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行刑吧。(一点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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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行刑的日子,云清剑门加上掌门和两位长老的九族,一共上千人,要在临江城斩首示众。 天色有些昏暗,空气湿漉漉的,天还没亮,就下起了蒙蒙细雨。 “大人,外面下雨了。” 楚悦打开窗户的时候给沈青报告了一声。 沈青把佩剑挂在腰间,“嗯”了一声,随口道:“省了衙役洗地的功夫了。” “……” 楚悦不知道该怎么回沈青这个有点恐怖的冷笑话。 二人吃了早饭,坐上轿子来到了临安城内,斩首用的台子已经搭了起来,一共五位刽子手向沈青行礼,沈青摆摆手,来到了监斩的位子坐下。 “尽量今天结束,明白吗?” “是,沈大人!” 五个刽子手摩拳擦掌,手中持的刀磨得雪亮。 时间逐渐推移,一位位披头散发的犯人被押上了台子,有人尖叫,有人哭嚎,有人歇斯底里,也有人心如死灰。 底下来看热闹的人也多了起来,越下越大的雨阻止不了人们的热情,油纸伞举起一片,也有人在旁边的小店门口站着,探着头瞅。 斩首还没开始,百姓们兴奋地谈论着。 “听说云清剑门上下一千口人全被抓了,今天这得砍多久啊!” “不知道,说不定明天还得继续行刑呢。” “我有个亲戚在县衙当差,他说,云清剑门本来不想投降,是镇魔司来了一位大人,武功高强,一剑就把云清剑门掌门的头砍下来了!” “那位大人似乎今天来监斩,就坐在上面呢……京城的大人,咱们一辈子说不定也就见这么一次。” 沈青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监斩的台子不是正对着下面的百姓,所以下面的人大多数角度不对,看不到他,就算看见,也只是看到一片阴影,细的就看不清了。 他的手松松地搭在腹顶,感受到腹中胎儿在缓慢地作动。 腹腔被胎儿撑大的感觉,他到现在也不能适应,尤其体内的敏感点被日渐沉重的胎儿压迫,让他已经开始感受到孕后期情欲的折磨。 “沈大人,时辰到了。” 王文顺前来提醒。 沈青回神,把手从肚子上拿开,伸手拿起桌上的令牌,往前面地上一扔。 “行刑吧。” 一句话,定了上千人的生死。 底下人们的议论声陡然大了起来,五个人犯先被拖上了台子,有人瑟瑟发抖,有人直接吓尿了裤子,有人对着沈青的位置疯了一样地磕头求饶,又被押送的衙役拽起来。 最终犯人就位,大刀一落,五颗人头落地。 鲜血洒在台前,浑浊的血水混合雨水流淌,连蒙蒙雨雾都染上了浓重的血腥气。 沈青也没心思看杀头的画面,他的手又搭上了腹顶,胎儿似乎被外界杀人的场景惊吓到一般,动得厉害了些。 沈青调整着呼吸,却又不动声色地夹紧了双腿。 最近胎儿愈发长大,或许因为他本人身体素质极好,养得胎也长得很好,沉甸甸地在温暖的子宫里蜷缩着,享受着丰厚的营养与安全。 与此同时,给沈青带来难以言喻的折磨。 沈青不是个怕痛的人,甚至于死都不怕,但快感实在是一种让他也不太好忍受的东西。 尤其这快感温吞而连绵,圆润高挺的肚子因为胎儿的长大自内而外地发涨,连带着他的胸乳也有些发涨,一不小心乳尖蹭到衣料,就带来细微的快感。 沈青坐在监斩的台子上,面前是血淋淋的尸体和滚落的人头,他自己却在受着怀孕的折磨。 他的孕穴微微濡湿,饥渴地一缩一缩的,脑海里也不由得回忆起昨晚,他是如何压住楚悦柔软的身体,有些粗暴地用手指在他的天乾身上留下青紫色的痕迹,同时小穴快速地吞吃着天乾的粗硬肉棒,几乎肏到了宫口,让他圆挺的肚子都因快感而颤动。 “……” 沈青抬手揉了揉眉心,把一堆乱七八糟的杂念压下去。 他有点头疼,这才七个月,他反应就这么大,后面三个月怎么熬? 楚悦就站在沈青旁边,见沈青沉着脸,周身气压很低,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禁怯怯地低声问道: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么……?” 沈青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就让楚悦心底一颤。 沈青面色冷沉,眸底几乎有些发红,楚悦知道,这是沈青压抑欲望时候的样子。 很强势,强势到几乎让人害怕,但…… 楚悦在心里默默地想,但他好愿意把自己献给沈大人。 他的命是沈大人救的,他现在的一切是沈大人给的,他这个人就是属于沈大人的。 这么想的时候,几乎觉得甜蜜了。 “给我倒杯茶,要凉茶。” 沈青哑声道。 楚悦赶紧去倒了一杯凉茶,递到沈青手中的时候,被沈青一把拽住手腕。 “把你的信香收一收,你要当场发情么?” 沈青嗓音又低又冷,他真是无语了,连他现在这个状态,都能忍住不让信香到处发散,但楚悦啥事没有,还搁这儿香气越来越浓。 勾引谁呢? 楚悦感受到了沈青的鄙视,涨红了脸点点头,赶紧收敛自己的心思,把自己当成沈青身后的背景板,不去注意沈大人深陷重欲的状态。 而在楚悦的信香逐渐消散之后,沈青也觉得好了一些。 毕竟他是坤泽,被天乾的信香勾动,会更加容易动欲。 …… 就这么一天下去,云清剑门上千人尽皆斩首完毕。 尸山血海,也不足以形容眼前的景象。 天色沉沉,空中的血腥味浓郁到了化为实质的程度。 就连下面最开始看热闹的百姓都散了大部分,毕竟场面太过血腥,已经到了让人接受不了的程度。 连刽子手都面色发白,但是行刑还没有结束。 接下来是被株连九族的,韩泰和另外两个云清剑门长老的家眷。 里面有年轻男女,也有老弱妇孺,甚至有被人抱在怀中的婴儿。 沈青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平静面色,吩咐道:“加快速度,今天之内结束。” 底下的人领命,不敢拖延,鲜血和滚动的头颅又开始在已经黑红色的行刑台上堆积。 楚悦也在这里看了一天,和一直平静的沈青不同,他已经面色煞白,摇摇欲坠,都得扶住沈青椅子的椅背才不至于腿软坐在地上。 沈青是经历过尸山血海的人,不论是妖魔还是人,他都杀过无数,所以现在的场面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但楚悦就不同,他从没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简直要成为他的噩梦。 “大、大人……”在看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被衙役粗暴地推上行刑台后,楚悦不禁小声道,“那还是个襁褓中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孩子出生在即,楚悦看到这样的画面,只觉得十分不忍。 而沈青永远冷漠的态度,则是让他畏惧。 爱恋与敬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是楚悦对沈青浓烈的爱意中不可分割的部分。 沈青嗤笑一声:“株连九族乃是朝廷律法,本官是朝廷命官,自当遵守大周法度。” “要是不想自己家人受累,当初韩泰他们就不该反抗,现在只不过咎由自取。” 楚悦也不是打算劝沈青放过这些人,只是有些心怯,不禁喃喃道: “当真是,法不容情么……” 沈青看他一眼,淡淡道:“与其同情这些人,不如去同情一下被妖魔残害的上万百姓吧。” 楚悦心中一凛:“是,大人。” 微妙的,那种因为沈青的冷漠而萌生的畏惧又淡了。 毕竟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沈青就是这种人。 也正是这样的沈青,让他……如此着迷。 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