宽厚沉重许多,只一丈就能盖住林予川整个屁股,冠冕堂皇的左右各一下才算打过一杖,其实就是要打满六百下才算。第一下已经落了下来,林予川趴在桌上,瞬时挺起上半身子,惨叫了一声,待到第二杖打下去,又摔落回原位。这时候,唱刑人才缓缓报出一个“一”来。严沛森看见观察员在本子上画了一道,估计是看刚才林予川就已经坏了姿势。

    噼啪杖臀的声音在会议室连番响起,严沛森离远了更能看得起林予川挨打的全貌。青年身姿修长,趴在桌边,更显得双腿笔直。偏生现在顶着个被打得乱颤的屁股,裸露在外的其他皮肤一片白皙,薄薄的肌肉暗示其忍耐。自第一下失态后,林予川重又趴好,也不再大声喊叫,间或打重了发出些许呻吟,唱数接近七十,才腿一软,整个人跪在了桌边。工作人员才不管那么多,上前把他拽起来,摁上桌,半是威胁似的警告:“坏了姿势要加刑的。”

    林予川听懂了,已经布满冷汗的脸上没有力气做表情,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伸手抓住桌沿,等着继续挨打。

    屁股已经肿了,又烫又疼,偏偏被箍在短裤里。他不敢乱动,一是知道加刑绝不好过,另一点则在于那短裤材质硬得很,磨一磨也是痛。

    “主刑一百,刑毕。第三阶段,附刑,鞭大小腿各一百。”

    受刑哪里会给休息时间,刚被打完屁股,林予川就被昏昏沉沉拽起来,站在桌前,要求双手抱膝,这是要打后面。屁股又红又肿,只是还没形成瘀血,尚未泛紫。行刑人拿来竹枝藤,细细的一根,也有小指粗,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这姿势头重脚轻,又抽在了最娇弱的皮肉上,林予川只觉得一阵眩晕,向前扑倒在地。他心道不好,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粗暴拉起,再次摆出受刑的姿势。

    “不算,重来。”

    竹枝藤重新抽上皮肉,再次重蹈覆辙。

    “不算,重来。”

    ……

    “不算,再重来。”

    林予川不知道重来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是真的站不起来了,工作人员来拽他,他仿佛已经失去了再站起来的能力。

    “加罚多少了?”他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问。

    “这一阶段已经记了十三次了。”记录的负责人说。林予川被架着,大腿上已经平行了一道道鞭痕,他回头去看严沛森,只得到了一个略显得嘲讽的眼神。”

    “再加二十次,直接给他上刑架吧。”

    负责人当然乐得这一句审判,否则林予川的刑罚一遍遍重来,他们的面上也不好看,登时拉了倒v的刑架来,把林予川架了上去,屁股是身体的最高点,大小腿都被锁在了刑架两端。林予川自己心头却是五味杂陈,加罚的数目似乎已经逐渐不受控制,严沛森的态度……

    怎么说,两个人也恩爱一场。林予川闭上眼睛,不愿承认,他仍然是爱着严沛森的。所谓的和后辈之间的龃龉……

    他不愿去想,生怕自己想了,就捱不过这场刑。

    刑具细细地抽在他的皮肉上,一道道红痕隆起,登时带着整个腿面都发肿,泛硬。好疼,可是逃也逃不掉,藤条的破风声、旧时同僚的目光和那些看着他直播挨打的人。林予川心头一阵烈痛,又被腿上的剧痛拽了回来。行刑人手法精准,大小腿各抽了一百下,把他架起来到摄像机面前做展示,每道伤痕处都隆起半指高,可整个腿面都肿胀了起来,严沛森的位子靠得很近,他是主监刑人,林予川又被拉到他的面前。严沛森伸手,屈指按在了他大腿处一道肿痕上,林予川抽也似的浑身颤了一下。

    “疼吗?”严沛森问。

    林予川背对着他,眼里忽然多了些酸楚:“疼的……”声音已经哑了。

    “好好受着,下面更疼呢。”

    严沛森说得没错。林予川再次趴在了桌上,再一次撅起屁股,等着檀木刑杖落下来。

    已经被晾得有些凉了的屁股越发酸胀,板子落下来,就叫他疼得几乎站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身后现在究竟如何,直播的视频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有些激进分子一开始还对他穿着的最后一条底裤大肆辱骂“特权阶级”,这时却分明看出肿了的两团肉自布料边缘割裂开。大半包裹在布料内已经变了形,好像随时就要在翻飞的木杖下撑裂开,下半边露出的部分则恣意肿胀,好像是臀肉被挤了出来。纤细的窄腰不可抑制地扭动,屁股便随着板子来回起落。深红中已经开始翻出紫来。

