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荣朝的帝师大人,太子殿下的宝贝卿卿
卯时,永前殿内,帝尊坐于主位,下面是群臣,其中一个在这群老臣子里面几乎鹤立鸡群,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气质却出尘,正是荣朝第一大帝师——沈卿尘。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沈卿尘皱了皱眉,无视了帝尊希冀的眼神,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出来。 退朝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了一会,等人群不那么密集再离开,他不喜欢人多,这是他的习惯。 巧的是,太子帝焱也有这个习惯,因此他们每天下朝后都会互相打个招呼,偶尔简单说两句。 “帝师大人。” “太子殿下。” “今日早朝,不知帝师大人有何困惑?” “殿下何出此言。” “孤见帝师大人皱着眉,不知为何,孤竟也有些不舒服,想来是被荣朝第一美男子影响,想为帝师大人解决困惑罢了。” “殿下说笑了。微臣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臣下告辞。” 沈卿尘向来清高,不屑于讨好太子,因此走到岔路口之前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们一个向西,一个向东,都是出了宫门,一个回帝师殿,一个回东宫。 沈卿尘走的很慢,帝焱走出去一大半他才走出几步远,帝焱回头看了眼那清瘦的背影,挑了挑眉。 帝师大人,还真是冷漠呢。 晚上,东宫内。 帝焱正在书房批阅奏折,他揉了揉眉心,烦他的皇帝父亲就知道撂摊子给他。 他的性情暴躁,不喜欢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帝尊就是因为这个才过早把这些交给他,目的是锻炼一下他的耐心,他也知道,可是他好烦。 书桌底下,一个人跪在里面,双手握着帝焱露在外面的性器,小口含着吮吸。帝焱暴躁的时候,他的性器会胀大,现在他的嘴已经快含不住了,帝焱自然不爽。 他烦躁得狠,手伸到桌子底下,捏住了那人的下巴,强迫他张大口,勉强含进去他性器的头。 那人配合的含住,就算他的嘴角已经开始拉扯的生疼,他还是努力的给他舔弄着,收起了牙齿,用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头部,明显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帝焱满足的眯了眯眼,把椅子往后一顶,弯下腰,把那人抱了上来。 随着几声玉石的碰撞,那人被抱了起来,双腿环在帝焱的腰上,屁股坐在了帝焱的腿上,那根炙热粗长的性器贴着他的性器,让他身体僵硬了一下。 帝焱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侧,呼吸着淡淡的兰花香,心里平静不少。 “卿卿,你怎么那么乖啊。” 那人身上全是红痕,大开的双腿之间隐藏了两个洞口,都被玉势撑开了。 他听到了帝焱的话,眨了眨眼,看起来天真却清冷,额心的小痣愈发神圣不可侵犯。 这被帝焱抱在怀里的,正是荣朝第一帝师,他的太傅,沈卿尘。 帝焱转过他的脸,没错过他那一瞬间的迷茫,挑了挑眉,含住了那两瓣粉嫩的唇,舌头强势地侵入他的口腔,又皱着眉退了出来,一股子麝香的味道,忘记刚才让卿卿吃过他的东西了。 他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将沈卿尘压在上面,红肿的乳头被桌面挤压得疼,双手背在身后,手腕上的玉镯子自动吸附,将沈卿尘的轻微挣扎打压了下去。 帝焱抽出沈卿尘后穴里的玉势,看到上面的液体,挑了挑眉,随手放在了旁边,把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后穴口,掐着沈卿尘的腰,顶了进去。 那后穴有了玉势的扩张,再加上肌肉记忆,很轻易就接纳了帝焱的巨大,只是沈卿尘被撑得有些窒息,额头出了薄汗,滴落在书桌上。 “太傅大人,感谢您的指导,这是学生的回馈,您满意吗?” …… 三年前,沈卿尘十八岁,从菩提真人那儿出师。下山路上,被十五岁的帝焱拦住了去路。 他记得帝焱,从小备受宠爱的九皇子,如今的太子殿下,可帝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不过,他又想起师父一年前说他新收了个小皇子当徒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位太子殿下了。 “太子殿下。菩提山修行中途不可随便下山,如果有事情,草民可以代为传达。” “太子殿下……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 沈卿尘皱眉,回想了一会儿,记忆中确实没有帝焱的存在,于是双手作揖。 “草民惶恐。” 