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中年夫夫了,还依旧那么疯狂地交媾干逼
最近,陆渊催着陆淮赶快把青龙会的杂事处理一下,跟上学校的进度。陆淮很不爽,每天早出晚归的,不知道是去解决事情还是单纯拖着。 晚饭时候,难得一家四口都在。 陆渊再次说了让陆淮安稳念完大学,“你小爸在s大当教授,我和他的婚姻不是什么保密的事,你将来闹出事来,免不了要烦到他。”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儿子对秦遥柳没什么恶意,对秦安潇也是,只是不服从他的命令而已。 陆淮显然不满意被老子训,但是看着家里的便宜弟弟和绵羊一样的漂亮小爸,只沉着脸说了句:“知道了”。 陆渊相当地英俊,哪怕上了年纪,也因为成熟稳重的气势更加重他的魅力。而陆淮却……其貌不扬,身材高大,体魄强健,反而助长了面部疤痕带来的凶恶,总之看着十分野蛮,不像好人。 陆渊的原配妻子是他们本村的一个女孩,陆渊对她好像没什么感情,秦遥柳曾经见过她的照片,相貌不算出众,否则他很怀疑这两个是不是亲父子。 “一家人说什么烦不烦,”秦遥柳脸上挂着轻柔的笑意,嗔怪地看了眼丈夫。又转头望着身边的继子,视线克制地只看到喉结便停住,他一如既往笑道:“正好有个照应罢了。” 秦安潇刚拿出作业来,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的人是他亲生爸爸。 “爸爸。” “嗯。” 秦遥柳手里拿着东西走到他身边,周身宁静淡雅,面庞清秀隽永,一点都看不出来面前这么高挑俊美的孩子是他亲自生出来的。 “嘴巴怎么了?”秦遥柳递出药膏,他皱了皱眉,迟疑道:“是不是最近有点上火?一会儿给你煮点雪梨汤吧。” 秦安潇摸了摸唇边的伤,看懂了秦遥柳严重的小心翼翼,但他已经对比习以为常,他对秦遥柳的爱几乎在过去的十几年内消磨殆尽。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陆家不会再发出男人被痛苦折磨的声音,而那个男人也无须为了孩子忍气吞声。 他叹了口气,父子亲情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割舍。不然他早就从那个家跑了。他一边翻书,一边道:“谢谢爸爸,不过明天早上熬吧,今天太晚了。” 秦遥柳有些惊喜,高兴地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当初自己太偏激了,对儿子造成很大阴影,以至于影响到二人的父子关系。 “住到陆家还适应吗?”秦遥柳趁着气氛好,问道,“爸爸看你刚才吃得不多,如果不喜欢的话,去住校……也没有关系。” “……没关系。”秦安潇垂着的视线顿了顿,说:“陆家挺好的。” 秦安潇难得愿意跟他交流,秦遥柳多待了会儿,这才回了主卧。陆渊正靠在床头看新闻,听到关门的声音,抬眼看他。 秦遥柳面色一红。他们说好了今晚爱爱。 “宝贝,来。” 敏感的身体开始发烫,秦遥柳晕乎乎地走到陆渊那边,斜坐在对方腿上,两手搂住他的脖子。红润的嫩唇贴上去轻轻吮吸着男人形状锋利的薄唇,模糊的呻吟含着娇嗔羞耻:“渊哥……我都三十五了……” “不能叫宝贝了吗?”陆渊把舌头顶进去,不断挑逗着对方口腔里面滑嫩软肉,等秦遥柳已经受不了地流泪哀求他时,他才把寂寞好久的舌头卷起来狠狠吮吸。 秦遥柳发出急促销魂的呻吟,乖巧吐出舌头和男人打圈摩擦,不知怎的,欲望来得如此凶猛暴烈,只是舌吻,他几乎要尿出来。 “嗯嗯……渊哥,啊……”,他抬起屁股,任由丈夫的手揉捏他的臀肉和娇嫩阴阜,潮红的脸偷偷藏在男人颈窝里。 陆渊有点被自己的老婆勾引到,身子又香又甜,面对欲望时羞怯柔美,扭动的腰臀却那样渴望,“怎么这么可爱,嗯?” “呜呜呜……不知道,”秦遥柳扬起迷离的面庞,手指在男人后背肌肉上胡乱抚摸,“渊哥……我要,嗯……老公……唔!” 