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如约而至（强制，伪背德，手淫）
傍晚时分Lawrance和方宁买来鲍鱼粥，秦之烨刚吃完小半碗就觉得饱。他说想去露台上坐会，拿过拐杖，自己慢悠悠地探路。 秦之烨熟悉老房子的构造，闭着眼睛也能保持方向感。登上小露台的边缘，他微微扬起头，朝着天边晚霞的方向望去。 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最后几缕阳光落在面颊的惬意。 四月中旬，南方小镇已有入夏的意味。秦之烨喜欢这里的水土，唯一的遗憾就是，今年没办法亲自去墓园探望秦婉涵。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秦之烨缓缓转身，问道：“Lawrance？还是小宁？” 那人不答，继续往秦之烨身边走近。 秦之烨警惕起来，紧紧抓住拐杖护在身前，“你是谁？” 那人走到离秦之烨两三步的位置停下，牵起他的手，在他手心一笔一画地写起来。 原来是Lawrance请来的护工。 “对不起呀，我刚才态度有些差，把你当成坏人了。”秦之烨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不知道你见没见过我，如果认识的话我就不自我介绍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好有个称呼。” 那人在他手心继续写道：认识。关其。 秦之烨展颜，“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关，行吗？” 手心被轻捏两下，秦之烨知道，关其同意了。 － 安顿好秦之烨，Lawrance和方宁准备驱车回B市。 “之烨，你乖乖睡觉。我有些事要交代关其，他一会儿就回来。”Lawrance说。 秦之烨刚吃过药，人有些昏沉，愣了片刻才慢慢点头。 其实哪有什么关其，Lawrance请来照顾秦之烨的人是郑斯安。 火灾那天，郑斯安披着打湿的外套冲进古玩店，确认屋子里没有被困者后从二楼破窗逃生。可惜他在搜寻的过程中吸入大量浓烟，再加上本来就有咽喉炎的病根，声带受损，暂时失声了。 让郑斯安万万没想到的是，秦之烨居然跟着在他后面一起进了火场。 “之烨为了你能舍弃性命。”Lawrance站在老房子的庭院里，倚着门吸烟，“可你呢？你不分青红皂白地伤他。” 郑斯安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来表达内心的愧疚。 郑斯安住了五天院，期间林宜峥边照顾弟弟，边把七年前的事从头到尾地讲述完。他告诉郑斯安，秦之烨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他们之间更没有藕断丝连。 “是我妈害得之烨被退学，我对他只有惭愧和怜悯，没有别的感情。”林宜峥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他望向郑斯安，“如果你还爱他，那就去争取。” 林宜峥想，郑斯安和秦之烨之间有他曾经万分羡慕的两情相悦。这样的人不应该错过彼此。 郑斯安去找Lawrance的那天又挨了他一拳。这次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嘴角，舌头碰到尖锐的虎牙，郑斯安嘴里瞬间满是血腥味。 郑斯安没法说话，只好喊着满口的血抓过Lawrance的手，写道：“求你，我想见他。” Lawrance最终还是心软了，偷偷带郑斯安去医院探望过秦之烨一回。 “他眼睛坏了，以后能不能看见还是个未知数。”Lawrance叹气道。 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郑斯安将脸颊贴在上面，企图与秦之烨离得更近。他看见秦之烨的前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露出袖口的小臂上还有细碎的伤疤。 就是从那刻起，郑斯安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要离开秦之烨。 － 送走Lawrance和方宁，郑斯安回到屋内。 台灯已经关闭，卧室一片漆黑，只有柔和的月光偶尔透过窗帘溜进来，抚过秦之烨的侧颜。郑斯安放轻脚步，在床边蹲下，细细描摹秦之烨的眉眼。 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怎么会看不见呢？郑斯安心疼地皱眉，将手心虚虚地覆在秦之烨的手背上。 “睡吧，我陪着你。”郑斯安默默地想。 郑斯安躺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一米八五的个子让他无法伸展手脚，只好微微蜷缩起来。 大概睡到凌晨两点的时候，郑斯安被类似呻吟的声音吵醒。起初他没太在意，以为是窗外的野猫发情。但仔细一听，声源好像在秦之烨的床上。 麻利地穿鞋下地开灯，郑斯安凑到秦之烨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秦之烨吓得一抖，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 “你……你怎么在我屋里？”秦之烨小声问。 为了让秦之烨能分辨出手心里的字，郑斯安让秦之烨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和他同侧一笔一划地仔细写着。 冷不丁被人圈在怀里，秦之烨觉得周身温暖，竟有些贪恋。关其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依赖。 “不行，这样不行……”秦之烨捡起残存的理智，想要挣开郑斯安的手，“你不要抱着我，我……我有男朋友的。我们这样不对。” 郑斯安心头一暖，没松开秦之烨的肩膀，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他在秦之烨手心写下：不舒服吗？ 秦之烨力气本就比郑斯安小，如今卧病在床，更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两三下，秦之烨累出一头薄汗，软软地倒在郑斯安怀里。 “你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管。”秦之烨夹紧双腿，努力压住下腹处的灼热感觉，“不许你碰我！” 秦之烨虽看不见，但其它感官变得异常灵敏。他觉出关其的手正顺着被子的边缘往里摸，且越探越深。 “你！你不许弄！”秦之烨胡乱地扑腾，几下就把被子踢到地上，“呜呜……你不许看……” 除去身上的遮挡，郑斯安这才看清，秦之烨居然勃起了。 秦之烨红着眼圈窝在郑斯安怀里，满脑子想的却是他对不起郑斯安，他被别的男人看了个精光。 郑斯安仔细看过Lawrance给他的药品说明书，秦之烨目前在吃的一种药可能会导致男性异常勃起。 秦之烨脸颊潮红，呼吸不稳，郑斯安必须先弄清楚他现在到底是太痛还是太想要。 [痛吗]他在秦之烨的手心写道。 秦之烨摇头说不。 郑斯安又问[想射精吗] 秦之烨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帮你] 写下最后一个笔画，郑斯安将手探进秦之烨的内裤，握住他已经开始吐水儿的性器。 秦之烨惊呼，却被郑斯安按住马眼，他哀哀地叫起来，声音又酥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