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陆家;总被继子大逆不道哄慰的双性继父
两次卖身,钱终于凑够了。 楚利不可置信地质问他是不是又去卖屁眼给了某个老男人? 秦安潇面色煞白,愈发显得冷若冰霜。 他朦胧地预感到自己已经踏上不归路了,他心里强烈的恨意逼迫着自己绝不能回头,他一定要到最高处! 他生来受尽欺凌,本生于豪门,可 他那富商爹除了一个精子,再没给过他任何东西,偶尔还会将放学回来他扇耳光、推倒踩踏,连保姆都能看碟下菜地虐待他。从小到大他上的都是贵族学校,但是除了学费,生活费他父亲一分不给,因此格格不入又长相俊美的他在学校里收到很多明里暗里的霸凌…… 他劝过、求过生爹咪很多次,离开这个魔窟,他不要富贵,只想安稳地生活!而秦遥柳却只沉默。本以为暗无天日的生活很快就会逼死他,没想到在他初中毕业时,一切都结束了。他父亲王牧锒铛入狱,焰势熏天的王家很快作鸟兽散。 这一切的转折点来自于他的双性父亲秦遥柳与炙手可热的大律师陆渊二婚的故事。 秦安潇坐公交回到陆家的小洋房,琼林玉树中,处处透露着精致奢雅的格调,连鎏金夕阳都得天独厚地在这里多留了一会儿。 一楼客用洗手间里,他正洗手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高大挺拔的男人,对方垂眸看他时,偏灰色的眼睛显得冷酷无情,一点都不像与他曾经发生过孽情的样子…… “陆…叔叔……” “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好,”秦安潇抿紧嘴,心脏狂跳,浑身都被继父的气息刺激到不安颤栗,一阵静默后,他勉强自如道:“叔叔今天回来好早。” “嗯,不太忙。”陆渊撩了点水,两只宽大有劲的手掌搓起泡沫,不慌不忙地洗了起来。 半晌,他问道:“还缺钱吗?” 秦安潇心口一跳,面色涨红地摇了摇头,一边道:“谢谢…陆叔叔”,一边匆匆往外走。 陆渊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五官英俊深邃,面庞上细细的纹路都好似盛满了从容。 秦遥柳和儿子的帅气不一样,是温润清秀挂的,因为双性人的激素水平不太一样,面庞轮廓更加柔和,身体线条不似陆渊那么坚硬挺括,也不似秦安潇那样瘦削纤长。 反而是清俊中掺有柔韧。 家里还有一个人答应得好好的,却没回来,让秦遥柳有些失落。 不禁担心陆淮在外面有没有好好吃饭。 提起这个儿子,陆渊很是不满,面色沉了下去。 秦安潇看到爹咪的不安,本该缓和一下气氛,却不知为何,只是沉默地吃了口饭。 饭后,陆渊去书房看文件,秦安潇则回房写作业。 楼下看电视的秦遥柳禁不住频频去看客厅摆放的钟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眉宇间满是失落,手机像烫手山芋握在手里,他叹了一口气,还是给陆淮打了过去。 “喂,小爸?” 陆淮好像很忙,那边一直人声嘈杂。 “小淮,”秦遥柳蹙眉,“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小爸你说。” 清晰的称呼通过手机听筒毫无保留地击中秦遥柳,他咬住下唇,身体泛起一阵涟漪,轻声斥责道:“小淮!” 潇潇以前一向称呼他为“爸爸”,在陆家为了区分偶尔会叫他“爹咪”,因为他的社会性别为男,家里人虽然都知道他是双性人,但在性别方面都很尊重他的意见。 陆淮也尊重,但“小爸”这个称呼和“爸爸”“叔叔”都不一样,听来总觉得……自己被小辈大逆不道地疼爱了。 而且这个称呼仿佛有魔力,特别是那个陆淮每次这样称呼他时都是宠溺的、纵容的,更让秦遥柳因为这个称呼凭白对他滋生出很多关切。 秦遥柳觉得不对劲,几经反对,反而是家里人都默认陆淮这么叫他…… 陆淮笑了一下,转了下椅子,看着外面辉煌的灯火,不禁想着家里香软温柔的继父。 “呃,小淮吃饭了吗?”秦遥柳声音发软放低,眼睫不自然地颤动。 陆淮听到继父绵软清逸的声音,道:“还没吃。” “不吃怎么能行呢?” “小爸,”陆淮此时的表情宁静惬意,与和陆渊暴跳如雷顶嘴、责难手下办事不力、阴狠虐杀叛徒的他简直不是一个人。 “没有胃口,外面的饭没有小爸做的饭香。” 继子的语气诚恳又带着点哄慰,荒唐的错位感和涌上来的难言滋味让秦遥柳身体泛起烧热。 “那,”想到继子好久没回家了,秦遥柳睫毛轻颤,无论如何放不下牵挂的心,宽松家居服下的腰肢紧绷前倾,他柔声道:“……小爸给你送饭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