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怎么能尿我身上 我可是皇子
凤长郁是饿醒的,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眼前是一圈明黄,这样的颜色他很熟悉,是帝王制的帘帐。 明黄色是他父皇的专用色,自小便有无数人告诉他,他日后会承继皇位享帝王制的一切。 他的母后,舅父,他的奴才,包括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无他,只因武朝只有两位皇子,一位是正宫皇后所生的凤长郁,一个是月华宫魅奴所生的凤长卿。 他原是皇后之子,至少在他前半生的二十年里,一直都是。 可就在他昏迷之前,他的二十岁生辰宴上,他那个与他前后脚诞生的皇弟,那个上不得台面的魅奴之子凤长卿,奉了一杯甜美的西域葡萄酒给他,没想到,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凤长卿竟给了他一杯毒血,甫一喝下,他便显了原型。 万重疼痛侵蚀之后,他成了一只魅奴,被封印的记忆钻进脑海,原来他才是真正的魅奴之子。 那一刻,他耳边都是王宫大臣的惊呼,所有人都难以置信。那些看他的眼神里,有他的母后惊讶又嫉妒的眼神,还有父皇,那个因为魅奴逝世日日求仙问道的父皇,看他的眼神有惊喜有愤怒,接着在凤长卿得逞的微笑里,他气得吐了血,彻底昏睡。 凤长郁饿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抓着床帘起身,自己摸着床旁的水壶倒了口水喝才恢复了些气力,他还是饿,饿得不行。 他知道这些止不了饿,他是魅族,他听说过,魅妖不食烟火,修阴阳调和术为之果腹。 凤长郁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该死的凤长卿。” 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夹着丝丝诱惑的娇媚。 凤长郁捂着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他慌忙找了面镜子,镜中人是他,却又不太像,一双眼睛里是紫色的瞳,浑身皮肤白皙妖冶,身上披着昂贵的鲛菱纱仿若透明,愈加魅惑,背后不由自主摇曳的白色尾巴…… 他往后看去,长长的尾巴,正是他自己的。 凤长郁抓着不停摇摆的尾巴,更加想哭了,他真的是魅奴,绝无半点作假。 从前他是怎么说凤长卿的来着? ——魅奴之子,当为奴。 ——你来伺候我,也是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奴,谢恩吧。 其实那时他只是个六七岁的孩童,并不懂魅奴为何称奴,只听旁人说起凤长卿是奴子,奴才在他眼里是伺候人的,后来长大了才知道,魅奴并非普通的奴才,在民间,只能见少量的魅奴,他们靠阴阳调和术修身,在娼馆里安置。 他的母后嫉妒月华宫贵妃娘娘才日日唾骂凤长卿是贱奴之子。 现在,他变成了奴才。 还不知道凤长卿会如何报复他呢。 凤长郁胡乱想着,殿外传来整齐的问安声 “陛下圣安。” 凤长郁一愣,慌忙从凳子上起来想回床上躺着,猛然起身头晕脑胀竟摔在地上,正趴在脚踏之上。 “醒了。” “这是做什么?” 清冷熟悉的声音带着些悠闲。 凤长郁转头,这穿着龙袍的家伙竟是凤长卿? 两人一时无言,只一条不懂事的白色绒尾矗立着缓慢摇摆,看起来很是柔软。 凤长郁脸一红,使劲儿翻过身将尾巴遮起来。 “凤长卿,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成了皇帝?