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一点修罗场,公主抱,婚宴上虐受
第四十七章: 眼前是安禄霖恐惧的挣扎模样,安九轩手中的剑刃已然插在安禄霖的大腿上,安禄霖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安九轩犹如残忍的刽子手一般在虐待安禄霖。 “我的好兄长,怎么样,疼吗?”安九轩脸上沾染了少许的血迹,拿着剑的手毫不犹豫往下扎去。 安禄霖惨叫着,眼泪与血污混合。 安九轩显然是气疯了,他下手的力道不分轻重,安禄霖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对安禄霖的惨叫与求饶充耳不闻,最终奄奄一息的安禄霖被切下了下体,双手骨指也被碾碎,地面上大滩的血堆积成了血泊,其场面非常之惨烈。 安禄霖从未想过安九轩会这么狠,丝毫不顾念兄弟之情,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安九轩,可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剧烈的疼痛与扎心的愤恨让他扭曲着脸,牢牢的记住了安九轩阴冷的表情。看着安九轩抱着幽暝离开,他却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 身边有什么东西靠近了安禄霖,融入了安禄霖的身体里,安禄霖的眼睛怒瞪,血丝爆裂似得充满了眼眶,恐怖的像是坏了一样,他的脸色也逐渐变成了青色,甚至颤抖着,看着极为诡异。 安公公见到大皇子这模样,惊惧不已,又见到安九轩带走了幽暝,赶紧跟了上去,丢下了大皇子。而镜云躲在暗处,咧嘴笑得很是诡异,嘴里念叨着:“人类的憎恶之心真是美妙呐,呵呵呵,呵呵呵~” 幽暝已经清醒过来,挣扎着下来,安九轩不愿,“乖,你都没力气站起来。” “放我下来。”幽兰被公主抱抱着,脸上虽然没什么害羞的表情,却是不自在的不愿被抱着。 “不放。我想抱着你。我带你出去洗漱一下,不然会生病的。” “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本大爷让你放下大爷我!”“拍——”幽暝一巴掌甩上去,直把安九轩扇的嘴角都破了。 “……”安九轩默默承受,还是没打算放他下来。在他看来,幽暝只是在逞强罢了。 “我不是小姑娘,我能自己走……” “我没拿你当女人。” “……那你还不快点放本大爷下来。” “我怕你又跑了。”安九轩语气有些低落。 “你知道我来这里是想干什么,我不会跑。你是来阻止我的,但有没必要这么抱着我。”幽暝知道安九轩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安九轩盯着怀里的幽暝,他停下脚步,最终把幽暝放了下来,他说道:“你就为了一只恶魔,就要与整个靖国为敌吗?” “你这话说的,一只魇魔能有多大能耐,还能影响一个国家的命运吗?” “她是魔,不是普通的妖物!”安九轩拔高了声音,严肃的指正。 “那又如何?”幽暝一句话就把安九轩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安九轩身为皇族,身为七皇子,这个国家,他还是需要去尽忠,去维护的,怎么能任由他人破坏,那圣殿里封印的魇魔一旦放出来,整个靖国就要玩完儿。 “幽暝,你不是靖国人,所以你觉得无所谓,但你忍心看天下人遭殃吗?”试图用大义来打消幽暝的念头,幽暝却是不为所动。 “与我何干,我只是答应了那人帮她解除封印,天下人的死活我并不关心。” “你,真是盐油不进。”安九轩真是气的牙痒痒。 “你别把自己标榜的有多深明大义高风亮节,我可不会吃你这一套。”幽暝推开他,打算去找那五处阵眼,并且逐一破坏。 看着幽暝有些摇晃的身体,他也不敢用强硬的手段,他是怕了,要是再与以前那般,幽暝对他更是厌恶,可是,一方面他需要阻止幽暝破坏封印,一方面又不得不小心的不要伤害到幽暝,陷入两难境地的他内心焦急万分。 他与幽暝都是天选之子,他实在分辨不出,他是神之子还是幽暝才是,他杀过人,方才他亲手残害了自己的兄长,而幽暝呢?在他的印象里,并不是干净的人,但是,他就是觉得幽暝才是神之子,是那圣洁的存在,神之子怎么会没有善与大义? 幽暝神情冷的好似附上了一层冰渣子,跟随在身后的安九轩和缀在身后的安公公都觉得冷的不行,幽暝所走过的地方都起了冰,那冰冷直冻得人发抖,不由得想幽暝这种异能实在是太冷了,来个火属性的岂不是冰火两重天? 镜云出现在幽暝身边,说道:“主人,第一个需要破坏的阵眼在东方方位,是按顺位排列的,很好找。” 