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头车,启动
胸口的那点被狠狠的嘬吸着,不时会有软物反复快速的蹭弄抽打着乳尖,爽的他脚趾随之攒起来,他情动的一下下小口吸着气,又随着乳尖被咬拽了一下,轻咳了起来,带动着乳尖从齿缝里抽离,激起的快感惹得他不安的扭动起细腰,无意识的蹭弄到了臀下坚挺的肉棒,引的青年更加激烈的舔舐品尝着乳尖。 备受冷落的另一侧乳尖痒得他不住的晃动着胸口,但不知道怎样开口才能受到同样的快乐,好在青年冲着这侧乳粒吹了几口气,暂时缓解了当下的痒意,但也激起他更深的欲望,他觉得后穴的痒意也不能让他完全忽视了,他好像被打开了什么枷锁,从昨晚的梦里到现在的自己,他变成了一个陌生又从未这么快乐的自己。 他晃了晃神,嘴里喃喃道:老公。 正在胸口卖力耕耘的青年骤然松开了嘴里的糖豆,诧异地抬起头看向怀里的宝贝,凑过去亲了亲那张小嘴,坏坏腔调的问道:怎么了老婆。 怀里的人突然醒过神来一般,这才惊觉自己刚才脱口而出了什么,猛地向后仰去想站起身来,被青年立刻拦腰伸手按在了怀里。 :别跑呀宝贝老婆,老公没有把你伺候舒服吗,嗯? 安顺低头不语,舒服吗,是舒服的,自己最近体会了好多从未有过的舒服,仿佛过去空白的生活被临期大打折的超市一股脑的送来了许多体验券,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婉转承宠,不知羞的享受着不伦的快感,这一切都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啊,他是有夫之夫啊,他怎么能背叛自己的丈夫。 对,丈夫。他想到这儿,猛然想起了前几天被丈夫质问,被丈夫操弄,又被丈夫冷淡对待的事,心如死灰的挣脱了腰上的手,缓缓的站起身来,慢慢的把衣服理顺,对着沙发上错愕的青年以哭腔说道: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走吧,我想回家了。 青年惊了一下,旋即被这番话暗暗气笑了,原本高涨的情欲缓了下来,心底慢慢被怒火燃了起来,他想到前几天遭受的耻辱,冷笑着站起身来,走到安顺面前,低语道:老婆,你想回哪个家,我现在陪你。 安顺静默片刻,慢慢的抱向了面前的青年,把身上的重量缓缓的压在了青年身上。 青年嘴角微笑了起来,侧过头轻啄起怀里的头发,嗅起那抹淡淡的蜜桃香。 幽暗的房间里,电视上静静的播放着这一切,沙发上的男人正看着青年又把人抱坐在了沙发上,先是慢慢的小啄了几下嘴唇,然后伸出舌头从嘴角一直舔向下巴,啃弄出一条水痕,又移到小巧的喉结上不停的吸吮,直到喉咙的颤音撒娇地说了一声痒,他才放开那处才被发掘的可爱,返回去亲吻安顺的嘴唇。 看着亲的忘我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男人把胯下束缚在西装裤已久的巨根掏了出来,硬挺的肉棒涨紫的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正彰显着主人的欲火有多么的旺盛,他粗喘着喉音,用手攒弄着鸡吧,想象着自己的鸡吧正被两根舌头伺候着,一根舌尖正挑弄着喷张的马眼,用力着舔食着里面腥苦的粘液,另一根舌头卷蹭着青筋爆起的茎根,再用嘴小口小口的吸吮起来,他越撸越快,随着两人嘴唇分开时连起的银丝,嘶吼着喷射了十几股烫人的白浊,快感模糊了视线,只留下耳旁电视的声音:老婆,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