    自第二段主刑开始,呻吟与痛呼声便不曾断绝。“好疼……啊!疼……啊!嘶……啊啊!”对着他脸录像的摄影机忠实记录下每一丝声响,纵然林予川一直躲着镜头,企图用手遮挡住,也阻绝不了声音的溢出。会议室内这些呼痛声被木杖着肉的声响打得断断续续,那些观看直播的民众却能听得分毫不差。星际论坛上早有帖子高高挂起,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一场公开处刑。

    “活该,现在喊疼,多半都是装的!当年结婚的时候恐怕也是装的吧?”

    “我只求严将军不要心软啊,太过分了,这样的人简直是军部败类!”

    “我当年瞎了眼还真情实感喜欢过他!高岭之花人设崩了,现在看真是令人作呕的小白莲!”

    “呵呵,楼上怎么都在讨论他和严将军,就没有人讨论讨论他的屁股吗?”

    “都打紫了,有人关心还要挨多少打吗?怎么裤子都没脱?”

    “这才打了不到一半吧?他那个屁股肿得,哪里还能脱得下裤子?我就想知道附刑打他屁眼要怎么打,加刑要怎么算。”

    “啧啧,还要打屁眼啊?以前林予川也是个少将吧?我看处刑结束他干脆就带着烂屁股到军妓院报道算了。”

    “严将军早废除军妓院了楼上不知道吗?不过我也想看他掰开烂屁股被打烂屁眼,打上了喊我!”

    ……

    林予川当然不知道会议室外那些人的议论,他现在疼得厉害,站都站不住,已经滑下桌子好多回,唱刑人才堪堪报到“四十七”。这当然不是装的,行刑人各个都受过训练,能做到屁股打烂了表皮都不破。

    我挨不住了,林予川想,真的太疼了,太疼了。他浑身都在颤栗,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我……”他终于有一滴泪流下来,“严沛森……我好疼……”

    双腿一软,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

    负责人低声问是否现在就上刑架,严沛森撇了撇嘴唇,望向瘫倒在桌边的人。林予川着地时撞到伤处,这时半跪着靠在桌边喘息,他是想揉一揉屁股的,自受刑开始他便没再碰过自己的屁股,可他不敢。

    他不敢在摄像机面前,去做出揉自己屁股的事情来。

    “既然站不住,就跪趴着挨吧。”严沛森说。

    那是相当羞辱性的姿势了,工作人员把林予川抱上桌面,要他分腿跪着,腰压下去,肩和脚踝都被锁在桌面上。林予川强迫自己只去当一个机器,强迫自己忘了这里有人在看,可是不行,新姿势摆好,板子刚挨上身,他便疼得眼泪滚落下来。

    他弓起身子想要躲,却躲不掉,整个屁股都被板子撞击,他却被锁住双肩动弹不得。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裳,双臀像是无时不刻被紧紧攥住。

    唱刑才唱到了“八十一”。

    他挨了三百多下板子了。双臀越发肿胀,在布料的包裹下也可以清晰看到泛紫的臀肉。腰与臀,臀与腿的界限越发分明。原先大小腿现在经过时间的沉淀也已经遍布黑紫。这样看来,下半身竟然没有一处好皮肉了。

    他开始哭喊,即使徒劳无功,唯一的理智只是让自己不喊出严沛森的名字。惨叫与喊“疼”的声音越发嘶哑,最后连“疼”也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哀嚎。

    “一百。”最后的唱数。

    他像是卸了一口气,刚被解除桎梏身体就不受控地往一边倒。跪久了的双腿,还有腰,都从骨头里泛着酸痛。他哀哀地看向严沛森,突然发现那个男人真的起身向自己走来。

    一双滚烫的手掌贴上被打得更加烫的屁股,疼,林予川下意识缩了一下,可腰腹很快被一只手臂捞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严沛森按了按他的臀面,打肿了,泛起硬壳,淤血泛紫,揉不开,但还是要狠狠地揉。林予川几乎立刻就想要爬开,比挨打还疼,挨打,至少一下算是一下,揉屁股,却始终延绵不绝。他很快发现严沛森竟然是捏住那一小块溢在短裤外的臀肉,在往裤子里塞。

    “不要……不要……求求你,好疼啊,别碰,别碰……”他语无伦次,那裤子一点弹性都没有,穿上身时就已经紧紧贴合,现在屁股肿了,哪里还能裹得住?