按照镜云提供的路线,在这座大大的圣殿建筑群中,找到了第一个需要破坏的阵眼,阵眼发出的光是金色,有隐约的阵法浮现,阵眼中有一块石碑,碑身刻有文字,镜云说只要破坏石碑,由石碑作为媒介制作的阵眼就会被破坏。幽暝站着未动,他只是伸手,从空气中凝结的水份固化为冰刃,十几把冰刃集中扎在那石碑上,嘭的一声,真给击碎了。阵眼处的金色光芒消失,镜云忍不住嘴角上扬,带着幽暝去下一个阵眼处。 安九轩沉默的跟随在身后,他盯着幽暝的背影,看来是真的无法阻止了。五处阵眼全部破坏的话,魇魔的本体就会破除封印逃出来,那时,就是魇魔找皇族复仇的时候。 安公公忧心忡忡,他看着幽暝像是没事人一样,还要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也是无法理解,在他看来,幽暝似乎是为了什么要来圣殿里,他被大皇子裹挟着带了进来,却没有想到大皇子竟是胆大包天做下那龌龊之事。 对于圣殿,他了解的不过是听说里头住着一位守护靖国的魔物,或者称为仙人或者是高人,称呼大同小异。方才听七殿下说,这里是封印着恶魔,难道真的很可怕吗?那幽暝岂不是非常危险? 几人心思各异,除了镜云都在担忧幽暝,而幽暝看着这座圣殿却是发出感叹,的确是威风的建筑,只可惜,用来封印一只魇魔,真是暴殄天物。 第二处阵眼是绿色,想也知道是木属性的阵眼,非常容易的摧毁了。 安九轩一路上很沉默,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他的确是在盘算,假如五处阵眼全部被毁,幽暝帮镜云解除了封印,最坏的结果就是整个皇城的人命在旦夕,但是他们皇族的人因为有契约在,能够免受伤害,就算他与其他几位皇子皇女利用这一点逼迫镜云就范,做起来的难度也很大,镜云一旦从圣殿逃脱,后果不堪设想。更让他觉得恐惧的是,镜云极有可能利用幽暝,不止是解除封印,怕是想要签订新的契约,要是成功的话,他们皇族血脉对镜云的压制就没有作用了。 “幽暝,你要小心镜云对你使诈。”安九轩靠近幽暝轻声的提醒。 “你当我是傻子?”幽暝推开靠太近的安九轩。 安九轩拳头捏的死紧,就算他暗算幽暝让幽暝无法破坏阵眼这种事是做不到的,幽暝一直都在暗自防备自己,如果他与幽暝打起来,只会说两败俱伤的结果。所以,这个方式不行。他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幽暝解除了封印后,把镜云直接消灭,哪怕是拼上性命! 五处阵眼已经破坏了四处,只剩下最后一个“土”的阵眼了,镜云高兴的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带路,像是孩子一般,很难让人联想到这个女孩就是很久很久以前帮助靖国建国的魔鬼。 破坏掉最后一个阵眼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阵法,三人一魔被阵法的强光照射的睁不开眼睛,等回过神来,睁开双眼,发现身处圣殿中用来朝拜的广场上,那里竖着一尊巨大的雕像,栩栩如生,其样貌就是镜云此时的模样。 镜云站在自己的雕像前方,对着幽暝和安景轩说道:“五处阵眼已经毁去,我镜云终于到了获得自由的时刻了。” 幽暝看着雕像底座浮现的符文,他并不清楚怎么解除,镜云飞到幽暝的身边,此时的她像是漂浮的精灵,对幽暝说着不可思议的话,蛊惑着,让幽暝许下誓言。 安九轩拉住了幽暝的手腕,因为幽暝已经在照着镜云说的开始解构这个封印了,甚至夹藏着一份契约。 镜云被发现了意图也不恼怒,只是浮在半空,等待着幽暝。 幽暝甩开了安九轩的手,说道:“我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说完,幽暝手心溢出鲜红,那是他的血,手掌向下,血滴落在地面,同时以幽暝为中心,脚下出现绚烂的阵法和符文,与镜云的雕像底下的一致,同时周围空气变冷,弥漫起白雾,空中下起了雪。 安九轩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也是惊奇不已,安公公被冻的直哆嗦。 镜云化作流光,一点点的消失了,只有她的雕像巍然不动。 不多时,浓雾越发浓郁的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幽暝用了所有的异能来破除封印的力量,阵法碎裂,成功的解除了封印,而他的血液作为媒介,也与镜云签订了新的契约,把镜云与靖国开国皇帝的契约强制覆盖了,也就等于解除了镜云不能伤害那开国皇帝的后代的限制。 镜云想做什么,其实他猜的差不多。 “快闪开!”幽暝大喊道! 安九轩瞪大眼,眼见着那镜云的雕像碎裂崩塌,从地面冒出一只巨大的像是骷髅又似怪物的魔物,它浑身包裹着浓黑的雾,就像是黑压压的云层中冒出来的怪物一般,眼睛是红色的,甚至发出诡异的光! 