父皇呢?” 嚣张质问的语气变得软糯无力,一点也无杀气可言。 凤长卿不当回事,反而紧盯着他的肚脐瞧,然后忽然开口:“饿了?也是,睡了半个月,皇兄平日这般贪吃也该饿了。” 凤长郁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 他肚脐下的位置有一个硕大的紫色图案,形状复杂妖冶,正透过鲛菱纱发出淡淡的紫光,这东西看着就妖邪。 他浑身滚烫之源就来自此处。 凤长郁受不了凤长卿的眼神,用手一遮挡住了发光的图案,气冲冲地发话:“回答我的问题。” 凤长卿一笑,蹲下身来,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他的手钻进薄薄的鲛菱纱抚摸他的小腹。 冰凉的手指拂去了燥热,凤长郁嘴里忍不住想哼喊。 他克制着自己,尾巴却不听使唤,竟从臀间钻出来像媚主的奴才卷上了凤长卿的手臂,撒娇般贴着。 凤长郁气得赶紧用手推开凤长卿,可他暂时还驱不动突然长出来的尾巴,只能气急败坏地喊:“放肆放肆,凤长卿你大胆。” 凤长卿见他这副模样,用食指挑逗般弄了弄尾巴,眯着眼凉声道:“我大胆?你母亲私换龙子,你这十多年来将我当奴才使唤,此刻,还敢对君上大呼小叫,到底是谁大胆?嗯?皇兄?” “你,你果然是想报复我,我,我要见父皇。” “父皇啊,他追随月华宫娘娘去了,亲口将皇位传给了我。” “不可能。” “如何不能?大家不是都说了,魅奴之子不可承继皇位,现在,你是奴,我是主,我是武朝唯一正统的龙裔,皇兄,你可明白?” 凤长郁明白得很,他想起封印解除时那些钻进他脑海里的记忆,是他出生的时候,那是一个血月之夜,月华宫贵妃生了他三天,在第三天的夜中,他出生了,魅妖出生便有灵有意识,他半身妖脉半身龙脉,还有血月加持。 “我的孩儿,三天了,楞是等到血月才降生,若是妖修定是顶尖的魅灵。” “可是……人族视魅族为奴,母亲得封印你的妖身,让你做一个普通人。” 白月华花了大力气,使时间凝固,不顾产后虚弱,抱着凤长郁去了皇后处,和一同落地的凤长卿交换,然后封印了他的妖身。 他母亲就是知道魅族在人世不好活才封印了他。 可是谁知道,封印一个力量庞大的魅族花去了她一生的妖力,五年后她便去了。 而凤长郁,渐弱的封印使他躲过成年夜显形的危险却没躲过有心人的加害。 凤长郁思及此,狠狠地瞪着凤长卿,然后委屈地流了眼泪。 他真的好饿,他自小受尽皇后疼宠,因着长相漂亮可爱父皇也格外疼他,月华宫去势以后更是万千宠爱,从没受过委屈,如今一饿饿一上午还屡屡被凤长卿羞辱,他实在受不了了。 “你倒哭了。” 凤长卿挑眉嘲讽一笑。 “我好饿……” 凤长卿听了这话气笑了,早知道他没出息,不曾想到是这般的没出息。他将指腹咬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滚了出来。 普通人闻不见,凤长郁却格外敏感,这是香甜的味道,凤长卿的血为什么这么甜?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凤长郁紫色的眸子变得迷离,眼里只看得见那根近在咫尺的手指,身体已经往凤长卿那儿爬了过去,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张开嘴裹住了往外冒血的手指,眯着眼吸奶似地吸着血。 白色的绒尾缓缓摇摆着,宣告着主人现在美妙的心情。 凤长卿盯着吸血的凤长郁,眼里深深,不知在想什么,直到手指发麻发白,才用力把手收了回来,凤长郁还没吃饱,紫瞳不满意地瞪他。 没吃饱比什么都吃不到更难受,特别是,食物就在眼前。 他来不及想为什么凤长卿的血这么好吃。 “没吃饱?” 凤长郁点点头。 凤长卿笑了笑,去摸他的小腹。 “这样吃当然不会饱。” 凤长郁去推他的手,凤长卿却眯着眼警告:“皇兄来伺候我,也是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奴,若我满意,自会将你喂饱。” 凤长郁也不是傻子,这话不就是他从前对凤长卿说的么,他知道凤长卿就是想报复。 任由凤长卿把他摸了个遍,他软着身子,自他身上飘出一股甜腻的香气,浓郁的香味儿在宫殿笼罩,足有半个时辰凤长卿才发话让凤长郁替他整理龙袍。 “哦忘了告诉皇兄,今日是朕登基的日子。” 那你他妈还在这摸我? 凤长郁觉得他有病,想骂他又怕耽搁了时辰惹他不快,只好忍受着屈辱给他整理龙袍,把他送出了宫殿。 宫殿又合上了门,凤长郁发现自己是被囚禁在这儿。 他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想关于魅奴的信息,竟然除了出生的记忆什么都没了,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书上写的——魅奴貌美,善阴阳调和之术。 那究竟是什么术? 凤长卿到底要关他多久? 他还能不能出去了? 早知道多读些书了。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凤长卿在殿中不远处批阅奏折,十分认真的模样,凤长郁不由得想,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看懂奏章的? 虽然凤长郁是所有人眼里的未来天子,但他的确是没有好生读过几日书的,太傅教学时他在看话本,父皇让他抄诗他便使唤凤长卿代抄。 现在想想着实令人汗颜。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殿内进来几个宫婢和太监,端着洗漱用品抬着水,放下后又将屏风围好,太监退了出去,四个貌美的婢女跪了一地。 “恭请陛下王爷沐浴。” 王爷? “退下。” 凤长卿讲话冷冷的,没什么情感,婢女们很快退了出去。 “什么王爷?” 凤长卿大步流星走了过来,瞥了他一眼:“不做王爷你想做什么?奴才?还是妄想做帝王?” 不稀罕,凤长郁心想,他本就不是很想做皇帝。 见他一脸不屑,凤长卿心里笑笑,嘴上又损着:“不论在外头给你什么脸面,在朕面前,你永远都是奴,还不过来伺候沐浴?” 凤长郁虽是打定主意为了一口吃的会忍着屈辱去伺候凤长卿,但这不代表他真的能做到,就比如现在,他就受不了凤长卿这语气。 “你,我,我饿了,没力气伺候。” 凤长郁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抱胸,撇着小嘴,那模样娇纵极了,这副样子凤长卿从小看到大,每每遇着不顺心的事他便这样,凤藻宫无人不捧着他,身为皇子的凤长卿也得讨好他。 可惜如今不再有人捧着他了,凤长卿将展着的手放下,缓缓走到他面前,手伸出来掐着他的下巴,恶声吓唬他道:“将你禁在这,饿上十天半个月,你说你会不会求着伺候我沐浴更衣?” 恶毒恶毒,凤长郁狠狠瞪他,气得不行:“凤长卿,你原是这样恶毒的性子,从前在我面前做小伏低全是装的。” “是啊,全是装的,所以,当初我是如何伺候你更衣沐浴,替你抄书写文章,给你试马拉弓箭,夜里睡在床沿为你守夜,你如今也要那般伺候我。” 过分,过分过分,凤长郁咬牙切齿,尾巴气得竖起来。 凤长卿心情大好,继续道:“不然,我就饿着你,你这般不学无术,大概是不懂魅奴如何进食如何修行吧,皇兄,可要弟弟教教你?” 凤长郁被他变着法的骂不学无术,心里气急,一双紫眸狠瞪着凤长卿。 并没什么杀伤力,被瞪的那人直起身将手一展,示意他脱衣裳。 好不容易别别扭扭地脱完衣裳,凤长卿躺在浴桶里手一抓将凤长郁抓进了桶中。 