    “这也是受刑的一部分,不是吗?求饶没有用。”

    臀肉相互挤压,摩擦,林予川不敢去抓住严沛森的肩膀,即使他现在太需要一个依靠。他捂住自己的脸,只怕严沛森看到现在的自己。

    “疼……疼!!!啊!!!啊啊!!!”他咬紧了牙也没有用,那满涨出来的肿胀伤处,竟然真的被严沛森塞进了窄小的短裤里。工作人员看时间差不多,上前要开始下一项刑责:“鞭大小腿各一百,大腿前侧坐桌受刑。”

    林予川还没回过神来,严沛森已经摁住他,要他整个坐在了桌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一项附刑要这时候开始,大腿后侧和屁股,哪一处都被打得碰也碰不得,这时候硬生生压在桌面上。林予川双手撑住桌沿,脖颈向后仰去,惨声和抽泣声一道在会议室响起。

    有旧时和他交好的同僚已经心有不忍,却又见林予川双手被缚起吊在头顶。双手不受力,只是为了让他屁股和双腿无处接力,坐了个严实。

    “快些吧,怎么说从前也是少将,怎么能如此折辱?”说话的人向来是心肠软的,“别再遭这罪了。”

    旁边人却掐了他一下:“谨言慎行。”

    藤条“哗”地抽在大腿前侧,一道红痕立刻在白皙的大腿上隆起。林予川疼得要弯下腰去,双手的绳被向后拉,便再不能向前。他不敢动,脸扭也不敢扭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藤条抽落在大腿上。肿痕一道紧贴着一道,最后腿上无处可打,伤痕便交叠起来。

    受刑的时间太长,林予川已经开始又些神志不太清明,这时疼得一抽一抽的,也只是头歪垂在一边,挨了打才动一动。

    “强心针。下面上刑架吧。”严沛森吩咐负责人。

    大腿前后都开始夸张地肿起来,颜色可怖,谁能想到一具白皙的躯体竟然能被打成这样。医官给他推了一剂强心针,林予川猛然咬住了唇,逸散的思维被强行聚集,闷哼了一声。

    围观直播的人里终于有一小部分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说……那是强心针吧?林予川好歹以前也是军部的,身体有这么弱吗?”

    “想什么呢?都被打成这样了,没看到现在叫都叫不出来了吗?军部怕他撅过去吊着呢。”

    “这也太狠了,还有好些没打完呢,要我说他也罪不至此……”

    “我靠,你们不会心疼了吧?现在看他惨就可怜他了?怎么不想想他是自己把自己作到这个地步的?”

    “就是啊,做龌龊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一天会这样没有脸面?”

    鞭打小腿的时候就已经直接被锁在了刑架上。他一点力气也没有,疼得茫然。小腿上已经是有一层肿痕,竹节藤再敲上去,无异于凌迟一般的疼痛。他其实不知道这样的感受是否正确,只知道从前训练场上,战场上受的伤,都没有这样疼法的。小腿上没有什么肉,被这样狠打,竟然肿得看起来比屁股还厉害。打完他没有再被放下来,而是被绳索捆住了小腿。那里方才挨了打,粗粝的绳索勒紧伤口里,他疼得浑身都在抖。

    真的是无法克制地抖。

    他张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鼻头一阵酸涩,就这样哭了出来。

    说起来真是丢人啊,竟然被打哭了。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是受刑,竟然是挨打,哭了。他想起上次这样哭的时候,还是和严沛森婚礼那天,严沛森吻去他眼角的泪痕,他们在神父面前发誓彼此不离不弃。现在回想这一切还有用吗?宣布刑责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他感受到板子又放在了屁股上,好像是最后一场主刑,他没有再去咬自己的唇,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唇几乎已经被咬烂了。

    他放弃思考还有多久结束,只想着能再捱一会儿,再捱一会儿。一块纱布被递到他面前,不知道是谁给的,他连谢谢都没有力气说,只是咬住。

    铺天盖地的疼。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面只有疼,什么都想不了。

    挨完了主刑,却还远没有结束。林予川被拽着拉起来。他已经疼得站不住了,屁股完全被打烂,负责人却要他褪下裤子,好鞭穴。

    那裤子紧身得很,腰和屁股都箍得很紧,现在屁股肿大,更是脱不下来。

    他只能一点点地蹭,一点点让烂肿的臀肉通过短裤。满会议室的人都看着他,摄像头盯着他,他指尖冰凉,往身后摸到肿肉与短裤边缘。屁股完全肿了,原本挨打前就严丝合缝,这时候像是胀满了一般。他抽着冷气,才堪堪塞进一指,扯着衣服边缘往下拉。“啊,啊——”太疼了,他眼泪往下掉,一手狠心按住屁股,一手将裤子往下拉,“求求……好疼……”

