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后穴表演/滴蜡
他的抵抗没有用,娇小的男孩被高大的男人拦腰抱起,轻轻松松制止住他毫无章法的挣扎,在破碎的求饶声中慢慢朝着庞大富丽的别墅走回去,只余一截细瘦莹白的脚踝宛若银勾般在空气中晃荡。 ...... 他们进来时,陆妄正闲适地靠在一张宽阔的软椅上闭目养神,指节在木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头顶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锋利冷酷的侧脸上,让那张看起来总是不近人情的坚硬面孔多了几分柔情。 厚重的雕花木门发出沉闷的锐响,被人从外边暴力地一脚踹开,紧接着,细碎的、幼嫩的哭叫声就像被针尖戳破的气球,在这方静谧的天地里快速膨胀。 然而屋子的主人并没有被打扰的不悦,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陷在椅子里,连骨节叩击的节奏都没有一丝错乱,仿佛发生了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连要掀起眼皮的兴趣都生不起来。 半跪在地上的林言眼眶红红地望了过来,求救的眼神在触碰到男人慵懒漠然阖着眼的神情后,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不会救我。 他怎么会对我心软。 男孩无措地睁大了眼睛,奶白的皮肤衬在猩红的地毯上,美的像一汪颤颤巍巍滋滋作响的奶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玩坏我”的勾人气质。 身后的男人不明显的吞咽声响起,声线兀自还算平静,“过来。” 短短的两个字,男孩全身都轻轻颤抖了一下,他艰难地扶着自己小小的浑圆的孕肚,夹住腿间那根半湿的尾巴,压低腰肢,抬起屁股,手掌着地慢慢爬到了陆恪的腿边。 “自己说说什么地方做错了?”陆恪心情还算尚佳,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他白嫩的下巴刮了刮,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 “我,我不该早上挑食......下午没有力气完成训练,呜......我以后绝对不会了,求主人饶了我。”男孩难堪着咬了咬下嘴唇,全身都因为这羞耻的道歉泛起了可爱的粉红色。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对方似乎被他这样尴尬的神情取悦到,笑着不经意追问了一句。 林言飞快地抬头扫视了一眼,掂量着主人现在的表情有几分真假,再开口时声音就和刚才的诚惶诚恐很有点不同,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拒还迎,“狗狗不知道了,主人亲亲狗狗好不好?” 他这一句话说的百转千回,挑逗的试探里却又实存了点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要是主人高兴,可以轻点罚他,或者最好就是,忘记还有惩罚这回事,那就最好不过了。 林言不了解自己的主人,面对他们的时候他矜矜业业,仿佛小心翼翼揣测圣意的大臣,如履薄冰;但他的哥哥们却对他了如指掌,轻轻松松把玩着他的所有反应,仿佛在自己领地里横征暴敛的国君。 这其实是很不公平的。 但他一片空白的大脑很难去咂味这样细腻的感触,还没来得及消化医院里温存的爱意,就已经遵从人类对于疼痛最原始的本能,学着讨好,学着察言观色,学着如何在三个男人之间明哲保身。 意识到他们真正生气的时候,他就会毫不犹豫选择楚楚可怜地认错,但凡有丝毫可以回旋的余地,他就会抖落若有若无的诱惑,像小猫轻轻挠了你一下,叫人想怪他,又想纵容他,纯粹的原始敬畏在这样审时度势的耍赖偷腥下,不值一提。 无师自通,偏偏最是风情。 从陆恪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陷落在地毯里的莹白的手指,他是真的生的好,指甲盖都带着细腻的瓷质般的粉,是那种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纤细。 林言的心思很好猜,这样拙劣的伪装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但他还是很给面子的硬了,美人在怀,乖巧,听话,甚至愿意为了你去笨手笨脚地尝试性感,那么谁还会去苛责他不太聪明的小心机呢? 撒娇卖弄固然让人受用,只是,小家伙可以包容,但绝对不能纵容。