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第一回:红线金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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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玗醒来时,双目前只得见一片漆黑,他伸手扯下围在自己眼睛之上的黑布,刺入双眼的白光让他无从适应。 他微微扎了扎眼,方能适应下来。 这焚燃着悠然沉水香的屋子里,除他之外再无外人,徒留床前的青铜所制的炭炉里雪花炭正忙着星红的火光,向往散着热气。 鸣玗缓缓坐起身子身子来,他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打断了一般,喘一口气都颇费力气。 他抬起手臂,手腕处的刀伤已经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了淡红色的疤痕。 鸣玗扯开盖在自己身上的绣被,锦被下裸露在外的大腿外侧上长满了蓝色的鳞片,那每一片鳞片的边缘都还亮着金光。 他用手指试探般地轻触了一下额头。他已能摸到额头上重新长出的小角,角上长出了一层细绒。 鸣玗扶着床沿边慢慢起身。 苍青长衫垂身而下,遮住他那长了鳞片的双腿。 屋里罗帐缠绕、长灯昏,沉水香燃起的烟气也在四处飘散。 鸣玗赤足踏上冰凉的莲花雕砖,那雕花砖上的莲花皆被涂染了金层。 他抬手撩开软烟罗所制的三重罗帷,正堂当中空无一物,只有两盏未燃烛的鎏金落地宫灯,窗户纸上却贴满了赤字黄符,无数的铃铛被红线串起悬挂在屋中,尽显清冷之气。 鸣玗挪步走进一窗边,而窗沿上悬挂的铃铛也因为他的靠近,微微颤动起来,从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鸣玗听着铃铛声响,匆忙捂住了双耳,待那些铃铛静了下来,他才缓缓放开手。 他小退了半步,微微弯下腰,隔着窗户微微张开的细缝向外探看。 那窗缝里渗入的冷气,也直扑向他的脸上。但鸣玗却窥得屋外已是一片雪白。 “下雪了。”鸣玗小声地自语道。 ——吱呀 屋门被从外推开,风雪顷刻之间涌入屋内。冷风搅起这一屋子里的金铃交叠乱响,铃声响如雷霆之音。 交错乱响的铃声灌入鸣玗耳中那一刻,他便头疼欲裂,只觉得咽喉如被人掐住一般,一口气都呼吸不上来。 鸣玗被团团冷气魂绕着,寒风吹的他全身僵硬。 他不禁膝下一软,径直跪倒在地,膝盖砸在莲花硬砖上,鸣玗感觉不到腿上的痛。 那一阵阵铃声催他心绪大乱,头痛欲裂。他全身紧锁在一起,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 “定!”门口传来一声呵斥,这屋内的铃声便戛然而止。 出声那人立于门槛之外,他手执木剑,一身藏青道袍。 鸣玗这才缓过一口气,他放下双手,掌心却沾了血迹,他用衣袖擦试了一下耳廓,白衣袖上也沾染了猩红,他大口喘着气,他抬眸看向门口那位道士。 那白须道士撇了眼鸣玗,便侧目对身后的人道:“去。” 他点点手指,他身后的也是道士打扮的三人便走入屋内来,其中一人还手捧一玉壶。 打头的两位侍从走近鸣玗,一人抓住鸣玗的肩膀,一人从怀中抽出一柄短刀。 鸣玗浑身疲软,他已毫无抵抗之力。他只能双拳紧握着,恶狠狠地瞪着那手执木剑的男人,怒斥一声:“长空老贼!” “小龙王,这几日过的可还好?”长空道长捻捻胡须笑问。 鸣玗看着那小道长手起刀落间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那执壶的少年连忙递上玉壶去接住流淌而出的鲜血。 痛吗?鸣玗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好与不好,你们不都已抽了我的龙筋、割了我的龙角,每日取我血肉。”鸣玗眼看着自己手腕的伤口快速愈合。