    完全脱掉裤子才显出可怖来,整个屁股都不像是屁股了。黑紫,高肿,臀缝都打不开。他的手都不敢碰,却又被迫要求分开双臀,露出后面的穴。

    行刑人不会怜惜,竹枝藤狠狠地砸落在臀缝之间。林予川一刹只觉得呼吸都不会了。他那里经受过这样刁钻狠戾的刁难,从前最疼的时候也不过是严沛森操弄他时忘了润滑。只一下那穴口就肿了起来。林予川眼前一片模糊,可能是泪,他熬不住这样的狠打了,足足一百五十下,能打废他的穴。后知后觉间他才晃晃明白过来,这不就是要打废他的穴?

    杖他的臀,鞭他的穴,脱光了衣裳让旁人看,最羞耻,最恶毒的刑罚。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烂了,现在轮到里边了。行刑人也看出他实在撑不住,叫了旁人一左一右掰开已经肿烂的屁股,桎梏住他,便对准了那小穴狠狠打了下去。

    “啊——”接连的惨叫声,“不要!不要!”他几乎厉声求饶,“好疼!不要打!”

    可众人只能看见开合间被打得高肿的穴,整个臀缝都肿胀起来。

    “好疼……好疼……”林予川上半身被死死按住,什么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他只求身后那根藤条不要再抽了。他的臀腿已经肿痛难当,他实在不敢想象连穴也彻底被打烂是什么样子。

    “不要打那里……不要……”到最后喉间一片血腥,不知是不是哭喊得太声嘶力竭的缘故。他已经喊不出来,只能喃喃自语。“严哥……别打了,严哥,好疼……”

    彻底打完,他连腿也合不上,两股间那穴被打得突起,动也不能动。严沛森喊负责人不知说了什么,工作人员俯身通知林予川:“先检讨,再加刑晾臀。检讨完直播就关了。”

    算是留最后一丝面子。

    林予川浑浑噩噩地应了,被两个人扯起来。他根本迈不开步,是被拖到了发言台前。发言稿上的字,他每个都认得,可却发不出声。他张嘴低声念了两句,负责人用一开始的板子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记,要他声音大些。

    他原本就是被人架着,这一下挨了,似乎也不如先前疼,可林予川感到有什么东西就这样被摔碎了。他头痛欲裂,一时间又几遇作呕,再然后,他就倒了下去。

    好像有人在喊他的,但是没关系,林予川一个劲儿地往下沉,他受够了。

    到此结束吧。

    受刑人的昏倒造成了小小的骚乱,直播被中断,众人都在纷纷讨论时,林予川被送去了医院。军部免了他后续的刑罚,还当做是天大的恩赐。

    他受的刑伤,虽然严重,但也没有什么太多需要处理的,医生只是留院观察他身体情况。军部禁了他阵镇痛的药物,只有最基础的消炎药剂。当晚林予川发起了高烧,没有人看护,值班的护士直到半夜才发现,退烧药喂不进去,所有的药剂都喂多少吐多少,只能一个劲儿地扎针。医院通知到军部,军部只是潦草地敷衍了两句。

    竟是也不要在意他的死活。所幸从前林予川在医疗部时不少医生都受了他的照拂,总算保住他性命无虞。

    林予川昏迷中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醒来时却巴不得自己就此昏死过去。他浑身上下都疼痛难当,到底刑责过重,虽没有伤及骨骼,经脉却受了损伤。所有人看他都是异样的眼光,嘲讽,鄙夷,甚至是不屑。即使是在病房,也阻碍不了那些恶毒的言语。

    等到能下地的那天,林予川夜里独自一人离开了医院。他走得很慢,牵动伤处疼得厉害,但此时此刻,他只想远远逃开,去到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

    摆脱这个名字,摆脱这一切。

    但是他还有很多话想和严沛森说一说,可是严沛森只来过一次,那时他说不出话,严沛森也……并不在意他要说什么。

    那就就此别过了。

    林予川最后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城市,没有他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