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奸熟睡的漂亮小爸,对着小爸的肿逼打手枪,爆粗口;暧昧独处
一晚上陆渊射了三次,人却依旧不满足。然而他稍微粗暴一点,秦遥柳便神色不对,眼里颤颤含着泪。 没意思。 他可不是会对自己老婆硬来的渣滓。 律所和资本可不分周末,陆渊第二天有事,早早便出门了。而秦安潇也因为要去补习班,七点半点左右也出去了。 托丈夫的福,秦遥柳在学校的工作也顺利恢复,去年末还评选了副教授。 陆家不指望他挣多少钱,他便专心地继续研究文献,力所能及地做一个好爸爸、好丈夫,希望家人可以和睦相处。 经过昨天那件事,秦遥柳不想面对继子,吃过早饭后便钻进卧室,坐在落地窗前的长毛地毯上看文献。然而昨晚被丈夫按在墙上、抱起来、对折猛肏一番,睡也睡不饱,费了好大功夫找到的文献,翻了没两页就睡过去了。 秦遥柳穿着纯棉的短袖和小短裤睡衣,清俊面容犹有一起被操弄亵玩过的妩媚。他侧歪在雪白地毯上,裸露出来的肌肤胜雪,细长双腿似羊脂白玉,轻轻搭在一起。 他本想醒个盹,却不料沉沉睡了过去。 连卧室门被人轻易推开的动静都没打扰到他。 已经是午饭时间了,饥肠辘辘的高大男生揉了揉自己的胃,遍寻不到人,路过主卧时,见门开着一道缝。 他知道那两人不在,家里只剩他那漂亮的要死的小爸,本想吓一吓他,没想到那人睡得沉静。 春日暖阳从落地窗撒下来,将仿佛躺在云端的秀丽男人笼罩在光辉中。 那男人肌肤细腻,看不出年纪。侧躺在厚厚的地毯上,因为丰隆肥臀卡住,导致柳腰侧塌,寻不到着力点,继而导致那两瓣蜜桃臀愈发饱满多汁地撅起来,嫩嫩地撑着睡裤。 睡姿别扭导致衣物纠缠,小短裤紧贴住身体曲线。陆淮走进去,不可思议地望着男人臀缝里隔着短裤的、凸出形状的淫肉。 这就是他小爸的逼吗? 昨天被他父亲操多了,现在湿润润的阴唇还在外翻,看这肥厚的模样,不知是不是肿了。 陆淮被那股潮湿幽香俘获,鼻尖不自觉地凑到了小爸的逼穴上,那股香味更浓了,瞬间点燃了他胯下的巨炮。 他一边刺激地打手枪,一边沉醉地吸嗅,越闻鸡巴越激动,越来越多的火药填充进去,蓄势待发的威猛模样好似能代替情趣酒店的炮机。 火热的鼻息像精力旺盛的种马,嗤嗤喷向敏感娇嫩的肥逼上,原本只有朦胧轮廓的淫花越来越湿,每瓣花唇都浸满淫露,最终轻易地呈现在撸鸡巴的大男孩鼻唇前十公分处。 熟妇的肥逼从灼热刺激中苏醒,随着陆淮的吐息,慢慢蠕动起来,一下一下地蜷缩住夹吮布料。 “妈的……骚透了,这么肥的逼,肯定都被肏松了…他妈的……” 压抑不住的凶狠羞辱显然让骚逼更兴奋了,鲜美鲍鱼一夹明显吐出一口爱液,把内裤都顶出一个小泡。 撸动阴茎的粘稠水声粘住人的耳膜,咕叽咕叽地往人心口上、脑子里钻,非要人清清楚楚知道他的那物件儿又大又硬,确实能把骚逼插透了。 “香死了……流这么多水,舔一口你都不知道你逼上面有口水……” 男孩直起腰,怒气冲天的威猛大屌对准蜜桃泥洞一阵撸动,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了些猥亵的话,脑子都被骚逼里散发出的香气裹住。 “唔!”陆淮闷哼一声,一股股有力的精液喷薄而出,都打在了宽大粗糙的掌心里。 门又被带上了。 躺着的人玉足紧绷,忽然,秦遥柳猛地打了个哆嗦,挂着了泪珠的睫毛扑闪扑闪,睁开了那双迷离羞耻的眼睛。 