硕大的浴桶足够两个人同浴,猛得栽进去凤长郁呛了一口水,攀在凤长卿身上不停地咳嗽时,嘴里还要骂他谋杀兄长。 凤长卿沉默的替他拍着背,湿漉漉的鲛菱纱贴在身上一点也不舒服,凤长卿双手并用将他的衣裳脱了,一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最后停在小腹处,妖邪的图案始终发着淡紫色的光,凤长卿眼里一片暗色,手又往更下方摸去。 凤长郁本就浑身发热,难以自控,被摸得软着身子喊饿,凤长卿的手一探到下面他反而抖着身子醒了醒神,嘴里娇喊:“不许、不许……” 越叫不许反倒越让人觉得是欲拒还迎,凤长卿咽了咽唾沫,将手抽出来,咬了道口子,甜美的味道钻进凤长郁鼻子里,他饥渴地抓住舔了一口,还没尝着味儿那只手就抽走了。 他急得去抓,凤长卿却把手举起来,冷声问:“下面可以摸吗?” 凤长郁咬着嘴唇思考要不要出卖身体。 实在太饿了,凤长卿的血真的好香。 “我从前可没这么对你,你无耻卑鄙,你吃了什么?为什么血这么好喝?” 他骂人像在撒娇,委屈不已的少年嗓,雌雄难辨的漂亮脸。 凤长卿见他委屈,心里愉悦,嘴里却道:“不想吃就算了。” 说着就要压住血口子让伤口愈合,凤长郁急了,连忙抓着凤长卿水下的手往自己的小花穴上放。 “给你摸。” “快给我。” 凤长郁一双紫眸淌着泪花,上面的嘴含着凤长卿的手指,下面的小嘴含着另一个手指。 他本是非常屈辱的,可凤长卿的手在下面随便弄弄他就浑身打着颤,舒服的不得了,渐渐的都忘了吸血,只会伏在凤长卿肩上娇呼了。 “不行了,我又要来了,凤长卿你别弄了呜……我要尿了……” 凤长郁觉得自己再受不得一点刺激了,他紧张的尾巴死死攀着桶沿。 臀上那团白乎乎的软肉在凤长卿的手里揉捏着,另一只手摁着花心上方的蒂肉不停按揉,舒爽的感觉一次次侵袭,水里污秽不堪。 直到凤长郁的尿液流了出来,混在水里,凤长卿才抱着软了身子浑身打颤的凤长郁出了浴桶回了床上。 趴在床上的凤长郁小腹上的图案光芒更盛,下身的男根已经软了下去,凤长卿单膝跪在床上去摸他的小腹,笑道:“皇兄怎么更饿了?” 还不是你,费了我这么多体力,凤长郁心里恨道。 凤长卿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定在心里骂他,他也不在意,手里摸了一把自己昂扬的龙根,开口道:“弟弟再喂皇兄一回。” 凤长郁盯着那根又黑又大壁上盘着筋脉的东西,眼神抗拒。 凤长卿却已经直直地塞到他嘴边,凤长郁吓得用手握住,哭着喊:“我不要,你怎么这么坏,我就算成了食血的怪物也不会吃你这丑东西的……” 他握得紧紧的,凤长卿感觉有点疼,见他哭得伤心便也不强求了,只是有些急躁地挺腰在他手里操了起来,凤长郁看不懂,只觉得手里滚烫,接着凤长卿的手就覆在了他手上,还哑着嗓子令道:“握着不许松手。” 他楞楞地看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手被磨搓的要生火了,凤长卿的深喘听得他满脸通红,突然一声闷哼,手里的丑物喷出白色的浊液,正喷在他脸上嘴上。 凤长郁哭了,他真真正正的感受到无比的屈辱。 “凤长卿,你怎么能尿我脸上,我可是皇子……” 凤长卿忍着笑替他将脸擦了个干净。 “这可不是尿。” “真是娇气。” 凤长郁根本不想听凤长卿狡辩,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哭得伤心,那条尾巴都耷拉着,可见是真伤心了。 凤长卿只叹凤藻宫太过疼宠凤长郁,养得凤长郁二十岁了还什么都不懂,不像他,小小年纪便什么都得自己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