粗长火烫的巨物破开两瓣娇湿的肥唇,缓慢地全根没入! 秦遥柳哀哀淫叫着,被填满的极乐从被撑开的逼穴里流向全身,他止不住地流泪急喘,小穴里却迫切地渴求更多疼爱,“渊哥……啊啊……老公,慢一点……嗯啊…” “夹这么紧!”陆渊抓住骚老婆的肥屁股,不住地拍打揉弄,眉间浮现性感严厉的竖纹,显然秦遥柳的身体和姿态都让他非常有感觉。 出差前正常要交公粮的,陆渊低声戏谑地咬秦遥柳的耳朵,把人惹得更加哀羞难耐、身娇体软,他一腿跪在床上,一脚踩在地毯上,凶狠地插进了水嫩多汁的老婆体内。 “啊啊啊……渊哥……慢一点啊……呜呜……” 秦遥柳扯着床单,软臀迎合着向后撞去,男人的卵蛋“啪啪啪”打在他糜烂的私处,自己的阴囊也一下下往男人的腹部撞。 极富技巧的撞击让雪白臀肉层层波波地荡漾开来,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浊液绞缠声,以及两个人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秦遥柳的腰软软塌下,两瓣蜜桃臀留在男人胯下钻扭,腿内被自己旺盛分泌的淫液淋得晶莹剔透。 “呜呜呜……别摸,渊哥……啊……” 腹部笔直吐水的阴茎被男人随意撸动了两下,灭顶的快感奔袭而来,秦遥柳猛地扬起脖子,丰臀紧抽,逼穴痉挛地喷了出来。 雪白丰腴的身体顷刻间染上艳色,更加妩媚诱人。陆渊低头亲秦遥柳殷红的小嘴,舌头搅上面,鸡巴搅下面,很快又把漂亮老婆惹得摇起屁股来了。 明明都中年夫夫了,还依旧那么疯狂地交媾干逼,秦遥柳被臊得面庞上的胭红抹不开,他穿着紧身的吊带,包裹住两颗桃子形状的玉乳,哪怕侧躺着也非常漂亮诱人。 下半身穿着小热裤,娇慵躺在丈夫怀里。 “还羞着呢?” “……”,秦遥柳嗔怪地看了眼丈夫,哼哼唧唧地搂紧男人的腰,“不要明说出来!” 陆渊无奈地笑,把又软又热的老婆把身上搂了搂,“我们陆家都是厚脸皮的,来一个你、一个潇潇,都脸皮薄。” 提起那个人,秦遥柳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前两天午睡时,再次被继子闻私处闻醒…… 强烈的羞耻感令他刚被丈夫肏过的小逼抑制不住地连连夹吮。秦遥柳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 “怎么了?” 秦遥柳顿时一愣,柔艳中又带着点郁色道:“我有点担心……潇潇,不过他最近看着好多了……” 说着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毕竟孩子大了,他越发看不懂了,可孩子那么排斥他,他无法插手,又担心自己的小孩有什么委屈心事。 想着,眼眶都红了。 陆渊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眼眶,“会越来越好的,刚刚从潇潇屋里回来不还挺高兴的吗?” “既然我们结婚了,潇潇也是我的孩子,我也会疼他的。” 秦遥柳眼底浮现出泪光来,他埋在丈夫怀里,小声道:“……我以为你不怎么喜欢潇潇。” 陆渊一愣,嘴角勾起无奈的笑,骨子的冷淡都因为这对父子俩而收敛了些,“想什么呢?潇潇跟你长得像,我怎么会不疼他,再说,他比陆淮那个臭小子不知道乖了多少。” 秦遥柳含着泪倏忽一笑,拉住男人为他擦泪的手,嗔道:“干嘛又说小淮坏话,明明也是很好的孩子。” 夫夫俩商量着两个孩子的事,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低,主卧内一片静谧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