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是骚货 陛下这是什么 陛下这是狗鸡巴
这一夜,凤长郁睡得异常的熟,脐下的图腾倒腾了一整夜,他在梦里也不安生。 在一片虚无里,他盘腿而坐,白尾摇曳,耳边有人在默念心法,渡他吸纳吞吐。 整整一夜,好似一朝便勘透了母亲留给他的心法。 第二日醒来时,凤长卿已经下了早朝,在他身旁批阅奏章,也不知经历了什么,他已经穿着薄纱亵衣躺在了凤长卿的腿上。 睁着眼看着凤长卿凝神批奏章,他想起昨晚的罪孽,脸上一阵燥热。 “皇兄醒了怎么不出声?莫非是舍不得朕的腿?” “胡说。”凤长郁白了一眼,抻着地就要起来,起的太猛又倒进了凤长卿怀里。 惹得凤长卿哈哈大笑,搂着他抚摸他的脸笑他:“昨夜皇兄性致高得很。” 凤长郁眨着眼回忆夜里的疯魔,餍足的快感涌上小腹,紫眸亮晶晶的,末了,他一头撞在凤长卿肩头闷声说:“我,我是醉了。” 凤长郁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行为像迟早要高飞去自觅食物的鹰一般,是本能反应。 可心里理智尚存时,他仍然接受不了。 凤长卿捏了捏他的脸蛋,转开话头:“过几日便是新君祭祀,朕宣了司衣局的奴才给你裁身礼服。” 凤长郁被牵过了思绪,楞楞地说:“新君祭祀?” 他瘪嘴:“新君祭祀是新帝才有的殊荣,给我裁礼服做什么?你已经做了皇帝,我已经见着了您陛下的威仪,竟还要特地用新君祭祀这样的事情来向我宣告什么么?” 凤长卿不知他竟然乱想了这些许,原本有些温情的气氛被这一番话压黑了脸。 凤长卿黑着脸道:“吃饱了有精神是吧?小嘴叭叭的,就该饿你几日让你醒醒神儿。来人,进来量身!” 说罢将怀里人一推起了身,凤长郁一脸迷茫,抬头嘟囔着:“你心思不正倒还发起火来了……哼!” 方才的温存像是一缕风,给凤长郁一种错觉,他们似乎没有变,像是从前,他还是中宫嫡子时,凤长卿什么都要听他的,什么顺着他。 其实细细想,现在的凤长卿也没有真将他如何,只是,只是,只是将他当个玩意儿,虽然他没有抗拒。 司衣局的管事手脚很轻快,低着头,不看不语,在凤长郁一愣神的功夫里就量好了。 新君祭祀凤长郁在礼史上读过,那时太傅说,新帝登基,需携皇后登长乐道,上告苍天祖宗,下抚黎明百姓,是象征着昭告天下江山易主,新君继位。 凤长卿怎么会将他带着去祭祀呢?是为了炫耀吗? 他不是应该被凤长卿禁在宫中,做个不配令人知晓的败落王爷吗? 凤长卿似乎真气着了,一连三天都没再去寝殿见凤长郁,头两天凤长郁还能熬,到了第三天饿得趴在床上耷拉着尾巴,凤长卿带着礼服来时,只见他一双媚眼里头都是欲念。 凤长卿穿得是帝王制的礼服,与平日所穿的龙袍有许多不同,胸前的万福结十分复杂,他气势威仪,衬得很是丰神俊朗。 凤长郁没有心思想那许多,待凤长卿一靠近便急着搂他的脖子,自己争着上去要亲吻,凤长卿轻搂他,张开嘴任他咬,血腥气很快涌进口中,凤长郁吃得着急,舌头狠狠贴着伤口处吮吸。 过了好一会儿,浑身无力的感觉才稍稍消失,凤长郁扑通着一颗心撞进凤长卿怀里喘气。 “吃饱了吗?” 凤长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凤长郁抬起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很是迷茫。 “该我了。” 他低头,话落,大掌捧住凤长郁的后脑勺,衔住凤长郁的唇瓣,深深吸吮。 不过三日,他想他了。 凤长郁张开嘴任他采撷,秉着本能用双腿夹住凤长卿的腰,一手掀开身上的纱,一手胡乱去抓凤长卿的龙根。 好不容易摸到勃起的龙根,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陛下,该启程了。” 听到声音,凤长卿按住凤长郁不安分的手,狠吮了一口他的舌头才在他耳边说:“小淫娃,等会儿再喂你。” 凤长郁的外纱已经落了地,身上只有一件系带的小衣,堪堪兜住一双日渐丰腴的乳儿,下身的亵裤是一条珠带,粘稠的水渍将珠子染得发亮,小小的粉几把高高翘起来,凤长郁不满的握着自己的小几把,一手抻床,分开双腿,翘起一条腿架在凤长卿的肩上,媚眼如丝,盯着凤长卿看。 