手指头往下一捞,两缕乳白精液丝缠在他手指上,让他不禁脸庞通红,就是这两股,刚才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二十一岁大小伙子,对性感兴趣很正常,秦遥柳颤抖着拉下内裤,被扯断后弹回阴唇上的细丝惹得又涌出一股浪水。他想着其貌不扬的继子,对方的断眉,面部一些细碎的疤痕,一张厚实大嘴,仿佛能把人吻得喘不上来气…… 意识到自己对继子不该有的关注更甚,秦遥柳懊恼地站起来,软绵绵走进浴室里,诱人的蜜桃臀一颤一颤。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继子说,让对方可以释放一下性欲,不然实在是尴尬。对着他也能那样……时时挺枪…… 然而一站到一米九多的高个儿面前,秦遥柳便说不出来。他沮丧地站到厨房准备午饭,短裤换成了长裤,却总觉得有视线和鼻息盘桓在他的私处,持续挑逗他。 午饭肉多菜少,味道麻辣鲜美。显然是为了迎合陆淮的口味。 秦遥柳先盛了碗汤递给继子,“不要急……先喝汤,你早上也没吃,让胃缓缓。” 虽然他觉得继子还是个孩子,但对方一双眼黑沉沉地压着事。秦遥柳对上继子的视线,不觉得呼吸一窒,裤管里的腿一下软绵绵的找不到骨头。 “小爸你也喝。” 两个人坐在餐桌拐角。大男生的腿太长了,秦遥柳的腿只能规矩并好,却还是时不时地贴着对方。 大快朵颐的继子让秦遥柳心情极好,他心甘情愿地帮忙盛汤夹菜,只觉得心血没有白费。 这一天长得很,饭后两个人一起在厨房收拾。 秦遥柳无论如何觉得继子存在感太强,对方帮他把调料归位时,胯部若有似无地蹭着他。 秦遥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这是他的继子、继子还大概率是个凶神恶煞的黑社会,然而自己就是不可自拔地对他有好感。无论是过分高大的身材,还是那张混沌生欲的脸,都让他忍不住地在意。 “小淮。” 秦遥柳在继子怀里转过去,胯上马上被年轻人不知疲倦的火炮擦了一下,他面色酡红,“你怎么,总这样啊……就不能忍忍吗……” 说的什么呀…… 秦遥柳当下要逃走,却被圈在继子臂弯中。 继子克制放低的声音让秦遥柳耳廓酥麻震颤,小手软绵绵地揪住对方的睡衣,不让自己滑下去。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问他下午有没有空。 秦遥柳面色更红,姿态有种楚楚可怜的诱人。 秦遥柳碗都没洗完,便逃进了主卧。 好半天心跳才平稳了下来,然而…… 他锁好门,进了浴室却不敢自慰,不然,真是太不像样子了。 只好脱了内裤,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小逼,越擦越湿,好像里面接通了满溢的池水,而他的阴道是唯一的缺口。 “嗯……嗯嗯……” 停下!停下! 然而手腕一动,秦遥柳顿时脑海中白光闪烁,什么都忘了。 卫生纸在外阴乱揉乱蹭,很快便被汁液濡湿成一团。 秦遥柳一心想擦干净自己的骚水,想着不碰前面的阴茎,也不算什么。 便敞开双腿,羞耻地捏着卫生纸触碰自己的湿软。 正不可自拔地沉迷在欲火攀升的擦穴中,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得秦遥柳竟射在了裤子上。 “喂……渊哥。” “晚上有点事,回去不早了,你先睡。” 秦遥柳叹一口气,继而笑得温柔道:“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