安公公吓得不轻,他飞奔到幽暝身边,拉住幽暝逃跑,幽暝愣了一下,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被安公公牵住的手,这人竟然没吓晕过去,倒是有趣。 安九轩明白了这个魔物就是镜云的本体模样后,马上回过神来,同时镜云伸出爪子一掌拍在安九轩所在的地方! 白色的浓雾是幽暝的异能导致,那镜云身上的黑雾就是镜云本身产生的黑暗物质,白雾被强行驱散,镜云本体的全貌也暴露了出来。 安九轩躲得快,方才差点就被一巴掌拍死了。镜云仰天长啸后紧盯着安九轩,她虽然身形巨大,却行动疾如风,安九轩身为异能者,与对方几个来回,虽然没有占到便宜,却也没有落下风。 如果用尽全力,击杀镜云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魇魔的战斗力并不是很强,魇魔最厉害的是在梦境里战斗。可惜,这是在青天白日,只能说镜云选错了时机。 圣殿因为镜云的封印被解除,结界出现了崩溃现象,圣殿遭到破坏的巨大声音在整个皇城都传遍了。 展飞鸿速带人前来查看,却发现圣殿内皆是残垣断壁而吃惊不已,更是在远处看到了幽暝坐在屋顶之上,仿佛看戏一般气定神闲,而七殿下却是与怪物在不停的争斗。 远远观望的宫人们窃窃私语,今日皇城不得安宁,定是惹怒神灵。展飞鸿派人驱赶,内心焦急如焚。幽暝会不会有危险呢?他一介武夫,又不是异能者,这可如何是好? 安九轩这边已经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镜云拼了命的要杀了他,他已经被伤了手臂,头部也受了伤,他抬头看着冷漠无情的幽暝坐在那里,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必须下定决心,除掉镜云! 安九轩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手中的长剑握的死紧,他大吼一声,冲向镜云,避开了镜云有力的一击,他利用漫天的光刃如暴雨一般扎在镜云的身上,他看到了魇魔的魔核,目标就是这个,为了让镜云露出魔核的位置,他也是拼了命。 镜云知道自己被耍了,急忙缩起四肢,护住胸口的魔核,可是来不及了,四面八方冲过来的光刃让她疼的哀嚎。 安九轩爆发的异能让他能不断的幻化出光刃击打镜云,可随意锁定,转移注意力,他自己已经朝着目标抱着一击必杀的决心冲向了镜云。 然而他的剑并没有击碎镜云的魔核,他反而被后背扎穿琵琶骨的冰刃给阻止了,跌落在地面,脸贴在充满了灰尘的瓦砾上! “为什么……”安九轩努力的想爬起来,背后的沾染血迹的冰刃碎裂后,一点点的消失,留下的伤口却是没法消失的。 “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拼了命的欺负我的新宠物,这不大好吧?”幽暝轻轻松松的从屋顶下来,走到安九轩跟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安九轩,随后走到镜云身前,伸出手摸摸镜云的大脑袋。 镜云认了幽暝为主,就绝不会违抗主人任何命令,方才她大闹,想杀了安九轩,主人没有阻止她才用尽全力的,没有想到安九轩会这么强,明明只是个人类,被神所眷顾的神之子吗? 此时她从本体变成了当初那个小女孩,又从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木偶,静静地躺在了幽暝的手心里,从此以后,镜云只会在幽暝的梦境里与幽暝见面。 安公公被幽暝从屋顶带下来,离开圣殿的时候,他才发现,圣殿坍塌了,然而圣殿外却安然无恙,幽暝在屋顶说的,幽暝自己设置了结界,免得圣殿遭到破坏时引起震动从而影响了周围的建筑,还有就是为了让那些好奇的围观的不知情况的宫人不会因为震动而受伤。 原来,幽公子并非铁石心肠。 圣殿坍塌的事情一时之间又闹得沸沸扬扬了,然而老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无可奈何,因为四皇子调查说是有小范围地震,圣殿各处建筑年久失修所以坍塌了,就这么个敷衍的借口把事情摆平。至于被安九轩重伤的大皇子殿下,被找到后已然疯疯癫癫,明明伤的比上次被幽暝暴揍一顿还要惨,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只是整个人都废了,老皇帝看了直叹气,更坚定了四皇子为储君的想法。 幽暝因为这事儿也回了终家,终夜天见到幽暝,仿佛几十年没见,然而幽暝冷淡至极的脸色让他的心凉了个透。 