帝焱想起那一年,他最疯的时候,被帝尊送到了菩提山上,关在一个冰冷的山洞里,里面只有一张千年寒玉做成的石床,和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那一年,多亏了男孩的安抚,他才没有失去理智成为一头野兽。可是等到他可以出去的时候,男孩却不见了,他回京都接受各种册封,终于都安定下来了,才重新来到菩提山,没想到当年的男孩已经长成了一名玉树临风的少年,甚至已经不记得他,可他额心的那颗痣他永远也不会认错。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沈卿尘。” “沈卿尘,孤记得是沈相的嫡长子?” “是的,家父沈知节。” “好,很好。沈卿尘,你可愿意和孤打个赌,赌三个月后的今天,天必降大暴雨,京都城中人心惶惶。” 沈卿尘沉默,他不想赌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三个月后到底是否天降暴雨,是老天爷决定的东西,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何况,他也不知道帝焱到底为什么找他打赌。 帝焱看出来沈卿尘的不愿意,又碍着他是太子,不敢直接拒绝。 “沈卿尘,如果你不赌,这三个月之内,孤就有办法让沈家死无葬身之地,你相信么?” 沈卿尘沉默了一会,父亲直言不讳的性子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还好当今圣上是个明君,不被小人左右,但帝焱的话,可能真有办法。 他抬起头,眼前十五岁的太子殿下,眼底是自信和疯狂,看来他不得不接受了。 “好,草民和太子殿下赌。” 帝焱挑了挑眉。 “你都不问问赌注?” “……赌注是?” “如果孤赢了,三个月后天降暴雨,你,沈卿尘,就要把你自己给孤,无论是身还是心,绝对服从于孤。如果孤输了,唔,你来提要求吧。” “太子殿下可以保沈家不受朝堂乱流影响么。” “啧,当然。” “好,草民就赌这个。” 沈卿尘下山,因着得了菩提真人的真传,又在京都会武中得了头名,一时间,他“荣朝第一高手”的名号传遍京都。 当今圣上大喜,本想赐沈卿尘一个军中职务,没想到他想当文官。圣上亲自出题监考,无比流畅的行书列在书卷上,圣上及各位老文官惊叹妙哉,遂破格封沈卿尘为一品帝师,赐帝师殿。 短短三个月,京都局势骤变。帝师沈卿尘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同时,三个月前出征的十五岁少年太子帝焱,攻破西边蠢蠢欲动的亭兰国,已经班师回朝。 帝焱回朝的第二天,正好是二人打赌的三个月后。白天天气晴朗,沈卿尘却很不安。果然,下午天降暴雨,天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这天,帝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帝师殿。 “沈卿尘,以后你就属于孤了。” …… “呜……我……满意……” 沈卿尘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帝焱,帝焱不喜欢他沉默,要求他有问必答。 他的眼眶通红,后穴被撑得极大,每一寸肉都被挤压着,像是要顶穿他的肠道。 从暴雨后的那一天起,沈卿尘再也没有用这里排过泄,因为帝焱要操这里,他吃饭也只能吃清淡的,好在他也不喜欢那些重口的。 后穴被操了无数次,可是每一次进入,都把他的尊严在地上重新碾碎了一遍。帝焱的那根东西太粗太长,每次进入都要感受一遍被撕裂的疼痛,再然后,就是踩碎他尊严的极致的快感。 性器被压在桌子上,挤得生疼。那里面插着一根簪子,他小解必须要经过帝焱的同意,射精,在这三年里,除非帝焱特别有兴致,把他操到射尿,不然射精只是奢求。这么三年下来,他的这根东西已经不听他的了,但是帝焱让他射,他甚至可以马上就能射出来。 乳头里是穿着针的,帝焱不玩的时候是不允许乳头空着的。现在帝焱在干他,兴致来了玩弄会儿他的乳头,没兴致就不碰,可是穿了针,不碰也疼得很。 那个女穴,因为它的姐妹后穴能吃到帝焱的性器,它嫉妒得也分泌了大股液体,浇在里面的玉势上,有些溢了出来,流在了书桌上。 帝焱每次批奏折,心情都很不愉快。他用手掰着沈卿尘的屁股,将后穴口再撑大一点儿,又往里顶了一些。 沈卿尘感觉他的肠子要被顶穿了,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喘着气,后穴却是努力地配合着帝焱,紧紧吸着那根性器不放。 “卿卿,这是你的屁眼,你的屁眼快被孤操烂了,这可怎么办呢?” 沈卿尘听不得这种粗俗的语言,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闭上了眼,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泪水。 “卿卿,孤操得你屁眼爽不爽?嗯?” 帝焱低下头,凑到沈卿尘的耳边,低声询问着。 “呜呜呜……不——” 帝焱下身用力,将性器猛的顶进去,死死地戳着那块软肉,看着沈卿尘爽得抽搐的身体,兴奋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卿卿,都给你,我的所有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