伤口处的鲜血已经自行止住了,但那玉壶中只接到了薄薄一层。便又见那执刀的侍从再次用刀在伤口上划开,鲜血又再次向外淌出。 长空道长见鸣玗黑着脸的表情笑道:“多谢小龙王肯屈身梓阳殿,紫薇星才转到我大周正位,新帝才能顺利登基。也多谢肯小龙王肯借血肉于当今圣人,圣人才得身体无恙,才有登基半载,便安治天下之功。” “呸,这般不讲廉耻的话,你倒说得出口。就算嗜杀凡人要被剔除仙骨,只要我出了这牢笼,就定要吃干榨净你们的骨肉!”鸣玗一挥手,身上一用力便把抓着他肩膀那人推倒在地。他又打翻了那盛血的玉壶,一把抓起那柄划开自己血肉无数次的短刃,他赤脚踩在莲砖上起身奔向长空道长飞奔而去。 鸣玗的动作很快,他长袖挥起间,足下点地,便执刀刺来。 长空道长还未来得及反应,待他想抽出木剑挡一挡的时候,那柄短刃已刺破了他胸膛的衣料。 刀未刺进他的皮肉,并不是鸣玗手下留情,而是有人抓住了鸣玗的手腕,那柄短刃才没有径直刺入长空道长的胸膛。 “圣人祥瑞。”长空道长这才连忙向为救了自己一命的人请安。 屋内三个神色慌张的侍从也连忙跪地请安。 “小龙王好大的脾气。”孝成礼侧目瞥了一眼那满脸杀意的鸣玗。 ——叮当 鸣玗一松手,那把短刃跌落在砖面上,但他手腕却还紧锁在对方手中。 鸣玗打量来者,明明一身素白衣袍,衣上却是金线纹龙与祥云暗纹,连身披的玄色毛裘上都有团龙纹,鸣玗不屑一笑道:“你不过是肉身凡胎的俗子,穿一身龙纹,就真当自己是真龙天子?” “朕虽是人身肉骨,可朕的梓阳殿却住着真龙。”孝成礼松开鸣玗的手腕,他瞥一眼鸣玗,那真正的龙宫太子却正瞪着自己。 “满口混账话。你那死了的爹没选你做太子,你便嗜杀兄长,夺位篡朝,狼心贼子!”鸣玗怒骂一声摆摆手,向屋内走去,过路时还狠狠地踹了一脚刚才手执短刃割他血肉的侍从,他那一脚踹的那侍从惨叫一声。 鸣玗也没想过能杀了长空道长,他知道取不回自己的龙筋,更冲不破这梓阳殿的封神印。他只是不愿任人宰割,他可是龙宫的太子,帝君钦点的小龙王,如今怎能忍得由凡人这般拿捏。 “圣人,这小龙王也不是第一天闹这出儿了,臣做事不当,还请圣人先回长乐殿,臣会先去请令太后。”长空道长见孝成礼面上无色,连忙应答。 孝成礼一听对方提到‘太后’,便侧目看了长空道长一眼:“让你的人都出去,你去向母后回禀吧。顺便把囚神锁和周围的封土都检查一遍,莫出了岔子,不然太后那你是问。” “喏。”长空道长行礼应了一声。 “朕亲自进去看看。”说罢,孝成礼便要往梓阳殿里走。 “圣人,这…”长空道长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孝成礼打断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连一个小小的宫殿都要得了母后的准许吗?” 孝成礼便不容对方阻止,径直走入梓阳殿内。他长靴踏步走在这空落的正堂,每走一步都有回音。 他掀开那三垂软烟罗帷帐,才进入了后殿,正迎着夹杂着沉水香气扑面来袭,通身的寒气都逐渐消散。 “怎么?进来挨打的吗?”鸣玗赤脚踩在地上,手里正捧着仅插了一束红梅的白釉瓷瓶,他回头瞧了一眼孝成礼。 孝成礼如入自己屋中,他顺手解下自己的裘衣,搭放在木施之上:“朕的梓阳殿想来就来。”他拍了拍囚衣上沾染到的已融为水珠的雪花。 “竖子何登高阁?真以为做了尘俗的圣人,就有封土登仙的本领了?”鸣玗把那瓷瓶重新墩回到几案上,瓷瓶落案,瓶底震开几条裂纹,瓶子却并未裂开。 孝成礼在桌案前坐下,取下红泥火炉上的茶壶,在桌上未有人动过的杯子里摸出一盏来,在里面斟满了热水:“我本不想为帝,是父王示意我杀了大哥,便将皇位传于我。” “就算如此,为何排长空老贼抓了流光,又用他诱我来此,将我困于此地,使我不得出入,还要取血割角。你不就是心虚至此,怕自己暴虐无道、刚愎自用,惨遭天谴,才用了囚龙来固天命的恶心法子。”鸣玗在他对面坐下,说话间猛的一拍桌子,孝成礼面前那杯中热水悉数洒了出来。 孝成礼却笑笑,他抬眸看着对面人,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对方的小龙角上:“我知道小龙王早已怒不可遏。