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宝贝儿,想你两天了
姜屹掐着时间,不到五分钟,沈寒就回来了,拿着清洗过的笔式注射器,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注射器里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东西,那不足一个指节长的针头。 看得出来沈寒对他始终警惕忌惮,站定在姜屹够不着的地方,盯着他腿上处理过的伤口,深深蹙着眉。 姜屹正坐在床边,维持着沈寒离开时的那个笑容,然后他按住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间,“宝贝儿,想你两天了。” 沈寒咬了一下嘴唇,右手抬起捏住左边的胳膊,他明显吞了下口水,却往后退了小半步。 但是姜屹知道,沈寒身上有个开关,只要轻轻一碰,高岭之花就会马上变成一个荡妇骚货,姜屹把自己那根硕大的玩意儿从裤子里拿出来,故意释放了信息素,温和地包裹纠缠上沈寒,又轻又软地撩了一下。 Omega一颤,腿都有些软,眼底也不再那么清明,这时候姜屹再用信息素一压迫……“咕咚”一声沈寒跪在了地上,睫毛颤了颤,都不用姜屹吩咐,他便这般爬了过来。 衬衫肩膀的部分是很合身的,腰腹那里却显得有些空荡荡,姜屹刚刚摸过,确实又软又细,趴跪的姿势让西装裤完全包裹了臀部,沈寒浑圆翘挺一览无余,他好像并不吝啬展示自己的身段,摇着尾巴一般,蹭到姜屹腿间,迫不及待地将性器纳入口中。 又骚又贱,简直了。 姜屹还挺喜欢他这张嘴的,话不多但是耐操,姜屹尺寸远大于平均水平的性器,可以不管不顾直接整根没入。就比如现在,龟头被Omega不停颤动的细窄喉管一个劲挤压吮吸,沈寒已然被逼出了生理的泪水,喉咙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却只是扶着姜屹的膝盖,即使快要憋得背过气去,也没有推开他。 姜屹喜欢看他这受难的样子。 姜屹拽了沈寒的头发,开始在口中抽送,近乎粗暴的抽插让Omega死死捏紧了他的大腿,但沈寒还是没有反抗,任由姜屹奸淫他的嘴巴,脆弱的喉咙被一次次戳磨,有种快要被撑裂的痛楚,沈寒的心脏却是狂跳不止,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被这样对待。 因为缺氧沈寒的意识变得有些朦胧,整个世界充斥着姜屹,他的味道,他的信息素……沈寒主动迎着姜屹的抽送,将性器吞得更深,深到两个囊袋都被压扁在他的脸上,完全阻塞了呼吸。 窒息,但是愉悦。 仿佛烟花在眼前炸开,一片让人心悸的光怪陆离。 就在沈寒想着哪怕真的这样死掉也没所谓的时候,性器一下子全然抽出,空气猛然灌入,胸肺里面仿佛被撕扯,激得他呛咳不止,他却被强行捏着下巴抬头,温热腥甜的白浊一汩一汩射进他暂时无法闭合的口中,有些失了准头落在脸上,将视线模糊成一片。 沈寒把气喘匀了,自己抹掉眼睛上精水,也没有浪费,塞进嘴里全都舔干净了。 姜屹居高临下,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怎么这么下贱?” 沈寒不说话,又埋头舔他,裹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眨着湿润的眼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竭力争取着姜屹的宠幸。 姜屹把人弄到了床上,亲手扒掉裤子,将那双修长劲瘦的腿最大程度打开,Omega的后穴又湿得一塌糊涂, 姜屹也懒得再搞什么前戏,挺腰直接顶了进去。 依然紧得要命,更加确定了沈寒这两天没有去偷其他人,姜屹把沈寒的一条腿架在肩上,随心所欲地驰骋。 Omega在他身下簌簌颤抖,苍白的脸上很快染了红晕,努力控制着自己杂乱的喘息,偶尔才泄露一声闷哼。