将凤长卿勾得一双眼猩红,他俯身一压,狠狠咬了一口凤长郁的唇,压着嗓子骂:“小浪货,别再勾我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凤长卿才终于将礼服给凤长郁穿好,赤红色的蟒袍,胸前与他一同系上了福结,把尾巴给他好生夹在一双腿间才出了门。 叫门的是林上弦,凤长郁瞥了一眼,本想刺上几句,可浑身难受的懒得说话,倒是林上弦盯着他看了许久。 出行长乐道之前,新君需念祝词,凤长卿回头交代了几句,让林上弦看好他便上了祭台。 凤长郁看着凤长卿走上台不急不缓地念着词,心里痒痒着。 “陛下待王爷可真好。”林上弦悠悠开口。 凤长郁有些不解地看他。 林上弦嗤笑一声:“王爷还如同臣去哒目之前那般天真烂漫。” “臣一直以为陛下对您的好乃是弄虚作假迷惑人心,现细想,原是迷惑人心,可迷的却不是您的心,而是太后的心,是满朝大臣的心。” “您可记得有一回,您养的乌龟不进食?那时臣进宫觐见还是二殿下的陛下,他正在帮您抄书,您那字啊那般丑陋,陛下却学的丝毫不差……” 这事凤长郁记得,凤长卿给他抄书,他跑去找凤长郁让他想个办法让乌龟吃饭,他跑了一身汗,凤长卿斥骂奴才不长眼,赶紧叫了水给他沐浴,一边给他洗身子一边教他乌龟本是食生肉,不食五谷,一件小事罢了。 “陛下亲自伺候您沐浴,那时起臣就觉得不对劲,回回私下谈论起您,陛下总是满眼的宠溺,竟从不想法子伤您半分,分明您才是最大敌人,可陛下似乎从未将您当成夺嫡的对手,种种行为都是把您当成心爱的人。” 凤长郁听楞了,他去看威仪万千的凤长卿,他正满脸严肃一身君威。 凤长卿,心爱他吗? 林上弦压低的声音有些激动:“这回倒更让我想不到了,新君祭祀是多重要的事?陛下竟和满朝对峙了三日,为的就是让王爷同他一起身配万福结,走长乐道,向苍天祈祷。” 凤长郁低头摸了摸身上复杂的万福结,这福结原是这样的意义,怪道方才凤长卿这么认真。 凤长卿原来对他是这样的心思吗? “无论是什么样的关系,王爷也该劝告陛下,莫再行这样荒唐之事了。” 林上弦的话犹在耳边,凤长郁却不仅没有一丝狐媚主君的愧意,反而心生欢喜,他笑,这话可劝错了人,他的一生都是荒唐的,如何去劝旁人行正经事? 正笑着,凤长卿受着拥戴从祭台走下,行过白玉阶梯,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带着他坐上了銮驾,明黄的帐子盖得严严实实,要即刻出宫。 銮驾一起,凤长郁便翻过身坐上了凤长卿的腿上,他下身是空着的,唯有一条沾满淫水的珠带,浑身只有福结系得紧紧的,上身的赤衣微微一拉便露出了里头鲛菱纱做的小衣,薄薄的纱里露出粉色的奶头。 看得凤长卿一阵眼热,他装作平静问:“小浪货这是在做什么?” 凤长郁拉开赤色的衣摆,将白皙的双腿分得愈开,淫水滴在明黄的龙袍上,凤长郁轻轻坐下,压在龙根上耸着屁股摩挲,又挺着丰硕的奶子蹭到凤长卿眼前,舔舔嘴角风骚地开口:“请陛下尝尝奴的奶水。” 凤长卿伸出一手捧住凤长郁的肥臀,一手从乳沟间插进去掏出柔软硕大的奶子,狠揉一把,夹住粉嫩的奶尖往外跩。 “骚奴怎的长了对儿这么浪的奶子?” “陛下喜欢吗?骚奶子涨得慌,求陛下狠狠地咬。”凤长郁刻意地晃着奶子,嘶哑的少年嗓说着骚话。 凤长卿低头含住粉嫩的奶头,裹着奶晕舌头打着圈吸吮,滚热的奶水从奶头流了出来,凤长卿咽下一口,有些不敢信,又吮一口,放开奶头,乳白色的奶液滴了出来。 “喜欢吗?” 凤长郁低头问 “喜欢。”凤长卿吻上他的唇。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凤长郁张着嘴迎合着初登宝座已是器宇不凡的陛下,那个明明恋慕他却因他混乱了记忆而与他置气的傻瓜。 他的卿卿。 漂亮的白尾漫不经心地摇晃着,凤长郁一边坐在龙根的正上方很有技巧地挺腰,一边搂着凤长卿的脖子与他深深亲吻。 凤长卿忽而觉得今日的凤长郁很是不同,他放开他仔细端详。 “啊将陛下的龙袍弄湿了……”凤长郁停下动作,手朝湿腻的龙根上抚摸。 他露出狡黠地笑。 凤长卿顿时呼吸粗重掐着他的下巴朝他白嫩的胸脯狠吮一口:“骚货。” “我是骚货……那陛下是什么?” 