我也托小龙王的福,在中了剧毒后,凭借你的龙角与血肉才能活命到今日。” 鸣玗站起来,伸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怒斥道:“既然心有感念,就放我走。” 孝成礼轻轻拨开鸣玗的手,笑道:“太医说我所中的蛇毒,已经肃清无余。我见小龙王的角重新长出来了,也是欣慰无比。我自可答应小龙王所提的任何事。当然,要除了放你走,因为这事儿,不是我所能决定的。” 鸣玗不屑一笑道:“呵,你不还我龙筋,不放我走,我又能干什么呢?” 说罢,他不愿与孝成礼贴的这么近便要坐回去,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龙角,令他动弹不得。 那新生的龙角正脆,鸣玗不敢多动,生怕折断了龙角。而孝成礼握着那小龙角,手掌间皆是角上细如鹿茸的触感。 “我说了,会满足你一个要求。”孝成礼说道。 “放开,不只是放开我的角,也要放走我。”鸣玗将右手化为龙的利爪摁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不想见见流光吗?”孝成礼松开鸣玗的龙角,他手指却相互揉搓着,仿佛在回忆龙角上细绒的触感。 听到‘流光’二字,鸣玗也收回了龙爪,瞪着孝成礼道:“我还以为你杀了他,几月前我便要见他,是长空那孙子说流光已死。” “他可是小龙王喜欢的鲛人,我们凡人怎敢轻易定他生死呢?”孝成礼侧目看了看鸣玗那还未愈合向外翻着皮肉的伤口。 鸣玗却突然没了表情,愣在那里喃喃自语道:“鲛人居南海,水居如鱼,不废织绩。月下垂泪,则其眼泣可成珠。” “月下流光,他说这名字是小龙王给他的。”孝成礼端起茶杯,终于喝上了口热水。 “你们都叫我小龙王了,自然知道海中万物皆归于我,我让那小人鱼叫什么关你什么事?我见不得你,赶紧给我滚出去。”鸣玗看着孝成礼就觉得心烦,他便起身坐在床榻边,双臂环于胸前,一副送客的姿态。 “既然小龙王都知道这道理,海中万物听归于你。既然在这梓阳殿里,怎么还不知道你现在脚下的这块地是属于我的?”孝成礼也起身走到了鸣玗面前,他拉过对方的手腕,那伤口处还是血色。 “我说过,若有一日我出了这破殿便把你和长空老贼一口吞下。我有无尽寿命,和你们这种只能活须臾之间的蝼蚁不同,纵然你们化为白骨,我都要嚼碎你们。”鸣玗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他却被对方发力的手劲捏的胳膊发痛,只得借言语以泄愤。 “到时候,悉听尊便。”孝成礼伸手拿起一瓷杯,投于地上,釉瓷杯被摔成碎片,他从地上拾起一碎片。 “凡夫俗子!”鸣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对方力气比他大的多。他早因被抽了龙筋和在这囚神宅里住了太久,已经体虚之极。 他俯下身子,双指间夹住瓷片,他手指间划开对方的脖颈。 “嘶。”脖子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鲜血滴流下来染红了苍青色的衣领。 鸣玗紧皱着双眉,任由脖颈上的鲜血被对方舔舐干净,湿热的舌尖游走于自己的肌肤之上。 还有遗漏的血珠,那些早已流到锁骨之上的血珠。 孝成礼伸手拉开鸣玗那已被染红的衣领,去把滑过皮肤上的每一滴鲜血悉数饮去。 他一手合扣住鸣玗的肩膀,一只手拉揽住他的腰。 鸣玗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拍落在自己的身上,如轻羽扫过一般瘙痒。对方的舌尖也一次又一次来回舔舐着他脖颈上伤口出沁出的血珠。 “龙血与人血有何不同?”鸣玗问道。 对方却并不回答,却用牙齿啃咬那道伤口。 “你没有尝过自己的血吗?”孝成礼抬起头,他嘴角的血气向外吞吐着。 “龙甲坚如磐石,我从未流过血。”鸣玗摊手去触碰脖颈的伤痕,却被孝成礼抓住了手,双唇交叠间,对方口中的血气冲入自己的口中,那带着海腥味的血气,让鸣玗感到无比恶心。 