姜屹很不爽他依旧捂得严严实实的上半身,伸手去扯沈寒的衬衫。 Omega突然一下子紧张起来, 一手死死攥紧衣襟,一手捏住姜屹的腕,姜屹眯眼,也不废话,信息素爆棚,将沈寒整个包裹,却又不是完全的强迫,而是带着劝诱和蛊惑,无孔不入地入侵,勾引Omega臣服于自己。 沈寒无法抗拒,闷哼里带着甜腻的哭腔,他使不出力气再去捏姜屹的手,却始终攥着自己的衣襟不肯送手。姜屹便从衣服下面摸进去,触手一片滑腻,一寸一寸摸索过去,并没有他以为的伤口或者疤痕,衬衫最终还是被撕开,雪白的胸膛上缀着两颗因动情而凸起殷红的小乳,明显很少被触碰玩弄,透着一种青涩的粉嫩。 也不知道沈寒抗拒的是什么,明明有着这般白璧无瑕的完美身体。姜屹埋头将一粒红果含入口中,另一边用指腹拈了轻轻揉搓。 沈寒一声惊喘,声音完全压不住,吓得连忙捂了自己的嘴,却还是不能封住呜呜嗯嗯的哼吟,姜屹吸舔捏拧,越操越深,龟头几次直杵生殖腔口,沈寒都会像疯了一半颤抖痉挛。 磨了一会姜屹也觉出不一样来,上次这里无比干涩,今天倒是软了不少,多磨一会这张骚兮兮的小嘴还会吐出热乎乎的淫水。沈寒也是感觉到了,无措地撑起身子想逃,可他被姜屹压着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加上姜屹本能镇压,腰胯一挺捅得极深,那张略有松动的软腻小口,竟是就这么被一举突破了。 “——!!”酸胀涩疼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将他淹没,沈寒仿佛死了一回,脖颈仰起不能呼吸,一手攥着床单胡乱抓挠,一手在姜屹的肩上留下几道抓痕。好半晌他才脱力瘫软,可身体内部还是不受控制痉挛不止。 姜屹被他缠得蹙眉挤眼,也是动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操干,缓过这一阵,姜屹笑着羞辱身下汗津津十分狼狈的沈寒,“不是发情期也能操生殖腔,宝贝儿你可太骚太贱了。” 沈寒没有太多力气搭理他,眼窝里蓄着一汪热烫的水汽,轻轻一眨就溢了出来,他迷茫无助,却又爽得不能自已,本能朝着姜屹伸出了手,“干……快点……” 姜屹承认自己被撩到了,看沈寒面颊如喝醉了一般酡红,不像是痛苦的样子,便放心大胆地恢复了抽插。 这是姜屹第一次操弄一个Omega的生殖腔,最隐秘,最柔软,又最脆弱的地方,却仿佛可以无限拓展延伸,极具包容性,可以被他肆意捅弄成自己的形状。 沈寒的双目早已失焦,无意识的泪水接连不断从眼角滑落,随着他动作呜咽哼吟,好几次都哭着喊太深,姜屹并不在意,反而越发卖力,还逗弄Omega说,“你喜欢。” 沈寒双眼通红,腿根的肌肉在抽搐痉挛,乖得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点头,呜咽,“喜欢……我喜欢……” 姜屹心中荡起一抹奇怪的涟漪,果然还是挨操的时候最可爱了,想了想趁机问道,“喜欢到要把我关在家里?” 沈寒摇头,“呜……嗯……家……不是……不……不能那么深……啊——!”话音未落浑身激颤先射了出来,意识一下子被抛入云端,再被拍着脸颊问不是家是哪里,Omega迷迷糊糊再也给不出答复,只颤着水润殷红的唇,一直念叨着两个字,“姜……屹……” 姜屹摸摸鼻子,又按了按心口,确认了大概是错觉,这才埋头继续办事儿,沈寒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被他任意揉搓拿捏,被奸得狠了就可怜巴巴地哭,软绵绵地求着不要了。姜屹当然不会怜惜,他憋了这么多天的火总算是有了发泄的地方,发了狠似的欺负操弄Omega小小的生殖腔,直到里面被他捅得软烂熟糜,才腰肢一挺,将精水灌进去。不过因为没有成结,所以他一抽出来,精水直接漏出大半。 姜屹没有管近乎失神的沈寒,自己去桌上拿烟点了一根,一口一口安安静静地抽,一根差不多都抽完了沈寒才缓过来,姜屹听着身后一阵紧张的窸窸窣窣声,转过身对沈寒笑,“我说过我不会跑。”