年长的男人心思深沉,打定了主义要给他一个教训,面皮上却连丝毫情绪都没有泄露出来,他轻笑一声,抬起林言低垂着的头,凑近那张吞吐着热气的小嘴。 “好,疼疼我的小母狗。” 他们接了个缠绵悱恻的法式长吻,分开时林言唇齿间都是两人交换的津液,长长的银丝拉出嘴角,在空气中闪着淫糜的水光,最后断裂掉落在他饱满的唇珠上。 男孩在气喘吁吁中生出了一点得意的小心思,主人愿意吻我,当然就是表示他愿意原谅我啦,可爱是门技术活,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他这点愉悦的小算计没持续太久,就听到男人冷清深沉的命令:“现在转过去,把屁股对着我。” “主,主人。”林言惊恐地睁大眼睛,抿着唇轻轻摇头,湿润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我......” 他的主人却好像失去了听他讲话的耐心,抖了抖牵在阴蒂上的铁链,在高高低低的呻吟响起前打断他,“快点,你不想知道再磨蹭下去的后果。” “呜——” 男孩仿佛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狼狈败将,瑟缩着慢慢挪动两条因为久跪而发麻的小腿,将含着尾巴的屁眼和空虚吞吐的骚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粉嫩的菊花里流出的黏液早就将整根毛茸茸的尾巴都浸泡到湿漉漉,轻微动作都会带动细小粘湿的绒毛刮过敏感的女穴口,那里早就被摩擦到胭红肿胀,肉道内分泌的淫液失控地沿着内壁滑落,直将整片外阴都打的亮晶晶黏糊糊,饥渴的骚肉贪婪地吞吐着,想吃进更粗壮的东西填补内里的空虚。 他害羞到满脸通红,两个穴口在这样赤裸的目光注视下,更是不自觉地抽动,下一刻却听到恶劣的主人更为苛刻的命令: “给你一分钟,把尾巴排出来。” “呜——” 那根深埋在后穴里的按摩棒直径粗壮,柱身布满了可怖的凸起,稍稍摩擦一下都会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更不必说将单靠肠道的蠕动将它挤压排出体外,可想而知这会带来多大的折磨和快感。 “呃.......哈.......嗯” 这真的太奇怪了,一想到主人在后边看,而自己在对着他恬不知耻地展现排泄过程,林言就觉得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小母狗,不知羞耻。他下边那张许久没被进入过的花穴,因为这样淫荡的想法水流的更欢了,滴滴哒哒划过鼓鼓囊囊的阴户,冲刷着早就黏腻成一片的大腿根。 但是只有一分钟,他不敢再犹豫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那个粉色的小洞张合,括约肌一收一松,努力地排挤着后穴里那根巨大的外来物,硬棱的倒刺划过娇嫩的肉壁,肉道张皇着闪躲哭泣,却只能让彼此间的摩擦更过分亲密。 林言趴在地上,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但那支尾巴的大半部分还是被他的小屁眼牢牢咬着,只露出黑色的小半截掉在半空中,被吸了水沉重的狐尾拽着下沉,不知道抵在了哪里,他颤抖着轻叫了一声,几乎压不下腰,半弓起雪白的脊背就想往前爬。 “呜呜” 他又委屈极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快没有力气了,可是还能感觉到按摩棒还有很长一截,半身不浅地随着他挣扎改变的动作,绕着圈地戳着最为敏感的前列腺,他不敢再动,回过头用雾蒙蒙的双眼渴求着望向一脸看好戏的主人。 “主主人,求求你帮帮小狗,小狗做不到。” 男人轻笑一声,坐直了身体探过来,大掌在他湿乎乎的屁股上一顿流连,又揪住那根从紧窄滑腻的肉道里掉出的尾巴上下左右摇晃浅插,直将男孩欺负着咿咿呀呀一阵乱叫,想躲又不敢躲,突然手下用力,毫无征兆地将才挤出头的按摩棒凶狠地一插到底。 男孩的声音突然拔高,凸起的小肚子不受控制地上下痉挛,两片粉嫩的阴唇水淋淋地向两边大张开,露出那个像小嘴一样张开的红穴,那里早就骚透了,从翕张的缝隙间能看到里边红红的嫩肉一缩一缩,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水,祈求着男人的玩弄。 他竟然生生被这一下送上了高潮! 背后的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从一旁桌子上取出纸巾,擦了擦沾满淫水的手掌,矜贵地开口,“主人可以帮小狗,但小狗得重新表演一次。” 好久才缓和过来的少年呜咽着重新挺起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这次他学从聪明了,有规律地吞吐着呼吸压迫腹部,那根黝黑粗长的按摩棒被包裹在一汪水滑的淫液里,终于一点点从过分紧窄的肠道里挤了出来,只剩最后一点的时候,他憋红了小脸,屁股都因为这肉眼可见的使力而震动起来。 