孝成礼的手掌抚摸到那苍青色长袍下,他能摸到鸣玗大腿上的龙鳞,那一片片如冰片一般冰凉,龙鳞的边缘甚至有些划手。 鸣玗用手抵住了孝成礼来回碰触着的手掌,他挣脱开对方的亲吻,他撇过头,用另一只胳膊抵住孝成礼的下巴,阻止他再次靠近自己。 “是龙鳞吗?”孝成礼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动着对方大腿上的鳞片。 “怎么?你还要拽一片下来给你当护身符吗?”鸣玗想要一脚踹开孝成礼,却被他抓住了膝盖,不由他拒绝地撑开了他的双腿。 孝成礼倒是不往鸣玗眼前靠了,而是在此锁住他的肩膀,凑在他的颈边细细舔舐着鸣玗脖子上已止住血的伤口,对方的呼吸拍打在鸣玗的脖子上,让他觉得搔痒无比。 他忍不住收了下双腿,他的膝盖碰在了对方的腰上。 对方的手再次离开他的肩头,抚摸上他的大腿,甚至肆无忌惮地向大腿内侧探去。 “听闻,龙身有双性之貌。”孝成礼的手指间在鸣玗的大腿根部来回慢慢地摩擦着。 鸣玗却一只手已经掐在了孝成礼的脖子上,他恶狠狠地看着对方:“那与你何关?滚开,不然吃了你。”他手上没有什么力气,他被抽去龙筋,便连偶尔搬个凳子都会觉得重,像往日,鸣玗单手举万石兵器都不在话下。 “小龙王倒是发狠了。”孝成礼说道,他手指却碰到了对方下身的唇口,那不属于男性,而应生于女性之体的器官。 “龙本就可自生自育,我是为我父王所生,好了,你已知道了,可以滚了吧。”鸣玗被对方碰触的那一下,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腿上的鳞片都微微张开了口。 鸣玗正要提腿把对方踢开,对方的手指竟然径直顺着下身的软穴处探入了进来,下身被异物插入的感觉,让鸣玗全身都立马紧绷了起来,他都能感觉到下身有什么液体在微微流淌着。 “你这与女子没有任何区别。”孝成礼的手指一刻也没停下来,顺着对方穴口淌出的体液顺势将两根手指推的更深了。 这种从下身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鸣玗忍不住垂下双手,想要去阻止对方,此时他脸色倒是没怎么变,但双耳已经通红无比。 “龙是天地万灵之长,自然是阴阳相合,你这种凡人又懂什么。”鸣玗能感觉到自己喘息声音地加快。 “小龙王除了大腿上长了鳞片,身上还有长吗?”孝成礼用手指轻轻刮蹭着对方穴壁上的软肉。 鸣玗已经半躺在了榻上,他用胳膊撑着自己身体,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去挣脱开对方却没有任何力量,不知被对方的手指戳到了哪里,那一下鸣玗没忍住提了一下腰挎,用下穴包含住了对方还在肆无忌惮游走的手指。 “小龙王那么多风流事,却从没被人碰过这里吗?”孝成礼与那面红耳赤瞪着自己的人说道。 “没有人不想要命。”鸣玗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 孝成礼没有讲话,而是突然抽出了探入对方体内的手指,鸣玗能看到对方手指间拽拉出的银丝,他突然觉得下身居然觉得有些空荡,他浑身的情欲都被撩拨开了。 他挪开头,想要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却被对方突然用黑布条蒙住了眼睛。 “龙不可昧,只有以物遮目才能入睡,是吗?”孝成礼凑在他耳边讲话,顺便帮他把黑布条系好在脑后。 “是啊,那又怎么样,你最好给…啊…”鸣玗话都没说完,便是一声痛的大叫,下身被突入其来的挺入异物,那东西很烫很大,瞬间撑开他的下身,让他痛得忍不住喊出了声。 鸣玗全身倒在了床上,他皱着眉头,被下身的痛觉狠狠地撕裂开来。 “慢慢往下坐些,这样就不会太痛。”孝成礼声音响起。 鸣玗能感觉到对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双手摁着自己的大腿,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些。 “好疼…”鸣玗缓慢地一点点地将腰向下探,也许是真的放开了些,他竟觉得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孝成礼也动作很轻缓,他将下身从对方的穴口里一点点地抽出,再慢慢地探入,只是每一次都更深一些。 “嗯…”鸣玗在黑暗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下身穴口里每一次的抽动,他都会忍不住地去迎合,忍不住地去紧夹一下,他也能觉察到不仅下穴在向外流淌着液体,觉得无比发痒,他身前的性器也早已抬起了头。 鸣玗也能听到孝成礼逐渐加快的呼吸,就像他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在把整根埋入那柔软的穴内后,身体相碰在一起的声音就萦绕在鸣玗的耳边。 鸣玗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他知道自己把双腿都搭在对方的腰后,任由孝成礼扶着自己腰,一次又一次的撞入进来。下穴里传来的酥麻和紧张感让他一次又一次绷紧身体,他想不到任何事,只得沉溺于着场床事的愉悦中。 “啊…”鸣玗唇齿间的呻吟已全然不受其控,当对方最后一次狠狠全身顶入了他的穴口里,那从未被打开过的下穴紧紧包裹着对方的巨根,下身被撑得酸胀。 孝成礼能看到对方大腿上的龙鳞都微微张开,对方全身都颤栗,但他却双腿大开着,龙化为人身有男女二性特征,鸣玗的高翘的下身已吐出了不少白浊。那粘稠的液体,就落在二人的身上。 孝成礼望见鸣玗正面色潮红,双唇轻启,一口又一口地向外吐着气,他胸口如协律般起伏着。 “小龙王。”孝成礼伏下身子,他的下身还紧紧被身下人的内壁含住,他在对方的耳边压低声音唤着对方引以为傲的称谓。 “你不过是凡胎的俗子,容你直呼?”鸣玗咬着牙说道,他只觉得下身的穴道里如有暗涌波动。 孝成礼在对方言语间早被贬的一文不值,他也毫不在意,他忽然间猛地抬起腰部,将下身从对方的穴道里抽出,随即又狠狠地撞入进去,不是一次,而是来回抽动了数次。 他能瞧见身下人双腿忍不住地痉挛起来,纵然鸣玗忍了又忍,那一声声的春吟还是从他喉间传出。 孝成礼却心下一动,纵然是那肌肤上生起的龙鳞也显得无比色欲。 “嗯…迟早…迟早…吃了你!”那紧紧抓着床褥之人说着厉害的话,语气却是一扬三折。 “龙族身有二性,那能否也能诞下凡人之子呢?”孝成礼说着话,他还抬着对方的腰。 “休想!”鸣玗惊得想要起身,却突然觉到甬道内一股热潮,那粘稠的浊液就立马喷涌在了他的体内。 明明已经泄过一次了,但鸣玗感觉不到自己下身里包裹住的物件有任何疲软的迹象。 鸣玗却突然想起了流光,那长着鱼尾的鲛人,他从未碰过他,流光也从不让鸣玗去过于亲密地碰触他。像孝成礼这般肆无忌惮,鸣玗又羞又气,但又忍不住本欲地翻涌。 “我要见流光。”最不合适的时候,鸣玗说道。 隔着双目前的黑布,他瞧不见孝成礼突然严肃的表情,但他只听到对方说:“好。” 随即,孝成礼毫不客气地低下头,他咬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纵然身下人的右胸口都已生出了几块鳞片,但他依旧难以阻拦自己行为。 不知道何时,双目前的黑色遮布已经掉了,鸣玗在睁开眼,屋内已灯光昏暗,只有他一人在屋子里,他身上盖了棉被,连地上的碎茶杯的瓷片都已寻不到踪迹,若不是鸣玗能感觉到脖颈的和下身难以适从的痛感,他都要觉得自己是不是睡糊涂了。 鸣玗下意识地伸手,探向了自己的脖颈,居然摸到了龙鳞,居然,又长出了龙鳞。 鸣玗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保脸上没有长出骇人的龙鳞才松了口气。 若是脸上也长了龙鳞,自己该怎么去见流光呢? 若是有龙筋,定要咬断孝成礼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