凤长郁伸出舌头舔了舔把着他下巴的手指 “那陛下就是骚货的狗……” 在凤长卿惊讶的眼神下,凤长郁跪着,两指分开自己湿淋淋的肉穴,一手撩开凤长卿的龙袍,将龙根掏出来,笑说:“那这又是什么?是陛下的狗鸡巴吗?” 他对准了,缓缓坐下去,漂亮清冷的一张脸由泰然自若地笑列出一丝痛苦,他皱了皱眉头,咬着嘴唇又吃下一寸,他缓缓晃荡着屁股,然后张着樱桃小嘴发出一阵呻吟。 “陛下的狗鸡巴好大唔……哈嗯啊啊啊骚穴在吃狗鸡巴啊啊啊啊啊呃……” 凤长卿只觉得那张湿腻滚热的小嘴用力收缩搅动着,将他的龙根挤压的像被千万只小虫舐咬,凤长郁骑他的时候游刃有余的姿态更是叫他难以自持,他要狠狠地操进去,叫他知道勾引他的下场,但前提是…… “你想起来了。” “你都记得了。” 凤长卿抱住那个不停晃荡的屁股。 凤长郁正在兴头上,不满地涌动身子,抱着他娇喘,低沉的少年音充斥着不满与诱惑:“快嘛、卿卿快操进来别停嗯~都射给郁儿、射进来郁儿给卿卿生孩子唔……” 凤长卿堵住他的嘴,翻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一顿毫无章法的乱吻,青紫交接的痕迹很快便斑驳在脖颈与胸脯上,奶子被大掌掐得奶汁飞淌。 “皇兄、郁儿……”回来了 那个十八岁之后,每月月圆之夜都与他敦伦的郁儿,平日里缺了一股精魂像个天真孩童的凤长郁只有月圆之夜才会三魂七魄尽归,露出魅族的真面目,那时的他是个真正的魅妖,笑一笑便让凤长卿将龙脉精血心甘情愿的交付于他。 这世上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凤长郁。 “卿卿嗯额卿卿……” 这样的哼喊让凤长卿满心欢喜,在情欲的圈套里找不到出口,他红了一双眼,抬起埋在奶子里啃咬吸吮的头,他紧盯着凤长郁的眼,缓缓抬起凤长郁的双腿,那双腿配合着他大大地张开,露出里面红白相间一缩一合美妙无比的花穴。 凤长卿的大几把流出了几滴清透地水渍,鸡巴头抵在花穴口轻轻摩挲着红透的肉蒂。 将凤长郁撩拨得忍不住伸手去抓那根作乱不插进去的几把。 凤长卿挺着胯进去一分,嘴里嘶哑:“真的能生吗?” 此刻的君王,天真似孩童,魅奴床第间的情话他也当了真。 凤长郁莞尔一笑,漂亮的白尾钻到凤长卿的背上抚摸,他一双腿合拢,紧紧夹着凤长卿的腰,大几把又插进去几寸,填充的满足快感让他更加愉悦。 于是他粉唇轻张 “那要看卿卿的大几把射得深不深嗯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长卿狠狠地撞进去,将身下人操弄的承不住,只断断续续的哼喊呻吟,一双白嫩大奶跟着冲撞的幅度狠狠荡出乳波,那双夹不住腰肢的长腿在空中摇晃,凤长卿每一下都进到了底,撞开最里面柔软窄小的花心,几把抽插进出间将穴口磨得红肿不堪,带出白沫腻腻的淫水将红黄礼服印出一摊污水。 粗大的几把将凤长郁操干的丢了几次精,白色的浊液全都喷在赤色万福结上,顾不得脏了圣物,凤长郁张着小嘴,爽得浑身发颤,翻了白眼,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脐下的图腾疯狂转动起来,肉穴里收缩着绞着凤长卿的大几把。 “骚货……” 凤长卿骂,又是一阵挺腰狠插,里头缩的紧像是要逼他出精,他抬起凤长郁的肥臀用力操进最里面射了进去,把凤长郁弄得浑身激灵。 龙精一股股喷射,凤长卿堵在里头不出来,俯下身去抱着凤长郁等他吸收龙精。 “皇兄真的能生吗?”他又抬起凤长郁的屁股,眼里痴迷,一寸不落地盯着凤长郁的脸:“都吃进去,生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好不好?” 而凤长郁却闭着眼像睡着了。 十六人抬的銮驾,周围吹吹打打盖住了里头荒淫无度的声响,皇家仪仗通街而出,满城百姓无不争相探首想一睹新君与魅妖亲王的风采。 可谁也想不到,尊贵的陛下与亲王在如此庄重肃穆的祭祀典礼前,穿着焚香受经过的礼服,在銮驾之内行着如此淫糜浪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