只听“啵”的一声,绷到极限的小屁眼终于吐出了这根折磨许久的刑具,烂红的穴口被带出黏连成丝的淫液,沾在微微外翻的潮红媚肉上,一下一下不自觉地吞吐张合。 “不错”。男人捡起那根水光潋滟的尾巴,吝啬地夸赞。 林言全身都出了一层细腻莹白的汗,脱力般趴在地上,只高高撅起肥硕的屁股,露出两个不规律收缩绽开的口子,还在湿淋淋地向下淌水,时不时后腰急速抽动一阵,那是还没从高潮的不应期缓过来。 “水这么多,是被主人看着所以发骚了吗?”男人一边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捣弄什么东西,一边看着他湿乎乎的屁股忍不住开口调笑。 林言侧脸趴在地毯上,累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吸着鼻子小口小口地平复呼吸,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直到他感受到后方有热源靠拢,可惜已经迟了,下一刻,滚烫到烧灼的剧痛就从那个还在痉挛着喘息的屁眼上传来。 这一下真的来的太猝不及防,又实在超出可以忍受的范围,林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堪称凄厉地尖叫,甚至惊动了一直闭着眼睛无动于衷的陆妄,他慵懒地抬起眼皮,向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男孩一整个雪白的屁股都在剧烈抖动,全身痉挛不已,因为过度摩擦而充血肿胀的小屁眼此刻被覆盖在一滴鲜红的烛泪下,外穴边缘的褶皱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烧灼的疼痛而在瑟瑟发抖,周边粉嫩的皮肉也跟着遭了殃,一片水红的绯色沿着股沟迅速蔓延,像肥嘟嘟的绽开的一朵小花。 “不要,不要,我不要。” 他是真的痛狠了,除了最开始的那句尖叫,再连一声都没发出来,好半天才哭着从嗓子里吐出不成调的呜咽,细瘦的手指胡乱向身后摸,挡在肥白的屁股前,妄图阻止那可怕的烛泪继续下滴。 男人眉头一跳,“手拿开。” 林言小声地呜呜哭叫,他怕严厉起来的陆恪,但此刻那根可恶蜡烛的痛感残留过于鲜明,一时之间居然压过了积威已久的兄长,细白的指节颤动了一下,还是固执地坚持己见,留在原地,可笑地掰在两瓣瑟瑟发抖的臀肉上。 哪里想到他这个举动彻底惹恼了本就阴晴不定的男人,他放下举着情趣蜡烛的手臂,阴沉地开了口,“手拿开,我最后说一次。” “呜呜,哥哥,主人,言言给你玩,来玩母狗的小骚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呜呜呜,不要这个好不好?” 男孩慌乱的神情显而易见,他口不择言,只恨不得扑上去拽着男人的裤脚求他。 “贱货,谁给你的勇气自作主张的,主人想玩你的哪里就玩你的哪里,用得着你多嘴来告诉我?” 他高高擎起手中燃烧的红烛,那里已经聚集起水汪汪的一层烛泪,在噼里啪啦扭曲燃烧的烛光里映出林言恐惧的脸,泫然欲泣,却偏偏美到惊人,眼尾通红,水光闪耀,下一刻,热辣高烫的烛泪就毫不留情地倾泄下来,浇在男孩雪白娇嫩的肌肤上。 “啊 ! !” 林言再也顾不得要听话,以一种扭曲古怪的姿势拼命向前爬,以此躲避那堪称酷刑的烛泪,陆恪也没阻止,只是看着满屋子仓皇逃窜的男孩子——不小的臃肿腹部给他带来沉重的负担,加上后边穷追不舍的红烛,他甚至都没有直起身体的机会,只能宛如被欺凌的幼兽一般毫无尊严地在男人脚底滚来滚去。 “我错了,我错了主人,不要,呃呃......哈啊” 林言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他其实并没有躲开多少,奶白的玉体上已经布满了横陈的点点斑驳烛泪。毕竟一方毫无头绪地满地乱爬,一方只需要闲庭信步地跟在身后,在他实在受不住的时候稍稍停下来,流出点儿喘息的机会,等到稍有恢复,就又继续这场毫无悬念的单方面凌虐。 直到面前出现一双赤裸的双脚,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爬完了大半个屋子,到了陆妄这里。泪眼朦胧中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抬起,有人用手轻轻给他擦干净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拿指腹点了点被贝齿死死咬着的下唇。正当林言希冀地望向男人冰凉的眼神,却听见他漠然地开了口: “不准躲” “再躲一下,就附带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