幽暝逃跑的心思都没了,只觉得这世间一切都索然无味,神秘的圣殿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当真无聊,要说能让他有一点点好奇心的,也就那位一尘先生了。 终家家主终齐连站在幽暝的房门前,正欲敲门,幽暝的声音传来:“义父,请进。” 义父选在这个时候来见自己,怕不是…… 终齐连推门而入,见到幽暝披散头发,坐在床边,那看过来的眼神是无喜无悲,好似带了张美艳紧致的面具,他走过去关心的问道:你这段时间在那皇城里过得好不好? 幽暝回答:好不好,义父心里没有数吗? 他伸手摸摸幽暝的发顶,慈爱的脸色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样,“暝儿,待七皇子的婚礼过后,就是你的成年礼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全凭义父安排。”幽暝抬起头看着义父,露出笑容。 男人的脸凑近,幽暝闭上眼睛,张开嘴,被男人衔住嘴唇,承受对方的深吻,衣裳一点点褪下,露出带着吻痕的肩膀,男人结束深吻,轻轻的啄吻着他,一眼便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迹。 “暝儿不乖呢,去找了野男人了。”终齐连忍下了心中的嫉妒与愤怒,手指流连在幽暝的锁骨处,惹得幽暝轻哼一声。 “呵呵呵,那义父生气了?”幽暝投入怀抱,十足的乖巧可人。 “是,那暝儿知错了?那可不能再有下次了,义父会伤心。” “是,暝儿错了,下次还敢。”幽暝嘴贱了一下。 “那义父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小淫娃。”终齐连听了直接把幽暝压下。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安九轩与婉蓉公主的成亲日子。源国的使团已经出发回国了,源影莫作为婉蓉公主唯一的亲人,陪着她的日子也不多了,到那时,安九轩有独立的府邸,源影莫作为质子,是没有多少机会见到自己妹妹的。 婉蓉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答应了嫁给安九轩,安九轩被幽暝打击的整个人都蔫蔫儿的,没有一点精神气,对于这次联姻,他默认了,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奉命行事,他不会碰婉蓉一下,也不想见她。 被四皇兄好说歹说的与婉蓉完成了所有的婚礼仪式后,安九轩想溜却被自己四皇兄拉着一起给客人们敬酒。 老皇帝只是来说了一句祝福就回宫了,这里也就源影莫,四殿下和七殿下主场,婉蓉已经送回了新房。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老皇帝赐予七殿下的宅邸里,一片喜气洋洋,受邀参加婚宴的终家自然是在列的。 幽暝作为终家的一份子第一次正式出现在各大人物面前,然而幽暝坐在终夜天身边,神色冷淡,好似参加的不是喜宴而是鸿门宴,不,是参加丧席。 酒过三巡,安九轩纵然酒量滔天,也不由得头昏脑涨了。他想看一下幽暝,却发现幽暝并不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家的兄弟姐妹,周围的各位宾客,朝中大臣,高官子弟都是笑盈盈的给他这个并不想当新郎官的新郎官敬酒。心口疼的厉害,无法排解的烦闷只能借由酒通通喝下肚,希望醒过来一切都是一场梦,他不会跟一个不爱的公主成亲,而是跟幽暝成亲。他拿着酒杯跟身边的人碰杯,“来,喝,喝个不醉不归!本殿下今个儿真高兴!” “七殿下大喜之日,当然高兴,来来来,敬咋们少年英雄七殿下一杯。” “就是,能娶婉容公主那等绝色美人,七殿下可是赚了呀。” 众人七嘴八舌,闹哄哄的拍着马屁,曲意逢迎,把七殿下灌了一杯又一杯,看这七殿下是高兴的甚至哼起曲儿来了。 其实是不是高兴,只有他自己知道。 幽暝站在湖边,看着水面在月色下波光粼粼的画面,那月亮也倒映出银白的月,源影莫离开了宴厅,在这里找到了幽暝,他其实一直都注意着幽暝的一举一动。 他手里有一壶酒,走到幽暝身边,他说:“来喝一杯?” 幽暝侧头看着他,他两指夹着一只白玉酒杯,变戏法似得,手上有了两只白玉酒杯。 “嘁,你这手法,骗小孩呢。”幽暝被源影莫这不算成功的戏法给逗笑了。 然而并不是,幽暝,你不会知道,我此时有多想亲吻你。 源影莫尴尬的笑了笑,“学了点雕虫小技,献丑了。来,喝酒喝酒。” 两人不问缘由为什么来这里,也不愿问,只是看着月色,喝着酒,沉默的两人好似老友一般。前院是人声沸鼎,而这里,只有夜色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